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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誉明白她口中的朋友,应该是上次和排骨在一起的那些人,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昨晚中枪死的那个人,是那个排骨哥的朋友?”
“是的,排骨哥今天跟我提了这事,我觉得应该快点告诉你。”文小秀应叹服于陈誉反应之快之余答道。
“谢谢!这情况很有用。”见她专门请自己过来,告诉这么重要的情报,他也心生感激。
“还有哦,那个人……昨晚我吓呆了没反应过来,我也认识,几天前,跟我打听过温听雨生rì晚会的情况……”说到这里,文小秀小心的看了看陈誉有没有不悦的表情。
“那你跟他怎么说?”陈誉问道。
“我如实的说了她生rì晚会举办的时间和地点,然后问他,问这些干什么,他说是有朋友再问,就不肯再说什么了。”文小秀又小心的问道,“誉哥,你不怪我吧,——要是早知道他会干这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说这些的。”
“没事,就算你不说,他随便找个人问下,也清楚了。”陈誉倒是没有什么所谓,又道,“现在我们正在查找和他一起的那个人,那个人应该才是主谋。”
“有什么进展了没有?”文小秀关心道。毕竟,她自觉无意中“帮”了那劫匪的忙,现在便希望能快点破案,了却心中的愧疚。
陈誉摇了摇头,道:“还在调查,不过只要作案了,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最终肯定会被抓住的。”
文小秀道:“誉哥,希望你能快点破案吧,昨晚幸亏有你,不然……唉,要是温听雨昨晚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我肯定后悔一辈子的。”
陈誉见她说得真切,安慰道:“我只是协助他们调查小组,但会努力的。事情过去了,人没事就好,以后,少点跟排骨他们接触吧!”
文小秀却道:“誉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排骨哥他们很多人真的很好,够义气,也关照我,如果你跟他们多接触下,就明白了。”
陈誉道:“我了解他们,曾经我也是天天跟他们混在一起,所以我才劝你不要走太近,真的迈出了那一步,就永远回不了头了。”
文小秀想了想,道:“好吧,誉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以后少点出去,不主动找他们。”
陈誉知道她能这样表态,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微笑道:“好的,另外,如果你这边还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这段时间你也要注意人身安全”
文小秀明白他是担心那个跑掉的劫匪可能作案,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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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找到车主
朱智当天晚上果然搬了过来。
一辆黑sè的丰田霸道车驶到了宿舍楼下,朱智将大包小包的行李统统搬到陈誉的宿舍里。
“誉哥,多年的心愿实现,今天终于和你同房共寝了。”朱智笑嘻嘻的道。
“猪头,你应该去法国的,中国的法律不适合你。”陈誉叹了口气道。
“誉哥,你太悲观了,将来中国迟早也会放开的,如果你有意向的话……”朱智沉声道。
“去死,只有你才对做基友存在高远志向吧。另外,你搬这么多东西过来干吗,当这里是垃圾站吗?”。陈誉见不大的客厅已经被行李堆满了一角,道。
“誉哥,都是好东西啊,要啥有啥,包括岛国的动作片……”朱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猪头,你的品位,这么多年来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啊。”陈誉笑道。
“誉哥,没办法,比不了你,只能望梅止渴,自力更生。”朱智嘿嘿笑道。
“得了吧,是谁天天晚上往外面跑的,在我这里可别影响我休息哈。”陈誉懒得理他。
“放心放心,我会控制音量,控制影响的。”朱智满口答应,看了看隔壁剩下的那个房间,道,“这里环境相当不错,比我们单位分的强多了,那里跟贫民窟差不多!”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是轻松包办的工作,我这可是千辛万苦考进来的!”
朱智道:“誉哥,那是你不愿意被分配而已,如果你愿意的话,哪里不能去?”
陈誉斜睨了他一眼,道:“猪头,做人始终还是要靠自己的。”
朱智道:“我知道,不过,像我这种没本事没追求混吃等死的,只能靠拼爹了。”
陈誉道:“猪头,别妄自菲薄,几年前我的心态也曾经这样。”
朱智眼中浮现出神往的光彩,道:“那段时光真让人怀念啊,誉哥,如果能够回去该多好!”
陈誉无声的笑了笑,道:“那是一段疯狂的岁月。”
朱智道:“誉哥,那是我们横行京城,又有谁敢对我们说个不字?连叶家太子都不敢!”
陈誉道:“那个时候,主要靠个人实力,拼爹拼关系服不了人,所以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太子,这方面不行。”
“誉哥,也就你能这样说,除你之外,以前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太子说不呢。”朱智感叹道,“那一次,在烟云人间,太子带了二十多人过来,硬是被誉哥你轰了回去,自那以后,誉哥你一战成名!”
“好吧,这么能吹,以后如果需要给我写传记,就由你来主笔了。”陈誉笑道。
“誉哥,以前你不是这么低调的啊。”朱智意有所指的道。
“年纪大了,人就会变得低调下。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也会这样的。”陈誉道。
“好吧,誉哥,为了共同庆祝迟早到来的低调生活,今晚我们不醉不休!你看,我带了什么……”朱智说完拿出来几瓶酒,乐滋滋的道,“原汁原味的渭南香!”
渭南香是当年他们在京城常喝的一种廉价酒,在市场上籍籍无名,度数从52度到62度都有,初喝时苦涩,但习惯了就觉得劲头足,且zì yóu一股其他酒没有的味道。当时无论是小酌还是斗酒,很多人都选择渭南香,而不是那些名气大的白酒或洋酒。
“好小子,几个月不见,人品没见增长,酒量倒是增加了?”陈誉也不矫情,直接单手拇指撬开了那酒盖,将酒放到鼻子下方,让那凛冽的酒香升腾直入鼻腔。
“誉哥,刚才一直失言,哪能跟你比酒量,当年太子五个人都被你挑翻了,我怎么敢自讨苦吃呢?”朱智连忙摆摆手道。
“别废话了,来,这么久没跟你喝过了,无醉不休!”陈誉拿出两个玻璃杯,直接倒满,递了一个给他。
“好吧,干了!”朱智也被激起了豪气,一口气喝了半杯,看了看已经杯底见空的陈誉,又眯着眼睛喝光了剩下的酒,只觉得一股热烫直通心底,让手心也冒出汗来,顿时道,“好酒!”
……
第二天,当朱智头胀yù裂的睁开眼睛,已经是十点钟了。
他也不记得昨晚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只记得边说边喝,将这几个月来的一些琐事陆陆续续的倾吐完毕,那五瓶半斤装的渭南香已经全部喝完,最后还喝了好几瓶房间里备着的啤酒……
唉,跟誉哥喝酒,纯粹是自虐行为!再次肯定了这一点,他才打开手机,看了看里面几个未接电话,果然有吴大军的来电,难道案情有了新进展了,他回拨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他赶到陈誉的办公室,兴奋道:“誉哥,吴所说有进展了,约我们过去谈谈!”
陈誉左右无事,便和他一起来到学校附近的流光派出所。
来到装修得大气整洁的派出所里,吴所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他们了。
“两位领导,恭候多时了!”见到两人,吴所热情的开口道,亲自端上茶水。
“情况怎样了?”朱智忙问道。
“昨天到今天,我让所里的专班通宵加班,调用了周围的所有监控视屏,时间节点从两个星期前,也就是温听雨生rì晚会确定的时间开始,有了一些发现。”
“怎样呢?”朱智连忙问道。
陈誉也是暗暗点头,这吴大军办事果然雷厉风行。
“首先,在两个星期前,我们发现了这辆白sè宝马X5在奥斯卡贵族学院周围出现过。然后,根据这辆车的车牌,我们通过车管所的数据库,发现了所有人是一个叫任贵安的男子,33岁,zì yóu职业。今天一早,我就让民jǐng对其进行传唤,对方应该差不多就到了。”
说到这里,一个民jǐng走进来道:“吴所,人已经到了。”
吴大军道:“两位,要不我们一起进行审讯吧?”
“好啊!”朱智兴奋的道。
陈誉却问道:“这符合规定吗?”。
吴大军大手一挥道:“朱科是我们的上级领导,陈科是调查小组的特聘专家,完全符合规定!”
三人来到审讯室,吴大军坚持让朱智坐在最中间的位置,陈誉坐在其左手边,他自己坐在右手边。两人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任贵安个子不高,身材矮胖,一对圆圆的眼睛不大,却很有jīng神,一看就是那种jīng明圆滑的生意人,见三人进来,脸上忙堆起笑容,道:“三位jǐng官,不知叫我过来有何事?”
吴大军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开门见山的道:“任先生,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校园绑架案有关,希望你认真配合我们将情况如实说明。”
任贵安忙道:“吴jǐng官,吴所长,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的,我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怎么可能和什么校园绑架案有关呢?”
吴大军道:“你是不是有一辆车牌为江AXXXXX的白sè宝马X6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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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又见故人
任贵安眼珠子转了一圈,道:“没有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吴大军道:“任贵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们今天是正式的传唤你,因为你跟一宗严重的校园绑架案有关!要是你不老实回答,将承担因此带来的法律责任!”
看到吴大军的表情不似作假,任贵安这才有点害怕,答道:“吴所,我想起来了,是有一辆你说的宝马车。”
“这车子最近都是谁在开?”吴大军又问道。
那任贵安犹豫了一下,才道:“吴所,我那车借给朋友开了。”
“是什么朋友?”
任贵安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一个确切的解释。
“任贵安,你想清楚点,要是记不得的话可以在这里休息24小时,应该可以想得起来的。”吴大军毫不客气的道。
任贵安犹豫了一下,才道:“吴所,这个……我那辆车是因为资金问题抵押在朋友那里,那个朋友我也不熟。”
“借高利贷还是赌钱?”吴大军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吴所,就是玩麻将,输了就把车子押那里了。”任贵安崔头丧气的道。
“赌得挺大的嘛,哪里赌?押给谁了?”吴所问道。
“在我家旁边的小区里,老板听说是香港人,别人叫他阿东,真实名字我也不知道。”任贵安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走,现在去你的小区,马上找这几个人。”吴所马上决定,转头又低声问陈誉二人道,“陈科,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陈誉还没回答,朱智已经拉着他道:“走吧,横竖没事,出去透透气也好。”
听他这样说,陈誉也没有异见,便和吴大军一道,坐上一辆jǐng车,带上任贵安一起出发了。吴大军心思细腻,还带上了两名配枪民jǐng,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任贵安住在城西位置。江南市近年来素有“西富东贵”的说法,西区属于开发区,高楼林立,豪宅不少,一般的工薪阶层还住不起,所以称“富人区”,东区则是zhèng fǔ机关的集中地,当年很多福利分房犹在,尤其是东湖那边不少小洋楼和别墅,都是一定级别的干部才能入住的,所以权贵不少。当然,这是总体印象,不是说普遍现象。但这任贵安能住在这个位置,可见他还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
在路上,吴大军又趁机询问起他的一些个人情况。原来,任贵安出生在偏远的乡村,早年不甘贫贱,只身来到东南沿海发展。靠着一股胆劲,居然给他闯出了一片天地,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做咨询、中介、抵押等业务,所以在西区买豪宅,开好车,身边的美人也是不少。但好景不长,任贵安在事业的上升期却迷上了赌博,十赌八输,越输越赌,半年多下来,几千万的身家没了,公司破产了,豪宅办理了抵押,原来的几辆好车都一一变卖,剩下的唯一一辆白sè宝马X6,也在几天前押给别人了。
听着不无唏嘘的任贵安在那里讲着自己的历史,余者也心有感慨。
来到西区有名的小区江南皇城,到了那家他口中的麻将店门口,只见大门紧闭。
任贵安嘟哝道:“奇怪了,这里以前白天和晚上都开着的,店铺外面是饮水店,里面是打麻将的。”
吴大军几人心中暗道不妙,找来管理处的人,则对这个店铺的情况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