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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正妻难下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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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浴桶里的周天海只露了个脑袋和大半个身子在外头,姜玉春舒了口气,拿了毛巾拧湿了在他背上搓了起来。周天海歪着脑袋看她:“媳妇,你越来越贤惠了。”姜玉春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呸”了一声。周天海笑着将她散落在腮边的头发掖到耳后。姜玉春心头一暖,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

  周天海的手指顺着她的脸蛋往颈上滑去,姜玉春只觉得痒痒的,忍不住歪着头蹭了蹭。周天海笑了笑,无意地问道:“听说你每日早上叫雪雁倒马桶?”姜玉春手一顿,抬头直视

  周天海:“怎么,她找你告状了?”

  周天海轻轻哼了一哼,微微地点了点头。姜玉春将手里毛巾“啪嗒”一下扔在他背上,站起来问道:“那你准备怎么罚我啊?”周天海见姜玉春忽然变了脸,不但眼圈红了起来,声音中也隐约带着哭音,不禁站起来摸她脸说:“你怎么要哭了?”姜玉春一低头正好瞧见他某处,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周天海说:“不是有人对着你告状说我让她倒马桶,又在你怀里哭了个梨花带雨吗?你要怎么罚我啊?”

  周天海不禁失笑:“你以为我和你说这个是要和你算账?”姜玉春回头过来:“不是吗?”话未说完,姜玉春又瞧见了某处,忍不住跺脚道:“你给我坐下。”周天海笑着坐回浴桶里,撩着水洗着肩膀,慢条斯理地说着:“我和你说这件事是因为后宅是你管的,她半路拦我,以及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按照规矩是要被罚的。后宅的事我不好插手,所以只和你说一下,看怎么罚她是你的事。”

  姜玉春这才笑着转过神来,继续坐回原处帮周天海擦背,一面说道:“也不知她性子怎么养成的,怎么教都教不好。我让她倒马桶也是想杀杀她性子。总不能老让她这样,对我的话不当一回事,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宠妾灭妻呢!”周天海道:“以前好多人捧她的戏,把她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姜玉春斜眼看他:“我听说那好多人里面也有你。”周天海笑道:“你又吃醋了不是?我当初只是觉得她的戏好,倒没别歪念头。吴爷把她送给我,我也不好推,领回家来谁知道是这个性情。”

  姜玉春叹道:“几个女人围着你转,你心里不知道怎么美呢。”周天海听出她声音里的落寞,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拍了拍:“玉春,委屈你了。”姜玉春眼圈一红,忙拿帕子将泪拭去,转身拿了干净毛巾替他擦拭头发。

  周天海换了干净衣裳,一面坐在榻上吃茶一面将姜玉春别了书签的书拿过来瞧,居然是本朝的盐法。姜玉春看着丫头将屋子里收拾了,才坐到周天海旁边。周天海拿起书对她扬了扬,问道:“你怎么想起看这个。”姜玉春笑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我嫁个盐商好歹也得知道知道盐法啊。”

  周天海道:“那你研究出什么道道没?”姜玉春笑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私盐泛滥了,想必好多正经盐商也夹带私盐出来吧?”周天海点头道:“倒是有这样的情况,毕竟税赋太高。”姜玉春问:“官盐盐价比私盐贵出几倍,两淮盐政就没考虑降低盐价?”周天海道:“官盐各项成本在那,而官盐的税收更是支撑着两淮乃至全国的税收。寻常百姓家每个人吃盐有限,就是贵上些钱,也不影响每家食用,而对于盐商来说利润低了,影响就大了,谁也不乐意亏本运营。如果盐商因此不愿意运盐,那对于两淮盐政来说可是误国的大事,所以两淮盐政不会让我们压价的,必要时候还会给我们盐商很多便利。”姜玉春摇头道:“其实是舍不得那些税收银子罢,所以甘愿让百姓负担。”

  周天海道:“因此历朝历代都把盐业紧紧抓到手里,人不可以食无肉,但不能不吃盐啊。”姜玉春忍不住啧啧两声。

  过了有半个时辰,李嫣红三人结伴来了,先给周天海请了安,又和姜玉春问了好。周天海低头看书,也没理她们。只见张雪雁红着眼圈,一副我见犹怜地看着周天海。可惜周天海没抬头,反而姜玉春看过来了。

  张雪雁咬了咬下唇,不甘地把头低了下去。姜玉春推了推周天海:“天色暗了,别看书了,看伤了眼睛。”周天海“嗯”了一声将书阖上,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说道:“摆饭吧,我这一路上也累了,早点吃完饭好睡觉。”

  李嫣红忙道:“我带丫头们摆饭去。”说着轻轻福了一福,扭着腰掀了帘子出去摆饭去了。只留着王秋华和张雪雁两个站在屋里。姜玉春看到张雪雁想起下午那件事来,用手指敲了敲炕几:“雪雁,听说你下午半路拦了二爷的去路?”

  张雪雁闻言身形一顿,面露委屈神色:“婢妾只是巧遇二爷,并不是去拦路。”姜玉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可是说起来那个时辰你应该是在学规矩的,怎么会出现在二门到主院的路上。就是路过,也路过不到吧。”张雪雁轻咬下唇,轻轻地哼了一声:“既然二奶奶早已将婢妾定罪了,婢妾无话可说。”

  姜玉春笑了笑:“我只不过是问问你,你怎么和刺猬似的,浑身带刺。”张雪雁偷偷瞅了眼周天海,见他好整以暇地喝着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姜玉春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了眼周天海,周天海察觉到姜玉春的视线,悄悄对她眨了下眼。姜玉春忍不住“扑哧”一笑,想起下面还立着两个妾室,连忙收起笑容,转过头继续问道:“听说你哭的什么似的,可是我平日里委屈了你?”

  张雪雁心里当然委屈,以前自己多少人捧着敬着,来周府才几个月,居然沦落到倒马桶的份上。她有心想把这事拿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说说,却又有些不敢,想让周天海替自己说几句话,周天海又状若未闻,思前想后张雪雁觉得这二爷回来了,姜玉春总不能再当着二爷面让自己倒马桶吧?

  张雪雁想起自己下午苦苦在路口等了半个时辰才将周天海拦住,哭诉了半天也不见周天海安慰,最后还是她自己主动趴在周天海怀里哭了半晌,而周天海只是不耐地推开她,说了句:“我知道了。”把她丢在路上就走了。

  张雪雁越想越心灰意冷,不免低头垂下泪来,姜玉春笑道:“怎么了这是?我问句话怎么还把你问哭了?”张雪雁拿帕子把眼泪拭了,抬起头道:“婢妾只是好久没见二爷,所以下午碰见的时候忍不住哭了。”

  姜玉春点了点头:“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呢!既然你好好的,也就别动不动就抹泪的,旁人见了不知道传出什么话来呢。”张雪雁低头应道:“是!”

  饭摆好了。炕上一桌是周天海、姜玉春两人坐的,地上一小桌是李嫣红、王秋华、张雪雁三个人坐的。周天海、姜玉春坐好,李嫣红三人又抢着布菜,姜玉春不耐烦三人人挤在自己面前,连忙说道:“这地方窄,别都挤在这。二爷今儿刚回来,你们也不用站着,都坐下吃吧。”三人听见这才回去坐了。

  周天海拿着酒壶给姜玉春斟了杯酒:“这是我从安徽带回来的酒,你尝尝。”姜玉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奇道:“倒是很香甜。”

  “那是!”周天海得意洋洋,“上好的泉水做的。”姜玉春忍不住笑他:“看你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酿的酒。”周天海道:“酿酒也没什么难的,等我建好了大园子后,我也做个酒窖酿酒。”

  李嫣红见话题说到园子上,连忙开口笑道:“前儿出去玩,李夫人还说想卖园子给二爷呢。”周天海奇道:“她家哪有多余的园子?”

  李嫣红忙道:“说是李夫人弟弟的,盖好了也没人住,所以想卖掉。李夫人说过几天请我们去那园子玩玩呢。”

  姜玉春抬眼瞧了李嫣红一眼,李嫣红忙住了嘴,讪笑道:“婢妾只稀奇那园子啥样的,听说是花了百万两银子建的。”说着便低头吃菜。姜玉春拿起酒壶,给周天海续了杯酒:“这些事明天再说,二爷吃酒。”

  周天海笑着与姜玉春碰杯,两人一仰而尽。三杯酒下肚。姜玉春眼神飘忽起来,周天海见着她脸色绯红地看着自己傻笑,忍不住笑着夹起一块鱼肉,仔细去了刺,放到她口中。姜玉春迷迷糊糊地还不觉怎的,地下小桌的张雪雁已经脸色煞白,忍不住轻呼一声。

  周天海扫了她们三个一眼,吩咐道:“我和二奶奶要吃酒,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你们三个先回去吧。”李嫣红三人连忙站了起来,行了礼就退了出去。伺候的丫头们也有分寸的跟着退了出去。周天海将姜玉春揽进怀里:“二奶奶,我们来吃酒。”

  吃肉

  姜玉春醉眼朦胧,胡乱地推着他,嘴里嘟囔道:“这酒尝着甜滋滋的,怎么进肚以后火热火热的。”周天海笑着哄道:“你再吃一杯就舒服了。”说着端了杯酒放到姜玉春的唇边,姜玉春低头灌了一口,仰头咽下,身子往后一躺,舒服地靠在周天海的怀里。

  周天海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姜玉春见周天海把杯里的喝酒没了,不满地拍着他的手臂抱怨道:“你把我的酒喝光了。”周天海笑着将头埋在姜玉春的颈部,轻轻的呵气:“还要喝吗?”

  “当然要喝!”姜玉春脸色绯红,细长的眼睛带着一些迷离,微微嘟起红唇戳着周天海的肩膀说:“再给我一杯。”举手间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周天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风情万种的姜玉春,眸色一深,手臂一紧,身子一低,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姜玉春觉得周天海的手像带着魔力一般,点燃了她身上的火焰,释放出她的激情。随着周天海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大,姜玉春忍不住呻吟出来。这一声呻吟似乎刺激到了周天海,他手覆盖住她的柔软,不住的捏揉。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瞬间布满全身,姜玉春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两人动作间一个小心踢到了旁边的炕几,桌上的酒杯摇摇晃晃地摔了下来,跌落在姜玉春的身边。姜玉春被这一声响惊的一瞬间有些清醒起来,但很快又沉沦在周天海的细吻下。周天海看着身下衣衫凌乱,露出半个香肩的姜玉春,忍不住将手从她衣裳里抽了出来,往她肩膀上揉去,白嫩的肌肤入手无比的软滑,周天海满足地叹息了声,三下两下脱下她的衣裙,把头往她的肚兜里钻去。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姜玉春才慢慢醒来,酸痛的腰身,横在腰间的手臂,耳畔的呼吸声都提醒着她一件事:她和某人滚床单了。姜玉春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不由地想起自己扒着某人的肩膀大叫快些的情景,想起自己和某人从榻上滚到卧房,一次又一次欢爱的情景,忍不住满是懊恼,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酒后竟然如此的奔放。

  姜玉春见周天海还在睡着,后知后觉地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小心翼翼地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移开,周天海皱了皱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瞅了瞅姜玉春,把她往怀里一搂,闭上眼睛命令道:“睡觉!”

  “睡觉?”姜玉春睁着眼睛无语,即使是隔着床幔依然可以看到满屋子的光亮,估计时辰已经不早了。姜玉春转头看紧闭双眼的周天海,眉目间依旧可见疲惫神色,想是这一阵子他在外奔波,根本没休息好。一瞬间姜玉春心软了下来,有些心疼地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将身子埋在他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不一会也跟着睡着了。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午时。昨晚两人欢爱后,只叫丫头们送了些热水进来,胡乱擦拭了下身便睡了,此时醒来,两人都觉得身上黏黏的。周天海隔着床幔喊丫头进来,吩咐送洗澡水进来。

  待洗澡水准备好后,丫头们又静悄悄地退了出去,姜玉春拿起中衣披在身上,掀起床幔要出去,嘴里说道:“我先去洗,府里管事们还没回事呢。”周天海拦腰把她抱住,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府里就这么些人,哪天天那么些事要回啊。如果离了你她们就乱套了,我看着管事的位置也不用做了。”

  姜玉春想想也是,好的领导者本就不应该事事亲力亲为的,只要大的方向把握住了,剩下的具体管理还是靠管事们自己拿捏分寸,这样才好让管事们更好的统驭下人。当然也许会有些小猫腻出现,但姜玉春深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只要不太过份,把该做的事做好,姜玉春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

  周天海见姜玉春又坐回床上,刚要凑过去,就听姜玉春说:“既然你比较着急,那你先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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