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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滋味,才更好吃哩。”路水莲觉得这只小公鸡究竟是太年轻了,一点也不懂得方式方法,不懂得,就知道急着最后的冲刺,就想着那最后一瞬间的快感,他还不知道这其中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哩。路水莲现在还没有充分的迎接他进入她身体的心思,她才是刚刚进入状态,说做就做,那不是太生硬了么,都还没有润滑哩。她觉得华俊辉跟他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比起来可要差远了,华伦天是那样老练,老练得足以把一个娴淑女子勾引上淫邪之路。她就一度被他勾引上了,曾经在这日捣之事上对他有了些许的依赖,因为他所带给她的快活是以前她没有经历过的,也是无与伦比的。这个老色棍,路水莲在心里骂道。她想华伦天绝不会想到此刻我正和他儿子睡在一起,我们正在做日捣的事情哩。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是我在勾引他儿子,那样也好,谁叫你当初勾引我的呢,既然你要勾引我,那我就勾引你儿子,路水莲这样想着,觉得很解气。当然这只是一些气话,她并不曾勾引华俊辉,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情,她爱华俊辉,华俊辉也是爱她的,但这绝对不是勾引。路水莲一边想着,一边就用手主动去摸他,她现在还要教会这只小公鸡怎么样叫,以便以后他能在和她的实战中使用,当然,教他学会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最终受益的还不是她路水莲吗。要不是说懂情调的男人都喜欢和有经验的少妇日捣呢,少妇懂得多会的多经验丰富,能更让男人舒服快活哩。应该说现在路水莲对华俊辉的言传身教这也不叫勾引,要是把这叫做勾引那就什么意思也没有了。这是一对儿正常的鸳鸯在做正常的事情,这是人人都有的生理需要哩。
路水莲轻柔的摸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时候,他一动也不动,很温顺,还真像个小弟弟。路水莲伸手很准确很熟练的抓住了他的那只大鸟,很有章法的抚摸着,弄的华俊辉就哼哼唧唧的很舒服的样子。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给摸舒服了,他便也开始反过来骚扰路水莲,摸她,把她下身的有两扇城门的那个地方整个给捂住了,捂得路水莲热热的,潮潮的,痒痒的,感觉很好。两人感觉都很好了,无意中眼神却又撞击在了一起,于是便相视而笑,咯咯咯的笑,傻傻的笑,快活的笑,那笑里就有了意味深长的意思。
“你已经湿了。我的手放你那儿都弄的黏糊糊的哩。嘿嘿嘿,你发情了,这下子流了不少哩。”华俊辉一边se咪咪的看着路水莲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胸前乱颤的两大团白生生的肉一边浪浪的说。
“嘻嘻嘻,你感觉到了呀?那你这会儿倒不急了,这还用我教你吗?这不就是说你可以开始了哩。”路水莲也被华俊辉这只消公鸡给撩拨的发起了大骚,她满含挑逗意味的对华俊辉说。
路水莲的这句话一出口,等于是华俊辉获得了准许,等于是发给了他进入城门的通行证。他便一个翻身,像出笼的野兽一样猛地把她压在了身下。迅速向她的那扇快活之门挺进,他已经压抑了太长的时间,这下终于算是得到了释放,可以尽情的释放,所以他很凶很猛,疼得路水莲咿呀直叫。“你真是个急性子的小公鸡哩,你不好轻一些慢一些吗?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你弄的我很疼哩。”路水莲嗔怪道。
但是这个时候华俊辉这只勇猛的小公鸡已经不可能再听她的了,他已经急乎乎的进入了,已经深入极限,到达了他预定的位置预计的目标。这时候要想再阻止他,已绝不可能。他就像一匹脱僵的野马,在狂奔,在进行着的酣畅淋漓的运动。他为能在这个女人身上肆意的运动而狂喜不已。而在最初,这运动却还由路水莲教会的,路水莲为此高兴。是她教会了他,现在他正在用她教给他的知识在带给她快活,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路水莲一时间竟有了深深的成就感。不妨把这高兴理解为暗自窃喜,因为她毕竟有占了便宜的感觉,她早就不再是处女了,从林明远开始,她就已经不再是处女了,并且到现在为止她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与好几个男人做过现在正在和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做着的这样的日捣事,所以应该说她早就丧失了与华俊辉对等的权利,华俊辉在她没有教他之前还是个标标准准的处男哩。然而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的不对等,路水莲没想到天地间还有一匹千里马在等着她,由她驯养,由她驾驭,她能不高兴么。
113。里里外外都摸透了
113。里里外外都摸透了
华俊辉在男女之间这点儿事上的悟性很高,再加上刚刚被路水莲亲自驯化了没多久,野性未泯,因而简直就是个运动健儿。路水莲在品尝着他的运动给她带来的快感。她舒服极了,兴奋极了,那样子似乎要不是有屋顶在拦着,她都能快活的升上天去哩。当然华俊辉也很兴奋,路水莲几乎能感觉出他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兴奋地跳跃。他们用运动营造了一个空间,他们这哪里是什么造爱,这简直就是纯粹的营造空间哩。这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一个是路水莲,一个是华俊辉。在两个人的感觉上,这时候地球已经不存在了,地球陨落了,如果说还有人类的话,那么他俩就是全人类,他们存活于这激情的空间,他们在宇宙中自由地遨游,他们缥缈,他们逍遥。
当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从路水莲身上牛喘着粗气滚落下来时,还真像一块陨石,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这便是造爱运动和造空间运动的终结。
“嘻嘻嘻,你累了吗?我刚才早抖告诉过你了,做这日捣事是很费力气的哩。有一句老话,我再来教给你听,‘打渔要不惜衣,日捣要不惜力’。从你现在像一只牛一样的沉重呼吸中我就感觉到你是累的不轻哩。你真是个傻公鸡,这日子长,我又跑不了,你就不知道省点儿劲留到下次用呀?”路水莲戏谑的向华俊辉问道。
“嘿嘿嘿,只兴你教我就不兴我教你吗?我也教你一句老话,听好了,是这样说的,‘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刚才我要不是那样用力,你能被我日的这样快活?我自己也不可能这样爽哩。我一点儿也不累,你要不信等下我身子里再长出点儿炮弹,我还管和你打一炮哩。”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浪声笑着对路水莲回答说。他现在在这方面被路水莲给**的越来越娴熟了,连俏皮话也会说了哩。
从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呼吸声中,路水莲能够听出他对这次日捣很满足。他年轻没心计,就是这么真实,一点也不虚伪,一点也不掩饰。快乐就是快乐,爽就是爽。或许是受他影响,路水莲索性也不再掩饰,她抛却了女人在做这事时的那点羞涩心理,变得主动大胆甚至有点狂野浪sao起来,她又意犹未尽的伸过手去摸他的大鸟,她想通过这个动作来获得他们两人彼此间事后的慰藉。女人的掩饰是与生俱来的,当然这并不是虚伪,更多的是羞涩与矜持。现在路水莲却将这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是带着感激的心情摸他的大鸟的,这只大鸟使她得到了快感,得到了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感激它。因为刚刚经过一番持久的日捣运动,华俊辉那只大鸟已不再是直愣愣的像只发了火的大斗鸡了,它变得很软,也小了许多,倒像只刚出生的毛茸茸的雏鸟,很可爱。路水莲一把把它抓在手心,心想,它倒是会变化哩,用它的时候它昂首挺胸勇往直前,不用它的时候它屏声静气不吵不闹安心养神,为下次找都做很好的贮备哩。路水莲就这样轻轻的轻轻地抓着华俊辉的大鸟,生怕挤疼它,很宝贝,很呵护。她意识到它无疑是她的,它是那样骁勇,那样恋战,像一个在战场是无往不胜无坚不摧的神气的大将军,它的确是个宝贝,是她路水莲的宝贝,它能带给她无尽的快活,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路水莲为拥有这样的宝贝自豪,骄傲。
路水莲摸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大鸟的时候,他受了撩拨,便也很不老实的伸过手来摸她,他们又一次相视而笑,笑的放浪形骸,笑得满足有味儿。忽然,华俊辉猛的侧过身,枕在了路水莲的小腹上。她问:“你要干嘛?你又要使什么怪招来折腾我?你总是正式的套路招数不好好学,却自己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来折腾我哩。”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没回答她的话,就那样趴在她的肚皮上神秘的笑,似乎他要干的事情很神秘很刺激。紧接着,路水莲清楚的觉察到他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那两扇刚刚被大鸟攻击过的大门里,
“哟哟哟,你这是要干嘛?你这又是跟谁学的?”她又问。“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摸摸。你别紧张,我只是摸摸而已。”华俊辉一边说话一边就笑的更浪了。他那根手指在她的那两扇大门里面来回的进出,模拟着刚才大鸟飞进飞出的运动。
“唉,我说,我现在弄的和刚才弄的是不是一回事?”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既好奇又调皮地说。
“不,这哪能是一回事呢,亏你想的出来。”路水莲也笑了,“你这是假的。你手指是什么样子,那大鸟又是什么样子,这两样东西差的远哩!所以感觉就不可能一样嘛。倒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卖的有一种塑胶的假大鸟,女人可以在没有男人日的时候自己用,用起来就跟真的一样哩。”
“那我现在这样你感觉舒服吗?”华俊辉又问,在这件日捣和对女人身子的奥秘这些事上,他总是有很多个为什么要问,他总是那样勤学勤奋。而路水莲这个经验丰富的少妇,正好可以做他很好的教师。
“现在感觉一点儿也没有刚才被大鸟弄的舒服哩。只是有点痒兮兮的。我给你打个比方来说明吧,就像是你现在正在拿着一根小小的火柴棒在给大象掏耳朵,你用的工具一点儿也不够粗,所以大象就不快活。”路水莲实话实说的和华俊辉交流着彼此的心声,有时候学习是共同的,路水莲虽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少妇,可是她也有未知的问题,她也需要再学习再进步!即使是在某个学术领域里世界权威的科学家,他也不敢说他对这个领域是完全都知道的,何况路水莲在这件男女间的日捣事上也就是只比面前的这只小雏鸡多了那么一点点经验而已。
华俊辉那手指很硬,尽管他十分小心,但还是捣得路水莲很痛。她叫华俊辉拿出来,别再瞎捣了,他像是没有听见。“我真的很痛。就像是我用一个小棍棍儿去无缘无故的捣你的鼻孔,你痛不痛呢?你再不拿出来我可要真的生气了哩!”路水莲佯怒的说道。华俊辉听说她要生气了,他这才将手指拿了出来。
“嘿嘿嘿,你以为我是在瞎玩儿呢?我是在做研究哩!自从上次趴在你那儿研究了你那个东西的外形之后,我就越发的疑惑大了,我想我不但要光是认识它的外形,我还要了解它的内里结构哩。伟大的革命导师恩格斯说,认识事物是不能只停留在表面的,一定要深入到事物的本质里面去,这样才算你是真正的认识了。所以我今天就找到这个机会来研究你那里面的构造了。我终于知道了,你那里面很奇特,”华俊辉故意停了一下,想引起路水莲的味口,哪知道路水莲却没有理会他。他只好自己接着又说,“我原以为你那里面是直的,可经过我刚刚的探索发现里面实际却是弯的,呈弧线朝上延伸,很古怪,很深邃,不知道里面有多深哩。”
“真的吗?”路水莲吃惊的说,“我也不知道。对我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我倒是还没有你熟悉哩,你倒是研究的仔细,里里外外都让你摸透了哩。嘻嘻嘻。”
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紧紧地搂抱着,感受着肌肤的亲密,享受着事后无尽的温存,一时间,在感觉上这天地间就又只剩下了他们俩人。
他说:“大宝贝,我真爱你,你真好。我要一辈子都和你这样在一起。”
她说:“我也很爱你。我也想一辈子都和你这样在一起。”
他说:“我一直想给你写一封情书,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想写了,想写得很长,像一本书那样长。”
第一百一十四章 在光屁股上写字
114。在光屁股上写字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倒是会讨路水莲欢心,他别出心裁的说他想为路水莲写情书,真真假假的倒也弄的路水莲心里觉得挺幸福。于是她又问:“那你怎么没写呢?”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想写的,一直想写给你看。”
她说:“你没必要写得那么长,可以短一点,太长了浪费时间,不值。”
他说:“不,我就是想把它写长,写得像一本书那样长。”
他告诉她,如果他正在写的这本书能够有幸出版的话,他想在扉页上印上这么几行字:
献给
亲爱的水莲,没有她
也就不可能有我这本书
“你觉得怎样?”他问。
“不,不行。”路水莲连忙摇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