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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心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只要一找到合适的机会,就会放下清冷面具去近乎不知廉耻的‘勾引’陈平犯错,只要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就有足够的资本去跟纳兰倾城许舒她们针锋相对,今晚她本来就已经做出了很大让步,亲口说出‘我要’这个淫。荡字眼,换了任何男人,恐怕都会立刻扑上去占有她之后保证未来几十年内的相敬如宾,但陈公子还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完全不为所动,所以才发生了叶知心从小到大如此剧烈的失态,不顾后果的扑上去,死死咬住陈平的肩膀,鲜血淋漓,这也是陈平最憋屈的主要原因,他妈的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屁事没有,反而营造出了一个把该做的事情都做过的现场,他下床开灯,看着被单上的血迹,再看看抹了把嘴唇直接躺在床上的叶知心,第一次涌起一种被人夺走贞操的荒谬感。
被单已经被重新换上,一男一女斗智斗勇了大半夜,说不上谁胜谁负,陈平咬牙切齿半天,才猛然发现裹在被子里到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娘们现在已经安然睡下,呼吸恬淡,半点防备都没,陈平嘴角抽搐了下,不甘心关灯,重新上床,搂住那具温润如玉的娇躯,没由来觉得这娘们如果能去掉自身附带的一部分骄傲属性的话,肯定是个能上大床能下厨房甚至还能陪自己一起去战场的完美女人。
小饭馆的后院的房屋错落很繁琐,大概两层的简易宿舍也给人一种不牢固的错觉,一间小小的饭馆,后院却又最少能容纳三十人的宿舍,换了任何人,都难免心生疑惑,胖子老板对外的解释是开店的同时顺便出租房屋,赚点外快,不过扎根落脚近十年的时间,旁边的邻居都只看到胖子只将这几间破房子租给别人几次,平日里,几乎完全不对外开放,不少人外来人员初到重庆,都来这里企图租上一间宿舍暂时落脚,便宜,简易,很对来大城市寻找辉煌的年轻人胃口,只不过胖子完全就是一副牛叉哄哄的姿态,不管谁来,都是一句话:“老子看你不爽,你也不配住我的房子。”不是一般的嚣张跋扈,所以本来打算转点外快的胖子,近十年的时间只招待过寥寥几波房客,很悲剧的一个结果。
深夜两点多钟,整个院子中只有陈浮生的房间还亮着灯,很识趣的将时间空间留给叶知心和陈平的张三千跟陈浮生相对而坐,一包烟,两杯茶,一副象棋,虽然安静,却无形中杀伐气四溢。
陈浮生之前本来打算熬夜研究一份重庆黑白两道的具体资料,活到老学到老,就是说这种人至中年却依然不减其锐气的男人,只不过张三千到来,丢下一句叶知心来了,直接让陈浮生放下原本的事情,找出一副象棋,一边聊天一边下棋,都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倒也不觉得多枯燥。
“三叔,彭格列瑞恩肯定会在这段时间内再次请求黑手党的援助,上次让他损失惨重,他正好趁着这次的大胜将之前的损失全部弥补过来,如果让他的计划奏效,重庆这里指不定要耗多久,到时候没准就会是一场胶着战,人力物力,都要大量损失,依我看,要动手,就趁早。”
张三千轻声道,抽出一根烟点上,他没什么烟瘾,只有思考问题的时候才习惯性点上一颗,就像现在,虽然下着棋,但谁又会把心思全放在棋盘上?
“有什么想法?”
陈浮生轻笑道,拿起棋盘上的一颗马,跳过楚河汉界,不动声色,一般人物很难想象把两颗马玩到攻势连绵不绝的高手到底是何等风范,对陈浮生来说,象棋,宁愿少两颗车,也不愿意损失一匹马,张三千小心谨慎,但终究心思不完全在上面,很快就捉襟见肘,处于下风。
“彭格列瑞恩在整顿重庆势力,企图最短时间内将这里变成属于他的王朝,外界很多人推测我们会在他下大动作的时候出手,这次我们倒不如提前点,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陈平说的没错,最起码,也要进行一下必要的骚扰,让这群孙子优哉游哉的将自己调整到最巅峰的状态,一旦黑手党精英来到这里,我们的处境就会很艰难。”
张三千随意挪动了一下棋子,静静道,这盘棋,似乎又输了。
陈浮生没有回答,再次跳马,缓缓道将军。
张三千愣了下。
原本不愠不火的棋局气氛骤变,前半盘始终营造各种假象的陈浮生一改棋风,全部进攻。
每一颗棋子都快速越过分界线。
兵临城下!
张三千终于集中注意力,苦苦支撑。但却大势已去。
陈浮生依然不急不缓,但每一步都透着一股子酣畅淋漓的霸气,不加掩饰。
摧枯拉朽。
张三千惨败。
陈浮生看了看盯着棋盘微微皱眉的张三千,轻笑了下,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点,淡笑道你睡我的床吧,我看会资料。
张三千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他相信三叔肯定会有他自己的想法。
正文 第八百八十四章:野心
更新时间:2012…4…4 3:48:31 本章字数:4000
第八百八十四章
不是任何一个猛人,都有实力在棋盘上将陈家年青一代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斩于马下的,张三千的一系列事迹,在外人眼中或许并不如陈平那般嚣张跋扈强势无匹,但在真正了解内情的人看来,陈平现在就算再怎么辉煌,所作所为,暂时也不如张三千做的有分量,除非国师这次能漂亮解决掉彭格列瑞恩,不然似乎很难摆脱最大的本事就是用自己长处去弥补各种女人漏洞的帽子,索性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就算陈平当时登基,张三千也默默站在后方,不曾出半点乱子,这倒是让不少期待着好戏上演的局内人失望了一把。
张三千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静静思考,如今重庆的局面就算是他也觉得一阵蛋疼,想动不合适,不动的话又是养虎为患,三叔陈浮生最近一段时间与重庆政府的博弈显然没有取到预料中的完美结果,始终在僵持,这并不算意外,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得到想要的结果,陈家断然也不会在重庆花费了十多年的功夫布局,南方任何一个现代化的国际都市,陈家都没有放弃,重庆是第一战,然后是上海,相比于后者,重庆方面原先的局面已经算是不错,只差插上了陈家的王旗而已,上海,那座参杂了更多荣耀鲜血与阴谋的辉煌城市,前路依然暗淡,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
任何一个大家族大财阀,背后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运作都不会太过乐观,大都是踩在钢丝上跳舞,结果只有两个,一是粉身碎骨,要么就是满堂喝彩,观众惊艳,能平平淡淡收场的例子太少,陈家的陈浮生一直都是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习惯性预料到最坏后果,在那个基础上面一步步往上爬,终于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了难题。
夜深人静,张三千沉默不语,陈浮生坐在一边,默默翻阅资料,一包烟很快被迅速消灭,始终清醒的张三千把自己兜里的烟扔过去,陈浮生没有表示,认真研究,这份资料他并不陌生,他这个层次的人物,如今打交道的,也都是站在重庆台面上排名前三最少也是前五的大佬,几个人的资料,他看了不下十遍,极有耐心,始终寻找对策,对于这次彭格列瑞恩策划的暴乱和陈家蠢蠢欲动的反击,几个大佬都各执一词,相互争执,看不出是不是在唱双簧,陈浮生也不敢轻举妄动,陈家沉默了太久,京城内部最近沸沸扬扬的金融战争完全掩盖了陈家骨子里的暴力血液,这次如果在不给外人彰显一下,恐怕重庆的事件会在极端的时间内发生在别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大乱子。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黎明时分,接近清晨六点,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没有半点睡意,笑声爽朗,很亲热道浮生,不带你这样的,遇到困难就玩命折腾老朋友,摆明就是不让人休息嘛。
陈浮生半眯着眼睛,声调轻缓,笑道少给我来这套,这个时间,你应该早就起床晨跑了吧,杨副市长日理万机,没个好身体,哪能处理那么多频繁公务?晨跑先停下,来我这喝茶,有些话,几十块一斤的茶叶,二十块一包的烟,这可不算行贿。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说了声好,显然知道陈浮生现在的位置,直接挂掉电话。
陈浮生重新拿起资料,细细翻阅,脑海中却在构思着接下来的谈话。
被陈浮生称呼为杨副市长的大佬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就来到小饭馆门口,陈浮生亲自迎接,路过陈平宿舍,顺带着将儿子也喊上,如今在陈家分量最重的两个男人一起出门迎接,这已经不是对方屁股下位置高低的问题,完全是交情使然,门口处,一辆中规中矩的奥迪A6静静停在小饭馆前面,一个身材偏矮的中年男人关上车门,看到陈浮生和陈平,笑容镇定,招了招手。
沉稳,正直。
这几乎是所有人见到他的第一印象,衣着得体,这位二十多年前还是南京某厅级干部的男人在一个姓钱老人的栽培下,最终迅速爬升最后直接跳出江苏爬到了副部级大佬位置的中年男人跟陈浮生显然交情匪浅,和陈平也并不陌生,三人见面,并没有过多热络,点点头,直接走进小饭馆。
男人姓杨,单名一个帆字,他跟陈浮生并肩走在前面,陈平稍稍落后一个身位,三人缓缓上楼,在陈平的印象中,最近这段时间,自家老头每天都会往返于政府大楼,跟市委那群大佬进行‘愉快洽谈’,但其结果,不用说都已经知道,这似乎还是第一次邀请如此高级别的敏感人士来这里聊天,对这个自己小时候开始每年都会出现在钟山美庐别墅的中年男人,陈浮生每次提起,都有极高的评价,他的仕途生涯,如果没有意外,最少还能提高一到两个级别,那就真去掉副字,成了省部级大佬了,陈平跟在后面,微微感慨,三千哥一直在强调重庆水深,现在看来,确实不是空穴来风,杨帆恐怕是目前唯一一个肯真心站在陈家队伍里的人物,不过看他的表情,对这次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多少直接的决定权。
“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做到,钱老爷子对我有恩,我在怎么白眼狼,也不至于把这个忘掉,浮生,你现在的方向没错,只不过市委那群人顾忌太多,黑手党不管放在哪,都是个敏感组织,他们的重要人物来到重庆,并搞出这么一场大动作,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算现在有人跟你站在对立面,也不会有人去帮助彭格列瑞恩,从北京到重庆,嘿,这可不是单单只有距离这么简单,京城那边对彭格列瑞恩事件也很敏感,你不用这么看我,对,就是抢功劳,市委,市政府,为民做事的原则不变的情况下,有分歧,正常,市政府这边我会替你做工作,问题不大,但市委那边,我无能为力,依我看,先晾上那家伙一段时间,你还不如研究下彭格列瑞恩,等京城的人来了,跟市委汇合,在彭格列瑞恩手下惨败,自然就会有人动摇,然后你在出手,就算有阻力,起码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艰难。”
杨帆走进陈浮生的宿舍,跟从床上坐起来的张三千点了点头,盯着期盼,直接开门见山道,寥寥几句话就将目前的形式全部分析出来,市委市政府,两套班子针对这件事显然是两种看法,以市长和副市长中气场最磅礴的杨帆为首的市政府偏袒陈家,市委似乎却另有打算,不肯松口,看现在的样子,杨帆的建议到也不能说是什么馊主意。
陈浮生在杨帆对面坐下,抛给他一根烟,果然是二十块钱一包的金南京,杨帆笑了笑,点燃,很熟悉的味道。
“市政府的某个人似乎对陈家也颇有微词吧?”陈浮生将依然残留着惨烈气势的棋盘拨乱,笑容玩味。
杨帆不动声色,静静道信得过我的话,这事交给我解决,不难。最主要的还是市委,这才是让我们束手无策的地方。
他转过头,看了看坐在一边静静倾听的陈平,笑容意味深长,轻声笑道咬金不防试试,走走赵部长和徐总参谋长的路子,也许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最起码,能打通最前面的关节。
陈平愣了一下,缓缓抬头,眼神平和,却直视杨帆的眼睛,提出了一个异常尖锐的问题。
他轻声微笑道杨叔,这些陈家会想办法,但刚才您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旦我们的行动开始,重庆市政府会全力配合我们的行动?您能保证你们的班子中不会出现不同意见?
宿舍内一片寂静。
杨帆沉默了一会,看了看不动声色的陈浮生,得到的却是现在陈家一切都是由陈平做主的眼神,这位年轻时期并不得意而立之年后却开始平步青云的男人终于正视陈平,不在将他看做晚辈,眼神深邃,沉声道你们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