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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真的会去告我?”
“要是你真的不要我,我肖双双说得到做得到的,你要是跟我一如既往,还经常去我那里咱们亲亲热热的日来捣去,今天我跟你说的歹话我都收回,你只当我放了一通屁。”
华俊辉想了想,倒不如来个缓兵之计,把这女人惹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发了半天呆才换了一种柔和一点的口气说:“你既然得了淋病,我们暂不能有日捣关系了。我们做一对好兄妹吧。”
没想到肖双双冷笑着说:“我要是医好了呢,你就真的不想跟我干那事了?你就不想我的身子,不想再日我的水帘洞?”
“你医好了再说吧。”
一个月后肖双双浓妆艳抹地来找华俊辉,华俊辉看着她背上也背着一个小背包心里就好笑,她一个老大不小的女人了,还学街上的小女孩打扮,真是滑稽。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哩!
“今天到我家去吧,我给你备了一桌的好菜,还有一瓶五粮液。喝完了在上床让我好好的拿出功夫伺候伺候你,嘻嘻嘻,好长时间没日了哩,想我不?我今天可是洗干净了来找你的哩。”肖双双讨好地扭了扭腰肢。
“好吧。走,去你家。”华俊辉带了一万块钱现金,他是想来跟她谈分手的。到了肖双双家,屋里还是那样零乱,桔子皮、苹果核、瓜子壳四处丢着,床头柜的烟灰缸满满的尽是有些潮湿的烟蒂,泛出难闻的气味。床上横七竖八地放着两个枕头,两个垫子,还有被子、毯子什么的,空气中散发出烟和酒精、汗液的混合味。华俊辉皱了皱眉,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尿也憋得急,走到洗手间,撒了尿,顺便扯下一条红毛巾擦拭一下汗巴巴的脸,却嗅到上面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而且上面有些像鼻涕般粘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对了,是男人的混合了女人身体的那种特别的气味,这无疑是哪个男人在跟她做完后留下的,这个臭女人,他恶心地把它扔到洗手池里,扶着镜子干呕起来。
肖双双在外面摆好了酒菜,推门进来搂住他的背,“怎么了,小心肝,你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滚开!你这个臭女人!”他暴怒地瞪着镜子里的她吼道。
“怎么了,多日不见,对老情人这么凶巴巴的?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可是洗干净还准备给你日哩,那地方洗的特别干净哩。”肖双双气呼呼地松开了手。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鬼混了?你和别的男人日了几回?几个男人日过你了?”
“没有,我一心一意想着你,这不,做了一桌好酒好菜等你来吃哩——嘻嘻嘻。”
“尽说鬼话,瞧这帕子上是什么?是什么?”他指着红毛巾。
“哦,我忘了你是搞公安的,真厉害啊,佩服佩服,眼睛这么毒,你的鼻子也太灵了点吧——那上面就那回我急了,那家伙吐我水帘洞里的东西太多了,我顺手拿来擦了一下,他妈的,他怕是几个月没日过女人了哩,搞的又快又猛,我还没试出来怎么回事哩,他就一下子吐出来那样多!这你都能闻出来,真厉害!”
第二百零一章 我愿意把自己打开
201。我愿意把自己打开
“你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我们之间应该不再存在那种情人样的日捣关系了。总之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们以后各走各路,你继续用你下面那张嘴卖给男人挣钱去养你上面那张嘴,我则老老实实会自己家日自己老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这里是一万块,是我所有的私房钱了,也只有这些了,肖双双,你收好,我走了。”说完华俊辉从手提包里拿出两扎钱来,递到她手里,转身就走。
华俊辉前脚挪步,肖双双紧跟着出来,“你他妈的想耍我,这点钱就想打发了我,不可能的事!你自己可以算算,老娘我和男人睡一次卖一次平均价是伍佰,那你睡我多少次了?日我多少回了?就这我还没给你加有时候为了满足你的特殊要求给你弄的特殊服务费哩,要知道用我上面这张嘴吸允小二哥做一次那可是要八百哩,你想想,你好好想想,你的红头小二哥我吸允了多少次?一万?一万怕是连你睡我一个月的费用都不够哩!”
“我只有这么多了,你不要逼人太甚!”他转身瞪着肖双双。
“我不要你的一分钱,我要你的人。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吧?”
“你做梦!我不想做你的免费嫖客。你还是留着自己的这份骚劲儿挣你的钱去吧!对不起,我还有事,我要走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华俊辉试图去开门。
“你休想——华俊辉今天你进了我的屋,咱俩不把这事说好,有个了断,你就休想出这个门了。”肖双双号叫一声冲过来把门反锁,华俊辉来抢她手中的钥匙,她灵巧地一闪身,往洗手间跑去,华俊辉跟过去想抓住她,没提防那女人把钥匙丢到抽水马桶里,华俊辉扑过去抢,但是肖双双把手一按,钥匙就被哗哗的流水冲下去了。
“钥匙已经没有了,你亲眼看见了的,我看你就不要走了,要走的话你叫同事请锁匠来吧。”肖双双脸上一脸得意的神情。
“你开不开门?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别自己找死!”华俊辉的嗓门突然大了起来。肖双双看了他一副拚命的样子,却并不怕他,做ji女这么长时间,什么样凶狠样子的男人她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她没经过?刚刚还在她身上快活的用力上下起伏的日着的男人,翻下身就不想给钱,还拿刀威逼她的事,她都能挺过来,何况华俊辉这点儿小威怒呢?所以她只是耍赖,“你要是不答应跟我好,我死也不让你出这个门,钱你拿回去,我不要你的。好不好,我仍是爱你的,我爱你爱的疯狂,我愿意把自己打开,日日为你打开时时为你打开,陪你睡给你日。从我男人蹲了大狱我就没对男人动过心,可对你不一样。我们好了半年了,也睡了半年了,我的身子是属于你的,你的身子也是属于我的。你可不能就这样甩了我,让我无依无靠——”
“我不管,你别跟我废话,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肯定还有备用钥匙,要不你自己怎么出去,快开了门让我出去——”
“不——除非你答应——”
“没门——你简直是在做梦!”
“那好吧,反正谁也出不去了,大家一块呆着,呆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华俊辉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求援,可肖双双眼尖,一把抢了又往厕所跑,华俊辉气极,大步跨过去使出警察培训时学的擒拿手法,一下子拧住她的脖子后的衣领,“你想干什么?你个sao女人还反了天了不成?”
女人被衣领勒得气急,感到有些不妙,
“把手机还给我!”他瞪着血红的眼。
“不给又怎么样?难道你敢把我杀了?你可是堂堂正正的派出所长,你敢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哩!”那女人嘴强道。
杀了?华俊辉心里格登一下,对!杀了这个贱女人,从此一干二净!女人看他眼露凶光,心想不好,大声喊叫起来:“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呀——”
华俊辉一惊,连忙去捂她的嘴,女人拚命挣扎着,把头甩来甩去,他左手捂着她的嘴,右手闪电般地拿起洗手池里的那块她擦拭过下身水帘洞里流出来的野男人射进去的东西的红毛巾往里塞去,肖双双要窒息般睁大了眼睛,死死拿着他的手机砸他,华俊辉这才想起她的手还没有控制,他朝她的后膝窝猛踢了一脚,她像棉花般地跪了下去,他就势扑上去坐倒了她。她猝不及防落在地上,胸部撞在紧硬的磁砖地板上痛得钻心,塞着毛巾的嘴里似乎断了几颗牙,血涌到嘴里,又热又咸。她的手臂被华俊辉坐在跨下,动弹不得。华俊辉反身夺下手机,别到腰上。
他想起只有两岁的儿子,有些犹豫,喘了口气抽出她嘴里的毛巾,肖双双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落在地上伴随轻微的响声,“你这个砍千刀的,你真的想杀我啊——快让我起来——”
华俊辉站起来,起身伸出手拉她。那女人翻了个身,摸摸血里果然有两颗尖锐的牙齿,又摸摸缺了门牙的豁口,大哭起来:“我的牙,我的牙没了,你破了我的相,我没了好相貌谁还肯要我,哪个男人还肯和我日给我钱!我把自己卖给谁哟!你这混蛋——”肖双双大叫一声抓住他的腿,却触到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那是枪,那女人心里一动,猛地撩起他的裤管来抢!
华俊辉大惊,甩脚猛地狠狠朝她胸口蹬去,女人沉闷地倒在地上,面如死灰,华俊辉想,这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刚才不是想抢枪来杀他么,只要她活着,她就会没完没了地像毒蛇般地缠住他,除非——他的眼光落到那条鲜红的长毛巾上,这该死的贱女人,她真该死!他抬起毛巾轻而易举地绕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熟练地打了个结,狠劲一拉,不松手,五分钟,那颗漂亮的头颅折断似地耷了下去。他颓然地松了手,女人的头嘭地落在地上,他看到她满脸惊恐的表情,眼睛愤怒地睁得大大的,那个很多次吸允过他硕大坚硬的小二哥从而给他无尽快感的嘴巴此时可怖地张着,露出里面缺了两颗门牙的血肉模糊的豁口,像是有话要说,他害怕她再对他说话,伸手想把它合上,可他刚合上,那张嘴又张开了。
肖双双再也不会说话了,一切都结束了,世界重归沉默。
华俊辉走后这次恋爱进入得非常快,路水莲在心力交瘁中第一次接受了做介绍这种最原始的恋爱方式。B市大学毕业,身高一米七八,相貌端正,身板结实,热爱摇滚和卡拉扬,还会写几首模仿海子的诗,因为一向清高,精挑细拣年龄渐长就成了大龄青年。两人没看几场电影就上了床,日在了一起。虽然方母极力反对方成找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但方成发现与路水莲两人倒是趣味相投、千里难寻,一意孤行同居两个月后就打家具登记结婚。而路水莲心里想这个老太太尚未见面就任意反对,可能天生就是主观臆断的,心里也不大高兴。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方母徐鑫玉第一次给路水莲的印象是异常的忧郁和神经质,而且还有一种固执和冷漠,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她心里想道。这个头发花白稀疏的女人甚至没有给朝她微笑的路水莲一丝笑容。路水莲心里一沉,她想她最怕的就是这种不明朗的脸了。因为她不知那张脸后藏着多少阴险和阻挠。以前在她的不愉快得生活中,李炳辉的母亲田春花是这样的一张脸,不阴不阳,后来,华俊辉也变成了这样一张脸。她和华俊辉的分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样的一张脸。
方成把路水莲向每个人做了介绍。路水莲发现方成的妹妹也有着与她母亲同样的脸,苍白的脸,尖刻挑剔的眼神,冷漠而自傲。只有方成的父亲显得稍微开朗一些,这是个小县城的官僚,说话举止都有些拿腔作势,但是比起那一老一少的女人还是更有人情味一些,路水莲隐隐预感到这个头发谢了顶的老人可能是她到这个家里来唯一的朋友了。
第二百零二章 又爽又刺激
202。又爽又刺激
房里的摆设十分陈旧,但是收拾得异常干净。路水莲发现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有相应的套子。黑沙发上有着极不谐调的棕色的套子。电视机上是绿色镶花的的确良套子,电视机的遥控器也用一个黑色的套子套住,口子上束着松紧带。连那天花板上闲置的吊扇,也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路水莲仰头往上看的时。候,总担心那黑乎乎的东西会掉下来,因为她觉得那东西显得异样沉重。“呤……呤…???”电话铃响,正不知电话在何处,用目光四处搜索时,方母走到沙发最不起眼那个角落里,揭开一一个四四方方装糖果的盒子,熟练地拿起灰色的话筒来“喂喂喂”地讲话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那里藏着一部电话。这些套子给路水莲一个突然的怪感觉:就像和男人日捣时用上了避孕套,她也不爽,他也不爽。这些东西被套子套住一定也是不爽的,而她此时看着这些套子一样不爽。
“你稍坐,我们去买菜去了……”那两母女像去参加一个秘密的集会般满含深意地看了一下路水莲,就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我们也出去走走吧。” 路水莲坐在这陌生的屋子有些透不过气来,总觉得有些无形的威压。
方成看着外面阳光正好,“好,你在这等我一下,我上去拿相机。”方父正好单位上还有事要处理,“成儿,你带她去看看小县城的风光吧,我到单位上去了。”
路水莲不想让那两母女看见,故意走得很慢。“方成,你不是说你爸爸是K县的副县长吗,那怎么你们家这么朴素,他们的收入应该不低呀,你工作十年了,你妹妹也早已参加工作,家里没有一点负担。应该他们的日子是很宽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