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报发了两个整版,小胡,你快来看!” 路水莲在食堂吃饭时也早听见人们在议论同一个话题: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我们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最后大家忧心忡忡地长吁一声:本?拉登真是厉害,但愿天下太平。
但路水莲从此就不太平了,偏偏上午接到华俊辉的电话,尽是说了些如何想她之类的话,令她意外的是,他在电话中竟第一次明目张胆的赞美她的身体如何娇美,以前他是没有这样大胆的,他也变了,变的像个大男人了。“大宝贝,你是我的毛巾,我的面包,我的小馒头,我爱死了你那可爱的小地方,就像一只精美绝伦的小贝壳,我在你成熟多水的身体上撞击,撞出一串长长的音符。”华俊辉像是在写他的文章一样的给路水莲来了这么一大段不伦不类的话。路水莲于是想,这只小公鸡看来是又想她了,他已经又有几天没有在她的身子上运动过了,一定是他体内的大日虫又折腾的他难受了,他是在发骚,他是想日她了哩!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处女情结
148。处女情结
华俊辉这个刚在她的身子上成长起来的男人,现在已经变得无比贪婪,对那日捣之事的需求无比的强烈,男人他妈的全是混蛋,他们满脑子想的只有女人,玩女人——。路水莲不知怎么突然有了想和华俊辉分手的心意,她想,反正他们也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
路水莲接电话的时候就在办公室,时枫林坐在斜对面,心想这女人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好看,充满妖媚的诱惑。看看另两人到隔壁议论去了,他写了张条子递给路水莲:“我先下去在大门口左侧等你,我们到江边上走走。”路水莲正烦得不行,挂了电话,心想走走也不错。
时枫林走了两分钟,路水莲背上坤包,跟着下来了,他们像地下工作者一前一后地走着,一直走到清正街,时枫林才放慢脚步,路水莲跟上来时,他拦了一部的士。“时老师,我们去哪?”
“去东大桥。”
桥下是浑浊的江水,江上泊着几条小船,被浪卷得飘来荡去。“听说你的家乡涨水了?”路水莲想起刚才从报上看到的消息,“是的,昨晚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不过他们还好。”
“时老师——”她欲言又止。
“没有旁人在场,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老师?”他拉过她白面般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那我叫你什么呢?”她感觉一股燥热,身上有泉水奔涌,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少妇是碰不得男人的,一碰,身体里那水水就会溢出。
“叫时哥吧。”
“时哥,好吧,我想问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她努力想抽出手来,他的手太多汗了。
“什么怎么办?”时枫林故意装腔作势。
“我们的关系——”她涨红着脸望着他。
“你想我怎么办?”他狡猾地讪笑道。
“你会跟她离婚吗?”她鼓起勇气问道,然后紧张地望着他的脸。
“这——”他点燃一根烟,看着远处的江水出神。
“你不是说你一点都不爱她吗?”她跟进一步。
“可是,社会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却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叹一声。
“难道社会允许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不是理由,总之,我不想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路水莲有些生气地激动地说道。
“我就是跟她离婚,也要一步步慢慢的来,你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嫁给我,我们还是要在意一些舆论的——”时枫林这句话说得很圆滑老练,可是路水莲偏偏没听出来。
“可是我即便爱一个人,也不愿爱一个还有另一个女人的男人。”路水莲想道。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爱她就应该死心塌地地爱她一个人,她路水莲才不屑于去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在过去的生活里,追求她的人一大把,可在她看来,时枫林连追求她的资格都没有,他有老婆、有孩子。
“水莲,你在郎舟市还有现在在一起的男人吗?”
“是的,有一个。”路水莲皱皱眉头,心有点虚,好像冷不防被人抓住一个有力的把柄似的。
“你们关系处得好吗?”
“也好也不好——”
“也好也不好是什么意思?”
“我曾经还是爱他的,但我们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么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
“他很贪恋我的身子,再说我也想不到来这里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在来这里之前还没有和他分开。”
“你今天接到电话,好像很不高兴。”
“是的,就是他打来的。他很有几天没碰过我了,大概是想我的身子了。”
“那么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他突然问道,脸上分明写着怀疑的表情。
“你——”路水莲生气地扭转头,“你真无聊,问这个,我要走了。”
中国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想把日过的女人做为自己的独享品的,只供自己玩弄,尽情的放肆的玩弄。路水莲想她可天生不是为男人而生的,她是有过好几个男人,林明远是第一个,接下来是李炳辉那个同性恋,再接下来就是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了,最后算是华俊辉这只小公鸡。这些男人都上过她的身子,都不止一次的日过她,但都是在时枫林之前的事情。她跟林明远第一次做那事儿时就是痛,一点乐趣也没有,但并没有什么血迹,她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她的什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经过,她不想矫饰也不想作态。你爱就爱,不爱就拉倒,她想她从不会去乞求别人来爱她。这年头,没有男人的爱,她又不是活不下去。她赌气地想。而她的心里莫名地悲哀起来,“给我支烟——”
重来没有吸过烟的路水莲突然有想吸烟的冲动,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日过她呢?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问自己。Biao子?暗娼?日不够?她想起了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骂她的话。
时枫林递了烟盒给她,她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他给她点上火,她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并不经过肺部。时枫林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稚气的吐烟。她吐了几口烟,渐渐平息下来,看着远处的江水冷漠的对时枫林说:“哥,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过去而不是我的现在,那么你趁早放手吧,我绝不会纠缠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在乎”。说这话时她感觉心里一阵刺痛,她明白她并没有那样潇洒,真的什么也不在乎。
“对不起,水莲,我真该死,我不该问——”时枫林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股轻蔑的味道,他不禁给震住了。他想是啊,自己不是知道她是离过婚的女人吗?她又是那样漂亮,怎么可能没有几个男人打她的主意想日她呢?再说自己不也有女人吗,而且孩子都有了,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而且这个女人强烈的个性让他感到不知是害怕还是吸引
“没什么,我不是也从没问过你有过几个女人吗?有些问题问起来有些可笑。不过既然问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的占有我的处女的,只能说是占有了我的第一次,因为我的处女膜是属于我自己的,16岁时我练短跑时摔了一跤,出了不少血,可能在那时就破了,就是这样。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每一个男人占有我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我都是被别人用过了的,前一个和后一个没有多大的区别。至于其他,我想每个人都有**,我想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路水莲说着眼睛就渐渐红了,情绪也激动起来。她想想这男女之间如果是这样斤斤计较也真是没有意思,难道女人就是那一次性使用的商品,任人来检验和评价掂量的吗,那么她宁愿选择孤独。
时枫林看看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起来,就想缓和一下气氛,他伸出手抚了抚她光滑的手臂:“水莲,我说错了,我掌嘴,不行吗?原谅我——”他做出深情的样子一次一次地摩挲着她的小手,路水莲心里虽然委屈,可是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她低头看着他粗大有力的手,又抬起头努力向他笑了笑。
“你家里好吗?你上次说过你哥嫂的两个孩子还没有安排工作在家里闲着呢,是吧。”时枫林转换话题。
“是的。哥嫂现在卖猪肉的生意也不好做,他们总是为这两个儿子的将来发愁。”路水莲的情绪越发一落千丈,她想,生活给予她们家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是好的呢。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又低了下来,时枫林看出了她的烦恼和不安。这个可怜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家中偷嘴真爽
149。家中偷嘴真爽
“你老家是哪儿的?”
“是O市明港镇的。”
“你老家是O市的吗?”“
“是——怎么了?” 路水莲发现时枫林眼里兴奋的光芒,很是诧异,
“我有一个哥们儿正好调到那儿当市委书记,我这就跟他联系,看能不能想办法安排一下你的两个侄子。” 路水莲一听这话愣了愣,难道真的有人能改变她家里人的命运吗?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是一定要报答家人的,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剩家人了,她自己的小家庭已经土崩瓦解,何况他们还帮着她照看了几年儿子家全呢?时老师是不是骗人呢?
时枫林看路水莲将信将疑的样子,拿出手机,找了一下电话本,就三下五下拨通了,“齐书记,哎哟.好久不见,你老兄真是越发春风得意了啊。怎么样,还好吧?请我喝酒?好,没问题,你最近在O市搞机构改革成果不错啊,早就听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说你是我省政坛杀出的黑马呀,35岁就是正厅级,不简单哟,请我来玩玩?好——好,我也正想去看看老朋友,顺便采访。就从机构改革给经济发展注入活力这个方面谈,老兄你准备一下——这个星期三?好,你不用亲自来接,叫秘书来就行了。”时枫林挂了电话,兴奋地亲了路水莲一下,咬着她的耳朵根子说:“我们明天就去0市,今天我就去部里汇报线索,借差旅费,买车票。”
“好!”她觉得有些意外,但是隐隐有些希望,不觉心里窃喜。
“水莲,你把你侄子的的履历写一个简单的介绍给我。”
路水莲看他正经八百要帮她的样子,心想时枫林倒也实在,像是真心实意要帮自己。心里很是感激,刚才的不快也像石头沉入深井里去了,浮上来的是夏日彩虹般的希望。她兴奋地看着时枫林的大肚皮也觉得顺眼了许多,觉得他走起路来倒有些像卡通片里的唐老鸭,嘎嘎嘎憨朴可爱了。她的脸上又现出明朗的笑容。
“我们到江边那家小红杏酒家去吃饭,那儿的黄鼓鱼好吃得很。”时枫林看见她脸上泛出红晕。那是由心的喜悦,那笑容让他陶醉。他于是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路水莲跟着时枫林进了餐厅,人很多,桌子上摆的都是用脸盆装的热气腾腾的鱼,桌子边上围着热汗淋漓吵吵嚷嚷的人。
不知为什么,她不喜欢这样闹哄哄的场面,“五魁首,六六顺, 七巧,八马,久长!二度梅,禄位高升,四季发财!”她瞥了一眼那些光着膀子红着脸瞪着眼划拳的男人,活像一群正在鼓噪骂战的青蛙。
“时哥,你喜欢来这儿吗?”时枫林看她不高兴的样子,知道她不喜欢吵。
“我们上楼去,那里安静一些。”上得楼来,果然凭栏摆着五六张小桌子,好像是专为情侣们设的。两人拣了一个边角的位置坐下,一位小姐便上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酸萝卜,上面放了一勺剁辣椒,红红的煞是可爱。陶杏凭栏望去,却是一望无涯的江水在烈日的炙烤下显得更加热烈而忍耐,相比于楼下的喧哗,江面上算是安静得出奇,两艘客轮懒洋洋地泊在岸边,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在远处掠翅飞翔。
“时哥,你常来吗?”
时枫林吐了一口烟,“是的,三年前几个老乡请我到这里来吃鱼,说这儿的鲜鱼好吃。哎,中国人就是这么好吃,还号称饮食文化呢。200万人的城市,市区、城郊,什么地方有好吃的,这帮吃得起又好吃的人就像猫儿闻到了鱼腥味,呼啦一声蝗虫般地就赶来了。中国人啦,没什么好玩的,一没太长的假期,二去远了又没有钱,索性来个就地解决,娱乐一下肚皮吧。
一位小姐端来一大盆鱼,果然美味。时枫林要了一瓶啤酒,路水莲也陪着喝了几杯。吃完饭已是一点多钟,“水莲,到我家里去吧。我,我想要你。我想让你给我骑一次。”
“你女儿不是在家吗?” 路水莲不想去,但是还得找一些堂皇的理由,现出处处为他着想的样子。
“她在学校吃中饭。”他偷笑道。路水莲的理由不堪一击,就像一块被大脚踏碎的豆腐。
“好吧。”路水莲优雅地笑着,掩饰着犹豫和不安。
错误的开始往往就是迈向深渊的第一步。既然跟时枫林有了那么一回事,已经日过一次了,那么再有什么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