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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挺着脖子,与席端对视,并不答话。
席端拂袖而去,琉璃才松了口气,将手摊开,手心上正躺着傅莲玉撕下的布料。
他刚才是真的害怕了,他怕娘发现傅莲玉在这里,还好,温泓回来了,空气中散发着草药的清香,让他感到无比的宁静。
傅莲玉回到家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傅母看她从外边回来,并没有询问什么。
“我刚才去跑步,娘说过要时刻保持好体力的嘛!”傅莲玉倒是有几分做贼心虚,自己先解释了起来。
“行了,我们又没问什么。换件衣服,吃了早饭和我去集上把谷子卖了。”傅母心下早已有数,却也不点破,只是交代她去做自己的事。
“哦!”傅莲玉心中暗喜,自以为自己的小伎俩已经瞒天过海了。
傅莲玉和傅母吃了饭后,便推着车子赶往集市。
等把谷子卖完,已近中午,傅母给了傅莲玉几个铜钱,让她自己在集市上转转,她先一步回了家。
傅莲玉看到集市上的小玩意儿倒是很多,不过,最让她觉得心仪的是一块墨绿色的玉佩,那玉颜色纯正,竟没有一点杂色,论质地该是极品。
可卖主却不肯卖,说是要遇到有缘人,所以一个早上这人便只蹲在地上举着那玉佩,只有人看,却没人买。
傅莲玉走到这人跟前时,看到这玉佩,便被那不掺杂色的墨绿色所吸引。
“小姑娘喜欢这玉佩吗?”卖玉佩的是个头发雪白的女子,若是没有注意她的脸,别人会以为这是位老阿婆;可若是注意了她的脸,那么,就会发现这是个妙龄女郎,她的脸可以称得上是雪肌玉肤,五官似天然雕琢而成,一身浅黄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的脱俗,就连她不雅的蹲姿,都显得是那么好看,只是更多人并未注意这些罢了。
傅莲玉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眼中倒是迷惑了,她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却想不起来了。
“喜欢!”傅莲玉听得她问自己喜欢这玉佩否,她想也不想的便作答,即使心知自己绝无能力购买。
“那你想要吗?”白发女子似乎在设一个圈套,而想要设计跳下圈套的人正是她傅莲玉,可傅莲玉却有种极想往下跳的感觉。
“想!”
“很好!”白发女子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满意的笑着。
“什么?”傅莲玉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决定把玉佩送你了,不过,我有条件。”白发女子将手指上的玉佩转了个圈儿,然后,说。
“……”傅莲玉有些呆愣,她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什么条件?”
“无论将来你有多少次能够离开这个时空的机会,你都不可以走。”白发女子轻轻开启红唇说道。
“我……答应。”傅莲玉缓缓的答道,自从她来到这个时空,就没有想过会有机会离开,答应她又有什么关系。
“好!以后如果有需要我的事,就放这支响箭,我便会出现来帮你,记得这支响箭只可以在无人时释放,否则,将失去它的作用。”话落,白发女子便失去了踪影。
傅莲玉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一枚小小箭筒及拴在红线上的玉佩发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神仙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傅莲玉什么也没买就回了家,回到家时她已经恢复了正常,见到爹爹在院中开垦那一小片花圃,她走了过去。
“爹!”傅莲玉蹲在花圃边上喊道。
“莲玉呀,回来啦?买什么了?”傅父听见女儿回来了,放下手中的小花铲,擦了擦汗,对她笑了笑,温柔的问道。
“啊?呃,什么都没买。”傅莲玉看到傅父的笑脸,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不孝,只想着自己的事却忘记给父亲及母亲买些适合的小东西。
“爹,我想……我想和您商量件事。”傅莲玉面色凝重起来,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会让傅父极力反对,但傅父最心疼她,和他说,他或许还能因为心疼女儿而答应,若是和傅母说,只怕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是席家那孩子的事?”傅父铲掉几根杂草,又转回身问道,脸上的表情一片了然。
“嗯!爹,我想说的是如果今生不能娶他为夫,莲玉宁可一辈子不娶。”傅莲玉下了决心似的握紧手,只等爹爹反对,她便要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正,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无所谓丢不丢脸的问题。
“好!我同意了。你去求亲吧。”傅父倒是一反之前的反对态度,答允了傅莲玉的请求。
“啊?呀!太好了!我这就去。”傅莲玉高兴地跳了起来,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傅父放下手上的工作,看着傅莲玉消失的门口,脸上满是忧虑,或许是该让她受些挫折了,省的她以后怨恨他们做爹娘的棒打鸳鸯。
傅莲玉来到席府,求见席端时,席府上的家丁却推说席端出门去了,要她改日再来。
回忆过去…允婚
深夜,万籁俱寂,席府内第一批巡查的侍卫走过,从墙上又荡进一个人。
今晚席府和每天一样,灯火通明,不过,巡查的侍卫倒是少了许多。
傅莲玉趁着第一波侍卫走过,她又沿着原来的路线朝柴房而去。
柴房内,有淡淡的烛光闪亮着,这几天她都到席府来求见席端,得到的答案都是主人外出,不见外客。
而且席府的管事看她的眼神也似有鄙夷,她只当是下人狗眼看人低,没当回事,可多次的受阻,让她心中有些不安,只恐事情有变,所以,晚上,她都会悄悄的用各种方法潜进席府偷偷的来看席琉璃。
今天白天已经是她第十二次求见失败了,她有点相信爹和娘的话,席员外大概真的不满意她的出身了,所以才故意躲着她,毕竟大部分的富人都是要讲个门当户对的。
现在,她只想知道琉璃到底是什么想法,喜欢她嘛,愿意和她一起走吗?
越走近柴房,她的心情越是忐忑。
“琉璃!”傅莲玉轻轻的敲了敲柴房的门,这已经成为他们见面时的暗号了。
“进来吧!”里面传出的声音显得过分压抑,傅莲玉以为琉璃病了,便想也没想就推开了柴房的门。
却没想到出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席琉璃,而是席端及一众家丁。
“果然是你!”席端看傅莲玉站在门口,口中低低的叹了口气,面上却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笑。
“你知不知道这么晚潜进我府内,我是可以将你送交官府查办的?”席端继续说。
“我……我只是来看琉璃。另外,我也考虑清楚了,我可以带给琉璃幸福快乐,我会努力的去赚钱,请您把他嫁给我。”傅莲玉虽自知她的行为很不妥当,但无奈她屡次求见都未能成功,故而才会让她出此下策。
“白天我求见席员外您,可您的家丁却说您出门未归,所以我才会半夜潜进来。”傅莲玉不知道究竟是这个席员外真的想悔婚还是她真的出了门,为什么白天求见时,她还不在,晚上,她到柴房却见到了她。
“哦?这些天我的确出了趟门,今天晚上才回来,这不,我也是来看琉璃的,不过,他病了,所以我叫人送他回房去了。”席端神情自若的说道,一点也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他病了,那我能去看看他吗?”傅莲玉听说琉璃病了,就有些紧张,她不是给他带了一条挺厚实的被子嘛,为什么他还会病了,此刻一心放在琉璃为什么病了的傅莲玉丝毫未注意席端眼中诡异的光。
“只怕不好吧,今晚你来过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报官。琉璃他呢自小身子骨就不壮实,如果,没有我们这样的财力,只怕也养不起他,我看你们的婚事就算了吧。”席端手掩在唇上轻咳了一声,随后,不由得语重心长道。
“不行,我我可以养的起琉璃,我我有这个。”傅莲玉一急,将前些日子得来的墨绿色玉佩从怀里掏了出来,据她的了解,这墨绿色的玉佩世上绝无仅有,只这么一块,它的价值绝对值万两黄金,她本来是想送给琉璃的,却没有适当的机会,今天正好拿来证明自己有这个实力养得起琉璃。
“这个是?”席端看到这绿玉佩,眼中精光一闪,心下虽然有些激动,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只淡淡地问道。
“这是我前不久得来的,据说价值万两黄金,我拿这个给琉璃做嫁妆,您看我们的婚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吗?”傅莲玉很想相信席端是为了琉璃好,可是看着这十几天发生的事,却不由得让她产生一种这席端真的是表里不一的人的荒谬感觉,但眼下她要做的却不是分析这个人,而是要争取到见琉璃的机会。
“这个嘛,若真是如此,那我还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这事关琉璃一辈子的幸福嘛。你的这玉佩给我看看如何?”席端摸了摸下巴,做深思状,之后,微笑着要求道。
“当然可以,不过,我来这前曾和我爹娘说过,若是在三更时分还没回去,那么就请他们报官。”傅莲玉心下了然,她是想看看这玉佩的真假,但人为财死,难保这席端不会为了私吞这玉佩而杀人灭口,所以,她故意说她爹娘也知道她来这的事。
“这个自然,回去的晚了,我也不放心呐。”席端听她说的话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她的瞳孔缩了缩,然后,马上又面带笑容以长辈的语气答道。
“我也是这么想。”傅莲玉说着将玉佩递给了她,面上也带了笑,笑却未达眼底。
“啧啧啧,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席端将玉拿在手里,放在蜡烛下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称赞起来。
“那么,席员外能否答应我和琉璃的婚事呢?”傅莲玉赶紧问道。
“好,我答应了。不过,这玉佩给我欣赏些日子,等琉璃上花轿的时候,我会让琉璃带上的,你觉得如何?”席端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但还是提出了一点要求,这要求听起来虽然不过分,但着实让人怀疑她的用心。
“好吧。既然员外答应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琉璃?”傅莲玉其实最关心的不是别的,还是琉璃的安危,昨晚看到琉璃明明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呢?
“琉璃他吃过药已经睡下了,要不,等明天你再来看如何?”席端有些歉意的说道。
“这样吗?也好!”傅莲玉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若琉璃真的病了,让他好好休息是最好的,看着席端慈爱的脸,她忽然就有些恍惚,她的养父母也曾经这样慈爱的看着她,在她病了的时候,也会悉心的照顾她,而对于席端的猜疑在瞬间竟消失了。
“深夜跑来叨扰,真的很抱歉,席员外,莲玉就此告辞了。”傅莲玉躬身行了个礼转身往外走了。
席端一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站在原地看傅莲玉离去。
“把人带出来吧。”席端冲着柴房的左侧喊了一声。
只见在左侧的一面墙动了动,墙上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拱门,被推开后,一个粗壮的女人押着席琉璃从里面走了出来,席琉璃的嘴上还被塞了一块布,显然是怕他说话泄露了行踪。
“看来这丫头也没有想象中的聪明,竟然这么容易的就把这玉交给我了,你可知道这玉代表着什么吗?是一个国家,哈哈哈,看来我复国之日不远了。”席端拿着玉佩在琉璃面前晃了晃,面上有几分疯狂。
“唔唔唔……”琉璃扭着身子,摇着头,他的手被绑住,嘴也被布给堵住,根本无法提醒傅莲玉,可如今看她竟然为了他这么傻,他怎么能不着急。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杀了她的。”席端笑完,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她看着琉璃挣扎着,她才温柔的说道。
“把他带回房去,三天后,驰仲熏就会来迎娶。别让他出任何差错。”席端吩咐着,然后摆了摆手。
她继续在烛光下看着那玉佩,眼中是无比痴狂的光芒。
逃避
“傅姐姐,你怎么不进来啊?”亭内湛柯说故事已经告一段落,抬眼就看到亭子外,站在石柱旁若有所思的傅莲玉,他赶紧站起来,跑出来拉住傅莲玉的手问道。
“我在想事情,你们聊完了?”傅莲玉被湛柯的低呼声拉回了思绪,笑容中有疲惫,她看了一眼湛柯,视线又转向了亭内的琉璃。
“嗯!算是吧。傅姐姐,你不会介意我把你的糗事说给琉璃哥他们听的,哦?”湛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其实就算她介意,他也都说了,她不是想要重新得回琉璃哥哥,他也只好用这样的办法来试试看能不能帮到她喽。
“我怎么会介意呢,我知道你想帮我。”傅莲玉的视线正好与琉璃对上,只是他似乎还在逃避什么,见她望过去,他便移开了视线,故意低头和怀里的茁儿说话,她转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