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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叔这样我微微一笑,随后把我的想法通通告诉了他,当然还有和马哥合作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听我这么一说,我叔的火顿时像是泼了一盆冷水,道:“你早说不就完了。”
总共十二根鱼竿,把鱼竿收好之后我们放到庄稼地里的一个专门盛放鱼竿的包里,一手拿着暖瓶,然后我把包放到自行车上来到大坝上。
“抽支烟。”我掏出一包中华拆开递给我叔。
“那人给你的?”我叔不解的问道。
我点点头。
我叔做了个鄙视的表情,道:“我还真以为他是有钱人,一看他抽得烟就不这么认为了,起码也要抽那种硬盒上去十块钱的烟啊,你看看这是嘛,还是软包的。”显然我叔不知道中华是什么牌子的香烟,如果他知道,甚至听说过就不会这么认为了。说归说,我叔还是把烟接过去点上了。抽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番,我叔问道:“这烟多少钱一盒?”
我微微一笑,伸出六的手型。
“哦。六块钱啊!抽起来不孬,对了,咱镇上怎么没见过这种烟?”我叔抽了一口道。
有没有搞错?六块钱能买中华?我感觉就算是一些特制的中华也没这么便宜吧。
我摇摇头,道:“在六后面加上一个零。”
我叔被烟呛了一口,咳嗽了两声大声道:“你说这烟六十块钱一盒?”
反正之后我把这烟的价格告诉我叔之后,他就把烟碾死了,说这一口抽下去就是好几毛钱,所以他要留着慢慢抽。
其实马哥来到这里据现在来说还不到一个小时,但是在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心中又明了了很多事。
抽完烟,我和我叔就开始划船喂鱼,当然喂鱼的过程中也不免讨论一些事情。
其实我本打算钓出来的鱼按照市场价一辈来收取,但是经过马哥的提议,之后又经过了我反复琢磨,终于把价格想好了,单条鱼的重量为五斤以下价格定在市场价的两倍,五斤以上就是三倍,如果是单条十斤以上那就要超出市场价四倍,如果十五斤以上价格就是五倍,依次类推。当然马哥提议直接收取两项费用这事我也反复琢磨了一下,马哥说的对,无论做什么都需要赌,哪怕做生意也是如此。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单单我所谓的实验性阶段就可以损失很多钱,而如果直接收取那何来损失一说。经过思考,每个小时八块钱,这样一来就算是单凭钓鱼每天也会有几十块钱的收入。
喂过鱼,我和我叔我们两人回到家中,这时已经到了饭点。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跟着我叔去了我奶奶家一趟,我奶正在做饭,而我老爷则是坐在屋里挑着簸箕内不能种的花生米。
奶奶见我来到,一边烧着炉子上的火,一边道:“文文来了,等会在这里吃吧,早晨我烙的葱花油饼。”
“不用了奶奶,等会我回家吃就行。”一笑走到屋里。
老爷见我来到,起身拿了个板凳递给我,道:“下边水库的鱼你就多费心看着点,等我把这些花生挑出来就有空了。”
我点头,道:“没事,您忙您的就是了,反正我闲着又没事。”说着在兜里掏出一包还没拆口的中华,递给我老爷道:“今天水库来钓鱼的了,我没收人家钱,最后人家给了两包烟,我留一包,这包您留着抽吧。”说着放到桌子上。
老爷一笑,脸上露出几道皱纹,把簸箕放到地上,之后把烟拆开,首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这烟不便宜吧。”说着掏出一根递给我。
我摇摇头,道:“不算很贵,一般吧。”我可不能说出这包烟的真实价格,否则老爷肯定不会抽的,所以只能告诉他这烟不算贵,毕竟对农村人来说抽几十块钱的香烟那根本就不是浪费,也不是奢侈,而是做梦。
回到家,正好赶上吃饭,父亲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一些果树管理的书籍,见我回来抬头道:“送洋灰块的来了吗?”
我洗了把手,道:“还没,不过应该快了吧。”
早饭是大米粥和煎饼,菜则是辣菜疙瘩大咸菜加上辣椒面炖豆腐,辣椒面炖豆腐好啊!吃上去松松软软,而且辣椒汁可以泡煎饼吃。
吃过饭,我拿着镐头铁锹,提着一暖瓶水就离开家里。
临出来之前,我把那大半盒香烟给了父亲,当父亲问我多少钱时我很爽快的告诉了他:这大半盒烟能买一袋面粉。
走到村子中间,以为七十多岁的老人笑着打招呼,道:“文文又上水库啊!”
他姓孙,我应该叫他一声老爷,反正在农村不是大爷就是叔,要么就是老爷。我笑着打招呼,:“孙老爷吃了吗?这不要上水库上看着点。”
走到下河,时间都九点多快十点了,闲来无事,我首先把小屋内的护栏网拉了出来,然后把这件小屋里面的几块木板相继也捡了出来,因为等会要把这件小屋推倒,然后把屋盖在这上面。为什么盖在这件原有的小屋之上?俗话说的好,打好根基比什么都重要。
是啊!难道我还要从新打地基?不可能,时间不允许,如果要打地基没有一个礼拜休想把这件房屋盖好。所以干脆就地取材,直接用这件小屋的地基,在说以前人们盖房地基都是用的那种黑老虎石,这种石头可是最为坚硬的。所以何必费时间去打地基?
把所有东西清理出来,(其实也没几件东西)之后我拿着镐头顶在小屋北面的土墙之上,然后猛地一用力,只见小屋的墙壁稍微晃动了一下,但并没有裂开的迹象,于是我身躯一震,全身力气犹如黄河入海,汇聚双臂,大喝一声再次推动了一下。
墙壁这才有了明显的晃动,墙壁之上也不时掉下一些尘土。
我有些泄气了,真不知道外表看似简单的土屋为何还如此牢固。
这时我叔骑着自行车驮着文通来到大坝上,我叔放下自行车,一笑道:“我看你想把它推翻?”
我无奈着摇摇头,道:“是啊!刚才推了两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叔拿起他自带的镐头,道:“咱俩一起试试,是在不行找几个人来帮忙。”
文通在一起也跟着瞎掺和,道:“还有我呢,应该是咱三个。”说着顽皮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一个比他还要高的铁锹,试图加入我们的行列。
我叔白了他一眼,道:“大人的事小孩一边玩去。”
文通瘪了瘪嘴,视乎很不满我叔对他的态度,但依旧退到一边。
“一、二、三!”我和我叔齐声大喊,两人同时发力。
只见墙壁晃动的更加猛烈,随时都有面临着倒塌的迹象,趁热打铁,我叔大喊道:“再来一次。”
“一、二、三。”两人再一次同时发力,终于墙壁被推倒了。
墙壁倒塌还不止是一面,而是一面墙壁连接所有墙壁,只见这座小屋,“轰!”一声巨响,随即地上弥漫着满天的尘土。
我们三人身上到处都是尘土,当尘土散去,只见我们三人就像土人一样,睁开眼睛只有眼珠是黑色的,其它都是土黄色。
第六十五章 老龟的帮助
(按照两点更新我已经晚了几分钟,不好意思。另外,这是两章,被我合订在了一起,只是希望兄弟们看得能够过瘾。还希望大家砸票收藏,小弟感激不尽。)
我和我叔相视一眼,看着彼此身上的尘土哈哈大笑。
文通此时有些不乐意了,一撇嘴,道:“你们干活凭什么弄的我身上也是土?”
我叔笑着拧了文通的鼻子,然后帮他拍打身上的尘土,道:“你要是滚一边去还能弄你身上?”
“轰轰轰。”
一辆拖拉机载着满车的洋灰块在上坡龟速前来。
我们迅速拍打掉身上的尘土,然后在大坝上看着拖拉机驶来。
不过片刻,只见拖拉机已经来到上坡之上,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满身灰尘,跳下车,看了我们一眼,道:“你们要的洋灰块?”
我点点头,道:“你把车开到大坝上吧。”
拖拉机来到原先小屋附近,然后我们叔侄加上一个司机慢慢向下卸,卸下来之后摆放在一起。我大体算了一下,一共有两百多块。
“下一趟你带几根水泥板,之后弄几袋洋灰”看着这些洋灰块,远远不够建造房屋的。而且建造房屋上面必须要上顶,另外洋灰这种和(huo)在墙上的东西当然少不了。
中年人想了想,道:“下一趟恐怕要到下午两点。”
我点点头,道:“行,那你尽早赶过来,我们争取今天把房子盖起来。”
如果他两点真的赶过来倒也耽误不了多少事情,两点之前我们完全可以把原先小屋上的一些泥块全部弄走,然后可以先在地上垒砌几层墙壁。
中年人答应着开车离开了。
倒了两杯白开水凉在一边,等一会渴了好解渴。
于是我和我叔开始了工作。
小屋虽然倒塌了,但还是少不了一些大块的泥块,要知道这些泥块都是和荒草和在一起的,所以要分开它们比较麻烦。
“砰砰砰!”
我们叔侄俩一人抡起一个镐头,使劲的砸了下去。
慢慢的,几块相对比较大的泥块已经被我们分解掉,只剩下那些可以搬动的泥块,随之而来的就是把这些泥块扔到一边。
看了看大坝的情形,我决定把这些泥块扔到大坝内侧西面,那里正是我昨天专门刨的,因为一旦扯上防护网,那么防护网周围必须需要石块之类的什么东西固定住,既然这样何必还要去找石块,干脆用泥块就可以了。
这些分解好的泥块最大的总量超过了八十斤,最小的也有二十斤,虽然距离那块开好的荒地距离比较近,近也有二十多米,但是如果要一块块搬运过去肯定能累个半死。
于是我吩咐文通回家去推一辆小推车,如果使用小推车则会省去很多麻烦,而且还不是很累。
听到终于有活可以干了,文通屁颠屁颠的一人跑回家中。不到半小时就推着一辆专门推石块的小铁车气喘吁吁的跑来。
看着文通到来,我和我叔我们两人开始了玩命的干活。
这种铁车很小,近年来村里很多人开始开垦荒地,荒地中难免少不了石头,于是人们渐渐把这种小推车当成了主要运输工具,不过这种小推车每趟只能运送一块石头,而我们却是每趟运两块,压的车轮几乎快要扁扁了。
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之前的土块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干了一会我和我叔坐在大坝上喝了会水,然后抽了支烟继续未完的工作。
我们干活,文通在一旁闲着干看,想帮忙也帮不上,无奈只能急的在大坝上东西瞎溜达。
我刚刚把一块土块搬上推车,就见文通在大坝东面悄悄跑来,跑到我们跟前小声说道:“我看见水库边上有根杆子,那根杆子会动,正往这边来了。那不会是鬼吧?”说道这里文通有些害怕,也难怪,看到水中杆子莫名的行动不害怕才怪。
我眉头一皱,想了一下道:“这很可能是那条跑掉的鱼。”
我叔点点头,他对鱼类可谓研究好几年了,对鱼类一些习性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真是那条鱼应该是要脱钩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它跑掉。”我说着赶紧沿着大坝向东跑去。
刚跑了二十多米,就见水库边上有根三米左右的杆子,呈黑色,我一眼就认出这半根杆子正是马哥折断的那根鱼竿,于是我弯腰悄悄来到水边。
这半根鱼竿距离水库边只有几十公分。
众所周知鱼类脱钩时一般都要潜入水底,因为鱼线的长度,所以它们只能来到岸边,因为这样鱼线的长度就不会对它们产生影响,所以才能迅速的把鱼钩脱掉。(记得今年夏天时也是如此,哥们钓到一条鱼,不是很大,二斤左右,虽说鱼竿不是很好吧,但把这条鱼钓上来还是没有问题的,但事情就出现在鱼竿和鱼线没有紧紧拴好,刚钓到鱼正兴奋时,鱼线却被鱼拽进水中,后来任凭怎么样都没有找到。过来半个多小时,我在水库东边发现了一个正在缓缓移动的浮漂,于是乎我直接跳入水中,一把把鱼线抓住,直到把那条鱼拉上来为止。)
渐渐的,半截鱼竿越来越近,我心中也开始扑腾扑腾跳了起来。
因为马哥之前就已经说过,他这条鱼竿曾经钓上过二十多斤的大鱼,二十多斤的大鱼都没能把鱼竿怎样,由此可以想象现在正在脱钩的这条鱼的重量。
我叔也弯腰悄悄来到我身边,向我低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当那半根鱼竿距离我还有几十公分时,我猛地站起身,伸手把鱼竿紧紧抓在手中。
“哗!”
岸边被这条鱼溅起的到处都是水,当然我身上也少不了。这条鱼终于感到了危机,发出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跑。不过我却是紧紧抓住半截鱼竿。
鱼竿刚一入手,我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把我拉入水中。
怎么办?我心中快速思考着。
一根好好的鱼竿都能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