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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独孤绝眼中的火花,云轻很淡定的伸手,把手中一团白乎乎的膏药,砰的贴上独孤绝的脸,阻挡住独孤绝的靠近,一边厚厚的涂抹,一边很温和的道:“别动。”
独孤绝想冒火,他想亲她,但是对上云轻的那一身温柔,又发不出来这样的火,只好闭上眼任由云轻为他涂抹膏药,心里又喜又闷。
“别动喔,否则药效不好。”半响,云轻很满意的站起身来,看了眼面前的独孤绝,温柔的叮嘱后,微笑着慢条斯理的走人,去找她的貂儿,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与她擦身而过进来汇报的墨离,一步踏进正屋,看见躺在躺椅上的独孤绝模样,脸色立刻扭曲,嘴角直抽筋。
眼前独孤绝已经五官莫名,一张脸上除了两个鼻孔露在外面,其他地方全部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膏药,眉毛,眼睛,鼻子,嘴,全部消失,看上去一片雪白,而且还真的乖乖呆着不动,在这夜色幽静中,好生吓人。
墨离第一次觉得,云轻貌似已经懂得以柔克刚的道理。
第二日一大早,楚云就上朝递交了独孤绝的辞行言辞,申明已经抓到嫌疑人员,可以肯定毒杀诸国公主,郡主的不是燕国所为,因此,在留燕国已无必要,今日便告辞回国。
燕王等从上至下,昨日就知道了这事,今日当殿提出,自然是万分高兴,先还想着要跟秦国鱼死网破,现在立刻就柳暗花明又一村,虽然转换的太快,不过能送走独孤绝这瘟神,那是极高兴的。
当下,立刻在晚间设下大宴,为独孤绝一行送行,紧张,慎重了这么久的燕国朝廷,此时算是轻松下来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晚上,燕王宫灯火通明,就差张灯结彩了,可见独孤绝等人的离开,是多么的受燕王等人的欢迎。
独孤绝带着一百多自己的兵士,前来赴宴,美其名曰怕在有什么意外,虽然抓住了一个,不过要是再有,他可吃不消,因此燕王也无话可说,只好让独孤绝带自己人进入皇宫,好在人并不多,不怕独孤绝有什么预谋。
岂料就是这人不多,已经能够成就大事。
送行宴设在皇宫正殿,所有燕国群臣都来参加,唯独缺一个七皇子,燕王可不想在最后关头,在触怒独孤绝,因此扣了七皇子在离宫,不准前来。
正殿上,以燕王居中,文臣,武臣分两边按品级而坐,身后侍女一个个杏脸桃腮,妩媚动人,轻摇羽扇,服侍着众人,大殿上一片轻松气氛,比之上次设在离宫的那场宴会,气氛不知道好了多少。
“翼王,云姑娘到。”内宫一品大太监,高声唱道。
伴随着这一嗓子,一身淡紫长裙,头上一只风头钗的云轻,和一身铁黑色的独孤绝,相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楚云和墨离。
“请,请,快请上座。”
“翼王,云姑娘,可真是守时……”
“来,坐寡人身旁……”
一时间,热情的声音众说纷纭的响起,看上去,亲切之极。
独孤绝暗自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身冷酷的与云轻坐在燕王的下首,不经意的漂了一眼对面的稼轩毅,这么多人奉承他们,唯独这稼轩毅一声不吭,还比较警戒。
“昨日捉这首脑已经供出一切,燕国蒙冤,本王先饮一杯,聊表歉意。”落座下,独孤绝开门见山道。
燕王闻言面上堆满了笑容,很有气度的一挥手道:“能澄清了就好,我燕国自然不是做那宵小之事之人。”
“对……”底下立刻一片附和之声。
独孤绝眉眼中藏着一丝轻蔑,冷冷的点了点头道:“事情已查明,叨扰燕王多日,本王也该回国了。”
“诶,既然没事,翼王和云姑娘不妨多住些日子,领略一下我燕国的风土人情嘛。”燕王客气。
云轻见独孤绝与那燕王有一句没一句客套,不由微微摇头,现下笑的这么开心,不知道明日还笑不笑的出,失去了最尖端的锻造之术,不仅代表着燕国的没落,同时也代表着秦国的称霸之日到来。
月色隐藏在暗影里,此夜暗无天色,微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
然而就在这月色昏暗的时候,独孤绝带来的一百将士,隐藏在暗影中,不经意的动了。
离宫,暗影浮动,鬼影重重。
“走水了,走水了……”厚重的夜色下,突然一尖利之声炸响在燕王宫。
伴随着这一声喊叫,离宫冲天大火扶摇直上,在一地黑暗中,炸开一地火红,映亮了半边天空。
“七皇子还在里面……”
“啊,快救火……”
瞬间,整个燕王宫犹如水落油锅,沸腾了起来。
“陛下,不好了,离宫大火,七皇子还在里面。”跌跌撞撞冲进正殿的身影,打断了歌舞迷音。
燕王手一抖,一杯水酒跌落地上,面色骤然微白,群臣跟着一楞。
“来了。”云轻回头看着殿外漆黑的天色,独孤绝动手了。
第五十八章裸游
“快救火。”稼轩毅一跃而起,当先急冲而去,带着侍卫飞速赶往不远处的离宫。
大殿上的群臣震惊后,到也快速的回复了镇定面貌,离宫失火有稼轩去救肯定没有问题,他们到不能太露担之色,在独绝面前巳经没有面子一回了,在这么大惊失色,那燕国的脸都丢尽了。
燕王也是一样心思,短暂的失色后,咳嗽一声恢复镇定,浑然不在音般的継续歌舞,独孤绝见此也不多言,冷眼看着一切。
渐渐的火势越来越大,稼车干毅前去不仅没有扑灭火势,反而更起凶猛之态,在这大殿中坐着,隠隠约约都可见那半边天的大火,燕王等人的面上再也维持不住强自的笑意,皱不安起。
“燕王不去看看?当心有人借机生事。”一片坐立不安中,独孤绝突然冷冷的开了口。
燕王一震,眉眼转过来看二冷冷的独孤绝一眼,立刻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道:“翼王说的是,不如翼王与寡人一起前往?”
那背后到底是谁计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他们到目前还没有弄清楚,独孤绝抓到了嫌疑人,却又不给他们说,他们也无法问之,若是燕国内的眼线在借机生事,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独孤绝也不推迟冷淡的道:“请。”燕国群臣立刻齐齐起身,朝离宫快步而去。
云轻走在独孤绝身边,淡淡的看了独孤绝一眼,这个人贼喊捉贼,做的到大方。
通红的火焰燃烧着,整个精美的离宫完全的被包围在了里面,那伙势渐渐有朝边上的翔龙殿燃烧的阵势,却是相当的大了。
“人呢?”燕王亲眼见之,顿时脸都緑了,火势如此之大,他的七皇子。
“七皇子还在里面,护国将军巳经冲进去了”立刻有人禀报。
“快,你们……”
“取水来……”
“陛下,快救我的七儿……”
看着燕王等都来了,一时间纷乱的命令声,哭泣声响成一片,无数人飞奔来往,整个场面纷乱极了。
独孤绝拉着云轻站在一旁,冷冷的旁覌着,既不出主意也不走人,楚云和墨离站在他身后,四个人安静的很,与边上的纷乱,泾渭分明。
注视着眼前的熊熊大火,听着里面发出的咔嚓咔嚓的裂开声,独孤绝眉眼中浮现冷冷的笑意。
这离宫密室也有机关,不过很简单,乃掉着一块千斤巨石,一旦动了里面的任何东西,机关就会启动,千斤巨石压下,任你在大本事也离不开,不过要破解也很简单,上百人在下面抗着,掉下来也关闭不了大门,只是就算奸细在厉害,也没本事堂而皇之带那么多人进来,所以,这简单的机关实用的很。
不过独孤绝这次带了上百兵士,光明正大的前来,以一半人力去支撑这坠下的巨石,另一半掩护,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火势越来越大,受不住高温裂开的什么翡翠,玛瑙,玉石等装饰,清脆的响声压过了机关开启的声音,一切真是完美的不能在完美,简单的不能在简单。
砰,一人冒火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家定睛一看,却是稼轩毅抱着巳经被呛的昏迷过去的七皇子冲了出来,燕王见七皇子无事,立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连声的传太医。
就在这时,云轻眼尖的看见几道黑影一闪而过,快的好像是青烟一般,若不是一副心神都在这里,绝对一点也察觉不了,而七皇子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任人注意这里,就连一向警觉的稼轩毅.也没抬头。
独孤绝笑了,不经意的歪了歪头。
一直站在身后的墨离,接受到独孤绝的指示,不动声色的没入后面的树影中,楚云则上前表示他们的担心和喜悦,吸引着众人的眼线。
轰,一声剧烈的震动,整个离宫后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突然整个的垮塌下来,在一片火海中成为了废墟,四溅的火星,带着热浪逼开周围救火的人,出现了一个无人地带。
独孤绝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反手楼着云轻的腰,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弄垮这离宫,就算燕王要想知道密室中少了什么,也至少要个十天半个月清理了这废墟在说,那时候估计他早巳经快到秦国了。
云轻感觉到独孤绝的喜悦,抬起头看了独孤绝一眼,她知道,独孤绝要的东西巳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得手了。
“虚惊,虚惊一场,王儿自己不小心使错,虚惊而巳。”燕现没什么人员伤亡,虽然这火到底是怎么起来的,他还没做查问,不过不能再在独孤绝面前丢面子了,在怎么说他这里也是燕王宫,若任由奸细刺客来去自如,那成何体统,这事先让他七儿认了再说,送走独孤绝,他在慢慢调查。
独孤绝听言,缓步走了上来,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本王就先告辞了。”说罢搂着云轻大踏步而去。
如此情景,宴会自然不了了之,燕王也没有心思留,当下吩咐华丞相,林上大夫亲送独孤绝回皇家别院,聊表歉意。
经过燕王宫大殿,独孤绝上百名被安置在那里的士兵,齐齐的跟上,整齐而光明正大的出了王宫。
一路无话,回到皇家别院后,墨银早巳经一身清爽等在了独孤绝住的主屋,双手奉上那羊皮卷轴,满脸慎重和兴奋的道:“不幸辱命。”
独孤绝也不避忌云轻,左手执一端唰的一声打开,飞速浏览了一眼后,手一抖收回亃车由,沉声道:“好。”
楚云,墨离等见此对视一眼,眉眼中都闪过一丝浓重的喜气。
“明日辰时出发。”扔下六个字,独孤绝拉着云轻就往里间卧榻走,楚云等见此齐齐低头,什么话也没说,准备去了。
云轻见独孤绝居然拉她进入房间内,不由一皱眉抬头瞪着独孤绝道:“干什么?”
独孤绝见云轻皱眉,却自顾自的取下脸上的面具,勾勒出一丝妖艳之极的笑容,手腕一动环住云轻的腰,低头就是吧唧一声,偷了个香。
“你这人,不正经。”云轻没好气的推开独孤绝,转身就要走。
独孤绝却心情极好的拉过云轻,楼坐在床沿,在云轻还没有变色之前把手中记载着七国最精密锻造之术的羊皮卷递给了云轻。
云轻不由一楞,对上独孤绝的双眸疑惑道:“放我这?”
独孤绝听言笑道:“就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嗯,放你身上。”
云轻微微诧异的眨了眨眼后,低头看着手中的羊皮卷,淡淡的道:“你不怕我要挟你?”她可没忘记,那日以那什么名册要胁独孤绝,把眼前这个人气得要死,居然今日还敢给她。
太过惊讶,以致忘记两人目前的暧昧姿势,就那么坐在独孤绝腿上。
独孤绝搂着云轻的腰,勾勒着嘴角把头枕在云轻的肩膀上,低声半笑半正经的道:“你会吗?”
那吐出的热气,正好喷在云轻的耳上,麻痒痒的,云轻下意识的就欲侧头蹭痒,却正好擦拭上独孤绝的嘴唇,独孤绝那会放过到嘴的便宜,立刻一张嘴轻咬上云轻的耳垂,以舌尖轻轻的舔着。
轰,云轻白净如瓷的脸颊瞬间浮现出惊人的红晕,一直没有什么太大情绪波动的人儿,骤然出现这样的颜色,简直艳压天下,落在前方的镜里,让独孤绝刹那为之神魂颠倒。
狠狠的吮吸了一下那圆润的耳垂,独孤绝整个的含了上去,轻咬舔吸辗转反侧,不过手却规矩的放在腰上,没有乱动,只是越发的楼紧了云轻。
生在皇家,男女之事緃然没做过,看过的也太多,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女人,有些什么手段能够用,只是面前的云轻是他喜欢的,他不愿强要了她,但是并不表示他不会引诱她,而且今天心情实在好,极想跟她亲密。
“在不放,我就烧了它。”一瞬间的红晕过后,云轻很快镇定下来,把手中握着的羊皮卷伸到身旁的烛火旁,淡淡的道。
独孤绝闻言立刻放开云轻,狠狠瞪着,这个云轻真惹急了,可是真做的出来的。
云轻见此看了瞪着她的独孤绝一眼,嘴角不经意的勾勒起一丝微笑,挣开独孤绝的怀抱,站起身来。
独孤绝见云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