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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到了势在必得的局长之位,或者,他看到了更加遥远的高官权势,姚政的脚步,很急切。
第十三章 她插翅难飞?
姚政亲自开车赶到那栋摇摇欲坠的小楼前,锃亮发光的奥迪车还没停稳,姚晴便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熟门熟路的跑上了三楼。
姚政抬头看了看破旧的小楼,眉心微微一皱,将整洁干净的外套脱了放在车内,这才一脸冷凝的走进大门。陈碧清盯着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艳红的唇瓣折射在三楼某窗户上,闪着残忍阴狠的光。
贝水暖,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过这一劫。
姚政和陈碧清上楼的时候,就看到姚晴一脸气愤的鼓着脸颊,恶狠狠的踢着陈旧的铁门。见到他们两个,忙上前两步,不甘之色显而易见,“爸,我们晚来一步,她们跑了。”
“跑了?”姚政眸光一厉,死死的盯着那扇门,似乎在怪她们两母女不知好歹似的。
“爸,怎么办?”
“先回去再说。”姚政鄙夷的再看了一眼铁门,转身便走。这种地方,霉味又多湿气又重,他实在不想多呆。
三人都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打道回府。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上楼的瞬间,一辆载着母女两人的出租车正开过拐角,卷起地面一片灰扑扑的尘土,扬长而去。
他们与她们,失之交臂。
贝水暖握着女儿汗湿的手,还在疑惑不解,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逃,而且那么急迫那么慌张。然而看到她自始至终紧拧着的眉头,只得沉默不语,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出租车内依旧播放着早晨时候的那则通缉令,司机换了一个台,同样甜美的声音流露出来,内容却还是一样。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感慨一声:“有钱人就爱搞这些玩意,还通缉呢,以为自己是警察抓犯人啊。哪里都是这则消息,也不厌烦。”
贝冰榆整了整搭在耳后的口罩带子,将自己的半边脸藏在粉色口罩里,若有似无的扯了扯嘴角,内心的小宇宙熊熊燃绕,异常非常肯定的赞同司机的这番话。黎默恒那神经病,就是一闲的蛋疼的主。
“不过,这女人要是被我抓住了,我绝对第一时间送到黎总裁的跟前,说不定我这辈子就不用再苦哈哈的开出租车了。”司机大叔呵呵的笑了两声,又自说自话了起来。
贝冰榆浑身一抖,露在外面的厉目朝着他的背影狠狠的瞪了过去,贪心的东西,待会把我身上藏了很久的假钞给你。
“诶,对了,你们刚刚说要去哪儿?”司机先生说了一大堆,终于记起了重点。
贝冰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火车站。”
“哦,哦。两位这是要出远门啊,还是回家?”司机是个自来熟,没一刻的停顿,“小姐你带着口罩,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贝冰榆翻了翻白眼,对他接下来的自说自话充耳不闻,将脑袋搁在母亲肩上,低低的说道:“妈,我累了,先眯一下,待会带了再叫我。”
贝水暖点了点头,将身子挪了挪,让她靠的舒服一点。
火车站吵吵嚷嚷的,幸而人不多,买票的队伍移得很快,贝冰榆抓着两张火车票,兴冲冲的朝着候车室的方向走去。
沿途却看到好些西装革履的黑衣人,脸色冷峻神色漠然,很有黑道分子的味道,贝冰榆往四周瞅了瞅,看看是不是哪个剧组在拍电视。
“我们在这里真的能抓到那个女人吗?”
“当然,默三少的判断不会有错的。”
默三少?贝冰榆前进的脚步慢了下来,在两个说话的黑衣人身后缓缓挪步,他们说的默三少不会就是那个默三少吧。贝冰榆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风一吹,凉飕飕的。
“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怎么找。”
“所以在每个检票口都安排了人检查,总之那个女人是插翅难飞了。”
第十四章 虚情假意套实情
黑衣人后面再说了些什么,贝冰榆已经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两张火车票被她拽得死紧,已经完全发皱变形。
她小跑的匆匆来到贝水暖面前,将地上的行李拿了起来。“妈,我们不走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声过了再说吧。”火车站有人,汽车站飞机场也一定有人守着。黎默恒这次真是大手笔,是铁了心要她自投罗网了。
贝水暖怔怔的点了点头,又随着女儿离开了火车站。
贝冰榆找了一家偏僻的旅馆住了下来,这地方地处偏僻,生意冷清没多少人来往,暂时住住避避风头应该能行的。
简略的收拾了一下,贝冰榆这才想起一早上没吃便行色匆匆,赶紧下楼去买早餐,她知道母亲的胃一向不好。
贝水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到口的话滚在了喉咙口,到底还是没来得及问出。
口袋中的手机却在这时开始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她顿了一下,缓缓的掏了出来,上面显示的号码是陌生的,却显示是跟她同一个城市中。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了起来。“喂?”
“……水暖。”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贝水暖的心咯噔一下,直线往下落。
“有事吗?”暗暗的深呼吸了两次,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淡然,然而右手紧紧捏着的手机,几乎碎掉。
姚政的声音依旧低低沉沉的,带着特有的磁性,“冰榆在你身边吗?”
“不,不在。”
“那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姚政的声线开始上扬,似乎是在得意自己打进来的正是时候,微微兴奋。
贝水暖抿了抿唇瓣,想起贝冰榆慌慌忙忙紧张的逃难模样,开口道:“我不能告诉你。”她不善于撒谎,不善于转弯,性子一向温润如水,因此即使是这样拒绝的话,也说的轻轻柔柔的毫无力道,听在姚政的耳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水暖,告诉我你们在哪里?”他的声音严厉了几分,带着特有的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你知不知道冰榆闯下多大的祸?”
“闯祸?”贝水暖当即惊呼,冰榆闯祸了,而且居然惊动了姚政?
尽管只有两个字,然而听在姚政这种老狐狸的耳里。还是让他立即便知道了贝水暖对整件事的一无所知,得意之色顿时染上眼角。
“对,她偷了东西,而且偷了黎默恒的东西。”姚政满意的听到了话筒中的吸气声,不等她急着否认,又接下去说道:“你应该知道了今天早上的那则全城通缉的消息了吧,那就是默三少发的,对象就是冰榆。她偷了人家重要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我,我……”贝水暖开始慌了,贝冰榆或许不清楚默三少是个多么可怕的人,但是她这个每天定时定点看新闻的人却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让人恐惧。他能一夜之内,让人家倾家荡产,绑着全家人集体自杀而无动于衷,即使那人跟他有点亲属关系;他能几天之内,让一家大型企业跌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让几千人从此失业下岗;他能不惜投入重大的资金,将一个女星捧成当红巨星,却也能让她被彻底封杀雪藏,沦落到三餐不继卖淫为生的地步。
这样一个手段狠辣冷血无情的男人,冰榆,怎么就惹上了他呢。若是冰榆落到他手上,这一辈子,怕是毁了。
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默三少这么兴师动众的要通缉一个女人,而可悲的是,那个女人是她最心疼的女人。
“水暖,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和默三少还有点交情,我亲自带着冰榆去认错,将东西还给人家,或许冰榆的下场还不会太糟。”姚政见她沉默,立即劝说道。
贝水暖慌乱了一阵,闻言不由顿住,“你……要亲自带着冰榆去认错?你,你肯帮助冰榆?”
“哎,她毕竟是我的女儿,虽然我没有照顾过她,但始终有血缘关系在那里的。我不希望她落在三少的手里,万劫不复啊。”姚政语重心长。
贝水暖却还是在怀疑,这么些年了,姚政是怎么不屑冷眼的对待冰榆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突然改变……
“你还犹豫什么?”姚政知道她想什么,但他不能给她思考的时间,因此立即便吼了出来,“你难道想让冰榆坐一辈子的牢吗?你要让她这辈子都毁掉吗?然后等到有人爆料出我们的关系的时候,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最后一句似是将姚政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然而却让贝水暖安心不少,这说明姚政为了自己的面子,自己的前途,也不会让冰榆落到默三少的手里,那样两人身份公开的机会,要远远的大多了。
因此在姚政再一次的追问下,在贝水暖认为对贝冰榆最好的选择下,她到底还是低低的说了一句,“我们在城东锦绣巷六六旅馆。”
第十五章 我们已经分手了
天色突然暗了下来,瑟瑟的冷风透过简陋的窗户缝隙里,呼啦啦的吹了进来。贝水暖紧紧的捏着手机,心情狂躁不安,脚步来来回回的走着,停不下来。
贝冰榆拿着两份早点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紧紧皱着的眉头,“妈,你怎么了?”她将早餐递到她手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素菜包子。
贝水暖担忧的看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责怪,自己舍不得,毕竟所有的苦难,都是自己带给她的。若不是自己当初轻信姚政的话,不顾家里的反对执意跟着她,也不会被他骗的那么惨,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人人唾弃的私生子。冰榆去偷人家东西,恐怕,也是为了能让她的生活过好一点。这样一心为她着想的孩子,她除了愧疚,便是揪着心的疼爱。
贝冰榆见她食不知味,眸中的愁思弄得化不开,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着她坐到床上,“妈,你是不是在为我这样慌慌张张的离家赶到不安啊。我知道你肚子里有一大堆的疑问,其实我也不是要瞒着你。只是,哎……我不知道要怎么说而已。”
“冰榆,刚刚电视在放的那个通缉,对象是不是你?”贝水暖坐正身子,表情严肃了几分。
贝冰榆一惊,诧异的看她,“妈,这都被你猜出来了?”她记得通缉令上面对她的描述并不贴切呀。
“这么说,果然是你。”贝水暖还是有些痛心的,女儿去偷了人家东西,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错,姚政并没有骗她。“冰榆,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我们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不要……”
“妈。”她打断她的话,低垂着头斟酌着开口,“恐怕还不了。”
“为什么?是不是偷的东西被你用掉了?”
贝冰榆摇头,“不是,我……我只是……好吧,我实话说了吧,妈,我偷的是他的种。”
“吧唧”一声,贝水暖手中的豆浆摔到了地上,她惊愕的长大了嘴,用着完全陌生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女儿?盗种?她,她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啪。”一个耳刮子顺着她粉嫩的脸颊凶狠的划过。
贝水暖气得浑身发抖了起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爱,你一个女孩子家,你这样,这样……以后还怎么嫁人,你怎么对得起人家刘靖?”
贝冰榆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垂着头不声不响的承受着母亲的怒火,却在她说到刘靖两字时,豁然抬头,唇角紧紧的抿着,半晌,平淡无波的开口道:“我和刘靖,已经分手了。”
贝水暖起伏的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我和他已经分手一个多月了,她现在是姚晴的男朋友。”贝冰榆勾起的唇角有些冷,那个男人对她说的话,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私生女?配不上他?他以为自己是魅力无敌无懈可击的白马王子吗?真是可笑。
“姚晴,姚晴?”贝水暖喃喃着,随即苦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紧接着,笑声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在小小的房间里张扬的响着。
第十六章 哥,帮我
贝冰榆怔了一下,慌忙放下捂着脸蛋的手,将有些癫狂的母亲抱在怀里,焦急的说,“妈,你别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着,以后都不会再结婚了,那就生个孩子,可以陪陪你,可以让我了了心愿,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想到那个男人是默三少,我没想到他会把事情弄得这么严重,妈,你别笑了好不好?”
贝水暖任由她拥着身子,眼角的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了下来,那么悲凉,那般无力。
良久,她的笑声才渐渐的减弱了下来,指尖划过眼角的水渍,贝水暖看向满脸担忧的女儿,摸上她略微红肿的脸蛋,低声问:“疼吗?”
贝冰榆连连摇头,双臂一张,将母亲抱的更紧。
“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