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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说我爱的有保留也无所谓,不爱自己,又何必要求别人来爱你?
爱一个人没必要卑微到去企求他的回头,如果他爱你,自然会珍惜你;如果不爱,即使再企求也是枉然。
我永远不会象她们那样拿生死开玩笑,拿生命去当赌注,赌赢了还好,赌输了呢?拿什么去悔恨?生命短暂,难得来世间走一回,为什么不好好地开心地活着,我坚信这个世界不会离了谁而活不下去,就如我当初跟‘云’分手一样,即使也曾流泪,但终究可以过去。谁都可以找到下一段幸福。
谁不见得就是你最后的最好的归宿。谁比谁更爱他?谁又比谁情更深呢?
爱情的温度,就象洗澡水----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自己觉得舒服才好.
只是很多人都不明白,总以为越烫越好,烫的体无完肤那才够爱。
第53章
有生之年,分手总是难免。
谁能给我们几十年,一百年。
趁彼此相爱,吻就要吻的狠一点
如果非要分开才能将爱情考验
那么我也别无选者
我们都听过,爱你一万年
也许只是个 善意的谎言
而两个人之间,总是过一天少一天,
可能是 不能幸免的预言
我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却还相信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爱上你,太快,太久,太深,
拥抱你,双手该怎么摆 才等到我化为尘埃
………………………………………………………………………………………………………………………………………………………题记
那天我打电话给他问他晚上是否回来,他说会回来,毕竟我们已经一个礼拜没见了。
吃过我做的饭,我们窝在沙发里‘取暖’(很热的天,需要空调降温),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他,你妹妹怎么样了?
他说,还好,偶尔情绪不稳定而已,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每天有心理医生给她开导,等稍微恢复点,送她去国外治疗。
我‘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抱着我的腰,啃着我的脖子说:“你应该还有话对我讲吧,一个礼拜没见了,就说这些吗。”
我笑笑:“是呀,当然有话跟你讲,其实我想问问你,沈紫然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说:“你说呢?”
我说,:“做人要厚道,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尤其是做男人,更要负起该负的责任。”
这不是伟大不伟大的问题,如果真是他生的,他就应该负责任,我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这与现在他跟我在一起是否并不冲突,因为有些问题必须面对。
他说:“你就是我的责任,我会对你负责到底,除了你,就是家人。她与我无关。”
“但是她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呀 ?”
“想怀我的孩子有那么简单吗?她说是就是吗?你别听她瞎说,我跟她早就结束了,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怎么让她怀孕呀?还三个月呢,我不屑于与你讨论她的事情,浪费我们的时间。”
“你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噢,那你怎么说的,让她打掉?”
“随便她,反正不是我的孩子,我不想搭理。”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肯定!我会连自己想让谁怀孕都搞不清楚吗?我会让人家怀孕来当借口缠着我吗?”
“是吗?还真狠心噢,也许有一天你甩我的时候,也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他捂住我的嘴,神情凝重:“我不许你胡说,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的,除非你死活要离开我。”
我想问问,我死活离开你,你就放我走吗,又觉得没必要问,没发生的事情谁又知道呢,承诺都是不可靠的,还是不要太注重为好。
随手拿起播放器调台,正好调到音乐台,播放的是刘德华 的《爱你一万年》,很应景,这首歌早已被无数热恋男女唱烂,“爱你经得起考验 ,飞越了时间的局限 ,拉近了地域的平面 ,紧紧的相连……”
我想我也未必幸免,听到这样的歌总是要去问一句:“曾经你是不是也曾对沈紫然说过爱她一万年呢?”
“没有,这样的话我只会对你说。”
“凌微,我爱你,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恶心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一点也不恶心,还是我早已习惯了听这样恶心的话?
我看着他深情认真的表情,不免笑道:“嘻嘻,还来真的噢,这话多俗呀,骗小姑娘的话我才不信呢。”
“不许不信,我对谁也没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只对你说,也只会对你说。”
看他认真的模样,我点点头说:“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了,反正也无从考证。”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左心房上说:“我从不撒谎,你摸摸我的心就知道了。”
我抽回手,他又拉过去,我笑笑说,我用耳朵听,用心去感觉。
他放开我的手,我将耳朵靠过去,感觉他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听着感觉很近又很遥远。
曾经看过这么段文字
“如果一个男人对你说他喜欢你,
相信他。
如果他说不爱你,也相信他。
任何时候,要告诉自己,
一个不爱你的人的离开,
绝对是一种——幸运!”
而现在我相信他是爱我的,他的眼睛没有撒谎,他的心没有撒谎。我有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爱他的,我从来都是爱的时候就很用心爱一个人的,那与放多少感情无关,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明天我去看看她吧。”
“好,不过她不见得就愿意见你,万一说了伤人的话,你答应我不许往心里去。”
“当然,我就当她小孩自言自语了。”
“恩……”
……
高级独立的病房里,我和她对视,满室的鲜花,无处摆放,清香的茉莉,淡淡香味的百合,耀眼的玫瑰……争先恐后,傲然开放。
刚到的时候她说不见我,而我准备走的时候她又说要见我,真是善变的小孩。
不说话,沉默,而后她低着头,白色的被子上落下一滴滴晶莹的液体,左手腕上醒目的被划掉的刀伤触目惊心,她用手轻轻的抚摩着, 我看的有点心惊,如果继续哭下去,站在门外的人等下进来,不是认为我欺负她了,怎么看她都是象个受欺负的小白兔,我更象个会吃人的大野狼,他不信,可他的父母呢?
还有站在门口的那个所谓的她的姐呢?长的一模一样,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的,刚进来的时候她对着我寒着脸,怎么都觉得是我害的她的亲爱的妹妹哭泣的吧?她怎么又冒出来个姐呢?
“你是不是可以不哭呢?”
她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我,两颊的泪珠儿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就如断了线的珍珠,那泪眼朦胧的双眼看起来是那么的惹人怜爱,是谁忍心让这么个漂亮的洋娃娃哭泣,谁都会受到谴责。不是我不喜欢她,而是她拒绝让我喜欢她,她讨厌我,我是知道的,我当然不会刻意的去讨好她。
“你可不可以离开哥哥;”她的要求带着直接性,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想要的东西就要要到,如果要不到,就用属于她自己的手段去拿到,就如有些小孩,想要一个东西,如果父母没给他买,他就哭,再不买,就闹,再不买,继续大哭,很多父母为了让他停止哭泣,就会满足他的要求,所以长大后也会变本加厉。
我的家庭不富有,小时候身体不好,所有的钱都砸在了医院里,我没有可以任性的资本,我所有童年的记忆,都是罐罐瓶瓶,手上总是扎满针,扎到扎不进去为止,曾经好几次发高烧,放在冰室里抢救,六天六夜,妈妈说,真的以为你就过去了,可是却奇迹般了活了下来,那是何等的欣慰;妈妈每次讲到这里总是会掉泪,我每次听到这里眼泪也会在眼眶里转,不让它流出来,是因为我相信生活会好起来,不在妈妈面前哭泣,我知道自己是个坚强的孩子,我所有的信念,只是希望自己将来会有钱,钱多到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钱解决,家里所有的责任我都能来担当。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想我是比别人早熟些,在对待很多事情的问题上,我也会更理智些。
“可以吗?”她继续问道。
“不可以!”我坚决的拒绝,我不是她的谁,我没必要去满足她的要求。
“哼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谁不想嫁给哥,他有钱有帅,对人又好。”她冷冷地笑着。
“是呀,所以你又何必非要让我离开呢?明知道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想要争就用些正常的手段,别用这种自虐的方式,虽然会得到更多的同情,但是同情不见得就是爱。”
她显示出痛苦无比的表情,是被我说中了吗,我说的太重了吗?会不会在我面前就想不开呢,我心想要自杀也得等我走后呀。我藐视那些动不动就自杀的人。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不就是钱吗?”她喃喃地叫着。
“是,也可以这么说,你完全可以这么认为,感情本来就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温饱都没解决,谈什么感情?你每天衣食无忧,你不会懂。”
“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离开他好不好?我求求你离开他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她傻吗?如果我要钱,我直接嫁给他不是更好,需要向她要钱吗?她能给我多少?她的钱又来自哪里?她有赚钱的能力吗?到目前为止还只不过是个学生而已,真是太天真了,以为甩些钱过去,人家就该乖乖的离开吗?真是幼稚。
“……”我现在的表情是无语,到了如下境界:(就是法官问:你为什么印假钞?罪犯说:真钞我不会印。)靠;我也不会印。
“你到底要多少钱,你才肯放手?”我不说话,她以为我在沉思着计算钱,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代沟,我跟她相差5岁,三年一个代沟,那都赶上两个代沟了;(就如一句笑话解释的那样:代沟”就是我问老爸觉得“菊花台”怎么样,他说没喝过。)
我无奈地起身,沟通不了的人,别期望继续沟通,那只是增加自己的脑力负担而已。
“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等下,我还没说完!”
我停住脚步,既来之,我就听听她的话吧,想必她不说完,她心里肯定也难受。不说完肯定还得找我说。
“如果你执意要跟哥哥结婚,我会再死给你们看!”
我惊讶的张大嘴,又一个威胁。
“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你心里好过,如果我在你们结婚典礼上自杀,肯定会闹动全城,哥哥心里肯定也会一辈子的愧疚,我要让你们一辈子活在‘对不起’我的阴影里。”
妈的,不说威胁的话,她们会死呀,要死不活的,是想把我气死还是想把我逼疯,不知道我的承受力很强吗?靠,我见鬼了,一个是沈紫然,一个是他亲爱的妹妹,以后还指不定冒出谁来呢?也好,就当锻炼我的忍耐度了。
但是我说出的话绝对能把她气死:“行,你去死吧!死了就看不到我的幸福生活了,也没人可以打扰到我们了,我们以后准备生一堆的孩子,每天一二一,开心快乐生活,到处旅游,没你在,指不定多安静呢。他也就只爱我一个人,不用为你这个烦人的妹妹担忧了。挺好,挺好。去吧,去吧。”
她的身体颤抖一下,没有再动,她傻眼了,她没想到我没被吓住,却吓到了她自己,张开的嘴巴可以塞下个鸡蛋了。
我好笑地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去,靠,想吓唬我,我就是被吓大的,有敢说,也去做呀。我等着。
站在门口的张妈妈看着我出来,微笑着点点头,我喊了一声,她问:“她没说什么重的话吧,微微你别介意。”
我说没事。
其实我想,她应该是听到了吧,其他人都不在,我跟她告别离开。
……
袁苏半天也反应不过来,看到门开启又合上,病房里只剩下她自己,她忽然觉得无比忧伤和难过,无力无助,她垂下头,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握紧,放开,又握紧,无数次,无数次。
张妈妈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怎么又哭的象个泪人了?是谁欺负我们的苏苏了呢?”
她在她怀里撒娇:“妈妈,妈妈,我要嫁给哥哥,我要嫁给哥哥。”
“咿,你这个孩子,还为这个哭那?都不值得呀,哥哥不是很疼你的吗?以后会……”
“不,妈妈,我就要哥哥,我就要哥哥。”
张妈妈没说话,她想或许应该她出面,让凌微离开一段时间,她们刚才的对话,她听到了,她不讨厌这孩子,但是她得保护苏苏不受伤害,凌微是个坚强的孩子,说话那么强势,她也觉得她不够爱自己的儿子,从某种方面来考虑,她也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