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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你?等下辈子你来排队试试看。”秋竹才不会被她这些话气到,而和她大吼大叫,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傅莲玉这人其实是个细心却又不过于张扬的人,她对男子不会轻贱,无形中也有一份尊重,从她坚持让他睡床,她却睡在椅子上的举动来看,她也不坏。
不过,即便她如此,他还是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大概他这辈子就只会喜欢一种女人,就是他们门主那一类的吧。
“那就好,我不想辜负那么多的芳心,那是一种罪过。”傅莲玉听了他的话,反而笑了,而幽深的眼神似乎更加深。
两个人说说谈谈的,早上的时光便倏忽而过。
“傅大人,我家县令大人请您到观花厅赏花喝酒,另外,还要为您引见一个人。”侍者进来通报道。
“好,请你们大人稍候,我就来。”傅莲玉坐在桌前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看来这几日的戏没白演,那人果然上钩了。
“是!”侍者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听到了吗?”傅莲玉朝窗外说了一句。
“傅大人,属下听到了。”青阳从窗子跳了进来。
“好,既然你我达成共识,那么你必须完全听我的,否则,我会直接呈报朝廷你的所为。”傅莲玉衣袖挽在身后,对于温泓的死,她是无法释怀的,但基于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也只好压下个人恩怨暂且不提。
“属下明白,若是属下有不当之处,属下定当亲自到大人面前请罪。”青阳躬身揖道,她的眼中有许多的情绪,却独独少了阴狠,因为她知道有些事只怕的确做错了。
王爷已经知道她那晚私自行动的事,也派人来知会过,若是她再私自行动,便要她退回京中接受惩罚,她知道王爷是真的生气了,她的初衷本是为王爷好,但却弄巧成拙,让傅莲玉更加脱离了王爷的掌控,所以她会好好和傅莲玉合作,不会再有私下的活动。
“很好,我让你派人弄出去的粮食都分给灾民了?”这些时日并不是白在县衙演戏,她也调查到县衙另一处藏粮食的地点。
“都按大人的吩咐办了。”青阳继续回禀。
“很好。另外,我让你找的人,你可找到了?”
“这个……属下去找过,但此人行踪过于诡秘,属下还无线索。”青阳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办到的,她刚到了她的落脚处,她就好像知道了般先离开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傅莲玉挑了挑眉,她就知道那人不会让个陌生人见到她,不过,这样也好,她正好可以试试那响箭到底有没有那么管用。
“是!”青阳又顺着窗子跳了出去。
傅莲玉看着大开的窗户,依旧无语,看来王爷家的侍卫真的比较钟爱窗户啊。
“这么快就驯服她了?”秋竹从卧房出来,他可是听清了他们的对话了。
“驯服?”傅莲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倒要听听他怎么解释驯服这个词,就她记得的这个青阳似乎对他不错吧?
“是啊,驯服,我觉得她这个人有时候比较像一匹狼,对她有恩的人她会忠心到底,对敌人却是绝不会手下留情。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侍卫的死和她有关吧?”秋竹把自己想到的对青阳的印象说了一遍。
“你的形容还真是--别具一格。”傅莲玉摸了摸下巴,有趣的看着秋竹,她和他相处下来,也发现他并不似他表现的那样的难相处,或许那些真的是他的保护色吧。
“不过,你也说了她只会忠于她的主人,所以,她现在听我的话,也只是她的主人下了命令。”那个朱凤缇可不是个一般人,她虽然会护短,却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会真的拖她的后腿。
现在看来不是皇室中人在操控这县令,那么,接下来她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幕后操纵这一切了,而且,还要绑走她的夫婿,她敢让她夫离子散,就别怪她不客气,傅莲玉紧紧的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幕后之人
“湛师傅,有些事你还是早说为好,否则,我还真不敢保证您还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女子两指轻轻的夹着一只白玉雕漆的玉杯背着光斜倚在窗台前,她说话的声音十分低沉,话说的也极轻柔,不会让人觉得她的话是在威胁,此时,因为光线的关系,她的表情无法让人看清。
“阁下还留着我,不就是图我身上这点能耐吗?我已经违背了太多的天意,已经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了。若真让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么在下真的要多谢您了。”床上盘膝而坐的中年女子微微一笑后,闭上了眼睛,不再与她对视,也似是看透了她不会杀自己似的,竟毫不在意她口中的威胁。
“你?”靠窗的女子声音一紧,明显是发怒的前兆。
“很好,你会发现惹怒我是很不明智的举动。”她压下心中的怒火,反而笑了出来,而那笑声不免让人觉得战栗不安。
女子将玉杯锁进自己的衣袖之中,如来时一般毫无声息的离开。
湛戎睁开眼睛看着那女子站立过的地方,那里的砖块已经凹进了一个坑,她心中微微一动。
她被困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剩下的一点点灵力保护柯儿的安全,这么想着,她的眼睛又缓缓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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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花厅中几名穿着艳丽的男子在摇摆着腰肢,水袖轻舞,披散的长发丝毫不让人觉得过于妖冶或者是邋遢,反而有种让人沉醉其中的魅惑感。
傅莲玉随着仆从来到观花厅,所见到的就是如此,而石桌旁早已坐了人,县令孟婷琴坐在右侧,而在她右侧还坐着个穿着淡青色长衣的女人,此人长发高绾在头顶,用一支丹凤朝阳发簪别着,发上便再无其他装饰,可见她并不是个注重物欲之人。
也正因为那人背对着傅莲玉而坐,所以傅莲玉并没有看出这到底是谁。
而孟婷琴在看到傅莲玉时,赶紧面上带着笑站了起来。
“哎呀,莲玉妹子,你可来了,莫不是我们这等小小酒宴,你还不看在眼里?”因着这几天傅莲玉戏演的成功,让孟婷琴终于卸下了对她的防备,也将她当做了自己人,对她的称呼由大人变成了妹子。
傅莲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一边还摆了摆手:“孟大人真是太过客气,这些天不知道吃了大人多少酒宴,在下都不好意思再白吃白喝了。”
“哎呀,大妹子客气什么,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说那些太见外,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人。”孟婷琴紧走上前几步,拉了傅莲玉的手往厅中走,脸上眼中无不满是笑意。
她原本以为这位傅大人一定不是好收买的人,却没想到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便不再插手她所辖境内的事了,看来这人还真是好收买,以后,她的日子将更加舒服。
“好!”傅莲玉低头看了看拉着自己的手,心中暗自冷笑,一家人吗?好个一家人啊。
傅莲玉走进观花厅中,终于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人,只是这一见之下,心中既有疑惑被证实的豁然开朗,也有再一次被现实所击中的窒闷,难道无论到哪里都要有这样的阴谋诡计存在吗?
“果然是你呀,莲玉,我的好儿媳。不对,是我的前儿媳,呵呵,琉璃这孩子也是,做了那么狠绝的事还真是我席家人呢!”那人将手中酒杯的酒喝下,酒盅就那么用两指掐在手中把玩着,看到傅莲玉并不觉意外,倒像是早就在意料中似的,她嘴角微微上挑,说出的话既似挑衅,又像带了几分得意。
“原来是前婆母大人,失礼了。”傅莲玉拱手为礼,口中虽然说着失礼,但所做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按《华国明德礼仪簿》所定,凡在除了家以外的场合,媳妇见到夫家的长辈,必须行大礼,即跪拜之礼,为的就是彰显华国为礼仪之邦;但若是轮到男子必定比这要严苛许多,在这里就不多讲),她这一揖,也带了几分挑衅。
“哈哈哈,看来以前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琉璃才真是有眼光。”被傅莲玉这样不敬的一揖,席端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眼中的阴郁也一扫而光。
“婆母过奖了。”傅莲玉也不待她请,自己便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
“原来两位是认识的?真是太巧了。”孟婷琴看着两人唇枪舌剑了一会儿,刚开始是觉得两人好像在吵架,但看到席端竟然笑了,便也跟着笑起来,一听说她们的关系竟是婆媳提着的心马上又放了下来,一边还给傅莲玉身前的杯子里倒了酒。
“婷琴啊,这是我的儿媳妇,没想到吧!”席端大笑的介绍着傅莲玉。
孟婷琴看看席端,又看看傅莲玉,马上做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哎呀,那真是太好了。”
“那早已是过去式了。”傅莲玉淡淡的哼了一声,之所以还叫她婆母是看在琉璃的情面上,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这婆母叫来有几分真心。
“也是,女人嘛,谁不是左拥右抱着。只有我那个傻儿子还相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席端又喝尽了一杯酒,开口说出的话却是带了几分醉意。
“席家主在此不是只为了告诉我,女人该左拥右抱吧?”莲玉并没喝酒,只是若有所指的看向席端,她的出现多多少少都揭示着曾经发生的事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呵,当然不是。”席端将酒杯放下,眼神倒有几分迷离的看着她。
席端对她称呼的改变,并无不悦,反而让她更为欣赏她了,毕竟婆媳的关系只能说明她们是姻亲,姻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什么利害关系。
一声席家主,就代表两人身份上的区别,如果是合作,那么还是这样的关系更好些,不会有任何的不便。
傅莲玉看着她,倒有些晃神,她此刻的样子与琉璃有几分像,琉璃在喝了酒后,也会出现眼神迷离,整个脸变得红彤彤的似朝霞一般,只是琉璃不会像她那么多心机。
“你们都下去吧。”孟婷琴挥了挥手,让一班乐师及舞伎都退下。
“我只是想问你,你觉得当今的女帝如何?”等一班艺人都离开,席端的眼神反而清明起来,盯着傅莲玉看得眼睛也锐利起来。
“治理有方,知人善任,可以说算是一代明主。”傅莲玉想了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明主?你说她是明主?哈哈哈哈……”
傅莲玉并不与她争辩,只是那么静静的等着她笑完。
“你可知道她华国如何建国,她们杀了我月海多少子民才有今天的辉煌国史?”席端将酒盅掷在地上,眼中泛着红雾。
“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有多少仇恨,那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琉璃究竟被你弄到哪儿去了?”傅莲玉攥紧手中的酒杯,她不是什么救世主,不可能说出什么护卫华国到底的话,更何况她的内在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孰是孰非,她没工夫管,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可以休憩的港湾。
“那么是不是为了琉璃,你什么都愿意做?”席端血红的眼看向傅莲玉,只等她点下头,她便可以将自己心中早已想好的计划说出来。
“什么都愿意做?”傅莲玉好笑的看着她,她不会是想让她帮她夺这华国吧。
“你不愿意?”席端皱紧眉头。
“我只能说只要不违背我良心的事我可以做,不过,为了琉璃,我会做出适当的让步。”傅莲玉轻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终究也是个自私的人罢了。
“很好!我就知道你还是放不开琉璃的。”席端的嘴角又呈现上挑的趋势,她就知道她没白养这个儿子,当初让他招亲,只是想借助他来笼络一些朝中的大臣,却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钓了条这么大的鱼,即便那时候,琉璃竟敢违背她的意愿将傅莲玉激走。
“好,那么你把你那块绿玉佩交给我,其他的不必你来做。”
“绿玉佩?”傅莲玉透过酒杯的杯缘上方看向她,这绿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
“对,就是你曾经送给过琉璃的那块绿玉佩。”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傅莲玉不免要多问一句,她一直不明白那玉佩究竟神奇在哪里,一直要她这么挂念着。
“你不知道?”席端很是意外,傅莲玉竟然对这绿玉佩一无所知。
“我该知道什么?如果你知道不妨告诉我。”
“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最好还是一直不知道下去为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这绿玉佩,但总之,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毕竟知道越多,对你及琉璃都没有好处。”席端眼中微光闪了闪,避重就轻的说道。
“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只能说绿玉佩的下落,我一无所知。”傅莲玉摆了摆手,很是无辜的说道。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