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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经历的旅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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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在照片背面的字上面亲了一口,半晌过后,心里说:“陪着清妹一起错吧……好好地错,认认真真地错,真心真意地错……让我错最后一次,行吗?”

一阵猛烈的冷风吹起,方丈缩起了脖子。方丈缓缓摘下了眼镜,低头许久,心里说:“错就……错……吧……”

冷风吹了有一阵子。冷风过后,方丈觉得清醒了许多,微微一笑,心里想:“决定了。五一放假就去找她……无耻就无耻,反正谁都在无耻……配不上清妹又怎么样?我还是要去找她……在新的一年里,结结实实地无耻上一把……”

“清妹……”方丈脸上绽出了笑容,心里说,“决定了……”

方丈把照片贴得更紧了,呼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心里想:“到校园里找到她后,和她商量着把链子卖了,估计二三十万总能卖到吧!找个好地方卖,别像老舅一样被人骗了。这么多钱,叫她先给我一万多块钱把学费给还了。剩下的钱,全给她好好存着……”

方丈边走边看着马路两旁的树木,心里想:“一进校园,可能认不得几个人。除了教过我的老师、教授外,除了清妹,其他的人可能一个都不认识。可是,学校的花草我认识,它们也认识我……哈哈!到时候,我骑着清妹的自行车,后面坐着清妹,就在学校里面转……”

方丈笑着想:“清妹和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唱着那首老掉牙的‘甜蜜蜜’……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清妹唱这首歌,一定唱得很不错!那时,我也会唱得挺好,因为我俩都是用心音在歌唱……让歌声在风中飞翔,把我俩的甜蜜,带到每一个地方……”

“你干什么?”一个女的回过头来瞪了方丈一眼。

“哦,对不起。”方丈想得投入,不小心踩到别人了。

那女的没说其它的,走了。方丈脸微红,笑了笑,还是边走边想:“我骑着自行车,载着清妹,还去学校后山的农庄看那头颇有志向的猪!不晓得它还认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它成家了没有?……唉,肯定早就让人给宰了……”

方丈抬头一看,汽车站到了。他欣然微笑,心里还在想着那事:“看不到那头猪也就算了,大不了带着清妹下馆子吃顿红烧肉,以表对它的深切缅怀吧!” 

第五十二章 飘零

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客车,方丈回到了家里。刚要进门,方丈他爸搂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走了出来。方丈没抬头,方丈他爸看了方丈一眼就扭过头和那女人调笑着走了。方丈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立马把刚才看到的一幕从脑中删除。

方丈关上门,门上的防盗锁让方丈惊了一下,心里想:“呀!忘了叮嘱一下清妹把自行车的锁换掉。我都能稀里糊涂地把她的自行车锁打开,难保其他人打不开。如果碰到个有钱的翩翩公子哥,以清妹的作风,她又会假装不知道……真危险,等下打电话给尿桶宝,托他转告清妹。”

火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多,到达了吉安。尿桶宝和床板两人对坐在一个隔间。床板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睛不停地眼花闪烁,血液如潮水一般往上激涌!之所以这么兴奋,一是马上要见到周雪清了,二是方丈不在。方丈不能上火车,床板的确有点难过。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火车刚停稳,尿桶宝就催促床板打电话。床板挺了挺西装,拨了手机。一会儿,手机通了,床板柔声柔气地说:“喂,是周雨婷靓姐吗?……”

尿桶宝没有细听床板打电话,心里一直琢磨着到了苏州后如何给方丈弄钱。

床板打完了电话,跟尿桶宝说:“她们在十四号车厢,火车开动后,她们会过我们十二号车厢来。”

尿桶宝说:“我们过去好一点,还烦人家跑过来?”

床板回答到:“我也是这么说,可周雨婷执意要到我们这边来。”

方丈一个人在家,给妈妈磕完头,上完香后,在大厅里隔两分钟看下墙上的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直问着自己:“应该快到吉安了吧?”

方丈拿过来电话机,看了会儿电话机,心里说:“电话打给尿桶宝,叫尿桶宝给手机让清妹听,然后跟清妹说什么呢?”

方丈在屋内踱来踱去,焦躁不安,心里想:“还要嘱咐一下清妹,把链子好生收好,几十万啊!用来我俩以后结婚的,可千万不能弄丢了!”

时间过得超慢。方丈在破沙发上坐了又躺,躺了又坐……直到把张国荣的照片拿了出来,看到了周雪清写的字,才安分了点。方丈看着那两行字,浅浅微笑,嘴里念到:“爱到极致,从一而终……”

方丈脸带笑意,拿了支笔在两句话的后头打了一个破折号,然后写上:“妻子:周雪清”

方丈把照片背面贴在胸前,闭上眼睛,心里想:“爱情就像人的道德,纵观中国上下五千年,人们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它的渴求,对它的讨论。但是,它在五千年里都没有现过身!我不相信历史书上写的历史,写的霸王别姬,历史书的编写都带有统治者的政治目的……谁敢拍着胸脯说他是爱情的目击证人?有吗?”

方丈微笑着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两行字,心里说:“清妹……你要去相信,你要去错……我也没办法拦着你……我只有用我的错,来保护你的错……”

火车飞速向前行驶。尿桶宝和床板远远瞧见周雨婷走过来了,床板和尿桶宝两人都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看着她。床板整了下西装,把那朵花拿了出来,甩了下头发,情绪激动。

周雨婷还没有走到他们跟前,床板就一脚踏到尿桶宝前面,侧过身去看周雨婷后面有没有人。

“雨婷姐!”床板叫了一声。

“雨婷姐。”尿桶宝也叫了一句。周雨婷说:“你们好!假和尚哪去了?”

“你妹妹怎么不跟你一起过我们这边来啊?”床板没回答周雨婷,反而问了一句。

周雨婷把随身带着的挎包挽上了点,说:“她过来干什么?”

“哦,对!她不应该过来,应该我们过去。”床板笑着弄了弄头发,扯了扯西装,清了下嗓子,把花拿正,朝十四车厢走去,周围的乘客都奇怪地打量着床板。

“尿桶宝,方丈呢?方丈哪去了?”周雨婷又问了一遍,同时眼睛在四处搜寻。

“大姐,坐下来说。”尿桶宝向周雨婷做了个“请”的手势,继续说,“我们三个,钱没有带够,只够买两张票……方丈没有上火车。”

周雨婷大为惊愕,问到:“方丈没上火车?”

尿桶宝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还有事找他呢?”周雨婷的眼珠动都不动说,“他不会先上火车后补票啊?”

“没票,站都不让进!”尿桶宝解释到。

周雨婷蹙起眉,重重地靠在靠背上,呼吸浓重,凶着脸地朝尿桶宝喊到:“有两张票,为什么是方丈没上火车,而不是你或者是床板没上火车?”

尿桶宝欲言又止,心里琢磨到:“这娘们干什么火气这么大?”

床板耷拉着个脑袋回来了,抓着头,低声下气地问周雨婷到:“你妹妹好像不在十四车厢?”

周雨婷火气一直往头顶上冒,用劲儿推了一下床板,喊到:“你干什么不让方丈上车?知不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床板莫名其妙地望着周雨婷,刚要辩驳,被尿桶宝扯了一把,尿桶宝平声静气地问:“雨婷姐,你有事跟方丈说,我们可以帮你转告啊。到底是什么事情?”

周雨婷见尿桶宝一直都平声气和地跟自己说话,火也小了点,说:“我妹妹去新加坡了……”

“新加坡?”床板瞪圆了双眼说,“开玩笑,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说你俩和我们是同一列火车的……”

“我妹妹的确是想跟着我一起上火车,可是我爸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周雨婷说。

床板扯着自己的西装说:“喂,我这身西装就是为了今天买的,怎么可以说不来就不来的呢?还去新加坡?”

尿桶宝又拉了下床板,问周雨婷到:“你妹妹去新加坡旅游还是……”“当兵”二字,尿桶宝没有说出来,现在的场合不宜开玩笑。

“她是转学到新加坡。”周雨婷说,“年初四走的。我妹妹本来想偷偷跟我上火车,我火车票都买好了两张,可是我爸……最后我妹妹妥协了……”

周雨婷停了一下。尿桶宝坐着听,没有说话。床板的位置让周雨婷坐着,只好站着听她说。

“其实我也不赞同我妹妹转学到新加坡。新加坡的私立院校不见得比国内的重点院校好。”周雨婷说,“但是我爸说什么都要她去……” 

第五十三章 信如雪

周雨婷说着,说着,眼睛呆住了。她想了一段时间,说:“我妹妹那小丫头,向来不在别人面前显露她的情感,心里难过通常都是一个人躲着哭……可初四那天,我妹妹掉着眼泪求我一定要把东西亲手交给方丈,不准让任何人看……”

床板摸着耳朵,心里问:“你妹妹有没有提到我?”床板不敢真的张嘴问。

“我妹妹求我时,眼睛早已哭得又红又肿,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看见我妹妹这样。她是我亲妹妹,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她,更何况是那种情形……”周雨婷说到。

尿桶宝傻了。

“这一走,还不知道几年能见她一次……我怎么能食言?”周雨婷目光直直地看着尿桶宝说。

床板眨了眨眼睛说:“方丈人没来,也没办法了。东西给我,我再给方丈,保证不偷看!”

“你是不是认识公安局的人,或者是移动公司的人?”周雨婷问床板,“不管是不是,我到苏州后都会换号,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床板红着脸,不知所措。

周雨婷又看了看尿桶宝,眼睛眨了几眨,说:“你们把方丈的地址给我,我邮寄给他。”

“方丈家门牌都没有,怎么邮?”床板抓了下腮说。尿桶宝也跟着点点头。

“我答应了我妹妹亲手交到方丈手里的,任何人都不会让他看,包括我!”周雨婷叹了口气又说,“你们如何让我相信你们不会偷看?”

“我们和方丈是兄弟!”尿桶宝和床板异口同声地说。

周雨婷犹豫了一会儿,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崭新的信封放在桌上,说:“当方丈是兄弟,你们就不要偷看!也不要让我失信于我妹妹!”

周雨婷起身要走。尿桶宝急忙说:“大姐,等一下。方丈托我带句话给你妹妹!”

“方丈说什么?”周雨婷问到。

尿桶宝赶紧从行李箱中翻出一本便签和一支笔,写了几个字给周雨婷说:“方丈要说的是:‘给你妹妹的链子和链子上面的属相都是真的!’三千多块钱啊!那链子是方丈他妈妈快断气的时候给他的。你妹妹不在这儿,我话没带到……”

尿桶宝指着自己写的字说:“现在只能这样:这是方丈的QQ号,麻烦你叫你妹妹加一下,让方丈自己跟她说。”

“方丈的妈妈死了?”周雨婷问到。

床板点点头说:“人死之前给的东西,会是假的吗?”

尿桶宝把便签撕了下来,递给周雨婷。周雨婷脸红着,愣在那里,没注意到尿桶宝递给她东西。

尿桶宝又把便签晃了晃。周雨婷回过神来,把便签推了回去说:“不用了,方丈的话,我会跟我妹妹说的。“

“方丈的QQ号还是拿着吧,你妹妹加不加方丈,让她自己拿主意!”尿桶宝说。

周雨婷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说:“我是忘不了我妹妹求我时的那双眼睛,要不然信我都不会拿出来!恕我直接,我不喜欢和穷人来往,我妹妹也是!”

床板呆住了。

周雨婷把挎包挽在肩上,站起身来,说:“两位多努力赚钱吧,再见!”

尿桶宝把便签揉成一团,心里想:“周雨婷说的话,虽然伤人,但是是实话……”

周雨婷边走心里边说:“唉,妹妹……方丈没上火车,我也没办法……”

床板呆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雨婷又想起尿桶宝说那条链子是真的白金的,心里一笑,心里说:“管它真的,假的!扔都扔了……”

尿桶宝把信拿了过来。信封很新,雪白的信封上没有一个字,只有几滴水滴过的痕迹,像雪地里飘落的几朵梅花……

尿桶宝看了下床板,床板反应很快,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凑到尿桶宝那边说:“自己兄弟,看看打什么紧?”

尿桶宝把信封翻了过来。信封并没有封上太久,胶水却是涂了好多。尿桶宝拿着信封,床板慢慢地将它撕开……当尿桶宝把里面的信取出来时,两人都愣了一愣。

纸张已经微微泛黄,信的折边已经磨损得比较严重,应该是有人经常将它展开,然后又将它重新折了回去……尿桶宝小心翼翼地将信展开,因为信的折痕很深,尿桶宝好不容易才把信展开,信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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