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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放心吧,你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我会为你准备好。”温滢点了点头,若不是秋水门需要她来坐镇,她一定亲自陪他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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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味--余味--”呼唤在她耳边不断地响着,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好像离开了地面,她想睁开眼睛,却始终未能如愿。
那声音竟然是那么的熟悉,她的头在不断的左右摇摆着,不知道是想睁开眼睛,还是想摆脱那呼唤声。
弥看着脸上不断冒汗的傅莲玉,摇了摇头,该说她太傻呢,还是说她太讲义气?没事替人家挡什么剑,如果那些剑射进那个姓温的女孩身体里根本不会有事,可她偏要替人家受那个罪,现在弄得已经一个月了,竟还没醒过来。
“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这里。”弥擦了擦她脸上的汗,低声的对着还在昏迷的傅莲玉说道。
“嗯……”傅莲玉口中喃喃的应着,却不知道是在应和着弥还是别的什么。
傅莲玉只知道自己在一个黑洞里跑啊跑啊的,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缕光,她便使劲的朝那束光跑了过去。
直到进了光圈,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跑错了地方,那光圈竟是一朵云,她站在上面透过下面云朵的缝隙看到了一座山。
她再眨了眨眼,发现那山好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余味--余味--”她又听到了刚才在梦里听到的喊声,那喊声竟然那么熟悉,她俯低身子朝发声处看去,那声音是从一个站在山顶上的男人口中发出来的,那男人的脸看不太清楚,只能看见他长的很高大,很挺拔。
她很想看看那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叫那个名字?
心里这么想着,她的手像划船似的,在自己站的云朵两边用力的划了划,没想到那云朵还真的动了,慢慢的靠近那个男人。
越来越近,她看到了。
那个男人长得很俊,他的五官很深刻,发丝也很黑很亮,但看他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悔恨及焦虑。
他是在找谁吗?她在心里不由得想。
“余味,我知道我错了,你能听见我的话吗?你若是有灵,能否托梦给我,告诉我你现在好不好?”接着,那个男人又开始喊。
傅莲玉看着他,听着那个名字,虽然有种熟悉感,但却想不起来他是谁了,那个名字有又是谁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这个男人这么好看,如果是认识的,她应该不会忘啊,可是不管她怎么拍自己的头,她都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她看了看前面的男人,摇了摇头,心中想着算了,这么好看的男人终究不是她的,而且她还有琉璃,啊--
惨叫一声,对啊,她还得去找琉璃,告诉他,她破阵了,他可以不用嫁给温滢了。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赶紧又催动云朵朝另一个方向赶去,在另一个方向白色的雾气环绕着一个洞,她左看右看,都不知道是不是入口,索性她还是驾着云朵飞了进去,只听得又是一声大叫,一个闪着金光的光圈将她吞了进去。
另一方,那个还在山顶的男人抬起头看了看天,他刚才竟有种有人在看着他的感觉,是余味回来了吗?
他四处看着,却没有发现任何傅余味的踪迹,他很失望的闭了闭眼睛,继续朝山下喊着。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第三卷了。
回生
“唔--”傅莲玉低低的呻吟一声,天!她的头为什么这么疼,除了头疼,全身都像被重组了一样的疼,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头白发,接着,是带了满意笑容的女人脸,还有她高举的右手,她在干嘛?
“你终于醒了,还好你还没忘记你先前承诺的话,无论有什么机会你都不能回到你的那个时代去。”弥暗暗松了口气。
傅莲玉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如果她真的回到她的那个时代,这里将会大乱,她无形中已经改变了华国的历史,在华国正史里已经留下了她傅莲玉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我的那个时代,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啊,我没死吗?”傅莲玉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困惑,她怎么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呢。
“你……?”弥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她马上手心贴在了她的额头上,闭起眼睛。
傅莲玉只觉得自己的脑门在发热,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原来如此。”弥睁开眼睛时,眼中的笑意更浓。
看来傅莲玉受这些罪也没白受,那银狐设的阵还真是有几分道行,一个幻影台就把她的前尘一笔抹杀了。
现在的傅莲玉除了有她那个时代的所有知识外,那里一切的人事物竟然都忘了,她现在可以算是完完全全的这个时代的人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还没告诉我,我现在在哪儿?我有没有死呢?”傅莲玉不由得生气,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半天就是自己在那乐,也不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怎么又活回来了?
“幸好我路过那里,才救了你一命,否则,只怕你就真的要再死一次了。”弥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说,她就不能少给她添些麻烦,她牵错了红线,现在已经导正了,干嘛还要一次次的让她来解决这烂摊子。
“你说你救了我?”傅莲玉手放在受伤的地方摸了摸,还有些隐隐的痛,但可以感觉到只是皮肉伤,已无大碍了。
“不是我,还是你自己呀!”弥撇了撇嘴,收起散落在床边的急救工具。
也不知道上边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让傅莲玉很快就好,她也不必麻烦了;干嘛还要用这些凡人的工具,让她慢慢复原,浪费她的时间。
“那我……我在哪儿?”傅莲玉手支着床板,颤巍巍的坐了起来,左右看看,发现这是一间很简易的房子,四周很空,除了床板,一张桌子,一把四条腿的椅子外,再无其他物品。
“这是我为了救你,暂时借来的。”弥回答傅莲玉话时,医用工具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那琉璃他们呢?”傅莲玉最担心的还是席琉璃及一干相关人等,他们现在可知道她已经失踪,可会来找她?
“自然是在他们该呆的地方。”弥觉得傅莲玉醒了,就没她什么事了,所以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那我在哪里?”傅莲玉不知道弥究竟是在耍她,还是她天生就这么言简意赅,不能知道琉璃的去向,那么她只好问自己在哪儿了。
“呃?哦,你呀,你现在的位置是距离月海国三十里外的南水镇,放心吧,这里很安全,那个席端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你的。”弥拇指和食指呈V字形在下巴上来回摸了摸,又想了一下,打了个响指,有几分得意的告诉傅莲玉自己的完美安排。
“什么?”傅莲玉一听有些着急,据她不太详细的了解,云盈距月海国有几百里远,她把自己弄这来,别说席端找不到,就连温滢只怕也很难查到自己的去处啊。
“哎呀!你急什么呢,我留了字条告诉你那个什么琉璃的,说你到这里来了,要是他有心呢,或许会来找你;若是无心呢,就只能等你伤好了,再去追他喽。”弥很不负责任的说,她完全忘记了她说过等傅莲玉伤好了,会送她回去的承诺。
“真的?”傅莲玉不太相信的又问了一遍,眼睛深深的盯着她。
“当然了,我骗你也没好处可拿。好啦好啦,我还有事,你自己好好躺着吧,过几天我过来给你换药,后边的厨间里有粮食,你饿了自己做了吃。”弥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完就走人了。
“喂--”傅莲玉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弥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傅莲玉看着空荡荡的门,再次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的去挡那些剑,被弥这家伙救了还得自力更生,不过,再想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依然还是会为了琉璃去闯阵,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温滢中剑,所以说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半点不由人。
她有些艰难的挪到床边,穿上鞋子准备找粮食做饭,她必须快些好起来,她要快点回去找琉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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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尘土飞扬,几辆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疾驰着。
“少爷,还是歇息一会儿吧,我们都赶了三天三夜了,您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劳累。而且就算马不停蹄的赶路,要到那里也得半个多月。”车辕上驾车的女子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对车内的人说着。
“温泓,我没关系,还是快些赶路吧,早些到那里,我才能放心。”车内传出温润的男声。
“可……好吧!”温泓迟疑了一下,随即还是扬起马鞭,鞭子抽在马臀上,马蹄再一次扬起尘土,快速的朝前跑着。
茂林县衙内
“主子,据查傅莲玉在云盈呆了几天后,便莫名消失。据说是在破什么阵时受伤,死了。”一色的黑衣着身,女人弓着身子向座上的蓝衣女人汇报着手下人传来的消息。
“死了?你们这些废物就查到这些?据说?你们就不能查到准确的消息吗?”席端冷冷的瞪了女人一眼,她等了这么久,听到手下人说傅莲玉找到琉璃了,却没想到还是没能找到玉佩。
现在,她却告诉她傅莲玉死了,傅莲玉一死,这玉佩的秘密谁来破解?
“不……是属下无能,不过,一直跟踪傅莲玉的人还回报说七公子带着一些人在去往月海国的路上。”女人身子又往下弓了一些,她失职她知道,主人的惩罚她也害怕,所以她才会现在才回报,幸好七公子没有让她们失望。
“哦?去月海国了?”席端站起身,她的唇角微微上挑,烛火映着她的笑,让人感觉有几分狰狞。
女人稍稍抬起头,看见席端的笑,心中也不由得一个冷战,她不敢再看,马上又低下头去。
“很好,派人给我盯紧些,别让人发现,一有消息马上回报。”席端看着女人的发心,眼中的幽深的光更加深了,她挥了挥手吩咐道。
“是!”女人应着,依然弓着身子退了出去,额头上的汗已经滴了下来,她也不敢擦。
琉璃,你真是我的好儿子,竟然自己回到我们的国家去了,就算傅莲玉故意藏起来,那么她还是会去找你的,你还真能体会娘亲的苦心。
她的眼睛微微的眯着,右手在碧绿的月牙镇纸上摩挲着,心中已开始盘算如何找到傅莲玉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两天我要出门一趟,去的地方没有电脑,所以不能更新了,8号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的谅解。
在路上
前行前行,不断地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前行,看不到绿洲,找不到水源,唯一出现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黄沙。
我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弃茫茫红尘,皈依无极佛门吧!”苍凉的声音在上空不停的回荡,她觉得自己的头像要炸开了一样。
“不--”她捂着耳朵大声的喊着。
“不!我不要!”她大叫着突然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呼--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原来一切都只是梦,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身上也因为刚才的梦出了一身的汗。
她抚了抚左胸口,那里还有些隐隐的痛,半个月了吧,这半个月她被困在这里无法与外界联系,无法得知琉璃的消息,唯一能做的就是养伤,净空自己的思想,这是弥要她做的。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好,在这里与出家又有什么区别。
弥拿来了经书,让她每日必须诵读,她读了这么久,只明白了一个道理,今世果皆为前世种下的因所得,可是她究竟前世造了什么孽,今世才会有这么多挫折,她自己都没想明白,更别说让那个四五天才会出现一次的弥来解惑了。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了地,床边放着脸盆和布巾,她将布巾投湿了,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
身上一片凉爽,原本混沌的头也瞬间清醒了。
看着水面倒映着自己苍白的脸,她不仅有些失神,这一路走来,她做了许多的事,是对还是错?
茂林县的灾民现在是否已经得救了呢?
她此番到云盈表面上是为了琉璃,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席端掌握了茂林县的所有资源,那里虽说是个偏僻小县,却也是个易守难攻的重县。
若是她贸然对抗席端,遭殃的不仅是她,还有茂林的百姓,所以她要一方面想要找到琉璃,另一方面还要尽快查出席端真实身份,好说服秋水门帮助自己对付席端,一切都意料之外的顺利,却没有想到还是出了岔子,她因为闯阵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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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阒黑,只有马头灯依稀可以照着前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