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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枫也不再多考虑,与其他的蝴蝶帮走到一边,和他们商量了起来,谢枫为人圆滑,在他听众人都同意的时候,就应该想好了人选,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就选好了四人出来。
那个戴眼镜的青年疑问道:“枫哥,你不参加吗?”
这个青年哪里会想到谢枫的心机,只听谢枫冷“哼”的道:“四个小娃娃,也值得我出手?”
这个青年很识趣,急忙道:“不用,当然不用了。嘿嘿,我们四个人就可以轻松地打发掉他们了!”
谢枫微笑道:“不错,我想有你们四个人也就足够了,你们一会儿要好好地表现,赢了的话,晚上我请你们吃饭。”谢枫嘴上是这样的说,心里却是很没有把握,虽然他不是很熟悉金琼等四个人,但是,火蝴蝶黄志龙和其他的人所受的伤,他是看到的,七,八个人就让他们四个人轻描淡写的打发了,而且这些小孩却没有一个受伤的。他虽不了解金琼等四人,但是,他却了解黄志龙的身手,在XP区打打杀杀数十年了,黄志龙真是难逢敌手,一双拳头不知道打倒了多少个敌人,在XP区提起黄志龙的名号,恐怕在黑道上,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如今,却被个十七,八岁的小孩没用上三招打进了医院,这份能耐可让心机叵测的谢枫暗自心惊,所以,他不敢大意,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暗道:等这次逃过去之后,得多找点弟兄,把这四个家伙除去才可以,以免以后夜长梦多。
这些蝴蝶帮的人一听谢枫要请吃饭,都欢呼的叫起来,就好像他们真的胜了似的。那个秃子的青年很有信心地道:“枫哥,你放心,我们会搞定他们的。四个小孩子,动起手来,虽然有点以大欺小,但是,我们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让他们这些家伙知道得罪了我们蝴蝶帮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对,我们不会手下留情的。”其他的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谢枫拍了拍这个“秃子”道:“很好,祥子,我果然没选错人,对待敌人,就应该不择手段,不管对方是大人,还是小孩。记住: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那个被谢枫叫做祥子的秃子脸一红,微笑道:“谢谢枫哥的夸奖,以后我会努力的!”
“很好!”谢枫微笑着,心道:妈的,今天你被他们打死才好呢,倒让我省了不少的事。奶奶的,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今日你不死,事过之后,我也饶不了你!
金琼看谢枫等人走了过来,微笑地问道:“你们选好了吗?”
谢枫满脸挂着微笑回答道:“选好了,就是他们四个人。”一边说一边指着他自己右边的四个人。
金琼看了一眼这四个人。这四个人都挺显眼的,一个是戴太阳镜的黄色头发的青年,还有一个是膀大腰圆的秃子,再就是留着长长的头发的一脸狰狞的青年,最后是一个个子矮矮的,穿着蓝色背心的中年人。金琼看完之后,笑问道:“不知道谢老大先派谁打第一局啊?”
谢枫看了一眼这四个人,拍了一下那个矮个的,穿着蓝色背心的中年人道:“刘庸语,你和他们先打第一场吧!”
那个叫刘庸语的矮个听完谢枫的话之后,点了一下头道:“是!枫哥。”然后走了出来。
谢枫看了一眼刘庸语,关心道:“小心点,对手比较狡猾。”
刘庸语感激地说道:“枫哥,放心好了,我会注意的。”
谢枫听完刘庸语的话之后,转过头问金琼道:“你们呢?”
金琼回头看了看高林枫等三人,问道:“谁打第一场?”
韩冰大咧咧地走了出来,笑道:“我打第一场吧!”
吴天也走了出来,拦住韩冰道:“这件事因我而起,没有理由让你打第一场的,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来和这位朋友切磋一下。”
韩冰也不再争抢,知道自己肯定有一场的,也不急,笑着拍了一下吴天肩膀道:“那好吧,加油!一会儿小心点!”一边说着一边又走了回去。
“恩,我知道了!”吴天含糊地答道。
这时,众人已经给打架的两个人让出了好打的一块地方。吴天微笑地先打起招呼道:“这位大哥,不知怎么称呼?”
这个刘庸语一听,暗道:小兔崽子,你刚刚听枫哥说过我的名字,还明知故问。这分明是瞧不起我,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的话,你还真的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只见他眉头一皱,怒道:“小子,我的年龄都可以当你的老爸了,你还叫我大哥?恐怕你还不够资格吧?”
吴天听这人说话挺狂的,还暗占自己的便宜,不怒反笑道:“看你这身高,哎!别说我够资格不够资格的。先让你几招,别说我欺负你。”
刘庸语听了,他可没有吴天这么好的脾气,“呀呀”怪叫不停,大怒道:“好,好,好!现在的世道,年轻人都翻天了,什么奇怪的话都敢说,小孩子竟然让起老子招来了。今天,看你年幼无知,不懂礼数的份上,我就让你两招!……”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吴天刚刚还说让招呢,现在一听对方要让自己两招,明知道对方是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但是,他却当成真的了,也不等刘庸语说完话,抡起拳头就向他的面门击去。动作是又快又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刘庸语看对方说动手就动手,毫无征兆,大骂道:“我C 你妈的,小兔崽子,刚刚还说让我几招呢,竟然先动手了。妈了B 的,连个招呼也不打。妈的,这是你找死!”刘庸语嘴中骂着,可是身子没闲着,由于他身子矮小,吴天个子又很高,吴天的这一拳打出去,非常的舒服地打向刘庸语的面门。
刘庸语虽然名字里有一个“庸”字,但是身手可不庸俗,嘴中一边大骂,一边把身子轻轻的一蹲,吴天那飞来的一拳从刘庸语的头顶擦过,接着,刘庸语没有停下来,用右手肘向吴天的肚子击去。他个子矮小,动作异常的灵活。吴天急忙一侧身,躲过刘庸语的右肘。但是,吴天怕刘庸语再发难,急忙连续后退了三步,才停了下来,微笑道:“你这人真是不讲理啊,我虽然说了让你几招的,但是,后来你又说让我两招的,你是不是想耍赖啊?”
刘庸语老脸一红,喃喃地道:“你说过让我招,我也说让你两招,咱们就相抵消,谁也不用让谁,就凭本事打倒对方吧!”
安妮宝贝枫的由来
每天都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着文字,一直没有和书友们说一些题外话!我每天除了写小说,打字以外,我感觉我好像已经无事可做。有时感觉自己快要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机器人。还好,我知道我还有思想,还有思维。深夜,12点半,在我写小说的时候,QQ里又响起一阵咳嗽声和敲门声,我知道又有人加我了。随后宠物框弹出一条消息,是个书友问的问题,问我为什么叫“安妮宝贝枫”!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有很多的人问我了,仔细想一想,我这个名字才用了两年多点吧,最初用的时候是因为喜欢一个叫安妮宝贝的作家的文字。由于那段时间本人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再加上本人还很喜欢小刚的伤感歌曲。一边读着忧伤的文字,一边听着伤感的歌曲。真的可以忘记周围的所有的一切!就这样,我慢慢的就更加的喜欢上了安妮宝贝这个名字,后来就干脆把名字也改了,在安妮宝贝的后面又加上了个“枫”字,就变成了今天的这个网名,一直用到今日!这个网名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快乐,也带来了很多的烦恼!不管怎样,有好的东西,就应该给大家分享一下!下面我就传一部分文字,给我的书友们。
==================================================================《暖暖》
安妮宝贝作品系列(转载)
1999年3 月喧嚣的机场大厅,他走过来叫她的名字暖暖,一个穿着有木扣子的棉布衬衣的男人。
她记得他的声音。温和的,带着一点点沉郁的锐利。在打电话给林的那段日子里,有时来接电话的就是这个和林同租一套公寓的男人。北方人。是林以前的同事。
城说,林晚上临时要加班。他对她微笑。在大厅明亮而浑浊的空气中,这个穿着粉色碎花裙子的女孩,疲倦而安静的,象一朵阴影中打开的清香花朵。独自拖着沉重的行李,来投奔一个爱她的男人。
他们走到门外。天下着细细的春天夜晚的雨丝,打在脸上冷冷的。帮她打开TAXI的车门时,他伸出大大的手挡在她的头顶上。暖暖,你等一下。他说。再跑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大捧的纯白的香水百合。林嘱咐过我要买花给你,我想你会喜欢百合。他把沾着雨珠的花束放到她的怀里。
他笑的时候露出雪白的牙齿,象某种兽类。温情而残酷。那件浅褐色的衬衣上有一排圆圆的木扣子。是暖暖喜欢的。
晚上三个人吃饭。还有他的女友小可。
小可是土生土长的上海女孩,穿伊都锦的黑色裙子,刷淡淡的紫色胭脂。不是很漂亮却有韵味。
暖暖吃了点东西,就早早上床去睡,她太累了。林的棉被和枕头上有她陌生而有亲切的气息。墙上还有她的一张黑白照片,是他给她拍完手洗出来的。暖暖睁着明亮漆黑的眼睛,带着微微惶恐和脆弱的表情。碎碎的短发在风中飞扬,笑容无邪。那时候她读大一,林是大三的高年级男生。对暖暖穷追不舍。
暖暖迷糊地躺在那里,想着自己现在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是林的城市。他叫她过来,她就来了。就好象在新生舞会上第一次遇见林,这个能说会道的精明的上海男孩,他教她跳舞,他说把你的左手放在我的肩上,右手放在我的手心里。她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半夜林把她抱了起来,乖暖暖,要把裙子换掉。他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你终于到我身边来了,暖暖。在黑暗中,他们开始做爱。暖暖是有点恐惧的。恐惧而惘然。在疼痛中甚至感觉到无助。
她想到厨房去喝水。没有开灯。走过客厅的时候,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送小可回家的城。在门口看见穿着白棉布睡裙的暖暖,有点惊慌地站在那里。
外面还有淅沥的雨声。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花香。是插在玻璃瓶中的那一大捧百合。两个人面对面地注视着,突然丧失掉了语言。寂静中只有雨点打在窗上的声音。
似乎是过了很久,城关上了门,从她身边安静地经过,走到他自己的房间里。
1999年4 月她放着一些轻轻的如水的音乐。寂静的样子。
暖暖的生活开始继续。
一早林要从浦东赶到浦西去上班,然后有时晚上很晚才会回来。他在那家德国人的公司里做得非常好。工作已经成为他最大的乐趣。其他的就是偶尔早归的晚上,吃完饭在电脑上打游戏,然后突然大声地叫起来,暖暖,我的宝贝,快过来让我亲一下。
城接了个单子,一直在家里用电脑工作。家里常常只有他们两个人,有时小可会过来,但她不喜欢做饭。所以暖暖每天主要的事情就是做饭,中午做给城吃,晚上做给两个男人吃。
城写程序的时候,房间的门是打开的。他喜欢穿着很旧的白衬衣和牛仔裤,光着脚在那里埋头工作,喝许多的咖啡。房间里总是有一股浓郁的蓝山咖啡豆的香味。暖暖中午的时候,会探头进去问他想吃什么。渐渐地也不再需要问他。知道他喜欢吃西芹和土豆。她给他做很干净的蔬菜。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喜欢说话。但是有一种很奇怪的默契。两个人的心里都是很安静的。
城感觉到房间里这个女孩的气息。有时她独自跪在地上擦地板,有时洗衣服,一边轻轻地哼着歌。她喜欢放些轻轻的音乐,通常是爱尔兰的一些舞曲和歌谣。然后做完事情后,就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大藤椅上看小说。她是那种看过去特别干净的女孩,没有任何野心和欲望。就象她的黑白相片。寂静的,不属于这个喧嚣的世间。
小可对城说,暖暖应该是传统的那种女孩,却做着一件前卫的事情。同居。
城说,她和你不一样。她是那种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孩。
1999年5 月似乎他注定要这样安静地等待着她。在人群涌动的黄昏暮色里。
下午城去浦西办事情。暖暖出去买菜的时候,习惯性地没有带钥匙。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打手机给城。城说,暖暖要不出来吃饭吧。不要做了,林晚上反正要加班。他们约在淮海路见面。暖暖坐公车过隧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来上海快一个月,林从没有带她出去玩过。
暮色寂静的春天黄昏。街上是行色匆匆的人群。暖暖下车的时候,对着镜子抹了一点点口红。她还是穿着自己带来的碎花的棉布裙子。柔软的裙子打在赤裸的小腿上,有着淡淡怅惘的心情。
城等在百盛的门口。在人群中远远的看过去,他是那种沉静的,又隐隐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