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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匀很忙,比他预计的忙很多,说好每周末回来总是做不到。景宁的每一天依旧有序,上班、下班,除了管好自己,她还得管好一对鹦鹉和两只乌龟。两只鹦鹉唧唧喳喳吵得耳朵疼,两只乌龟慢吞吞,经常是一整天都傲慢的抬着脖子闭着眼,一动不动,不搭理她这个喂它们吃饱的恩人,只顾享受着自己的安宁。
景宁回家后逗逗鸟,敲敲乌龟,也不觉得闷,只是会越发的想念乌龟的主人。可惜,她一直找不到去分公司出差的机会,更没机会花公司的差旅分。
石头儿有时看到景宁的无聊,想开她的玩笑,又怕她倒打一耙,埋怨他拆散一对鸳鸯,也就忍了。这天会上他随口说道:“有份样品得往分公司那边送。”
他看见景宁在侧耳倾听,就对后勤的一位部长说:“你派车送一次吧。”
后勤部长为难,“这两天派不出车,不着急的话等两天吧。”
“问题是很着急啊,”石头蹙了眉头很苦恼,他问景宁:“你们有车吧?不是也要给那边送一份文件嘛,景宁你亲自跑一趟吧,这不是小事。”
景宁在心里嘀咕一句,“老奸巨猾,才不要领你的情。”
她说:“我们的文件快递就可以了,而且我们的车也用不过来。”
石副总大大方方地做人情,“这不两件事凑在一起了嘛,你派车送一趟,顺便去看看武匀。”
与会的人都在偷偷笑,景宁则眨着眼睛一板一眼地说:“您要抽车也行,我派车派人,不过我去不了,部里最近忙。”
石副总拿她没辙,“行,那就借用你的车,谢谢景部长。”
送样本的事情安排在了第二周的周一,可是这一周的周五下午时分,景宁早早的拎了大包就要下班,正巧被来找她办事的韩帅堵住了。韩帅拦着她不让走,“不行,你先把我的事儿办了再走,不然我得等一个周末。”
景宁才不理他,忙叨叨地看看时间就要跑,“不行不行,赶飞机呢,你等我回来。”
“少跟我打官腔,你赶什么飞机?”
“去看武匀。”
韩帅纳闷了,“给你的公差你不用,这是自费去探亲啊?你傻啊?”
景宁哼一声,推开挡道的韩帅小跑着下楼,嘴里飞快地说了一句:“他那公差还得好几天,我等不及!”
韩帅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景宁在他的笑声里早已不见了踪影。
景宁到了机场等时间,心里盘算着武匀见到她突然空降会是什么反应,是高兴看见她,还是会觉得她打乱了他的日程安排,哪种心情更多?
正越想越不着边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武匀。真是心有灵犀了,景宁高兴的接起。
武匀声音振奋,开口就问:“你在哪里?”
景宁看看机场的大屏幕,正提醒着她该准备登机了,于是边排队边说着谎话,“上班呗,还能干什么?”
“那我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武匀声音里有按耐不住的兴奋。
景宁一怔,站住了,“你在哪儿?”
“机场,刚下飞机。赶快给你打电话申请你晚上的时间,别被其他人抢走了。”
景宁立刻转身离开排着的队伍往外走,“你在哪儿?”
“机场啊。”
“我是说你在机场的哪儿?”
“马上就要打车了,怎么了?”
“你别打车,等我一下。”景宁说完挂了电话快步就跑。
气喘吁吁地跑到外面,果然看见武匀挎着大行李包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张望着找人。景宁险些没认出他来,整个人晒黑了好几层,笑起来越发显得眼底和牙齿白,她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武匀也第一眼看到景宁了,挥挥手大步跑了过来,问道:“你不是说在公司?为什么骗我?”
“我想要去看你,就搭你这班返程的飞机。”景宁笑嘻嘻的。
武匀谢天谢地地说:“太狡猾了你,幸好我诚实可靠没骗你,不然可不正好错过?”
景宁看他行色匆匆,纳闷道:“哎,你为什么突然回来?”
“我请了十多天的假。”
“为什么?”
“办结婚的事。”武匀目光灼灼,“得抓紧了,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面,再不结婚我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景宁惊讶的大眼睛睁圆,“结婚啊?好事儿啊!恭喜恭喜,哪家的姑娘?”
武匀呵呵笑,“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哪儿知道啊?你又没告诉我!”景宁无辜地说。
武匀恨得牙痒痒的,“不知道?不知道我可就抢了!”
看见一辆出租车正好驶过来,武匀不容分说的拽了景宁的手就上车。上了车武匀兴冲冲的对的哥大声说:“师傅,去领结婚证的地方。”
景宁头晕,对武匀说:“你开什么玩笑?领证用什么证件你知不知道?还有,他们肯定下班了!”
武匀毫不含糊,“该准备什么东西我都问好了,也都带齐了,你要坐飞机,肯定也把证件带齐了,放心跟我走吧。”
的哥听着两人的话,哈哈一乐,扬声回了一句,“好嘞!我肯定在下班前赶到。”
武匀看看景宁,只知道笑了。景宁瞪他一眼,不由得也笑了。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了一起。
出租车飞驰在笔直的机场高速上,青色的路面直通广阔的天际。天气晴好,无云无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