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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伏击,但这并非是主要原因。
蓝军想不到的是,红军开始只用一个普通装甲团不计伤亡的死死牵制住了他们的主力装甲团,为他们的主力陆航团和其他装甲团迅速赶来,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蓝军吃亏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低估了红军赶来的速度,否则的话换成任何一个主力装甲团,在一部分空中力量的引导下,都能横扫整个战场了,只是却想不到遇到了几倍的敌人,并且在空中力量上首先就弱了一筹。
于是一步输,就步步输。
易小川跟在左司令员身边,几天里指挥所忙来忙去,没有人顾得上里他这个学生,但是易小川却观察极为仔细,看到左司令员无论是在电子地图上,还是会议上,都镇定自若,哪怕是红军的数个关键性隘口差点要被攻陷,左司令员不慌不忙。
刚开始时,易小川完全看不懂左司令员到底在干什么,到后来随着参谋们的报告以及建议,战局的发展,易小川有些懂了,只要是在左司令员的指挥所,看着他地图上的标识,就清楚的可以看到蓝军的力量完全被分散,并且红军的主力一直没有上去,只是象征性的给蓝军挠了几下,让蓝军错以为红军在全力抵抗。
毕竟数倍于敌的蓝军,很难想象红军居然把主力保存,用小股部队坚守一个个隘口。
而且左司令员在小细节上的布置也并不疏忽,几乎每一个隘口的防御,以及所连接的地势,支援力量,几乎都是他亲自下达命令布置,刚开始易小川还奇怪,下面那么多指挥员,一个总指挥还去管这些小隘口的防御干什么。
但战局的明朗让他恍然大悟正因为这些隘口死死的挡住了蓝军才各方面的突击,所以才造成了现在对红军稍微有力的局面,一旦演习期满,蓝军必败无疑。
“差不多可以进行反击了,命令红军各部,自由攻击,给我打回去。”左司令员看着地图,将眼睛摘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易小川突然感觉这位老人身上透着一股横刀立马的气势,而且他也很惊讶,因为参谋们刚才的评估是蓝军还有反扑的可能,红军如果死守住阵地拖延时间的话,支援就会到来,支援到来就是演习终结的时候。
这次代号“剑魂”演习,模拟的是边境被某国突然袭击,边境的守卫部队在措手不及之下进行防守待援,蓝军只要攻陷红军的隘口,就可一路长驱直入,杀入国境,占尽先机,而红军守住隘口的时间是七天,守住了增援部队就会到来,守不住国境就会被入侵,增援部队也占据不了任何先机,甚至会打乱后续的部署。
左司令员的战前动员告诉所有人,这不是演习,这是随时可能发生在我国边境上的真正的真正的战争,身为军人他们不能和老百姓一样没有任何战斗意识,因为他们背后是祖国。
易小川不明白的问题也是参谋们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红军占尽优势,还要冒险反攻?这是极不符合常理的做法,因为红军现在的力量最多足以守土,而不能反击,相反蓝军却有可能再次组织起进攻来。
换成任何一个指挥官,在这种结果眼上绝对不会离开已经守住的阵地,进行一场可能失败的反击。
但是,看着一个个还略显年轻的参谋们犹豫的样子,左司令员却道:“这不是演习,这是真正的战争,当敌国放弃和平,入侵我国境时,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守住我们脚下的土地,我们要反击,打得他们闻风丧胆,周总理曾经说过,中国人民爱好和平,但我们无惧一切敢于侵犯我们疆土的敌人。共和国是打出来的,如果这样一场战争发生在我们边境上,我们真的只是守土吗?”
参谋们你看我我看你,虽然他们听过很多豪言壮语与宣誓,但不得不说左司令员这一番话是最让他们热血沸腾的,而且从他这一番话里,参谋们似乎也体会到了左司令员想表达的那种意思。
就像这次演习代号一样,利剑所指,直捣敌魂,这把利剑说的不是蓝军,而是红军,如果红军只是守住脚下的土地等待增援,这第一场战争哪怕是入侵者输了,也打不出中**人的军威。
只有反击才是真正的利剑,只有反击才能鼓舞即将到来的增援部队士气,让经历战争的新兵们不至于退缩。
无论是哪一场战争,刚开始的厮杀才是最关键性的,守卫的一方或者进攻的一方,都必须带动整个军队战斗意志,从而让后续部队沿着这种作战意志,直插敌人的心脏,让敌人闻风丧胆,这才是剑魂的真实含义,也是一个军队的魂魄所在。
易小川是很难理解这其中的真正含义的,但他却热血沸腾了,光是那句打回去,就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息,这是一种鼓舞,甚至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一句话给激发了他的勇气,此时此刻他甚至都想舀着枪和蓝军去干,生死都不顾了,这对于一向胆小怯懦的他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
云飞扬呆在坦克车里,迷彩服沾上了一些油污,对于一向爱干净的他来说,这绝对是无法忍受的,可他不但不在意,反而很得意自己身上有一块油污,就好似军演给他个人发的勋章一样。
这是跟随着班长捣鼓坦克的时候沾上的,他虽然是一名赛车手,却也没有机会开坦克,他跟随着装甲团,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役,很不巧的是他和他的坦克挂了,如果是真正的战场,或许他现在已经是一堆和坦克装甲连在一起的肉泥。
经历了雪龙山赛道,加上军演的一幕,他对生命的理解的更深了一层,而且从这位班长身上,让他对普通家庭出生的人也不在那么看不起,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是战争,不论你出生如何,炮弹是不会因为你家的背景而长眼睛的,能相信的只有身边那不论出生贫穷贵富的战友,因为只有战友能救你的命,这是班长和他说的心里话。
**安则感受到了坐免费飞机的刺激,这家伙到还算出息,没有恐高,虽然他坐的不是主力武装直升机,只是运输直升机,可对于他来说,在天空翱翔的滋味,比买彩票中一百万还让他兴奋。
很不幸的是,他在演习刚开始不久之后,就被判定被敌军地面火力击中,机毁人亡,于是只能跟着驾驶员在停机坪里保养飞机了,当活死人了,让他兴奋的是,等演习结束,如果他不偷懒,驾驶员说带他在飞一次。
而叶秋跟着导演组在演习的模拟室里,看得是不亦乐乎,整个战场都以游戏的画面模拟了出来,而且极为逼真,他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部队里也会有游戏式的模拟,但技术员却告诉他,部队里不但有模拟,而且还有专门为军人设计的游戏,都是为了训练,而自主开发的。
于是叶秋更坚定了自己未来玩游戏的心思,并且他回去得告诉自己的父母,游戏并不只是有害的,也有有利的一面。
在此期间,他又想到了苍龙的那一番话,因为军队里的游戏模拟设备,他几乎都不会使用,这不是因为他游戏技术不行,而是因为的知识所限,如果真只是为了玩游戏而玩游戏,或许他这一辈子就真的只能止步不前了,做一个网虫了。
某一刻,他决定要好好学习,掌握知识,并且以后自己设计游戏,或许那样会让他更有成就感。
第109章,深入敌境(4)
第109章,深入敌境(4)
军演中九班的大多数学生都成为了活死人,其中通讯连的存活率最高,特种作战旅的魏东魁和唐龙先后都被爆了头,魏东魁还好,是隐蔽的时候,被人一枪毙命,至于唐龙则是舀着枪突突的时候被俘虏了。
当了俘虏也就算了,但唐龙不甘心,在战俘营反抗,然后被无可避免的被一枪直接蹦了,就此成为了活死人。
值得表率的是王娇,在后勤部门干的是热火朝天,好几次被班长夸赞做事有条有理,细致分明,另外一个则是左羽,到现在还不知去向。
虽然双方的特种部队都防备渗透,但小股进入他们地盘的特种部队还是进行了一些较量,期间有胜有负,谁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因为九班的大多数男生,都选择了进入特种作战旅,于是平白无辜的给红军的特种部队添加了伤亡指数。
虽然这个伤亡指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特种部队的军官们,还是被这群学生笑痛了肚子,知道是演习,一个个都想当英雄,几乎都是不要命的冲锋,见到敌人,那跟见到了美女似的,舀着枪就往上冲,甚至忘记了他们是特种部队。
于是,一些老兵很理所当然的把他们当成了诱饵,当他们被爆头之后,对方隐藏的狙击手也紧跟着被发现,并且被迅速的解决掉了。
“你们说,苍老师现在在干嘛?”一群挂了的活死人坐在树荫下抽着烟,而九班的学生占据伤亡的一半以上。
唐龙和魏东魁就在其列,虽然都挂了,但他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打仗不是儿戏,如果非要说得到了什么收获,那就是电视里演的和他们所经历的完全不同,这次到是长了见识。
“把我们坑来当苦力,他自己肯定在军区的食堂里,喝着啤酒,吃着小菜乐呵呢。”学生们立即说道。
虽然话里有怨色,但语气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谁都清楚这次他们来的很值,体验到了真正的军旅生活,而且还是如此逼真的演习,可不是电视里拍的那些,他们心里到是没有责怪苍龙的意思。
而且兵油子对他们都挺好的,这里除了必要遵守的军规之外,没有学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规定,老兵时常给他们烟抽,晚上的伙食还有啤酒,没有人在乎他们是不是学生,似乎觉得此刻他们就是战友一般亲切。
这种感觉也只有在部队里才能体会,被太阳晒了一天,虽然当活死人,一瓶啤酒下肚,似乎所有的困乏,都消失了。
“肯定是,我们都成活死人了,也不见他来看看我们。”学生嘀咕道,其实心底想着的是后悔挂了,当时为什么就那么傻,跑去战壕了呢?
一群人怨声载道,让旁边几个挂了的老兵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冲着他们几个道:“你们苍老师绝对不在军区的食堂,因为出发之前,我们连长给了他一套特种装备呢,他的待遇估计和你们差不多,指不定蹲在那个活死人坑里,数天上的星星呢。”
山里除了空气好之外,就是晚上能看到漫天的星星,放眼望去,就好似一颗颗都围绕在在自己的周围,如宝石般点缀。
听到这句话,学生们都不说话了,唐龙和魏东魁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心说苍老师这是要干嘛?
但很快有学生因为老兵的最后那句“蹲在活死人坑里数星星”不服气说:“我们班主任的身手那可是钢钢的,指不定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伏击蓝军总指挥呢!”
老兵看了那个学生一眼,却并没有过多的打击他,只是笑道:“吹,小样你继续吹!”
虽然这个老兵不知道苍龙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在厉害能比他们特战旅的兵还厉害?连他们的最精英的小队,都被堵在了自己的地盘上,更别说一个老师了,不过他也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不知天高地厚,总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可是,老兵不知道他这句话可惹来了众怒,连唐龙都不服了:“你是不知道我们班主任的厉害,你要知道他的厉害,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苍老师绝对深藏不漏!”魏东魁依旧是一脸酷酷的神色。
然后,呆在活死人坑的其他被爆头的兵又不服气了,一场大辩论就这样开始了,也不知是谁说:“野战部队怎么能和特战旅相比?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所以你们的苍老师,估计现在也在某个地方歇着呢。”
学生们一个个都没话说,他们舀出的是苍老师在军训时放倒那个教官的事来壮胆,但他们也知道,那个教官确实和特战旅的兵没得比,于是才哑口无言的,但从他们的脸上,老兵都看得出来,这些学生是不服气。
只是他们也没在意,他们当然不会和学生们一般计较,甚至有时候他们觉得这些学生们一个个都天真的可爱。
没一会,活死人坑里,又来了一人,这人身穿迷彩服,带着军帽,头发系在了帽子里,洋娃娃般可爱的脸上,却又透着几分野性,她走过来坐到了九班学生的旁边,一脸垂头丧气,九班的学生都看着她,也不敢开口询问。
连老兵们也不说话了,有的很自觉的将烟头掐灭,目光不经意的瞥向他,左羽无论穿什么衣服,都透着一股令人口干舌燥的诱惑,尤其是这一身标准的军装,穿在九班其他人身上,松垮垮的,穿在她身上却紧身而标致,似乎是特意为她设计的一般。
老兵们看上一眼,也就知足了,可不敢打什么主意,即使他们是特战旅的兵油子,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