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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闻言抬起头,恢复了正气凛然的凌沐询问地看向夏花染。
踌躇了一下,夏花染还是开了口:“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这里有没有可解‘蚀骨’这种毒的解药?”
“蚀骨?这天下,还没有什么毒的解药是我凌影家族没有的。”微微一笑,凌沐温和端正的脸上闪现一丝傲气与霸气。
“那……凌公子能给我一点解药么?”眼里闪过一丝明亮,夏花染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她不习惯请求别人,但是为了减少君不弃的烦忧,她可以低头。
“哦?当然可以,不过,我能知道你要这个做什么吗?”点点头,老实温和的男人脸上浮起一丝好奇。
“……为了救人。”顿了顿,夏花染定定地对上凌沐的眼睛。
“……”闻言,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与深思,凌沐随后接话道:“看来,花染的来历也不简单呢……”
答非所答,但夏花染知道凌沐的意思。
他是在惊讶竟然有人能进得来影谷,与她取得联系。
“简不简单,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挑了挑眉,夏花染饮了一口茶。
知道凌沐对她背后的势力起了戒心,但她并不在意,所以她出言保证道。
这些事情,迟早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她又何必故弄玄虚,徒增双方嫌隙呢?
若真做出了解药,她自然会履行她答应的。只是,也许方法会有所不同而已。
“好。”像是很满意夏花染的答复,凌沐深深地看了夏花染一眼,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扔给夏花染。
“多谢。”接住瓶子,点头致谢。
这时候道谢是因为,凌沐的这个举动并不在他们的条件之内,他可以不帮她的。但他帮了,所以她致谢。
“不客气。只是……花染,我发现,你真的很有趣。”淡漠端庄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说不出来的神色,看得夏花染又产生那种诡异的感觉。
“……”她该说谢谢吗?
*
莫绮语看着手中抓着的白鸽脚上系着的小瓶子,顿时肃然起敬。
真给她弄到了?花花是怎么做到的?
眨着掩盖在满脑袋金灿灿之下的翦水秋瞳,莫绮语转过去看向一旁的凤语。
“阿凤,你说花花该不会把自己卖了去换解药吧?”她的来信上只说自己意外碰到了凌影家族善良的少爷,他们做了一笔不大的交易,而她的报酬就是君不弃的解药。但具体是什么交易,任凭他们书信像雪花一样飞过去给她,她就是不说。
思及此,莫绮语忽然越来越觉得不妥:“要不,咱们再问问花花吧?”
抬头看向凤语。
神情淡漠,眼神呆滞。
啊咧,敢情她说了半天,他是都没有在听吗?
典雅高贵的脸蛋一下子狰狞,莫绮语伸出穿金戴银的纤纤玉手,一把朝神游在外的凤语推过去。
“阿凤!”外加一声娇脆的狮吼。
“啊?啊?呃,绮语你说什么……”被吓了一跳的凤语,带点茫然地回过神。清秀无边的脸上有着一丝来不及收好的黯然。
“跟你说了半天话都没有反应,你怎么了?”放下手中的解药,莫绮语摸着下巴,定定地看着凤语。
阿凤从回来之后,便一直都是谈笑风华,淡然优雅的,怎么今日,如此不对劲?
莫绮语摸着下巴探究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些不自然,凤语轻咳了一声,下意识地避开了莫绮语的眼神:“我没事,只是在想事情。”
“想事情?骗骗修儿去吧。快点从实招来!”眯着美眸,莫绮语玉指轻点凤语肩膀,逼供。
“……真的没事啦绮语。”浅浅一笑,带着安抚。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深处,那道化脓许久的伤口,重新腐烂了起来。
别后重逢,但他们都已不若当初了。
如今的物是人非,又是过去的谁是谁非?
心中暗暗一叹,凤语脸上却是笑意淡淡。
“这解药如何处置?”果断转移话题,不然绮语会没完没了。
知道他不愿意多说,莫绮语心下了然,便不再勉强。
她有点担心阿凤,但,他愿意说便会说的,他若不愿,她强逼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看了看搁在桌上的那个小玉瓶,莫绮语撅起小嘴,哼了哼:“真不想把药给那个姓君的。花花那么爱他,他根本一点也不知道。”
“这不是他的错呀。”被莫绮语气鼓鼓的样子逗笑,凤语摇头失笑道。
爱情,本就是不讲道理的。爱或不爱,全是凭心。
花花阻止不了她对君不弃的爱,君不弃也勉强不了自己去爱花花。
没有谁对谁错,只不过,情字无解。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为花花感到不值嘛。”那么傻,那么痴,对方却全然不知。
他们这些局外人,看得心都疼了。却偏生,让他们揪疼了小心肝的正主儿,毫无怨言,甘之如饴。
“好了你,快去送药啦。别叫花花的心意落了空。”万一去晚了,小皇帝挂掉了,那花花可是白忙活了呐。
“……我走了。”做深沉状,叹口气。莫绮语转身点足,翩飞而去,姣美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
纯金的曲线。
看着莫绮语离去的方向,凤语清灵的眸子微微闪动,随即,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紧握着的雕花木簪,黯了容颜。
花花,当初你让我去安然村照顾修儿,我到底是着了老天的道了。
还是,其实,这便是宿命?
*
君不弃淡淡地看着眼前一脸无奈和惊恐的太医,硬了眉眼。
“你是说,你们全部都无能为力?”很轻很轻的语调,很沉很沉的压迫感。
“老臣、老臣该死……”弓着腰,老太医胡子一抖一抖,脸皮一抖一抖,手一抖一抖,身子也一抖一抖。
“你们这群庸医,都这么多天了,皇上和太后依然昏迷不醒!你们,你们真是气死老子了!”气怒地一拳砸到门上,秦意虎眸怒瞪,表情凶神恶煞的,煞是骇人。
“你……”君不弃话还没说完,突然迎面一阵疾风扫来。
“小心!”敏锐地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伴随着一声大吼,秦意一个蹬地翻身,便将来物踹飞,铮地一下插入了一侧的木门上。
“混蛋,哪里跑!”眼尖的瞥到一抹金色在门外晃过,秦意剑眉一锁,以雷霆之势追了出去。
太嚣张了!居然敢直接来皇宫里撒野,当他骠骑大将军秦意是墙上的壁画——用来观赏的吗?
看着秦意如疾风一般追出去的背影,君不弃阴了眉眼。
沉吟半晌,他走近那“偷袭之物”。
一看,是一只挂着一个小玉瓶的银针。
眼眸一闪,君不弃取下小玉瓶,打开。
里面有一张小纸条和三颗药丸模样的东西。
打开纸条,赫然跃于眼底的四个字让他瞬间握紧了拳头。
蚀骨解药。
眼中泛起一丝惊愕,随即被深思掩埋。
不是刺客是帮手?
会是谁呢?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扭过头,看向杵在一旁煞白了脸色的御医,君不弃眉一挑,将药递过去:“太医大人,麻烦你检查一下这药,是否有害。”
“是是是……”回过神来,老太医连忙哈着腰战战兢兢地结果药丸,径自研究起来。
片刻过后。
“相爷,这药,并无任何害处!”惊喜地抬起一张老脸,老太医似乎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希望。
眼底掠过一丝确定和放松,君不弃点点头:“那现在便拿去给皇上和太后服下吧。”
他一点也不怕这是毒药。因为,他想,应该没有人会蠢到为了让将死之人死得快点而冒这个被他发现身份的危险吧。
而若真是他猜错了——这天下果真有蠢到没药医的人,那也无妨。因为,如今照萧澜和太后让人束手无策的情况,死马当活马医总比等死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明天就素元宵节哟、亲们元宵快乐~然后,明天某欢将会送上本文第一个番外作为元宵节对乃们的祝福哟~~~!!希望亲们支持、表霸王银家哟、mua~~~
☆、番外一:六年前,那时那夜那双人。
番外一:六年前,那时那夜那双人。
努力压抑着心里狂乱的心跳,夏花染稳住端着汤药微微颤抖的手,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一鼓作气推开了紫檀木雕镂空大门。
华美清雅的房间里,一个清瘦的人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脸色苍白。
颤抖着走近紫檀木雕花鸟月洞门架子床,夏花染伸出一只手撩开绣花华帘,侧身在床沿坐下。
看着床上的人微微青白的脸色、紧闭的双眼、消瘦的脸颊,夏花染面具下的脸上浮起一丝哀伤与心疼。
微微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坚定,她将手中的汤药放置一旁,微微俯身,将昏迷中的君不弃轻轻地扶起靠在自己肩上。
看了看瓷碗里黑浓的汤药,夏花染闭了闭眼睛,随即扶好了身边君不弃的脸,端起药,慢慢地朝他嘴里喂去。
好在君不弃虽然昏迷,却还有些微的自我意识,这汤药喂得倒也不那么费劲。
轻轻舒出一口气,但随即便是翻涌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心跳如擂,夏花染甚至感觉到自己背后一片冰冷的濡湿。
因为,君不弃……喝下了那药。
销魂散——春药。
如今,他苍白的脸上正快速地浮起红晕,呼吸也逐渐紊乱。
心下无措而慌张,但夏花染还是强自镇定。终于,手指甲插陷入手心里的痛觉让她微微地镇定下来。
看着床上的人开始无意识地颤动着睫毛,红晕遍布了俊颜,身子也开始微微颤动,微启的薄唇间轻轻发出低哑诱惑的呢喃,夏花染感觉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如擂鼓,面具下的脸上也飞快地升温发热。
这……该、该怎么做?
微微咬了咬牙,夏花染蓦然想起来这里之前做过的那些“功课”,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真的……要、要那样么?
“呃……热……好、好热……难受……”突然响起的低哑嗓音打破了夏花染的深思,她看向床上已经开始皱着剑眉不适地挣扎着扭动身子的君不弃,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与坚定。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努力压下心里的紧张,夏花染颤巍巍地解下腰带、外衣、里衣,还有面具,最终只剩下轻薄的亵衣亵裤与面具下的清丽小脸。
双手环肩在床边坐下,看着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的君不弃,夏花染深吸一口气,捧住君不弃的脸,朝着那诱人的薄唇轻轻贴了上去。
“轰!”那唇上传来的滚烫柔软的亲密感让夏花染脑子里一瞬间犹如巨雷炸开一般,轰的她的理智瞬间粉身碎骨。
但,更让她无法自持地火热了身子的是,君不弃居然开始啃噬轻咬她的唇,并将柔软湿滑的舌,毫不留情地探进她的口中,放肆地汲取、挑逗着她的芳香。
他独有的清朗好闻的气息融进她的唇里,鼻息,发间,甚至整个身子里。他的手也开始无意识地抚上她的后背。
略带粗糙的男性大手掌从肩膀向下划过她的背,她的腰腹,接着,急切地探进她的亵衣里,肆意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最后,竟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酥软上面!
无意识的他好不温柔,她只感觉到,他的大手正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圆浑,火烫的唇也慢慢地从上开始向下移去,一路吮吸,一路熨烫。
与他紧紧相贴的身子蓦地感受到一个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的私密之处隔着衣物重重地顶噌着她的柔软,引起她一阵一阵的哆嗦与湿热,夏花染几乎整个人像是软成了一滩温水。她只觉得脸上火烫,心跳剧烈,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吻与爱抚,几乎快让她窒息融化。
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蠕动,肌肤相亲的那种亲昵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