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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切,都给在厕所里凝神静听的何涛听得一清二楚,他顿时明白过来:“这黑衣人定是他干爹曾给他提过的催心门里的人。”他心中暗暗思索,这催心门的人为何要找上谢伯伯,他们找他的意图又是如何?
何涛走出厕所,一个箭步挡在谢儒怀面前,喝道:“谢伯伯,你不能和他走。”可谢儒怀好似根本就没有听见何涛的说话,还是自顾着往前走,他头脑现在已经处于迷糊状态了。
现在是上午,酒店里人还不是很多,何涛的声音虽大,却没有引起他的人注意。那黑衣男子看了看周围,怕何涛喧杂闹事,忙道:“你让开,这是我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是我亲人,你不能带走他。”何涛双眼盯着那人,毫不让步。
只见那人将两掌分开,离何涛面部数寸,双眼含带亲切地看着何涛,轻声道:“请让开,请让开。”他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何涛知道他在对自己使用催心术,心中暗道:“还好他的催心术不是很高明,不然我恐怕也不能抵抗。”他急一把将他手腕抓住,厉喝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那人本欲挣扎,可何涛暗一加劲,他的手腕顿如钢嵌夹来,直叫他骨碎筋断。他此时才知今日遇上高人,呻吟道:“哎哟哎哟,我走便是,你快放手。”
“快滚。”何涛放开手,又喝了一声,那人才灰溜溜离去。何涛将谢儒怀拉过来,用冷水冲其脸部。谢儒怀给这冷水一冰,渐渐清醒过来,谢儒怀看了看满身的冰水,又看了看旁边的何涛,满脸疑惑道:“小何,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何涛说道:“你刚才给人使用了催心术,是我用冰水将你激醒过来的。”谢儒怀愣了一会,将脸上水珠擦去,这才同何涛一起回到餐桌上。两人回来后,都没有提刚才的事,谢儒怀不提,那是因为他对刚才的事不知其详,何涛不提,是因为他不想美佳和谢伯母担心。
吃完饭后,苏蓝便道:“我们都大半年没有回H市了,不如今天下午好好去逛逛。”谢儒怀本来想早些回家,可他又不好扫妻子女儿的兴致,也就没有反对。
“我没有意见,不过下去我可不愿再开车了,姨妈你开吧。”周倩可不想当一半天免费的司机。苏蓝笑了笑:“没问题,反正我也正好手痒。”苏蓝驾龄都七八年了,这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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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人在城里逛了一半天,晚上又一起吃了一顿饭。晚饭后,何涛便要和他们四人分道而行,周倩他们四人要回美佳在H市北郊的家,而何涛则想回学校陪晓雨。
周倩的车开走后,何涛就欲到街头去打个的回学校。刚到街道旁边,突然一个女孩串到何涛面前,面带微笑道:“先生,请问鹅岭山怎么走。”
鹅岭山是南郊的一个小墓场,离主城有些远,平时少有人到那里去,再加上那里是墓地,晚上就更显得有些怕人。何涛细细打量面前这个女孩,她二十岁左右的年龄,一米六五的个高,眉秀目盈,朱唇皓齿,苗条素腰,特别是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就似清水一般,感觉是用指甲一捏就破。何涛心中暗想:“这么漂亮个一个女孩,不会在晚上一个人去那地方吧?”
“姑娘,那里晚上可是很乱的,你不会一个人去那吧?”何涛虽然不认识面前这个女孩,但他还是很为她的安危着想。“我去那是祭拜我妈坟墓的,可我今日路经H市,明日就得去香港,再不去祭拜她就没有时间了。”那女孩显得有些着急。
何涛点了点头道:“是这样,那我给你叫个女司机开的的士送你去,行吗?”何涛是不放心那些男司机的,毕竟眼前这个女孩太漂亮了,绝不压与周倩美佳她们,要是男司机送她去,就算他本无犯罪之心,见了这么一个单身女孩去荒野坟场,也是经不起诱惑的。
“可是我还是有些害怕?”那女孩说得很是可怜。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叫何涛送她去坟场。何涛坏笑一下:“姑娘,你就不怕我是个大狼吗?”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就是不知你有没有时间,送我去一趟。”那女孩双眼期盼地看着何涛。
“那好,我陪你去就是了。”何涛实在没有理由拒绝这么美貌的一个女孩的这点小要求的,且他还在那女孩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怪异的神情,他知道这女孩把他引到那荒坟地带去,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何涛现在是明知山有虎,偏有虎山行,谁叫他是安全组一级特工的身份,谁叫他的好奇心很强呢?
“多谢先生。”那女孩向何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笑起来更美,直叫何涛骨软筋酥,何涛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想和这美女多相处一下,还是真想查明这女孩的来历,才答应和她一起去坟场的。
于是何涛拦下个的士,叫道:“司机,去鹅岭坟场。”那司机转头看了看何涛两人,脸上滑过了一丝惊讶的表情:“是鹅岭坟场?”在得到何涛点头示对后,他心中不得不暗想:“这昏黑的夜里,居然敢去那鬼地方,现在的年轻人,真够大胆的。”
司机开起车后,何涛也和那女孩聊了起来:“姑娘叫什么名字呀?是这里的人吗?”“我叫柳惠,老家是这里,后来妈死后,就去搬香港住了。先生,你贵姓呀,是干什么的?”
“我叫何涛,是南华大学的学生。”何涛将自己身份如实说来……
前面的司机听到两人的对话,不顾前面车行,转过头来再看了一眼柳惠和何涛,心中更是叫奇:“这姑娘真是大胆,竟敢和一个陌生男子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我敢保证,明日晨报头条新闻一定是‘昨夜鹅岭坟场一年轻美貌的女郎被先奸后杀’。”不过那司机心中虽然这样想,却也不敢开腔,他见何涛一米八的个,还怕何涛将他也灭口了。
车开了半个小时,便到了鹅岭山,这一带果然荒凉,不但没有人烟,连公路都是单行道的。天上没有月亮,只有闪耀的星星,再加上四周没有灯光,这片荒坟地里,实在显得有些峥嵘恐怖。
柳惠在一片昏林处叫停了汽车,说道:“何先生,就这里了。”何涛点了点头,同她一起下了车。柳惠付了钱后,向何涛笑道:“我们走吧。”
何涛看了一眼柳惠,心中更生疑惑,要是柳惠真的是来扫墓的,那她一定会叫这司机在这里等她,不然一会返城时,在这么荒僻的地方,怎么能够找到汽车。想到这里,何涛也多了一个心眼,他对柳惠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和司机有点小事要说。”何涛说罢,就走到司机窗旁,叫司机将车开过去几十米,在确定柳惠不能听见他们说话时,何涛才开口说道:“兄弟,告诉你,我是天龙会的,今晚有大事要干,你将车开到前面一百米处,然后将车留下,自己走人,不然我今晚就杀了你。”何涛边说,边将几个手指在那方向盘上一捏,那方向盘竟给捏起几个指印。
何涛之所以说他是天龙会,不仅是因为天龙会是H市最大的帮派,还因为天龙会里的人心很手辣,杀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何涛这么说,无非是将他吓唬住。
那司机见何涛指力如此强劲,吓得全身打颤,抖声道:“好,好,我全听你的。”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给天龙会的人杀掉。何涛怕他耍诈,又说道:“快把你的所有证件拿出来,不然你一会一溜烟跑了,我到哪去找人?”
那司机刚才已见何涛功夫,不敢不从,急将身上所有证件交给了何涛。何涛收起他的证件,笑咪咪道:“大家都是男人,你知道我一会要做什么的,你也最好老实点,别把这件事说出去,明天我会给你打电话,叫你来取车,而且到时我还会给你今晚停车的损失。”
那司机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他当然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何况何涛的事对他也没有什么伤害。“好吧,你快去吧,记住了,一定要将车停到一百米处,然后自行离去。”何涛边说边拍了拍那司机的肩头,神情似笑非笑。
那司机开走车后,何涛这才过去,柳惠一见他过来,便问道:“你和那司机说了些什么呀?”何涛呵呵笑道:“我叫那司机借了个避孕套,一会我们好用。”何涛不能将刚才实情说出来,可要是撒其他的慌,柳惠又不会相信。
“鬼话,你借套来有什么用?”柳惠脸上微显怒色。何涛干脆和她装傻到底:“大姐,你晚上叫我一大男子陪你到这里,我再笨也知道你想我上你的。”柳惠心中暗想:“原来也是个大色狼,只是你这次却找错了人,一会我让你好看。”她口中却是笑道:“何大哥你真是想得周到,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好好找个地方快乐快乐。”
何涛心中轻轻一笑:“我今日到要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也说道:“那好,我们这就去。”他说完就拉起柳惠的手,往林中去了。柳惠本想挣扎开给何涛拉起的手,可又没有来由,只得忍一忍了,心中却是暗骂:“臭小子,我的手是随便牵的吗,一会我会加倍奉还。”
何涛心中暗想:“这小妹的手倒是挺嫩的,可就不知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会有什么阴谋。”两人经过一片林地,来到一块空旷的草地,柳惠停下身来,一下甩开何涛的手,狠狠道:“小子,你竟敢占我便宜?”
“我不是还没开始占你便宜吗,再说了,这可是你带我到这里来的。”何涛口上说的轻松,心弦却是紧崩,因为他已经隐隐听到了四周微响的脚步声,而这声音,绝不是一个人发出,而是一群人发出。
“你牵了我手,就是占了我便宜,小子,我今日不会放过你。”那女子说完,竟是一个飞腿向何涛下盘扫了过来。何涛暗叫一声:“原来是个高手。”他身型好不容缓,一个跃身飞起,闪过这招的同时,左脚也踢向了柳惠胸口。
“妈的,本姑娘给你好看。”柳惠大声喝道,万全没有了刚才的淑女像。只见她一个后跃,低身躲过何涛来招,右腿又向空中的何涛踢了上来。何涛凌空一个倒转,双手将柳惠飞脚接下的同时,口中说道说:“姑娘好本领,我想我们玩床上功夫一定更较劲。”何涛有意调戏一下她。
柳惠气的满面通红,她以前从没有被男人如此侮辱,别说给一般男人牵手,就是别人说话也不敢对她说得太大声。而现在,何涛不仅牵了她的手,还对她说如此下流的话,她心中当然气怒,在出招上不免更加凶狠。何涛此时却是心态宽松,因为他在和柳惠较手两三招后,就已经控制住打斗的局面了,他有绝对把握,自己能在三招之内将柳惠制服。
可何涛却不急于将她制服,一来她觉得柳惠武功很是熟悉,他想多看几招,以辩清她的武功来路,二来他听到那些脚步声更近了,何涛想弄清对方暗处的人。
在斗两三招,何涛总算明白,她不就是使的催心门“叠形腿”的功夫吗,只是催心门乃是以催心术见长,武功倒很是一般,且她也没将这“叠形腿”练到家,使用起来威力就很一般了。难道她也是催心门的人。何涛思索之余,已经看见了数道人影从周围靠了过来。
只听一个男子喝道:“小姐,我们来帮你。”“不需要,我要亲自将这个小子打了趴下。”何涛一直没有使用真功夫,柳惠还以为自己武功不输于他呢?何涛见对方来人至少三十,而且都似有枪,他心知自己决不能敌,于是便打算先将柳惠制服,也好当作人质。
但见柳惠左手一拳击打何涛胸腹的同时,右腿上踢,侧扫何涛左腿。何涛并不慌乱,他一个侧身,闭过柳惠来拳,身子一转,已到柳惠身后,右手急攻向柳惠身侧“章门穴”,柳惠急忙挥动双手,右手横劈向何涛手腕,左手反拿何涛胸前“中脘穴”。何涛却是双脚得力,身子飞起,人在半空转身,腿上头下倒身攻向柳惠双肩,柳惠大惊,急转手形,分迎向何涛来招。不想何涛这一招却是虚手,他身子急落,人已到了柳惠身后,右手向上一架,左手掌攻柳惠背心。柳惠刚才双手上迎,已将身后门户全然暴露,此时见何涛招变,暗叫一声“糟糕”,她双手急往后迎,欲抵来招,可手刚一到身后,就感觉到一个力爪将她右手手腕抓住了。
原来何涛早就预料到她会将手反过来护背心,便疾变掌为爪,一下抓住了柳惠到转过来手腕。何涛不待柳惠反身,就将柳惠手腕往她背后上方靠去,这样柳惠也就不能再动弹了。柳惠见身子受困,心中气极,左臂肘子又向何涛胸口击去。何涛身子右侧,轻易躲开此击,他不待柳惠收臂,左手又将她左臂抓了过来,一并纳入右手当中。
现在柳惠就完全给何涛控制了,何涛不仅将其控制,还空出了一只左手来。柳惠挣扎了几下,无奈何涛力道甚大,她也是徒劳无功。四周的人见柳惠被擒,都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