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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吗?”
“什么事?”
“你走的时候跟你说的。”
“说什么了?”走的时候跟我说什么了吗,就是叫我到了每个地方都记得给他打个电话呀,好象没说什么呀。
“凌微,你的脑袋里到底每天都在记什么呀?我真想打开来看看。”他显然对我的健忘挺生气。
“……”而我还是依然想不起。
“你好好想想!再想不起来我饶不了你。”说完就将电话掐断了。
靠,又生气。
我想,想,想……终于想起他说的什么5。6号必须回去陪他,会是什么日子?难道他的生日?
HOHO,想必就是了,直接说不就得了,还拐弯抹角那么多边的说想想想……还说什么是最重要的日子。不就一个生日嘛?每年都过,想过每天都可以是,有什么重要的呀。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从来不深究着去想。
第32章
第二天,天气晴朗,5月5号
在鸡鸣中醒来,一阵阵微风从窗户吹进来,那种乡下独有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让人备感精神也为之一振,伸伸懒腰,人已经完全清醒。
太早的缘故,天还是阴凉的,有露水,天空中有未褪的鱼肚白。太阳估计还要好一会才升来,在村子里逛了一圈, 大部分人都已经起床了,除了那些年轻人,比如象我这个年纪的,或者比我小的。
小时候我也喜欢赖床,以前每次回家总是被叫起来的,而这次回来却难得的没有一点想赖床的感觉。
起早的感觉很好,神情气爽的,难怪人家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是哦,我今天干什么呢,小学同学聚会是在晚上举行,在L市区,要不去外婆家吧,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
我悠闲地呼吸着周围的清新空气踩着石子路回家吃饭,而身边的人都会热情的跟我打招呼,遇到年长的我也会礼貌地问好。这感觉都好,不象是城市里谁见了谁都不认识,我喜欢这种淳朴的感觉。还好的是我在N市住的那个老小区里的人还是蛮热情的,可能是我天生爱凑热闹,爱打招呼,所以大家基本都认识我。而代代第一次到我小区的时候看我热情的跟人家打招呼竟然很不习惯,问到底是认识的还不认识的?说自己在那个小区住了两年了,竟然连对门住的是谁都不知道。对此,我只能汗,人的性格是不同的,象我这种人是忍受不了那种寂寞的,尤其不跟人打招呼,不跟人说话的寂寞。
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新闻,大概是这样的:说某小区某业主某天忘记带钥匙(在此小区已经住了五六年了),结果去找保安帮忙,被保安赶出小区,他非常气愤,但是又没办法,而最后帮他忙的竟然是他养的一条宠物狗,因为那保安不认识他,却认识他的狗,认识狗是他们小区的。所以最后帮忙开了门。 于是看过这则新闻的人都将此当笑话来讲,而听的人也当笑话来听。
虽然报纸上报道这则消息的目的是希望大家多多关心邻里,但是可能没想到最终成为了大家的茶余饭后笑话的流传。
到家吃过饭,看了会电视,就打电话跟外婆说要过去,外婆让我赶着过去吃中饭,还派小舅去买菜了,小舅就比我大5岁,小时候不知道的以为是我哥哥。因为比我大不了几岁,小时候经常跟在他后面玩,而每每总是被他甩掉,我被他那帮死党称之为标准的托油瓶,不带我去玩总是有原因的,大部分是因为我回家打小报告,害他挨骂。
而在我心里其实也真的当小舅舅是哥哥的。现在的小舅已经结婚,很巧的是舅妈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嘿嘿,真是缘分那。
到外婆家吃过饭,跟舅妈聊天,聊的话题大部分还是围绕在我的个人问题上,我东扯西扯没个准。
正扯着外婆叫我说有我的电话,我正想着会是谁呢,可转念一想,除了代代同学还会有谁呀。
过去接起,那妞的清朗笑声就传过来了。
“微,在外婆家呀?”废话,这不是废话嘛。电话都打到这了。
“是呀,怎么了,提前聚会?”
“没呢,还是晚上六点,我是告诉你个好消息来着。”
“啥好消息?”
“你的青梅竹马晚上也在哦。”她的声音压低八度,刻意将这句咬的暧昧。青梅竹马?嘿嘿,要是他跟我是青梅竹马,那全班的男生全跟我是了。
“你说祖?他怎么也在?太好了。”而我依然受到这句话的点动,想起可以见到他还是蛮开心的,当然我的心思跟她说的那心思不一样,只是她不明白,我也不需解释。
她笑嘻嘻地说:“晚上打扮漂亮点哦。”
我也回笑:“已经这么漂亮了,再打扮怕把你给比下去。”
她笑骂:“去你的。要是在你外婆家没事了,就到我家来吧。”
“好,等会就过来。”
跟外婆他们告别,去代代家的路上遇到一同学,我不认识她,因为她身边带个小孩,完全没有当年的青春模样,而她一看到我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我在她脸上研究了半天才有半点感觉。女人一旦结婚还真是可怕,怎么就成这样了,看来英子还是属于幸福的,看来找个好老公很重要,难怪有人说不怕走错行,就怕嫁错郎。她一直扯着我的手在那里讲自己的不幸婚姻,叫我一定要放亮眼睛,我很认真地点头表示赞同。告别后,到代代家,那女人正在看韩剧《人鱼小姐》,我跟她爸爸妈妈打过招呼也坐在旁边看。
这部韩剧是超长呀,三部,我虽然不是每集都有看,但是三部基本看的差不多,剧情基本知道,但是每次电视台播放还是不由自由地会被吸引。
我最喜欢剧中女主表演了一段架子鼓,充满激情,看的很爽,恨不得我也想去学下架子鼓,实在太有型了。而女主跟婆婆他们斗的时候也看的很爽。大部分男孩子都不喜欢看,因为太生活化,因为他们剧中的日子是一天一天在过,太漫长,虽然我也觉得挺漫长,但是还是挺乐意看的。
快到晚饭时间的时候,代代妈妈对我说:“微微,你在我们家吃饭,我去买菜了。”
我赶紧说不用。
代代也说道:“妈,你别忙活了,我们晚上有活动。”
“有什么活动呀,有活动也得吃饭呀?难得人家微微来咱们家一趟。”
“我们晚上约好了同学一起吃饭,阿姨你别忙了。”我说。
“微微,你可别跟代代学,这五一在家,就没几顿在家吃饭的,这样还回来干吗?简直把家当旅馆。”
代代接过话道:“妈,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我们也要出门了。”
“行行行,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不吃,我还是得去买菜,你们自己玩吧。”
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催促代代同学起身。
而代代却说,别着急会有人来接,我问谁?她不说,还说什么保密,切。跟我还玩什么保密。
……
来接我们的正是祖,依然是青春帅气的模样,只是眼神里有着一丝忧郁,对着我微微笑着,并不说话,。
“嗨,好久不见!”我向他打招呼。
“是好久,都5…6年没见了呢。”
“你最近忙什么?最近几年都在干吗,为什么一直不联系呀?”
他正想回答,而代代插话道:“行了,你们别叙旧了,还有人等着我们呢,赶紧上车吧。”
上车后,终于知道他最近几年的状况,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机关部门工作,还是呆在L市,说也找过我,联系过我,只是没联系到。想不到这次会遇到。语气里带着兴奋。我也依然被感染地兴奋着。
他问我:“你有男朋友了吧!”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代代就抢先说道:“没呢,没呢。你呢?”
我朝代代白了一眼,怪她多嘴,怪她非要把我们往那方面扯,我们是多么纯洁的同学呀,多么纯洁的友谊呀!
“刚分手。”他淡淡地回复,这话,不好接了吧,代代同学。
“正好正好”,代代你到底正好什么呀?人家分手正难过呢,你来个什么正好正好。
“为什么分手呀?”我问。
“可能性格不合吧。她家人一直要她出国,而我不想出去,所以就有了矛盾。”
“出国有什么好的呀,还是在国内好。”代代说道。
“微微,你真的还没男朋友?”他又问了句。
我马上回答:“有的。”
“她没有!”代代否定我的话。
“有的!”我肯定的再回答了一句。代代顺手掐了我下,我把脚移动了下,又白了她一眼,干吗呀,这家伙。
“恩,我想也应该有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呢。”那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味道,声音轻轻的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对我说,我想他不可能暗示我什么吧?这个问题不能太深究,一深究就变味。
车子里开始沉默,寂静的狭小空间,沉默的有点压抑。
“晚上都有谁呀?”我问。
代代说了几个名字,而我开始在脑袋瓜里搜索他们的样子,记忆有点模糊。
晚上的聚会确实小范围,不过又比小范围多了那么几个人,加在一起正好一桌,有几个带着男朋友,有几个带着女朋友。
一见到我们,他们就叫着:“两个老班都来了呀?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又聚在一起了。”
他们嘴里的老班指的是我跟祖,他是正班长,我是副班长,因为五年都是,所以他们习惯于叫老班,而又聚在一起让我听着有别样的含义,再加上他们那种起哄式的笑,肯定是不怀好意的。不过我不计较,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不介意,清者自清。
一顿晚饭在欢声笑语里度过,总有那么几个耍宝的,将氛围调节的很好,而他们有意无意的总是会扯到我跟祖身上,那种问话就带着无比的暧昧,什么那块橡皮最后怎么样了,还是每人一半吗?什么是不是还流行写信?是不是还每个星期给他寄相片?(汗,这些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呀,按理祖是不可能说的。而且高中的时候我给他写信,他就说你每次都给我寄张照片吧,我那时候也是没事瞎拍了一堆照片,臭美的不行,就每个星期寄,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就变成我们两个怎么怎么了。
而祖对于他们的话总是笑笑不回答,我尴尬的不行。
他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对他们说:“你们不要给我们乱点鸳鸯谱了,我们之间可是很纯洁的,被你们这样一嫖,搞的我们好象曾经地下组织是的。”
“那可不,老班你不知道,我们特想知道那半块橡皮怎么样了。”同学开说道
另外几个同学起哄。
关于橡皮事件,要追溯到一年级,写字课,我正好没橡皮,而祖正好坐我旁边将橡皮掰了半块给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好死不死的被俺小舅舅同学看见了,他正从我们教室门口经过,看到这一事,马上在窗户门口说,这两小家伙谈恋爱了,你们看多好呀,连橡皮也每人一半。
结果全班同学站起来,结果此一事件被多方描述,结果就延传了这么多年。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希望我们有点什么,那我也不能对不起大众呀。
“在我家箱底呢,我还准备着留给我子子孙孙,你们还有意见不?”
某同学得意地说:“看,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了吧,高中的时候我在祖房间里看到挂在墙上的全是老班的照片,吓我一跳呀,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之间友谊不寻常呀。你们还不信,当事人都证明了,乖乖给钱给钱。”
靠,一帮贼人,拿我们来做赌注。
我对着赢钱的某同学说道:“赢钱的晚上请客,一条龙服务,接下去杀向L市区最贵的娱乐场所”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担忧地说道:“老班,你这样太不厚道呀,我才赢了一点点,我们赌注很小的。”很小的,不厚道,切,拿我们当赌注就厚道了吗,哼哼……
“那可不管,不够付就把你压那里。”
大家起哄说好。
祖回来后我们一帮人就杀向了酒吧,而某同学很郁闷,因为他要担心口袋里钱够不够,而我就起哄其他同学往贵了点,往死里点。
一帮人玩的很兴奋,只有祖比较沉默地呆在一边,而我当然参与其中跟他们疯狂的玩各种游戏。
最后我喝的有点高,也不知道谁结帐的,代代扶我上车,到代代家后 她交代祖送我回去。
到村子口,祖提议说下来走走吧,安静的夜,繁星点点,挺适合散步,我想:等酒醒点再回家也好,免得挨老妈查询。
我走在左边,他走在我的右边,被风吹着,我的酒意醒了点。
“凌微……”
“恩?”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月光下还真迷人,我眯着眼看着他。
夜色迷人,人也迷人,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修长,我用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