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逸轩面无表情的点头,安抚的捏了捏肖雨泽僵硬冰凉的手。
“胎儿还在发育期,一般来讲要注意先兆流产,你们……应该也一样,等到孩子十三周的时候再来做个全身检查。”
“啊?”肖雨泽惊叫,“还要来?”
好吧,今天这仗势真的吓到他了。
“最好来一趟,”尹院长笑眯眯的说,“三个月的胎儿差不多发育出来了,也可以看到孩子的身体了。”
“当然,这期间身体如果有什么不适,最好联系一下他俩。”尹院长指指陈言和尹杰。
“好,真是麻烦您了!”郑妈妈握着尹为民的手,真诚的说道。
尹为民摆摆手,一脸慈祥,“不用不用,对医学上来讲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突破。你们放心,我会尽量保全他们……父子的。”
父子……?
肖雨泽抽着嘴角,慢慢坐起来。
“对了,”尹为民张嘴,看向肖雨泽,“这段时间食欲怎么样,有没有呕吐感,身体乏不乏?”
肖雨泽转动眼珠,面无表情的说:“挺好的,没有呕吐感觉,身体也没有太乏。”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能乏个什么劲儿!
“这样啊,”尹为民目光疑惑起来,“这个时间段应该是食欲不好,会孕吐的……”
最后想了一会儿,说道:“难道跟女人还是不同的?”
肖雨泽将嘴边的“不知道”仨字硬生生的憋回去,一脸便秘。
他真的是受够了在这么多人的脸皮下讨论他一个男人怀孕跟女人有什么不同啊!
“尹院长,”郑逸轩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如果没有这些反应是不是不好?”
尹为民一愣,然后摇摇头说:“也不是不好,只是……正常来讲这个阶段雌性激素上升会使身体很多方面都不适,呕吐,乏力,无食欲等等。”
“那饮食睡眠身体各方面都正常是不好的?”
尹为民为难的摇着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或许也不是坏事,你们该怎么还是怎样,只要身体没有不舒服就好,到时有什么具体情况我们再分析。”
得了这话,郑逸轩轻轻的的松了一口气,他的后背已经沁了一层细密的汗。
肖雨泽眨眨眼睛,看看尹院长,再看看郑妈妈,最后看郑逸轩,目光带着点哀求。
郑逸轩安抚的摸了一下他的头,转头对正院长说:“那麻烦您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肖雨泽立马跳起来,拉着郑逸轩的胳膊。
“嗨!小伙子别跳!”尹为民立马教训。
肖雨泽站着僵住了,郑妈妈站起来圆场,握着尹为民的手,说:“真的很感激您,尹院长,今后我们家小泽就麻烦您了!”
“哪里哪里,不麻烦,不麻烦!”尹为民笑眯眯的回。
“走吧,走吧。”肖雨泽小声对着郑逸轩说。
郑逸轩无奈的搂着他的腰,笑容清冷却含着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天可能要入v了,文章不会很长。
无论妹子们能否支持,作者在这里都感谢你们,感谢你们曾经的每一条留言,╭(╯3╰)╮~
ps:上章忘说了,感谢上官妹子的地雷~╭(╯3╰)╮
34
34、报复 。。。
一行人走到门口,郑妈妈回头对送出来的尹杰笑笑:“小伙子回去吧,我们自己回去就好了。”
尹杰慌张的摆手:“不不不!我送你们!你们、你们一辆车不好做!”
郑妈妈笑眯眯的不作答,迈开步子往郑逸轩那辆车走,郑逸年看了门口一会儿,也跟着走了过去。
尹杰急的原地打转儿,忽然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声音低沉:“车钥匙给我,我去送。”
尹杰一愣,回头看到陈言笑容淡淡的,目光却是看向前方的那个人的背影。
“好……”他愣愣的答道。
陈言亲昵的在他头上揉了两把,然后大步往那辆黑色轿车走。郑逸年刚好堵在车门口皱着一张脸不情愿的表情。
陈言拉住郑逸年的手,一个使力往自己这边带,小声说:“坐我的车。”
郑逸年一惊,回头看到是他,然后僵硬的点点头。
“伯母,大哥坐我的车好了。”陈言温声对车里的人说。
郑妈妈笑着点头,示意随意。
陈言就拉着郑逸年往后面那辆小车走。
两人一进车,就沉默下来。郑逸年看着窗外一脸木然,陈言盯着前面的车屁股,不知在想啥。
等郑逸轩他们走了,陈言才慢吞吞的踩着油门跟上,中途好几次都差点跟丢了。
郑逸年忍不住念叨:“你开快点啊!看不到他们了!”
陈言闻言歪头看他,“终于跟我说话了?”
郑逸年一梗,闭上嘴又把头扭了过去。
“阿年……”陈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方向盘一转,车子往旁边一条道拐了过去。
郑逸年没系安全带,被贯力甩的身体一偏,脑袋差点撞到玻璃上。
他转过头怒视,突然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你、你往哪里开?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也不怪他惊恐,回国两个月,他基本处于宅男状态,生活上跟肖雨泽一个类型。
除了上次跟郑妈妈出去过一次,这算是他第二次“单独”出门,看着街上不算陌生却让他感到惊恐的景色,郑逸年心跳有些快。
“小言……你要到哪里去……”郑逸年小声问。
“去我家。”陈言稳稳的答。
“你家?”郑逸年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去、去你家干嘛啊!我、我不去啊!”
陈言轻笑,趁着红灯,转过身低头在他嘴上嘬了一下,“乖。”
郑逸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僵着手一动不动,半晌看到陈言转过头专心的开车,这才僵硬的把脑袋咔嚓咔嚓的掰过去,心神不宁的瞅着窗外。
车内沉默下来,又开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陈言突然就踩了刹车。
郑逸年又被贯力给搞着脑袋往前一撞,陈言眼疾手快的把手掌覆上去当肉垫,郑逸年还是“啊”的叫了一声。
“你啊……”陈言无奈的笑,温柔的说:“下次要记得系安全带,国内交通并不好。”
“哦,哦!”郑逸年讷讷的点头。
陈言熄火下车,看到郑逸年开傻愣愣的呆在里面没动,他微挑了一下眉,转过去拉开侧门,“不下车?”
郑逸年僵着身体坐在里面不动,听到声音,傻傻的抬起头,目光呆滞却又带了点可怜。
陈言心一软,俯□把他拉了出来,轻声说:“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会!”
郑逸年竟然真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到陈言惊讶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继而牢牢闭上嘴,坚决不再搭腔,怎么人这小时候和长大的性格差这么多啊啊啊!
“进去吧。”
陈言拉着他的手往楼里走。郑逸年这才回过神,思考这是什么地方,一抬头就是被太阳光反射的明晃晃的玻璃窗,致使他完全看不清楼到底有多高。
“闭上眼,”陈言无奈的说,手放到他眼睛上,“阳光这么大,看什么?”
郑逸年挫败的由着他抚摸自己的眼睛,耳边传来对方温柔的声音,“这是我市区的公寓,没有跟父母一块儿住。”
郑逸年只是动了一下,然后木然的说了声“哦”。
陈言把手拿下来,拉着他走进去,在电梯口按了十六的数字。
两人走进电梯,谁都没说话,尴尬的沉默。
等到了十六层,陈言拿出钥匙开了门,然后把杵在门口不动的郑逸年拉进去。
拖鞋,换鞋,走进去。一系列动作都由陈言辅助进行。
郑逸年像个僵硬的木偶,脸上表情说怕不怕,说喜不喜,呆愣愣的被搂着走到沙发上坐下。
“喝什么?牛奶吗?”陈言问。
“啊?不不!不喝牛奶!”郑逸年惊慌的叫着。
陈言了然的点点头,“那就果汁好了。”转过身往厨房走,眼里带着冷冷的嘲讽。
郑逸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也不抬头,低着脑袋,兀自陷在自己的回忆里。
“苹果汁,现榨的。”陈言突然出现,递给他一杯绿橙橙的液体。
郑逸年接过来,张开嘴喝了一口,立马被苦的差点吐出来。
陈言在旁边冷着脸笑了笑,淡淡的说:“没有放蜂蜜,原味的更有营养,不过到底比不过牛奶好。”
郑逸年沉默的低着头,捧着杯子不说话。
陈言突然就火了,把杯子夺过来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欺身压上去,声音冰冷:“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讨厌喝牛奶了?以前不是一天好几袋的喝么?呵!”
郑逸年被他压着脖子,呼吸有些不畅,断断续续的哀求:“小言,你、你放手,放手……”
“放手?”陈言冷冷一笑,拿过茶几底下的瓶装牛奶,打开盖子,对着郑逸年的嘴,“先把它喝了,我就放手!”
郑逸年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眼里露出惊恐,嘴唇不正常的哆嗦,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喝啊!”陈言冷漠的喝道,完全不为所动,“你不是爱喝吗!怎么不喝!”
“小言……”郑逸年苦声哀求,“你放开我……放开我,难受……”
陈言冷眼看着,手上力气不减,眼里是明晃晃的恨意,突然郑逸年突然发力一把推开他,踉跄着往里面跑,找到卫生间,身体一软,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
“呕——!呕!咳咳!”
陈言慌忙跟着跑进来,看到郑逸年痛苦的抽着肩膀,马桶里全是秽物,这会儿已经开始干呕了。
陈言心里一揪,暗恨自己心里软弱的情绪。走上前蹲下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冷漠说着:“慢点,慢点。”
郑逸年捂着肚子干呕了一会儿,最后连酸水都吐不出来了,才停下来。
郑逸年推开陈言,摇晃着站起来,用清水漱了漱口,最后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郑逸年!”陈言暴怒的拦住他,眼神凶狠而委屈。
“小言……”郑逸年抬头看他,目光悲哀而绝望,“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应该的。你要怎样报复我,我都接受……”
“只是……不要、不要伤害阿轩他们……”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发抖,眼眶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声音带点哽咽,“你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啊……”
陈言愣住,“我要怎样?呵!”说着一把拉下郑逸年的裤子,嘲讽道:“我要这样,你同不同意?我要干你,我要把你干的比我当年还惨!”
郑逸年红着眼看着他,最后低下头,缓缓的点了两下,轻声说:“好。”
陈言闻言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说罢把人一把翻过去,趴在墙上,剥下内裤,伸出一个指头就捅了进去。
郑逸年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陈言看着越发暴躁,完全不顾忌的接着伸进第二个手指,靠着血的润滑,大力的抽/插。最后感觉空间够了,就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物件凶狠的捅了进去。
“呃——!”郑逸年难受的叫了一声,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鼻息渐重。
郑逸年□挺动,一下一下的进出,闻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他的手扶着郑逸年的腰,防止对方滑下去,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等到他青红着脸射出来时,才发现郑逸年已经昏迷着没了声响了。
“阿年?”陈言心里一抖,忙把自己的家伙抽出来,拍着郑逸年的脸。
郑逸年没反应,陈言的手一松,他就跟没了气的娃娃一样往地上倒去。
陈言惊的赶忙搂住,这才看到对面的瓷砖上布满了白浊的液体,量还不少,再看郑逸年的□,被墙壁磨得通红,顶端还滴着液体,现在软软的挂着。
陈言心里发痛,沉着脸把郑逸年抱起来,坐到浴池里,放水,把温度调合适,蹙着眉给对方清理后方。不到一会儿,整个池子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