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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北点点头,“对,我现在就是一个人过,也没什么负担。”
“那房子了,你有房子吗?”沐言盯着张一北,看他的穿着,似乎经济条件还行。但是穿着会蒙骗人。看他的双手也不像是干过重活的,或许他真的是在什么公司上班也说不定。看他的脸色,也还好,生活应该不是困苦的。
张一北此刻真的很讨厌沐言,这是什么小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孩子。张一北忍着心里的怒气,勉强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是租的房子。”
“如果你和我妈结婚,你是打算搬过来住对吗?那你能为我妈提供什么?金钱?良好的物质生活?社会地位?精神需求?或是生理需求?还是给她愉快的生活?你的收入没有我妈高,没车子,更没房子。我妈是公务员,一辈子吃喝不愁,还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你和我妈在一起,岂不是我妈吃了大亏。你就直接享受现成的?你是打算跟着我妈吃软饭吗?还是打算骗一笔钱跑路?”
张一北一张脸气得通红,猛的站起来,喘着粗气。好一会才说道:“庄沐言同学,我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信任我。我也没你妈的条件好。但是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胡海芳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老张怎么了?气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沐言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张一北一脸很伤心很失落的样子,“海芳,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沐言他显然是不同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被人说成是个吃软饭的,靠女人养活的男人。海芳,今天就算了吧。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说完,就坚决的离开了胡海芳的家门。
胡海芳傻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走了。”放下手里的东西,胡海芳就追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胡海芳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回来了。“沐言,你究竟跟张叔叔说了什么?我怎么劝他他也不回来。”
沐言喝了口啤酒,然后说道:“我问他收入多少,他没说。我问他工作怎么样,他支支吾吾的。我问他有没有房子,他说是租的。我问他有没有小孩,他说离婚了,但是没有小孩。一个四十六岁的老男人,没房子,没车子,离婚却没小孩,也没钱,工作也非常的不靠谱。这样的男人一无是处。如果和你真的在一起,那他以后就是用你的钱,开你的车,住你的房子。那他算什么?不是吃软饭的难道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难道我还该夸他。”
“沐言,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怎么跟你爸一样,看人都带着把称。要先估算一下这人有没有钱才决定是否交往。没钱又怎么了,老张人好,你懂吗?我和你爸离婚这么多年,老张是唯一对我这么好的人。你怎么不说说他对我嘘寒问暖的时候,怎么不说说我生病了,他为我跑上跑下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盯着钱,怎么就跟你爸一个德行?”
沐言面无表情的说道:“没钱你们怎么生活?捡破烂吗?没钱你怎么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还天天能开车上下班。没钱你能够扬眉吐气,能够理直气壮?他一个四十六岁的老男人,还活成这个样子,难道不该怀疑他吗?万一你说的那些都是他在做戏,想要骗取你的信任,你的好感了?这年头有几个男人靠得住?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没别的女人?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是喜欢你,是看上你这个人了?”
“沐言,你给我闭嘴。你回去,你回你自己的房子。这饭也没必要吃了。”胡海芳都快被沐言给气死了。
沐言叹口气,说道:“如果那男人是骗你的,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来收拾他。”
“你要收拾谁?你还胡说。庄沐言你给我出去。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你今天究竟做错了什么。”胡海芳双手抱胸,一脸愤怒的盯着沐言。
沐言心想,女人果然是难以理解的动物。这么明显的迹象,这么挫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女人就因为什么所谓的嘘寒问暖,所谓的跑上跑下就感动了呢?竟然还决定将剩下的半辈子都投入进去。
沐言穿好鞋子,站在门口对胡海芳说道:“那我先回去了。这个姓张的男人靠不住。至少他肯定隐瞒了很多情况。”
“出去,出去。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一个小孩子来过问。”
沐言撇撇嘴,走了。
第64章
沐言没有回自己那小窝,而是在市区的各个场所溜达。当然溜达的地点都是些龙蛇混杂的地方。就这样白天沐言在屋里睡觉或是看看书,看看报纸,晚上后就四处溜达。似乎是没有什么目的性,又似乎是在盯着什么人。
这一天傍晚,沐言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带上帽子,又戴了条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出门的时候,沐言手里还提着一个包。包里面鼓囊囊的,装的尽是些不太能见光的东西。沐言到了一个僻静的场所,这里是他之前就踩过点的地方。换了身衣服,又给自己改了个妆,看起来比原本的样子变化很大,一副完全不会引人注意的模样。接着沐言又提着包到了一处偏僻的公路,公路两边停了不少车子。很多车子,几天都没见到有人过来开。沐言选中一辆之前就看好的车子,然后悄悄的换好车牌,打开车门,上了车。直接开车到了一处夜店,里面是真的龙蛇混杂,很多小混混都在里面过夜生活。今晚的目标就在这里面。
沐言坐在车里,冷静的抽着烟。差不多每过半个小时他就看一次手表。这手表还是杨深送给他的,沐言原本说不带的,不过这手表看着挺好的,沐言戴上了,也就不愿意取下来了。看到手表,沐言就想到杨深,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这时候在干什么。是不是搂着哪个美女或是小男生在大战三百回合。想到这里,沐言自嘲的一笑,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沐言没有慌张,每次做事的时候,沐言的心都很稳。只有心稳的人,手才能稳,这样的人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沐言抽了根烟,此刻他很想念狂医,不知道狂医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也没联系他。想到狂医就想到组织。沐言是在八岁父亲死的那年,被人带到了组织,接着就开始接受各种训练。在十岁那年,沐言杀了第一个人,一个只比他大了两岁的人。
沐言记得那时候自己很想吐,但是却一直强忍着。整整三天,沐言都在做恶梦。但是等到杀第二个人的时候,沐言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沐言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是十四岁。那时候沐言已经有一七零的身高,也就是说整整四年多的日子,沐言只长了五公分,这让沐言十分的郁闷。从十四岁开始,沐言辗转于世界上的各个战场,为政府打仗,为反政府打仗,为各种私人团体做各种见不得光得事情。事后直接收钱就是了。总之BOSS让他去帮谁打仗,他就得去帮谁,没有选择。在沐言十五岁的时候,狂医加入了组织,并且主动要求成为了沐言所在小组的成员。狂医的来历没人知道,有人说他是俄国人,有人说他是哥萨克人,有人说他是西班牙人,也许只有BOSS知道狂医的真正身份。沐言从来不问这些,狂医也从来不会提起。
两个人搭档了三年,一直配合得很好。没想到最后干的一票,竟然是和其他成员合伙,将BOSS给干掉了。其实要不要脱离组织,沐言之前一直没有具体的想过。虽然BOSS很血腥,很变态,但是已经适应了十年的沐言,觉得还是能够忍受下去的。不过有别的成员忍受不下去了,那就是组织里的灵魂,最牛逼的两个人,零还有一。这都是他们的代号,他们是组织的王牌,是BOSS手里的两把尖刀,无坚不摧。可惜这两把尖刀有了自主的意识,最后他们将BOSS干掉了。并且干掉了一切反对的人。沐言不想死,所以他站在了零和一这一方。而且沐言和狂医犯了组织里的大忌,他们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杀了客户,还抢了客户的钻石。要是不想死,那么就必须将BOSS干掉,将所有反对者干掉。但是反对者并没有被一次性的完全干掉,所以沐言和狂医都遭到了追杀。反对者手里有BOSS留下的大量人脉以及金钱,他们请了无数的人,就是为了干掉像沐言这样的叛变者。不过,尖刀就是尖刀。零和一的合作还没失败过,这次同样没有失败。也是有了这个契机,沐言才能彻底摆脱之前的身份,从新开始。
沐言淡漠的抽着烟,对着车窗外吐了口烟圈。时间快到了,回忆也到此结束。
凌晨一点,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车辆也是极少的。沐言准备好了,开始今晚的行动。一共四个人,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都是些无业游民,消失个几天估计也没人会在意。看着躺在暗巷里的四个人,沐言望了望天。庄沐言的本子里记录的是五个人,其中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也不知是死了还是干吗去了。算了,先解决了这四个人再说吧。
一处废弃的仓库,也是庄沐言曾经被关押的地方。为了找到这个极有纪念意义的地方,沐言可是费了很大劲。沐言站在四人的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逐渐醒过来的四个人。每个人都被蒙上了眼睛,其中三个人还被堵住了嘴。唯独其中一个人,也是沐言观察得来,最虚张声势,最好问话的小子,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他的嘴是唯独没有被堵上的。四个人一醒来,发现浑身被捆绑,就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说不了话的三个人,只能呜呜的发出点声响。没堵住嘴的男人,刚一出声。就被沐言一刀子捅进了大腿。顿时就是一声惨叫。
沐言语气平静的说道:“再叫的话,我不介意将你的耳朵割下来。”
小青年拼命摇头,痛得要死要活,浑身冷汗,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虽然看不见,但是他们四人都很清楚,这次是遇到辣手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有什么目的。要钱?他们几个小混混能有什么钱。要命?没做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更不敢得罪有背景的人,谁会要他们的命?寻仇?可是他们也只是欺负欺负弱小,什么时候有得罪过这么狠的人?实在是想不出对方究竟是什么目的。
沐言站起来,在小青年的伤口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小青年痛得快要昏死过去,却不敢开口大叫。这真是非人一般的折磨。沐言用着依旧很平静的语气问道:“这里是一处仓库,我想你们应该不陌生。就在去年的冬天,你们将一个高中生绑到了这里,折磨了两天,记得吗?说话?”
小青年的大腿被沐言折磨得一直冒血,脑子也因为流血过多而有点发晕。这会还要回忆过去的事情,小青年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我,我不记得……啊……”
沐言狠狠的踩着他的伤口,笑着问:“真的不记得了?”
“我,我……让我想想……”小青年为了活命,只能拼命去搜索记忆中的事情。“啊,我想起来了,去年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们也都是拿钱办事,不是我们自己的本意啊!冤有头债有主,这事不能怪到我们的头上!要找就找那女的去。”
沐言轻笑,“你说的没错,冤有头债有主。”
四个人纷纷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你不能找我们啊!
沐言继续轻笑道:“还有两件事我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小青年频频点头,一定的,我一定会的。
“那我问你,那女的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办这件事。”
小青年张口就说道:“五千!”没听到动静,又赶紧改口,“一万,真的是一万,我没骗人。那女的就是让我们好好教训一顿那男生,别的没说什么。”
沐言笑了起来,庄沐言竟然被一万块钱就给害死了,可真是可怜。踢了一脚地上的小青年,“那我再问你,当初你们对他除了拳打脚踢外,关了他两天,后来你们是不是对他注射了什么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就是打骂,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小青年十分肯定的说道。
沐言嘲讽一笑,再次在小青年的腿上扎了一个洞出来。小青年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沐言提起小刀又扎了一个洞。“我说过,你敢乱叫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流更多的血。记得我的话,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对他注射了什么?”
小青年惨白着惨白着一张脸,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是张着嘴,勉强的说道:“我们真没注射……”
旁边另外一个黄夹克的,身体蠕动着,拼命的挣扎,好像是有话要说。沐言扯开他嘴上的胶带,“你能告诉我答案吗?”沐言用着很平静的语气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