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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起来,听到琉璃的话后,他停下来看着琉璃,然后问向傅莲玉。
“琉璃……”傅莲玉听到他的话,眉头紧皱起来,他还是不肯让她留下来?
“茁儿,和娘去京城,那里有很多比冰糖果子更好吃的东西。”琉璃伸手将粘在茁儿嘴角的糖浆擦干净,接着说。
“那爹爹也去吗?”小家伙继续锲而不舍的问,要是爹爹不去,他也不去。
“爹爹……爹爹不喜欢京城,所以爹爹不去。”琉璃看着茁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中一阵哀痛,这孩子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怎么忍心让他离开自己,可是和他留在这小村子里又能有什么好的,以后,又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那茁儿也不去,茁儿不要和娘走。”茁儿将装冰糖果子的盘子放到一边,紧紧的抱住琉璃,怎么也不肯撒手。
“唉!你这孩子。”琉璃叹了口气,也紧紧的回搂着茁儿。
“琉璃,孩子可以没有娘,可是他却不能没有爹,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但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们。这次回来,我是有公务在身,其实开始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现在,我不管那么多了,等你的身子好了,我带你们走,你不必离开茁儿,也不用怕那些让你不得不离开我的人。”傅莲玉已经有了打算,钦差这一个编制外的头衔是她向女帝提的,却没想到最后这差事竟落在了她的身上,既然,她接受了任务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而对琉璃,她也不可能放手,所以两全的办法就是带着他们一起走。
“你?”琉璃带泪的眼看向那个发下豪言壮语的女人,听了她的话,他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希望,或许……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傅莲玉上前将父子俩都抱在怀里,语气近乎哀求。
“我……嗯!”琉璃在莲玉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想听到这么一句话吗,那么他愿意试一试。
“答应我了,不许反悔哟!”傅莲玉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看来还是儿子的力量大,也许以后再有什么搞不定的事就得让儿子去劝他老子。
琉璃在她的怀里无声的点了点头,喜悦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这一次莲玉没有阻止,人都说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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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傅莲玉早早的就起来了,碍于琉璃的身体并没完全康复,所以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也就不能如傅莲玉的愿进行下去,只好每天搂着美人入怀,却不能碰。
这样,琉璃却安心不少,毕竟他的身子已经不像几年前那么美丽健康了,让她看到那一次,也就罢了,所以他决定身子没好前,不会再让她看。
琉璃打定主意,傅莲玉倒也顺着他,毕竟她可也不是个纵欲无度的人。
所以,睡醒了没什么事,她便起来,一时间想给茁儿一个快乐的童年,她便按照记忆中旱冰鞋的样子,做了个旱冰鞋的模型来,等模型做好,她再按模型找材料做一双来试试,不都说要成才就得从娃娃抓起。
“呀,这不是傅家大姐嘛?什么时候回来的?”傅莲玉正在专心的做鞋模,却不想被一个有点尖利的男子声音给震慑住,对,傅莲玉抬起头再次确定那的确是个男子,一个娇滴滴的男子。
“……”傅莲玉看着面前这个衣服上滚着金边的男子默默无语,与其说是被他的长相所惊艳,不如说被他的服饰所惊吓住。
男子手腕处的衣袖是紧口的,而胳膊处却是宽袖,上身的衣服紧身合体,外罩一件薄纱长衫;下身是条泛着金光的宽腿裤,腰间未束带,从内到外都金光闪闪,闪得人发晕,她几乎看不清这男子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傅家姐姐不认得我了?我是秦夜呀。”男子走到傅莲玉身边,见她半天都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自己,他不由得心里暗暗得意,他秦夜是什么人,连这个说什么女子就该有一个夫婿的女人都看傻了眼吧,这么一想他笑得更加妩媚起来。
“傅家姐姐看来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以前总来找琉璃哥哥的那个秦夜了吧?”但见得即便这样,傅莲玉依然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秦夜急忙走上前来,眼中还有几分委屈的问道。
“啊?啊!对对,秦夜,嫁给曹大财主的秦夜!”傅莲玉一听到他说是秦夜,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到他眼中闪动的类似于委屈的东西,就感觉一阵阵的头疼,他就是那个秦夜。
记得她和琉璃成亲以后,这个秦夜时不时的就往她家跑,她那时真是不喜欢这娘娘腔的男人,所以,索性在他面前就说些在现代根本不算什么,但在这个时空可是惊世骇俗的理论。
没想到这小子那时候总是做出一副类似于小女儿般的娇态来,让她时不时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秦夜还会到这来,而且还是那么楚楚冻人啊。
“嗯,那时候傅家姐姐已经离家出走了。”秦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他对她可是记忆犹新呢!
猜心
“离……离家出走?”傅莲玉听到他的论调,嘴角抽搐,他理解的就是她离家出走?不是她休夫的吗?
“嗯!你不是曾经说过看到异国志里写着妻子休夫还可以再复合的?当初琉璃哥哥就说过你只是离家出走了,会有回来的一天。”秦夜看着面前神色有几分凝重的傅莲玉,便不自觉的将当初琉璃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些琉璃竟然还记得。”傅莲玉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得不说琉璃真的很有心,她当初只是为了气走秦夜而说的话,他竟然都记得。
“这个是什么呀?奇奇怪怪的,是马车吗?”不知何时秦夜将旱冰鞋的模型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抬起头来有些迷惑的问傅莲玉。
“这个……咳咳,这是占普国里一种很流行的玩具,专门卖给小孩子玩的。”傅莲玉掩唇咳了咳,其实是忍住笑,才煞有介事的解释这旱冰鞋的由来。
“占普国?哦哦,我知道就是那个在什么什么邻国的,你说过的,有一群蛮族怪人。”秦夜放下旱冰鞋,满脸的我早已经知道。
“嗯嗯,的确是蛮族。”傅莲玉答应着,她就知道这小子不懂装懂的性子是不会改的,所以顺嘴胡诌了个地方,没想到他还真信,而且还深信不疑。
“对了,琉璃哥哥起身了吗?”秦夜终于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
“还没有,你找他有事?”
“呃,是有点事,那个我家的曹瑾呐有个生意上的朋友,我们都觉得她为人不错,而且还有个酒楼,所以呢,我想问问琉璃哥哥想不想去看看。你也知道这个家一直是琉璃哥哥撑着,你这次回来一定不准备多呆的吧?”照他说女人呐有几个痴心的,眼前这傅莲玉还不是撇了糟糠夫,自己风流快活去了,现在看看她衣服没款没式的,而且一搭眼就能看出来布料是极为普通的云盈布,做工都是一般般,想必她现在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
“他不会去,而且他最近身子不舒服。我看你还是请回吧,我家的事不劳你操心。”傅莲玉一听他话中的意思,这分明是当着她的面,要给她戴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嘛,她怎么可能容忍,刹时,她的脸就沉了下来,拒绝的话也硬邦邦的甩回给秦夜。
“呵呵,傅家姐姐果然还是不改当年的脾气,或许琉璃哥哥没看错人。好,我改日再来看琉璃哥哥。”秦夜不怒反笑,一派的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好走,不送。”傅莲玉心头的火还是噌噌的,这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嫁给个财主就好好的过他富贵闲人的日子得了,竟然跑到这来给琉璃说媒。
“好,这就走了!”秦夜不改其妩媚做派,慢条斯理的朝院门走,等他走到院门口时,傅莲玉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他的一举一动真让人受不了,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什么审美眼光。
“对了。”刚走到院门口的秦夜又停了下来,使得松了口气的傅莲玉又绷紧了神经,眼睛也瞪圆了,一只手将扫院子用的扫帚握在了手里,只等他再说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话就将他扫地出门。
“以前我很嫉妒琉璃哥哥,因为他比我幸运,有位专心一意的妻子;后来,我觉得他可怜,人生在世图的便是安稳太平,不愁吃穿,可是他却不那么想。他为你做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好好珍惜他吧。”秦夜一改初时的妩媚,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这样的秦夜,傅莲玉从未看过,所以她只愣愣的看着听着,并没有说什么。
“罢了,说这么多做什么,记得以后若是你不懂得珍惜琉璃哥哥,告诉我一声,我会给他找个好妻子,太太平平的过好日子的。还有啊,这村子里中意哥哥的可不止一个两个的呢。”秦夜说完,带着几分戏谑地走了。
傅莲玉咬了咬牙,心想这小子再敢说一句,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但她忽又觉得秦夜很像一个人,原来,秦夜也是可以那么真诚那么好看的,而刚刚她才想起他不笑的时候,竟然很像沈清风,那个她弄不懂究竟是爱她还是真的只为算计她,而跟她在一起的男人。
“刚刚的那个,是秦夜吗?”琉璃站在傅莲玉身后有一会儿了,他醒来的时候,没看到傅莲玉,就自己出来找她,他真的好怕这只是一场梦,他现在已经不敢确定她到底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爱才会要带他一起走,但他觉得有些累了,不想再一个人走那么长的路,所以他答应和她走。
他刚出了屋子就见到她在和一个人说话,仔细看看正是秦夜,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发现当秦夜走了之后,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秦夜离开的方向,他的心里莫名的有种刺痛,她是不是也像华国的其他女人一样喜欢那样娇弱却又不失妩媚的男人了?
这样一想,他便不顾一切的走到她身边,等着她回神,可半天她都痴痴的看着,没有注意他就在她身后,所以他才会出声问她。
“啊?啊!琉璃呀,刚刚啊,对,就是秦夜那小子。”傅莲玉刚回过神来,赶紧将扫帚扔了,转过身正好看到琉璃,也恰好听到了他的问话。
“这个家伙,他竟然跑来要给你做媒。”傅莲玉鼓起腮帮子,有些愤愤不平的对琉璃抱怨道,他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做媒?”琉璃听了也有些怔忪,秦夜他怎么想起要给他做媒的,他明明知道他是不会再嫁给别人的呀。
“是了,他看我身上穿的衣服太普通,说我没闯出什么名堂。他真是眼睛不中用了,我这衣服干干净净的,就算我有万两黄金,我也不必穿在身上,哪像他穿的金光闪闪的,差点把我眼睛闪坏了。”傅莲玉向琉璃数落了秦夜一大堆,惹得琉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真好,又看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了,当年就是她这真性情让他爱的不能自拔,当年呐,是多么遥远的事了。
“你还笑,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另嫁人?”莲玉看到他笑,难免要泄气一番,和他说这些原是打算让他和她一起骂骂那个秦夜的,却不想他只是笑,所以她把他揽了过来,手指头悄悄的爬向他的腋下。
“哎呀……我……我……不是……不会啦……哈哈……放……放了我……”琉璃怎么都没想到她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像孩子似的搔他的痒,他忍不住痒劲儿,便想躲开她,却不想被她牢牢的锁在怀里怎么都挣不开,他只得告饶。
“我不放手,说什么都不放,哪怕你真的嫌贫爱富也好,我会努力的成为有钱人。”傅莲玉听到他说放了他,她竟突然停了下来,更紧的搂他在怀里,语气也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
“……我并不是嫌你穷,只是当时如果不逼你离开家,到外面闯出个名堂来,不但孩子不保,连你我只怕也难逃一劫。”琉璃将气喘匀,才开口说话,然后,紧紧的回抱住她,他其实并不想放手,虽然他也想望妻成凤,可是,他更知道什么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莲玉低头看向琉璃,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他究竟隐瞒了什么,又自己默默承受了什么?
“当年,你可知道我当年是不该嫁给你的,只是因为你有一块绿玉佩。”琉璃表情黯然,在傅莲玉怀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年太多的事他无法一下子都说给她听,说了也许也无济于事。
“那绿玉佩?与席家有关?”记得舒隽说琉璃是去了席家后,才会做出那么多反常的举动的。
“你知道?”琉璃一惊,抬头看向琉璃,眼中是惊恐。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家传的绿玉佩并没有丢。”傅莲玉抱紧琉璃,安抚的一笑。
“呃……其实我……”琉璃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一时间便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