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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这种时刻都是这样迷人?
从她这个角度看他的下颚更消瘦了些,带着些隐隐的胡渣,大部分时间他的脸上都是特别的干净,只有在忙碌的时候才会留有点点胡渣。不过说实话,他有些小胡子的时候更能让他看起来性感一点,尤其是当他眯起眼睛,嘴角微勾的时候,心里承受不大的女人很容易就会被他那样的表情给电昏。
做的时候,她没有闭起眼睛,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的手臂是撑着的,上半身抬起,居高临下的,也看着她。
两人都没说话,他一下一下的进出着,她的手被他撑在枕边,十指紧握着。然后,他服下了身体,轻轻的吻她的嘴唇,边问:“想我了吗?”
又没分开多久,想什么想呢!默苏在心底嘀咕,不过为了满足他大男人主义的心里,她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有多想?”
“就想……啊……”
迟疑的语气得到的是他用力的一挺,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瞪着眼睛看着他,满眼都写着我很不满。
“敷衍!”语毕,他就抬起了上身,开始加速地冲撞起来。
默苏一个不防备,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力气那么大,甚至弄疼了他。立即,她就非常可耻地联想到了他的下身在自己体内运作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她的那里一阵紧缩,意外地逼出了他一声低哼。
她也不知道是被撞的疼傻了还是怎样;不经意的脱口而出,“何念琛……我们在一起吧。”
他身体停顿了一刻,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就伏下了身体,用一只手撑在她的头边,一只手搂住了她,他的额头顶着她的,此时,他眼睛是紧闭着的。
她的眼睛却是睁着的,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宇,此时略显疲惫的他,表情居然是“痛苦”。
所以,其实他心里也跟她一样,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纠结么?
他深呼着气,在嘴角的地方,却挂着一个若隐若现的浅笑。
她忍不住探起身,亲吻他,只是亲吻他的那个,微微上翘的嘴角。
虽然是闭着眼睛,却毫不妨碍他精准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他侧抱着她,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用手磨索着她的身体。他是如此地贪恋她,拥抱的力度像是想要将她与自己的身体融合。
待到结束的时候,默苏已经累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却也睡的不太安稳,总感觉有人再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吻她逼着的眼睛。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侧卧在念琛的怀中,他修长有力的臂膀,此刻正紧紧的环抱住自己。
通常这种时候,动作远比话语更来得打动人心,很显然,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让她在这一刻感觉无比心安,觉得自己是被他深深爱着的。
发现她醒了,他沉沉的问了声:“睡的好吗?”
他的声音,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显得低低沉沉,分外好听。
“嗯。”她软软地回答。
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是极慵懒的模样…
然后,她的脸就被他用食指托抬了起来。
他墨色的眼看着她因为刚才还来不及恢复过来布着淡淡红晕的脸,微眯起双眼,嘴角处挂上一丝温柔却又有些邪恶的浅笑:“满意吗?”
她不想回答,只想低头。
可是他的手指却固执地坚持,不让她如愿,一个翻身,他轻而易举的又将她压下:“喜欢吗?”他再次问,吹气如兰,在她的耳垂处制造出一阵麻痒。
她拗不过他手,只能瞪着他,却不料,他下身毫无防备的又撞进她身体里,在他恶意的问话同时,她还必须极力抵制住他带给自己的新一轮的冲击,依然一声不吭。
对于她幼稚的表现,他微勾唇。下一秒,就将她搂裹紧,嘴唇也随之覆上了她的。毫不费力地,分开她的双唇。
这样的动作极不厚道,几乎可以说是故意很恶劣吧?他把她唇的每一处都吻了个遍,这种吻法实在会让人觉得邪恶犯罪的不好意思,她使劲地扭动身子躲避,手撑在他的胸口,想把他给推开。
可是,占着体力的优势,他就是不放松。
渐渐地,他不再戏虐,开始专心地吻她。
她觉得自己就象马上要被他给啃食下腹了一般。
可是……他确实是想把她给吃了。
他的手轻而易举的找到她敏感的地方,重重的欺负……让她浑身立刻就像虚脱了一般,没了力气。
他是谁?何念琛……只要他想要得到的答案,即使在床底间也会倾尽解数。
“喜欢吗?”他问。
“嗯。”她哼答。
“喜欢吗?”他加重了指力,再次地问她。
“喜欢,嗯…”这次,她开始无意识地呻吟。
然后她就被不知魇足的他翻过了身子,男人趴在她的背后,一连串亲吻延着她的脊柱绵延而下。
158、惊喜
再次被在床上折磨的默苏,完事后再也睡不着了。她气游若丝的看着一旁终于将她浑身上下都折磨过瘾的念琛,舒服的就差没有变成躺在床上挠胡须的大老虎。
他瞄了她一眼,忽而皱了皱眉,一伸手将她隔得有些远的距离拉了回来。
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喘口气,马上又掉进了他的怀里,默苏当然不安了,手脚不安分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想离开他的怀抱。
“别动。”他却拉住她乱动的手,说:“刚甜蜜完就分的那么开,是不是太没人情味了点?”
那是要怎样才算有人情味啊……一直那样做啊爱做的事情才叫人情味吗?默苏微微噘嘴,带些小孩子似地不以为然。
她没有再挣扎,他倒是也没有再欺负她,只是暖暖的抱着她,手上的力气也放松了许多,让她有股说不出的安然与幸福感。
大概躺了半个小时,就在默苏的眼皮越来越重即将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小猪,别又睡着了。”睁开眼睛,就看见念琛在面前放大的脸。
她眨了眨眼睛,反应有些迟钝。
“起床,我们还有事要做。”
“噢。”她应了一声,懒洋洋的任由他将自己拉起来。
本以为是跟公事有关的事情。从他来巴黎的一路上忙的一口水都没喝过,就知道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没想到他却递了一个精致又大的盒子过来。
她接过,不明白的看着他。
他却已经去了浴室,边走边说:“把衣服穿上。”
默苏坐在床上,将盒子拆开,里面是一件很漂亮的旗袍,大红色的,镶了很多钻,即使没有开灯,都耀眼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默苏从来都没穿过旗袍,总觉得要是身材很好,或者是很有魅力的女人才能穿出这种味道。
所以她只是愣愣的看着里面的旗袍发呆,并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当念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盒子原封不动似地放在床上,而她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正站在梳妆台前,将头发绑起来。
“怎么没穿?”他眉头一皱,问。
“我不适合穿那样的衣服。”她头也不回的回答。
“我说适合就适合。”他话一说完,就将她给拉到了自己面前,“这是按照你的尺码做的。”然后将盒子里的衣服放在她手里:“去试试。”
默苏想要说什么,但是看见他又黑了下来的脸,终究没再拒绝,拿了衣服就要去试衣间换。
却又被他拉住,说:“又不是没看过,在这里换。”
这回,她可不理他,只道:“你要是要我换,我就去试衣间换,要是在这里,我就不穿来。”
倔强的样子又上来了。念琛知道她一旦露出这样的性子,就是八匹大马来拉也拉不回她的想法,便放了手,妥了协:“去吧。”
默苏拿着旗袍到试衣间去还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在念琛办公桌上相框里的旗袍女人。不知道何念琛是不是特别喜欢穿旗袍的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看上去年龄好像要比他大来着,难不成以前他有过一段姐弟恋,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伤严重,才会导致他现在这种别扭的要死的性格?
这般想着,她已经将红色的旗袍给穿在了身上。他说的没错,这件旗袍简直就是跟她量身订造的,跟她的身材合适的不得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旗袍是正宗的那种红,配上闪亮的镶钻,看起来异常的高贵,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镜子中那么有气质的人居然是自己。
“穿旗袍,头发扎起来会比较好看。”后头传来了一个声音,镜子中他站在她身后,伸手,替她挽起了披在肩膀上的长发。
修长的手指轻巧的就将头发挽起,用皮筋和发簪在后面松松的挽起,两边有些发丝慵慵懒懒的垂了下来,刚好落在锁骨的位置,整个人看起来又风韵又性感,完全颠覆了平时她给人的感觉。
“以后可以经常这样穿。”他的她耳边发表感叹。
“才不要。”她拒绝,谁吃饱了撑着整天穿着旗袍走来走去,“而且这衣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穿成这样去挤公交的话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看的。”
“也是,这副样子,只能被我看见。”
说完这句话,他就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而默苏也直直的被他拉着,神思在他那句话上回不了神。
一出试衣间,才发现房间里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起来。这种贵宾房的设施非常好,就算大白天只要拉起窗帘就跟晚上没有区别,伸手看不见五指的。
默苏有些不适应,刚想说话就被何念琛放开了手。
她没带隐形眼镜,又看不清,不知道刚刚还在她面前的念琛怎么一下子就悄无人息了起来。
“何念琛?”她试图叫唤了一句:“怎么把窗帘关了?开一下好不好?不然我看不清……”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不远处,隐隐的灯一亮,她眯眼看去,就见一个巨大的蛋糕上点着几十根蜡烛,刹那间将那儿照亮了。
默苏一愣,诧异的走了过去。
蛋糕足有三层高,最上面的那层四个生日快乐万分的显眼。
就在她抬起头,有些无助的寻找房间里唯一可以存在的那个人时,那个人却忽而从身后将她拥住,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句:“生日快乐。”
159、你、你怎么这么色情
连她自己都忘了的日子,没想到却被他给记着。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
“是不是所有女人在这刻的反应都得是这句话?董小姐,你是我的员工,你的出生日期我知道会很奇怪?”
“不奇怪,只是奇怪你会记得……”
“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记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还行。”
什么叫……有的没的的东西啊!她郁闷的眨眨眼睛,却不知道烛光下她的两排长而卷得睫毛扇啊扇的,好美。
她喜欢这个时候,他不再那么高高在上,简单的两人生活,仿佛她们是对新婚的小夫妻似地,只要她忘却所有的矛盾与不安,就可以在这样的小天地里,尽情的编织两人的未来。
“不过在吃蛋糕之前,我们得先出去。”
“出去?”
“嗯,再呆在这里,我不能保证又出事。”
“什么意思?”
“今天的你看起来特别的美,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迟早会将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揉揉她的发,倾身在她耳边低语。
炽热的呼吸让默苏的脸红成一片,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不想更贴近他的胸襟。
心又开始在不安分的跳动了,一时之间,她没料到念琛竟会这样跟她调情,更没料到自己对他的一言一行越来越敏感了。
“你、你怎么这么色情。”她嗫嚅的说。
“哦?”他颇有兴味的瞧著她那小女儿似的娇态。
“哦什么哦。你以前不是经常都奉行沉默寡言么?怎么现在话变得这么多了,还竟说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那是你不了解我。”他一抹淡笑似有若无的挂在唇角,温柔与深情弥漫在会勾人的墨色眼中。
果真是只要对她温柔点,她才会收起自己防备的表面。
好像他已经将她以前那尖锐的防备和倔强慢慢的磨灭掉,现在的她和他初见的那个小女人相比,没了之前的固执和伪装的女强人,看起来倒是更可爱了一些。
也许……他可以对她好一点,好与爱是不会互相抵触的,只要不涉及情爱,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就算是……她刚刚才床弟间忽而说的的那句话。
“念琛?”
轻柔的声音传进他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