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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谁给瞧的病啊?”姜玉春皱了皱眉头,“怎么几年也不好?”
“唉,哪有正经大夫给看啊,就是隔壁村的郎中,看了两本医书,能辨几种药材。一般村里头人得了小病都找他瞧。”
“这不给耽误了嘛!”姜玉春不由地站了起来,她上辈子打小和祖父学中医,因为身体的原因学了一手的好医术却没机会施展。这辈子穿到姜玉春身上,虽然没有再诊过脉,但是失传的医书确让她看了不少。听刘武家的说二丫母亲因为没钱看病找游医抓药耽误了几年的病情,登时便有些坐不住了。
“你带我去她家瞅瞅吧。”姜玉春在屋里转了两圈忽然说道。
刘武家的听了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二丫娘病了几年,又不能见风,她那屋里又潮又热的,再过了病气给二奶奶,可使不得。”
“不碍事的,我拿手帕捂着口鼻就是了,总不能见人死炕上吧。”见姜玉春执意要去看,刘武家的也不敢阻拦,只得苦着脸陪着去了。
二丫家虽然破破烂烂,但院子里屋里却收拾的十分整洁。姜玉春去的时候,正巧二丫的几个兄弟都回来了,大大小小的站了一排,都好奇地看着姜玉春一行人进了院来。二丫同妹妹三丫正在厨房收拾姜玉春打发人送来的鱼,听见声音也都跑了出来行礼问好。
姜玉春和二丫说道:“我听说你母亲不肯看大夫了,我便过来瞧瞧。”二丫听了连忙请了姜玉春进屋去坐,又拿了只碗用开水烫干净了,盛了一碗开水过来。云画笑道:“二丫快别忙了,二奶奶刚喝了水出来的。你领二奶奶瞧瞧你娘才是正经的。”
二丫憨厚地笑了笑,把刘海掖到耳朵后头,带着姜玉春东屋去了。一进门,一股潮味迎面扑来,姜玉春拿着手帕掩住口鼻,随二丫进了屋子,因门窗紧闭,屋子里有些昏暗,姜玉春略微站了站才适应了屋里的亮度。二丫见她娘睡着了,便悄声说道:“我娘的这个屋子最严实了,屋顶也不漏雨,窗户纸也厚实。我们冬天都爱在我娘屋里呆着。”
姜玉春点了点头,二丫搬了个凳子放到炕边上,姜玉春坐下,也不嫌二丫娘肮脏,拿过她的手腕,轻轻将手指搭上去。
二丫见状眼带惊喜道:“原来二奶奶会瞧病,这下我娘得救了。”刘武家的搔了搔头,轻轻碰了碰云画:“二奶奶会瞧病?”云画困惑地歪着头说:“二奶奶也没学过医术啊,不过平日里倒常看许多医书,应该会瞧病吧。”
二丫娘睡的轻,姜玉春一碰到她,她就醒了,见一身着华丽的妇人坐在自己床头,不禁挣扎着要起身。姜玉春连忙按住她,替她诊了脉,又问了问她平时的症状,才和二丫说道:“你娘这是肺病,我一会回去写个方子,让人抓好药送过来。”
“我娘的病难治吗?”二丫诺诺地问,“隔壁村的李郎中说是肺痨。”话音一落,刘武家的脸色都变了,立马上前把姜玉春隔开。姜玉春摇头笑道:“不碍事,只是普通的肺病,不是肺痨。如今你娘多痰,我开的方子是以宣化为主的,肺气得宣,咳喘自平。等你娘痰浊去了以后,你再按我第二个方子抓药,是以补肾、健脾、益肺为主的,是起调养作用。按着我的方子吃,大概两三个月你娘的病就好了。”
“真的!”二丫的眼睛都亮了,几步到炕跟前,拉着她娘的手道:“娘,二奶奶说你两三个月病就会好的。”二丫娘只温和的笑了笑,拍着二丫的头道:“娘没事。”
姜玉春笑着把二丫叫到跟前,嘱咐说:“你娘的病虽然怕见风咳嗽,但也不能老这么捂着,病气都散不出去。如今大夏天的,正是去病根的时候,晌午阳光足的时候,你扶着你娘到院子里走走,活动活动手脚,对病情是有好处的。一会儿我打发人送两罐子蜂蜜来,你每日早晚用温水给你娘冲了喝了,是润肺的。还有这个屋子一天至少要打开窗户晒一个时辰才行。被褥也要常洗,这样你娘的病才好的快,知道了吗?”二丫一一用心记下,姜玉春又道:“晚上时候烧开水给你娘烫脚,要烫半个时辰才行。”
姜玉春把自己想到的都嘱咐了,这才起身告辞,二丫娘挣扎着坐了起来,抹着泪道:“也不知我哪辈子修来的福,遇到二奶奶大贵人,给我们家银子不说,还亲自给我来瞧病。我也没什么谢您的,只能给您磕个头了。”说着就往炕上磕去。刘武家的见姜玉春使了个眼色,了连忙拦住,嘴里道:“嫂子,快别这么着。二奶奶不爱这套,你也别折腾了,若是闪了汗倒是我家二奶奶的不是了。”
二丫娘听了这才躺下了,连声嘱咐二丫好生送二奶奶回去。刘武家的哪里肯二丫送,到院门口就给她拦住了。姜玉春回到家里,刘武家的连忙叫人打热水送到屋里,连声道:“二丫娘虽不是痨病,但也是病了那么久的人了,再说那屋里一股味,我怕二奶奶过了病气儿。”姜玉春也觉得身上出了汗不舒爽,便让思琴服侍着洗了澡,又洗净了头发,粗粗的绑了个辫子晾着。
姜玉春在窗下梨花桌前坐了,吩咐巧书铺纸研磨,自己沉吟一番写了两份药方出来。拿出其中一份给刘武家的说:“你按这个药方给二丫娘抓三十副药。等二丫娘痰浊去了,叫二丫按照第二个药方再给她娘抓药。”
刘武家的应了,拿了药方刚要出去,就听有人笑道:“一日不见,二奶奶都会写药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让大家又等了好几天。端午节一直在陪发小,她精神很好,不停的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其实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但是她思维特别清楚,连她三岁我五岁的时候玩的什么去了哪里都能说出来。她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还乐观的说医生说等她贫血好了就可以手术了。之前医生说大限也就端午左右,但直到今天也没听到噩耗,她昨天下午的时候还手机上了会qq,说在看我微博,想必情况不错,祝福她。
从家里回来休息了两天,今天下班写文,发现自己五月份只更了四章,六月份到现在才更了第二章,因为自己家的事更新这么慢很抱歉,也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好多朋友给了很多信息和资料,我替她家人谢谢大家。以后尽量保持两天一更,因为我打算每晚要运动一个小时,而且不熬夜,所以一天晚上大概只能写两千字。大家晚上有空也多运动运动,健康最重要,其他都是浮云啊~
今晚又过点了,汗,赶紧更新了去睡觉了,大家晚安
48 买丫鬟
姜玉春听到声音连忙站起身迎了出去,嘴里笑道:“二爷回来了,今日可打到了猎物没有?”
周天海笑着进来,拉住姜玉春手道:“好久没打猎,手生了,只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倒是少青好运气,射了一只大雁下来。”周天海宽了衣裳只着中衣,“晌午的时候看到头野鹿,追了好一阵,可惜跑掉了。”
姜玉春拿了周天海的家常衣裳出来,招呼小丫头打水伺候周天海洗脸,周天海道:“天气太热,出了一天的汗,叫送洗澡水上来吧,洗完澡正好吃饭。”姜玉春听了打发人去烧水,周天海洗了把手脸,接过思琴递来的茶吃了一口,忽的想起进门时听见的话,连忙问道:“你们药方是什么药方?谁病了要抓药?”
刘武家的听了笑嘻嘻地说道:“是二奶奶写的药方,二奶奶可了不得,菩萨心肠不说还会瞧病。”姜玉春怕刘武家的满嘴胡吣,连忙喝了她一句,周天海疑惑地看了眼姜玉春:“你什么时候学会瞧病了?”
“我哪里会瞧病啊?”姜玉春笑着接过周天海手里的茶碗,亲自续了茶给端给他,“今天中午我带着丫头们去河边转转,来了一个小姑娘跪在我面前说她娘没钱看病,想卖身为奴。我怜她年幼又有这样的孝心,叫人给了她几两银子一袋米。后来又听说这村里也没有正经大夫,她娘看了几年游医,钱花了不少,病却越来越重了,我便跟着过去瞅了瞅。那小姑娘她娘的症状和病因跟我在一本医书看见的一样,就是普通的肺病,我回来按照那医书上写了方子,叫刘武家的帮着抓药。几十副药钱在我们家不算什么,在穷人家可是救命的事。二爷你说是不是?”
“这药钱倒是小事,只是你哪里会瞧病啊?看着病症一样就照医书上写方子,你哪里知道这看病不是简单的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每个人身子骨不一样,这药量也是不一样的。你别一番好心反而害了人家。”周天海顿了顿,又怕自己说重了话让姜玉春不自在,遂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明日叫刘武去镇上请个好大夫过来,让大夫给把把脉,帮着瞧瞧你开的方子可对?若是对就再抓药也不迟。”
姜玉春点头笑道:“二爷说的是,是我疏忽了。刘武家的,你叫人先给那丫头送两罐子蜂蜜去,和他说二爷说了明日去镇上请个好大夫,看方子是否合适再抓药。”刘武家的答应着去了。
两个粗使婆子送了热水到门口,水绿、依红两个将水抬了进来,巧书看着浴桶里兑好了热水,便带着众丫鬟退了出去。周天海在屏风后头解了衣裳,坐在浴桶里,满足地吸了口气。自己往自己身上撩了会水,听屏风外头静静的,也不知姜玉春在做什么。周天海试探的喊了一声:“二奶奶,可否帮忙搓个背啊!今天在山上跑了一天灰太大,怕洗不干净你晚上不让我上床。”
姜玉春正歪在榻上,听见这声脸上一红,高声道:“自己洗去,多大的人了还要叫人搓背。”周天海听了没言语,过了半晌,一声诺诺地声音从屏风后头传来:“二奶奶,我够不着后背。”姜玉春哭笑不得的啐了一口,起身到屏风后头,见周天海趴在浴桶边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不禁戳了戳他脑门道:“你以为你是小孩呢。”
“没有,”周天海嘿嘿笑道,“小孩有什么好的,又没媳妇。”
“啐,没个正型。”姜玉春拿了个湿毛巾拧干以后帮着周天海擦了两下背,忽然想到自己白天看到的整齐的田地,连忙说道:“我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不如买些田地置办个庄子吧。”
“等叫刘武打听打听吧,看有地买吗?我倒是想把这一块的地连那个山头一起买下来,以后打猎也有个好去处。”周天海道:“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完的,我心里有数就是了。”
姜玉春知道周天海是有主意的,便不再提土地的事,只问了问白天打猎的情形。周天海捡有趣的事说了一两件,姜玉春一边听着一边拿干净的水帮他冲洗身子。待冲净以后,姜玉春转身去拿干净的手巾。周天海从浴桶里站起来迈了出来,姜玉春冷不防回头看了个正着,脸上忍不住又微微红了红,拿起干净的手巾丢在他怀里,自己转身出去了。
周天海洗完澡出来,见屋里已没了姜玉春的身影,便叫来个小丫头来问,得知村里有好些户人家带着姑娘来了,姜玉春到二进的那个小厅选丫头去了。
姜玉春虽说让村里的人傍晚送闺女过来瞧,却不曾想到来着几十户人家,将本就不大的小院挤得满满登登。刘武家的带着几个媳妇在院子里一边叫人排好队,让出过路的地儿,一边又挨个嘱咐见人要行礼,一边又叫人不许大声说话。等姜玉春带着巧书、云画两个从内院出来时,此处已基本安静下来。
姜玉春进了小厅,在中间的椅子上坐了,巧书倒了茶上来,云画吩咐道:“刘嫂子,一会儿您只叫那些姑娘进来就行,一次先进五个,等二奶奶相看完了,再叫五个进来。”
刘武家的答应去了,没一会儿功夫,先领进来五个女孩子。五个女孩儿许是之前得了吩咐,一进来都趴在地上磕了个头,参差不齐地说道:“给二奶奶请安。”
“快起来吧。”姜玉春道,“都抬头给我看看。”
五个女孩儿从地上爬起来,都仰起小脸好让姜玉春打量。姜玉春看这几个孩子,大约都岁的年纪,身量却都不大。头脸似乎都刚洗过,发梢还有些湿润,身上的衣裳虽然都是半新不旧的,但都挺干净。
姜玉春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家里几口人啊?”有几个兄弟姐妹啊?“平日里在家都做什么啊?”“都会做什么活啊?”
待五个孩子一一回答完了,姜玉春点了点头,刘武家的领了她们出去,又带了几个进来。一共来了三十六个女孩,姜玉春看了一遍将她们都留了下来。
待刘武家的领那些孩子的父母去写卖身契的时候,云画悄悄问道:“二奶奶,这些丫头没几个太伶俐的,怎么都买回去了。”
“要那么伶俐的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