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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镇外某个不知名的小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大吼:大师兄你是真是太迟钝啦!!!!!
树林中被惊起一群的飞鸟……
“该死的二师兄,居然戳我的伤口……我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给师傅!让师傅来报复你!”清秀少年狠狠的捏著一棵树,悲愤的诅咒著柳易尘。
而正在和林天龙前往朱老板家的柳易尘猛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柳易尘泛起一个奇怪的微笑。
“小师弟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诅咒我吧。估计是要把我的事告诉给师傅吧……呵呵。”
“喂,你笑什麽?”林天龙奇怪的看著柳易尘,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汗毛直竖。
“啊?没什麽。”柳易尘笑眯眯的回答道。
林天龙一脸的莫名其妙。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朱老板的府第,高门大院,看起来这朱老板身家很不错。
轻叩几下大门,等了好半天才出来一个颤巍巍的老头。
“请问,两位是?”老头擦了擦有些模糊的双眼,看著面前的两个人问道。
“我们是平安镇的捕快。想找朱老板查访一下前几天火灾的事情。”
(10鲜币)三日缠绵…24(可疑的草药)
“哦!哦!”老头点了点,侧过身打开门,把两人迎了进去。
两人跟在老头身後,沿著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向前走,穿过了前厅,居然朝著後院走去。
“老人家,我们这是去哪?”柳易尘疑惑的问道,一般的人家都是在大厅待客,这老人怎麽引著他们去後院呢?一般来说,後院都是女眷待的地方。
“唉……自从那天火灾之後,我们老爷就病啦,起不得床,如今也只能让你们到後院去了。”老人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解释著。
“哦。”柳易尘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三人默默无语,朝著後院走去,林天龙注意到花园里一片落败,地上的杂草似乎很久没有清理了,池塘里的水看起来也很浑浊,里面几条瘦鱼有气无力的覆在水面上吐著著泡泡。
林天龙用肩膀碰了碰柳易尘,示意他看看周围的环境,柳易尘冲他点点头。两人紧紧跟在老人的後面,来到後院一个安静的院子。
三人一路行来,路上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丫鬟或者家丁这不仅让柳易尘心中有了另一番计较。
吱呀……
老人推开了一扇房门,示意两人在外面等候一下。自己走了进去。
“老爷?”
“福伯?有什麽事吗?”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难道他们又来催债了?”
“不是,老爷,是两位官爷来了,想要查问咱们仓库被火烧掉的那件事。”老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什麽?难道仓库是有人故意放火吗?”虚弱的声音忽然变的激动起来。“快请,快请两位进来。”
福伯从门口退了出来,一躬身,请两位进去。
柳易尘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林天龙跟在他的身後也走了进去。
落魄!
这是柳易尘对这个朱老板的第一印象。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什麽贵重的物品,瘦弱的朱老板正挣扎著要从床上起来。
柳易尘连忙拦住了他:“朱老板不必起来。”
“咳咳……两位官爷,这仓库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朱老板满怀希望的看著两人,如果是有人指示放火的话,也许他还可以从指使人哪里得到一些赔偿。
“这件事我们现在还不太确定。”柳易尘沈吟了一下。“只不过那个死去的守夜人陈四的死因似乎有些可疑。”
“对对!我也这麽觉得。”朱老板似乎立刻精神了许多,靠著床头坐了起来。
“你们说,那两个守夜人,陈四和刘平,他们俩平时关系一般,但是那个陈四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而那个刘平,只要手上有俩钱,基本上都他隔壁院子的那个小骚货送过去了,身体也早就被那个骚货掏空了,没理由强壮的陈四跑不出来,刘平却跑出来了。”朱老板激动的比比划划说道。
“而且,我早就就觉得那个刘平有些不对劲。”朱老板脸上一副愤愤的表情。“哼,我在那个仓库存放的酒啊,大米啊,总是会少那麽一点点,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小子手脚不干净。”
说完,朱老板又是一副悲怆的神情:“要不是因为我没钱去租那些好点的仓库,也不至於背著一把火把我翻本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
“哦?听朱老板的意思?你存在仓库里的这批货,很贵重?”林天龙接口问道。
“唉,别提了。”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次我倾尽全部身家,连这宅子都抵押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筹集到五千两银子,从云南那边购买了一批药材,月印城的一位商人正在高价收购这种药材,本想转手卖给他,谁知……这一把火,全烧成了灰。看样子,朱家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可怜我连祖传的老屋都保不住。”
朱老板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满目凄惨。
柳易尘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想要离开。林天龙对於这个凄惨的男人也是十分同情,可是对於盗匪出身的他来说,这种事,实在是相帮也有心无力。只能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笨拙的问道:
“朱老板,你的那些药材,火灾之後难道都没有剩下吗?卖掉一部分,也许还够你们以後度日。”
林天龙依稀记得,那件仓库的角落里,似乎还堆放著一些被熏黑的麻袋。希望这能让朱老板挽回一些损失。
“没用的。”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种药材十分的特殊,当初卖给我的人就说过,这种药材要绝对禁火,不然只要沾上一点火星就会迅速的化成灰烟。
“哦?”柳易尘头一次听说会有这种东西。“这种药材叫什麽名字?”
“我也不知道,当时月印城的商人只是给了我一张图。後来我也是靠著那张图才在云南那边买到这种药的。”朱老板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张纸。
柳易尘接过那张纸,纸上画著一株奇怪的植物,植物的茎秆很矮,很细,上面长了几片菱形的叶子,叶子的颜色很诡异,绿色的叶子中心居然是一点黑色,而那抹浓密的黑色隐约还形成一颗骷髅的样子。
柳易尘看到那株奇异的植物,心里十分惊异,他从来没听说过会有一种药物是这个样子的。心中突然一动,他反射性的问道:
“这个药物是治疗什麽病的?”
朱老板又摇了摇头:“那个商人没有说过,不过他提示过我们,这种药材单独使用的话毒性很大,只有他有配置药品的独门配方,让我们最好不要尝试这种药。”顿了顿又说道。“当然我也没全信,不过後来我给一只狗吃了这种植物之後,那只狗最开始没什麽,可是过了一会之後突然狂性大发,疯狂的咬伤了我的好几个夥计,後来大夥儿把他绑起来之後,没过一柱香的时间就突然抽搐著口吐白沫的死了,後来我们自然就不敢在继续尝试了。
“狂性大发?”柳易尘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立即追问道:“那个月印城的商人你熟吗?”
“不熟,之前根本没听说过有这麽一个商人。”朱老板老老实实的说道。
(10鲜币)三日缠绵…25(有人发疯?)
“好像他出现在月印城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不过他收购那些药材倒是货真价实,我有一些朋友都卖给他赚了一笔。所以我才会也打这个主意。”
“为什麽他不自己去买?他既然能够出钱收购你们的药材,自己组织一个商队应该也不成问题吧。”柳易尘一脸的狐疑。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朱老板也不知原因。
一看在朱老板这里问不出什麽了,柳易尘和林天龙便告辞离开了那里。两人走在回县衙的路上,林天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商人很可疑。”
“嗯。他的确很可疑。”柳易尘点头。
“那种药草也很奇怪。我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林天龙低著头,思索著那张图上的草药。
“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种感觉,那种草药似乎和你的案子有关。”柳易尘皱眉说道。
“那我还不赶紧去抓住哪个商人。万一迟了他跑了怎麽办?”林天龙一听,立刻跃跃欲试。
“不急。”柳易尘摇摇头。“这个时候如果他真有鬼,要麽就已经溜之大吉了,要麽就是已经藏好了所有的证据,我估计这场大火应该是一个意外,咱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如果过去的话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在那个组织里面不会是什麽大人物,刘大人真正想抓的是他最上面的那个人。”
“那咱们现在……”
“救命啊!”
话还没说完,两人路过的巷子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呼救声。
柳易尘一个起纵便朝著巷子飞奔而去看,完全没有轻功底子的林天龙只能靠著两条腿跑了过去。
呼救声是从巷子深处的一个小院里传出来的,柳易尘轻松一个飞身,直接飞进了院子里,可怜的林天龙只好靠著蛮力一脚踹开了那扇并不牢固的大门。
“住手!”柳易尘一声怒呵。刚落进院子里的他正巧从敞开的窗口看见,一个男人正淫笑著扑向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
听到他的怒斥,女人转过头,惊恐的脸上有两个清晰的掌痕。
“大胆淫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民妇。”此刻,林天龙也踹飞了大门冲了进来,一看到那屋子里的情形,立刻大吼出声。
“放屁!”男人似乎注意到自己的院子里出现两个陌生人,停下了手中撕扯的动作。
“这是我老婆,你们凭什麽私闯民宅。”男人的眼睛有些发红,恶狠狠的瞪著柳易尘和唐睿。
“什麽?”林天龙瞠目结舌。目光疑惑的转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
“看什麽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男人凶狠的骂道,眼中的红色更深。
“他……他是……我……相公。”女人断断续续的说道,身体微微的颤抖著。
柳易尘簇紧了眉头,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对面的人真的是两夫妻的话,他的确无法插手。
“怎麽样,知道了吧,快滚,别打扰我爽快。”男人眼中的红色似乎淡了一点点,咧嘴笑了笑,得意的拉起女人的头发,把她压向自己的胯下。
女人瑟缩著反抗,男人不高兴了,又给了女人一巴掌。
“住手!”柳易尘喝道。举剑用剑鞘拦住了他还想继续施虐的手掌。
“你想死。”男人的眼中红光大盛,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整个人有一种狂暴的气息。
“即使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柳易尘淡淡的说道,目光中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冷酷。刚刚在男人拉起女人头发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脖颈上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似乎是被人用双手掐出来的。
“啧啧。”男人怪笑了两声,似乎是忽然注意到了柳易尘的外貌。“你比我那臭婆娘更漂亮啊。干你肯定比干她更爽。”
男人脸上露出的淫邪神情,让柳易尘的表情倏地冷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
“你奶奶的,你他妈的连老子的老婆也敢垂涎。”林天龙一声怒吼,一拳打了过来。
柳易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身形一侧,让出了地方,让林天龙可以尽情的施展他的功夫。
“果然是个被人干的货色。”男人饥渴的冲著柳易尘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挺了挺自己胯下那一大团的鼓起。“等我解决了你的姘夫就来干你。
柳易尘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著那个男人,很久没人能引起他这麽强烈的愤怒了。他正在考虑一会林天龙制服他之後,他要怎麽折磨那个混蛋。
林天龙的拳脚功夫靠的就是力量,可不止为什麽,面前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壮的男人,力气却大得惊人,不过可惜毫无章法,林天龙好歹也是学过的,对付这种空有一身蛮力的家夥不成问题。
交手二十多招後,林天龙成功的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把他打晕了。随後接过柳易尘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捆绳子,把那个男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看到林天龙把男人捆好放在墙角,一转过身,柳易尘立刻细心的发现,他的右脸上居然被划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你受伤了。”伸手抚摸他的侧脸,柳易尘沈下脸,早知道那个男人会伤到林天龙,刚才他出手就好了。
“什麽?”林天龙不明所以,直到脸颊上传来一阵柔嫩的触感和刺痛才反应过来,随手用手一抹,淡淡的血渍被蹭在手上。
看了看手上一点点的红色,林天龙咧嘴一笑,“这算什麽伤。”
在他看来,破了这麽一个小口子算什麽,他最开始练功的时候被自己的大刀划过比这多得多的口子,有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