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砰”的一声,徐安柏整个人坐到地上。
艾伦的玩具扔的到处都是,一辆遥控车做了拦路虎,狠狠磕上她的腰。
她痛得眼中涨涩,几乎没落下泪来,杜咸熙沉着脸色弯腰蹲下,打横将她抱出卧室。
被放在沙发上的一刻,她蜷缩着身体低声嘤咛,他帮忙去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小声说:“很痛?”
还不是他做的好事?
心中腹诽,将他骂了一千句一万句,徐安柏仍旧是说:“谢谢。”
谢谢你至少将我抱起来,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只是注视着,然后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
杜咸熙垂着眼睛,将她自额角至下颔,每一寸皮肤都细细地看,最终流连在她黑色的短发上,五指插`入她的头发,去感受手指在柔顺间穿梭的快意。
“把头发留长吧。”他紧紧盯着那刺拉拉的发尾,两指细细地捻。
徐安柏笑着问:“因为她有一头美丽的长发吗?”
杜咸熙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沉郁,五指渐渐收紧,扯住她的头发,一抓,她的头被迫抬起来。
杜咸熙略一低头,湿热的吻即刻封住她的唇。
好像惹恼一个人真的很简单,他与隋木一样,有着完全一致的柔软点。
稍一触碰,蹦跳起来,像是一只时刻警戒的刺猬。
他的舌头进驻进来,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去啮咬她的舌尖,她一退,他便更加得寸进尺,翻滚搅动着,要把她所有的津液卷干。
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其他,徐安柏的两眼涌出咸涩的液体,只能仰高头,不让之掉落。
却维持了最好的角度,似迎合,杜咸熙的吻更深入一分。
两手也不闲下,混乱中去解她的衣服,手在那两团柔软处反复揉搓,她喉间有小兽般濒临死亡的低吟,被他读作最好的邀请。
情动一触即发。
杜咸熙松开她的唇舌,折起她的双腿,一手在她膝弯处用力,一手紧紧扶着她前胸,一推一拉间,她被翻转过来,整个人跪在沙发上。
徐安柏吓得低喊出声,却已听到男人在后解开裤带和拉链的声响。
一分一秒,折磨得她快要疯掉。
身子一摆,欲从这沙发上逃离,他体重压下来,紧紧覆盖住她,再无他法。
只好前移着,用腿去抵住那边沿,有所支撑,然而分着两腿,让他看到最深的地方。
他有火在烧,急躁地去褪她的薄裤,只刚脱到一半,内裤绷在膝盖,他已经靠近过来,死死抵住那处嫩软。
“想要吗,安柏?”他装模作样地问。
如果说不要,他就会停下吗?
就好像只要求饶,就能停止这许多的折磨吗?
怎么可能。
她咬紧了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艾伦还在里屋睡觉,这对男女却在客厅……苟且。
想到这两个词的同时,她浑身止不住一颤,他偏在此时猛地刺入,用尽了力气,一下子入到最深。
尚且干涩的甬道让彼此都疼得吸气,他停了片刻,细细去看那结合的地方,耳边,是她软弱无力的喘息。
头靠着她的臂弯,丰满的胸垂动着,跳跃在他的眼里,也都蒙上刺激的迷雾。
他索性扯了她半空的文`胸,一手掌控,身体,已经感受到她的接受和融合,于是又律动起来,坚硬的沟壑摩擦那柔软的肌理,浊`白的液体伴随着运动被带出来,流淌着,直落上棕色皮质的沙发。
无止境地运动着。
徐安柏力气告竭,半个身子落下来,磕在那冰冷的沙发上。
他顺势掀开她最后一层薄透的衬衣,在背后的一道青紫上注目,紧接着,低头深吮。
她吓了一跳,身体猛然一退,他的器官便滑出来,伴随着滑腻的液体弹打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
比他深入内部更带噬人的折磨,她经不住呻`吟几声,夹紧两腿,困着他,前后扭动。
杜咸熙被逼的双眼通红,扶着自己的硬挺从腿间出来,只在那口处碾磨,斗心斗志斗耐力,看谁先忍受不了这折磨。
她忽然剧烈地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沙发不松,身体经不住地扭动。
他一手捏着她的尖端,作恶地在她耳边问询:“怎么了,宝贝,告诉我怎么了。”
到这种时候还是要羞辱她?
她却不受理智的控制,只感到某处升腾巨热,一种巨大的虚空吞噬着她,于是不顾一切地去寻找那热源,在粗`热的坚硬上狠狠坐下。
杜咸熙粗噶的低喘。
她夹紧的内里有种绞动,死死咬住他,恨不得将他吞下。
自然不落人后,他扶起她的腰,猛地冲撞——
深夜,月亮挂在墨色天幕,遥远又清冷。
他攀至高峰时冷冽的话语还仿佛响在耳边。
“不要试图挑衅我,安柏。”
那也正是她战栗颤抖的一刻,不是没有感到过兴奋的。
好像身体和灵魂,永远的两码事,身体的快乐,到不了灵魂的彼岸。
她越沉湎于他所给予的快意,便越清醒的意识到,她在他的心里只是那样轻如微尘的存在。
她裹着他的衬衫,赤脚,去窄小的客卧,关起门,黑暗里,坐在角落里静静看那轮月亮。
每到这种时候就很会很想妈妈。
她有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高鼻梁,厚嘴唇,喊她的时候唇角微微的上扬,不笑也笑的样子。
她离家出走的那一晚,她在厨房里准备草莓派,很香很甜,有酥脆的皮和软嫩的里料。
她开门,逃跑。
妈妈说,宝贝,你去哪?
妈妈追出来,伸出手,要抓住她——
房门突然被打开,步子沉稳而有力。
杜咸熙赤着上身,端了一杯水,蹲在她面前,展开一只手,白色的药丸躺在手心。
徐安柏想也没想就接来吃了,水也不喝。
苦味在口腔中弥漫,她索性将地板上吃剩了的水果复又拿起来,一口口地啃。
杜咸熙这才发现她身旁早聚集了一堆的果皮……她把那许多的水果都吃了下去。
徐安柏提醒他,“你该走了。”
又多赶了他一次。
黑暗遮挡住他的表情,杜咸熙阴晴不明地说:“你记着,徐安柏,我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喜欢你的头发,还是你的眼睛,这都是我的事。”
徐安柏讷讷地点头,“我记得了。”
“还有,我对你上次的事情非常的生气,喝醉,耍酒疯,还和别的男人呆了大半晚——你该庆幸是艾伦救了你一次,我还没有让他彻底接受我,在那之前,我不会选择和他的母亲撕破脸皮。而你,”他倾□子,鼻尖贴上她的,月色映照在他的脸上,有惊人的美和骇人的冷,“在那之前,最好也控制控制自己的食欲,我不想看你死得太早。”
起身要走。
徐安柏突然自后抱上他,低声说:“刚刚我不是挑衅,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别生气了,好吗,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一如平常,语速很慢。
可不知为什么,杜咸熙总觉得这女人在无声的流泪。
冰冷的液体透过他灼热的肌肤,一点点渗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杜咸熙第二天一早请徐安柏和艾伦去看早场的电影。
不是周末,电影院里还是挤满了人。
杜咸熙说:“你可能还不清楚,这部片子近来很火,连带着你演的角色也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原本迷迷糊糊趴在杜咸熙肩头的艾伦突然来了精神,扭过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说:“妈咪真棒。”
满嘴抹了蜜的小孩子,徐安柏扭扭他的鼻子,“你们等着,我去买票。”
将帽檐压低几分,又是口罩遮脸,这才放心大胆地去排长队,只是虚耗了许久,终于看到售票员虚假的笑脸时,竟被告知早上的电影票已经售罄。
“下午的也只有少数几张,需要几点的?”
徐安柏没了主意,去看那两人,竟然已经其乐融融地吃起爆米花,你喂我一颗,我喂你一颗,天伦之乐。
她冷着脸过去,说:“没票了,不看,走吧。”
杜咸熙却从自口袋里缓缓摸出两张。
神通广大,不知道他何时向别人买来的。
可就是不说,要看她焦头烂额地去找。
徐安柏不高兴,扁着嘴,心想你真是耍我玩呢,没料到杜咸熙将脸一歪,向着她的侧脸浅浅吻下来。
艾伦瞪大眼睛笑得眉飞色舞,大声喊着:“爸爸,我也要亲亲。”
杜咸熙在她耳边留下轻声的一句,“就是喜欢看你别扭的样子。”继而和艾伦嘴对嘴的亲一口,被糊了一嘴巴的口水不说,鼻涕也挂到他的嘴唇上。
徐安柏却已把所有精神用来关注他吐字时喷在耳后温热的气体。
三个人,两个座,艾伦倚在杜咸熙怀里,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看,在徐安柏出现的一场戏时,指着屏幕大声喊:“妈咪!”
幸而是她这炮灰女配大发脾气的时候,狠狠甩了温良恭谦让的女主一掌时,观众爆发出的巨大不满掩盖了这孩子的声音。
杜咸熙凑近他耳边,小声说:“这是妈妈在演戏,妈妈在这儿呢。”转而去看这侧面极美的女人。
徐安柏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抱着爆米花桶,蹙着眉,盯向屏幕,却每每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移开眼。
微一扭头,便看到杜咸熙深邃的一双眼。
他见她张嘴,以为她要问为什么这样看着她,却听她说:“我是不是胖了?”
杜咸熙不明就里,“什么?”
徐安柏很认真地说:“我好胖,脸很肿,脖子也很粗。”
杜咸熙皱起眉,“别胡说。”
“我去下洗手间。”
语毕,便起身从另一边走出去。
艾伦问:“妈咪去干嘛?”
杜咸熙的视线寻着那模糊的背影而动,直至看不到那抹消瘦的影子。
心里做着选择,是跟随过去,还是留在原地?
扶着艾伦的两只手都变得僵硬,却依旧是死撑着一动不动。
在署名为等待的时间里耗完一整部电影,艾伦早已经不耐烦,踢打着要去寻找妈妈。
他这才走出去。
在洗手间外看到静默一边安坐的徐安柏,敏锐的注意到她胸前一圈深色的痕迹、苍白的唇色。
回去的路上,徐安柏问:“电影的结局是什么?”
她只管自己的戏份,还真不知道因她角色插足的男女主角,有着怎样的一场结局。
杜咸熙说:“很不错啊,别有用心的第三者终于自食其果,孤独地死在了一场雨后。就在男主角和女主角终于可以大团圆结局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最放不下的其实是男配,于是翻越千山万水,大胆表白之后终于赢得了这场胜利,两个人风风火火走天涯了。”
徐安柏都要笑起来,“你不当编剧真是可惜了。就我所知,前半部分是千真万确的。那种女人,总是活不长的,就是活着,也没什么好下场吧。”
杜咸熙没有理会。
她突然直了直腰,微微眯起眼睛,半真半假地笑道:“我在片场那会儿,无意听见两个小女星议论我,说我演什么都像是徐安柏。其实她们不知道……那就是徐安柏。”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几章有些错字河蟹字神马的,不过我实在不想破坏更新的日期,只好放着……
第二十五章
徐安柏在离开这个温暖的海岛之前,得到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赵行长做出妥协,在一定条件的基础上答应给申河贷款。
坏消息是她和杜咸熙的地下情被曝光,两人带着孩子去看电影和回宾馆的全程被镜头抓拍。
杜咸熙不是一个喜欢在媒体面前抛头露面的人,除了这个圈子,几乎鲜有人知道这个年轻男人有着怎样的财富、头脑和手段。
她帮忙艾伦系好安全带,无意瞥到前排座位后的杂志。
她的半张脸露在外头,另一边,杜咸熙戴着墨镜紧紧搂住艾伦。
艾伦也发现了,用手指着那封面,大声说:“妈咪,是艾伦和爸爸。”
恰好有人自舱外进来,裹着明黄色的长风衣,扎马尾,精气十足。
空姐不太职业地错愕道:“Cici?真高兴你能乘坐我们的航班。”
徐安柏将那杂志抽出来,余光里,却已经看到郗兮翩翩然地坐去过道旁的位子。
小飞机,头等舱也拉不开距离,徐安柏觉得这女人好像黏在自己旁边,穿过那短短距离看这照片。
果然抬头装出偶然相遇时的惊奇时,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