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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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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已经离开她,将她的头扶正在面前,如瀑的黑发倾泻两边,视线受阻,只能去看她绯红的脸。

    我有意逗她,我说:“你把腿分开,坐到我的身上来。”

    她咬着牙齿,睫毛在抖。

    欧式庄园,碧绿的草坪前是清浅的湖。

    除了葱郁的灌木,便只有啾啾吵闹的飞禽。

    我抚摸她的脸,说:“快点啊。”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手将长发往后一拂,站起来,慢悠悠地褪了底`裤。

    长裙子盖在我的身上,阻挡视线,布料之下,她纤细的手去解最后的防线。

    我的,跳脱出来,打在她的手背。

    她脸更红。

    更慢地抬起身体,对准位置,她张着嘴吸气,一点点吃下这股炽热。

    我已经忍受不住,按住她的腰,剧烈地上下起伏。

    她责怪竹藤躺椅太硬,磨破了她的膝盖,我已经在巅峰丧失理智,无法停止。

    直至将体内的热`液喷洒在她的腿侧。

    我教她在胸前写那个笔画太多的汉字。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要会这个字?”

    她不说话,只是在我胸前写:我爱你。

    我原本想告诉她,我要订婚了,对象不是你。

    可她那么专注,那么认真,恨不得在我衬衫上划出洞来。

    脸上的绯色退了许多,鼻尖却依旧红着,我所在的角度来看,美的惊人。

    我的心居然会感到一点点的痛,而这抹磨人的疼痛让我住嘴。

    要知道,她由始至终,一共只说过两次我爱你。

    第一次是在她的十八岁生日,我们的第一次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实在是有点简单粗`暴啊,我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小清新啊,所以下一章有船戏这种事我会轻易告诉你?


    第三十一章 ·下篇


    第一次做`爱。

    在徐安柏的十八岁生日当晚。

    很小的一个派对,只有我和她。

    她是见不了光的情人,住在我送给她的笼子里。

    我说:“我要给你一个礼物,让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便会有折磨。

    她以为是至真至诚的情话,依偎在我的怀里,嘴角还有尚未擦干净的奶油。

    我用白色的丝巾去捂住她的眼睛,抱她在床上。

    解开她衣服的时候,两手微微的有一些抖。

    能看到她鲜红的唇,雪白的胸脯,诱人的锁骨……

    一具成熟的,完美的,女人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

    视线燃烧,整个视网膜将要脱落下来。

    第一次,局促而且莽撞。

    真正融为一体,距离我们的首次见面,过去了两年。

    徐安柏仍旧拍戏,没有大红,我开始在杜昌挑起大梁,压力倍增。

    隋木时常找茬,我应接不暇,和徐安柏的疏远与日俱增。

    她在另一座城市拍戏,时常十几二十天不能见面,偶尔回来一次,我们在所有可以的地方做`爱。

    家里、车上、办公室……甚至是某场喧闹酒会的卫生间。

    这其中,她没有告诉过我,她已经和隋木说过话,吃过饭。

    我特地推了一场会到片场找她,正好撞见她与美其名曰出品人的隋木在旁私聊。

    很多情绪一次喷薄出来,我对隋木大打出手,他鼻梁被我打歪,血液喷涌而出,半张脸俱是红色。

    现场乱成一团,我准确抓住面色煞白的徐安柏的手,几乎是一路拎着跑去我的房间。

    我将她推到地上,白色的长毛地毯吸纳声音。

    徐安柏吓得翻倒,蜷成一团,我自上覆盖下来,身体包裹住她的颤动。

    徐安柏说:“我和隋木没有什么,我只是反反复复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我说,带着一种冷笑,“你不是心虚的话,干嘛要解释?我没有说过你和他有事。”

    不负责任,弯的亦可以说成直的。

    我解了自己的领带,扔了外套,将衬衫用力一拉,纽扣几乎蹦到她的脸上。

    徐安柏不喜欢这样,用力推着我的肩。

    索性就用领带绑起她的双手,桎梏在身后。

    很容易便扯开了她的对襟,用手用嘴去厮磨她的软弱。

    她演精明的都市白领,穿包臀的谨慎长裙。

    我费力去拽那下摆,不得要领,气血上涌之后直接撕裂那下摆。

    她满眼通红地怒视我。

    不想看到这张脸,在她无力的同时将她翻过去,双膝跪在地面。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调整姿势,让那份幽谧柔软来触我的勃发。

    隔着两层布料,触觉依旧敏锐,她已经由不耐烦变为一股虚弱的哼哼。

    或许是咬着牙,不让自己舒服的喊出来。

    我去解自己的腰带,皮带尖端打到她的臀,她猛然一颤。

    很有意思。

    隔着她的裤子,我将灼热的头陷入她的身体。

    她大口呼气,已经无法控制地扭了扭身体。

    异物让她难受,然而体内的酸慰却引燃那股心底的欲望了吧。

    我说:“要吗?要的话就用嘴说。”

    她猛地摇头。

    我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提着欲念去划那一处幽深,在她至敏感的一点停顿,用力向里压一压。

    她声音都变调,双腿紧紧相夹,反锁的双手紧紧交握。

    我无奈摇头,“你可真是一点不听话。”

    于是不顾一切地扯下最后一层阻拦,提着器官,用力刺到最深。

    她大声呼痛,挣扎着想要躲开。

    扭动中,她湿润的肌理死死绞动。

    我的嵌在里面,热度高热,跳脱着膨胀更大。

    眼前,她空下的文胸欲坠,索性拆开了推高至脖颈。

    衬衫往后剥至手肘,与领带缠在一起。

    她跪着,口中有细微的抽泣,无泪,扭头用红色的眼睛看我。

    我整个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压下她的不安,身体仍旧运动。

    欲生欲死。

    液体,自一处泛滥而出,紧沿着身体相靠的地方流淌。

    我凑近她耳边,说:“你明明是喜欢的。”

    下一秒,含上她的唇,厮磨那柔软的嫩皮。

    视线相接,她通红的眼睛里,有放大的,欲望中挣扎的我。

    一点麻木,一点暴戾,一点……不像曾经的那个杜咸熙。

    不知纠缠到何时才结束,她瘫倒在地板上,脸枕着地毯,鼻息很轻地睡过去。

    半夜时分,她醒过来,能够听见她在黑暗里摸索穿衣的声音。

    一串低矮的脚步声过后,门被轻轻带上。

    我们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再见。

    我想一段感情走至末尾大多会是这样,浓转稀薄直至消失殆尽。

    可我让这段感情开端的唯一目的,不也就是为了看它一点点陨落,直至画出一个圆润的句号?

    只是我心里清楚地意识到,有些东西在滋生发芽。

    一种未可名状的东西攀附在我的心里。

    我想,我还是不够成熟的个体。

    我在公寓里住下,等她。

    小田被吩咐去接戏份杀青的徐安柏。

    我坐在另一辆车上,降下车窗静静地看。

    有一瞬,因为担心她不肯上车而有冲出去的念头。

    然而她只是垂下头,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走入到那辆车子里。

    我知道徐安柏爱我有多深。

    我后来似真似假地说,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在乎你。

    这一日的徐安柏只是很淡地笑了笑,说:“不,你只是想要占有。”

    她自那一次的怀孕之后,便越来越努力地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什么样的人,我的东西,我不给你,你不能要。

    所以她听话、小心,只在最高兴的时候做一两分出格的事。

    我是应该高兴的,看一个人的棱角磨光磨平,变成一个扁扁的鹅卵石被紧紧捏在手心。

    可我并没有。

    电梯里,我不顾一切地抱紧她。

    直到电梯大门敞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挡在面前。

    我立刻松开徐安柏。

    而见到对方脸的那一刻我几乎窒息,半晌才说:“妈。”

    妈妈是有备而来,因而在徐安柏轻声喊她“阿姨”的时候,她将墨镜复又戴回去,说:“你应该喊我杜太太。”

    随即,拉上我的胳膊,带我离开这座公寓。

    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徐安柏告别。

    她的目的很简单,希望我和信达银行家的千金尽快订婚。

    “杜昌的情况越来越差,你和凯蒂订婚,他们家不会坐视不理。”

    我笑起来,“我还没有无能到需要靠女人来救的地步。”

    “我知道你的能力,可你爸爸未必能等你翻盘。那一头也是个男孩……难道你能忍受那个孩子抢走你的一切,或是想看你妈妈被人取代?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咸熙,你要负担不仅仅是你自己。”

    其实也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因为害怕因另一个人的错误受牵连,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现有的一切。

    人最受不了的便是落差。

    她说:“我查过这个女孩子的底细,也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如果你的目的和我想的一样,那这一次或许是你最好的机会。”

    是啊,最好的机会。

    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否在某段时间里找过她。

    说过怎样的话,有过怎样的利益交换。

    她一如往常,我便陪她敷衍。

    只是偶尔开起玩笑,她会说:“这种日子幸福得好像不真实,总觉得你会很快就要离开我一样。”

    我问她为什么。

    她反倒和我打起哈哈,说:“也许我明天就会死了呢,也许明天地球就会毁灭了呢。”

    她在这段日子里反复犯病。

    有时候突发哮喘,药不在身边,我眼睁睁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跌倒下去。

    像是一只濒死的兽,挣扎不过是让生命消逝更快的诅咒。

    她卡着脖子,面色青紫,向我求救。

    是真的想要看一看能忍受到何种地步。

    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呢,会不会就能永远见不到她呢?

    那种儿时的玩心再起,却不曾想到过这样的自己是有多面目狰狞。

    因为头脑之中,有个开关,控制感情。

    揿一下,把灯熄灭。

    无喜也无忧。

    我总是卡在最后一刻给她拿药。

    我已下定决心要离开她。

    林凯蒂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一笑起来,便有弯弯的眉眼。

    十八岁,鲜嫩的像是墙外迎向旭日初升的芽。

    我戴着订婚戒指去医院看徐安柏。

    我对那个虚弱的女人说:“或许这样以后她就知道,生死关头,该打的第一个电话不应是我。”

    第一次看到徐安柏哭,就是在这里。

    那个从来骄傲绝不轻易低头的女人。

    那个在孩子失去后一言不发的女人。

    那个……爱我的女人。

    她甚至问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我说:“不要让我更看不起你。”

    每一段感情的结束大抵是这样一段对白。

    作者有话要说:尽量日更。终于有小红花了,笑cry。


    第三十二章


    徐安柏不在这里。

    杜咸熙想。

    可是鸟扑翅飞动的声音他亦能听见。

    离这不远还有一座仓库。

    如果徐安柏不在这里,那他们一定是将她藏在了那儿。

    想出去找她,然而刚刚持枪的男人尾随而至,占据起大门一隅,月色下,拉长影子,尖长如鬼魅。

    拖着细圆的头,蔓延至杜咸熙,被他踩至脚下。

    杜咸熙目光深邃如海,隐藏汹涌波涛,“你们骗我。”

    男人哈哈而笑,“要对付你杜咸熙,不多动动脑子可不行。钱,我们收下了,但徐安柏我们不能交给你。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做人做事是决不能随心所欲的。”

    “徐安柏不过是一个傀儡,就算是她现在死了,你们的损失也不会挽回,一切都不可能改变。”

    “那又如何?”男人再次举枪,往前走,每一步都迈得很重,“总要有人来背黑锅,发泄仇恨的方式不只是针对真正的幕后黑手,这是我的逻辑。连同你,杜咸熙,我们也不打算放过。”

    男人说的很慢,思维的速度与言语一同滞缓。

    因为惴惴不安,因而每说一个字,都要用尽力气来思考。

    杜咸熙知道对方的犹豫,此刻大声笑出来,勇气是唯一的武器,没有人来帮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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