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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烟酒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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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香港梦
(请原谅用第一人称写序章,但感觉很棒,正文第三人称。)
手机彩铃把我从梦境中叫醒,上了年纪真可怕,白天做事的时候,很容易睡着,晚上精神的跟夜猫子似的,看一下手机显示是陌生号码。
对于陌生号码我一般很少理会的,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是新换的手机号,能够知道的也就是那些老家伙们,既然打扰了美梦,索性就接吧。
请宽恕我用词无理,毕竟我是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混蛋,嘿嘿。
我伸了伸因长时间坐着而麻木的双腿,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这才按下接听键。
“麦成雄先生嘛,请恕我冒犯,我是美国的《东方影坛》记者,更是您忠实的影迷,我太喜欢你写的剧本,前段时间我们开个专题,采访了不少跟你合作的明星们,根据谈话内容,我写了一本书,还想请您过目,提出宝贵的意见,最好能够给本你现在正创作剧本,但不会打扰你太长时间的,可以吗?”话筒对面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士,普通话非常好,让我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华人。
她在电话中用着恳求的语气,让我无法不答应,而且没有像其他的蠢货一样,张嘴闭嘴的就把钱字放在前面打头阵,这就让我非常舒服,并不是我狂傲,只不过到了我这个名气的时候,钱真的就只是一个数字,或者说我就等于钱,就如媒体们介绍我的电影时候,先就会说出投资了多少钱,之后在把我的名字加在后面、片名、参演的演员们,尽管我说过很多次剧情和演员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们一定还是这么做。
我的管家已经把那本书送了过来,原来他们早就寄到了我这里,三个金黄闪闪的烫金字《香港梦》,简介更是让我的心里莫名的激动一下。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香港梦这个名词闯进了大家的生活,香港——不过一个上千平方公里的小地方,那时很少有人对它有真正的了解,但他的出现,让人们对香港的看法有了改变,热爱电影的人,不得不了解熟悉香港及中国文化,特别是2o世纪,电影工业正面对着空前的严峻考验,每个国家的影人们都喜欢用“xx电影已死”的话来形容本国电影危机,但香港电影却独树一帜的站了出来,影响着整个世界的电影文化,特别是喜欢电影的年轻人们,他们憧憬那里,把它当成圣地,每个年轻的心里都装着一个香港梦。到底是他成就了香港梦,还是香港梦造就了他?
良久我才慢慢的翻开扉页,上面出现的名字可真的不少,但每个人都能在国际影坛上引来不小的骚动。
这个家伙的大脑简直就是一个片场,我能肯定,那些对他有兴趣的医生们日后不介意切开他的脑袋好好研究,是的,就像对爱因斯坦那样。
——————詹姆斯。美卡隆
“我们第一次合作实在88年,那时候他写了《终结者2》剧本,然后找到我,而且中间还有很多的小误会生,我想你们一定感兴趣的……最让我吃惊的是,我们的第一部影片总共才拍了不到1o万英尺的胶片,真是让我不能想象的,他真是个吝啬的家伙,不过我喜欢。”
看到了美卡隆的这些话之后,我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秃了毛的老狗,居然还是这个脾气,依然喜欢在媒体前乱吠,看来前段时间传出的他身体状况极度微弱,进了急救室的消息是假的,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事。
下面的很多人都是说了一大堆恭维我的话,简直就是口不对心的吗,他们无愧是演员,简直就把我说成了神一样的存在,看得我自己都要脸红,终于让我看到了一段不一样的文字。
不要寻找华丽的辞藻来形容他了,其实他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厉害,可以说他的才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至少我就这么认为。
——————麦成秀
我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头脑里出现的还是那没有长大,喜欢耍性子的这个小丫头,我能够想得到,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她插上这么一嘴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大家都被她的气质所蒙骗了,说出来也许谁都无法接受阿秀小时候的形象。
一段很平凡的文字吸引了我,没有夸夸其词,更没有恭维,只不过很简单的介绍了他的一个兄弟,一个和他同样是个演员的兄弟。
麦成雄嘛,其实他无论取得了多么大的成绩,演员就是他给自己的定位,演技是他一辈子的最求,这点上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
——————周星弛
最了解我的人,还是这位与我患难与共的好朋友,看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思绪不免就飘回到4o年前,那个时候的我……
正文 001 穿越街头
刺耳的警笛声呼啸而来,三辆挟带着彪悍气焰的警车风火而至,迅一字排开,随后,大腹便便的白车懒洋洋的驶来,现场四周已经挤满了黑压压围观人群,最前面的几个年轻人肆无忌惮地侃着热血沸腾的场面。
虽一地伤残,却没有哀嚎,因为重伤的几个都很幸运地昏死过去,轻伤的早就不知踪影,唯独有一位梦魇一般地坐在地上,看似伤口众多,但是明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根本没有大碍,除了脑袋一击外,其余都是皮肉外伤。
警车那里走下来一位魁梧的中年警官,四肢达,脸上带着淡淡地微笑,给人很亲切感觉,但若是看到他眼里射出的冰冷眼神,兴许就不会认为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并不是那么平易近人,之前还侃大山的几个家伙,见到他后,如鸡雏般缩着脖子,挤进了人群里。
白车也走下来一个人,是一位满脸怨气的女人,白大褂掩藏不住她傲人的资本,时隐时现,姿色上等,就是称不上尤物,但也配得上小家碧玉,只可惜自认为可以勾引异性的浓妆,破坏了那一丝艳丽。白大褂下面的装束能够看出她并不是出身富人家庭,但眼神表露这他绝不甘心做一名穷人,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见惯了流血的她,乍一看也不免被这个场面震住,不过撇过几个受伤人身上后,很明显的撇了撇嘴巴,径直向警官走去,撒娇道:“真是讨厌,周末都过不消停,好大的场面,黑帮火拼。”最后连个问号都懒得加上,可见她早已经看惯了这样的场面。
“呸,黄鼠狼骂狐狸——没一个好货,死有余辜。”
警官骂了一句,眯着眼盯着看傻坐在中间那个膀大腰圆的混混,露出让人退避三舍的凶光来,彻底破坏掉那张亲和的脸,如果不是碍着周围有太多围观的人,他早就冲上去教训这个混蛋。
“好本事啊,一个对十三个,还重伤了四个,不愧是红棍打手,别给我装死,真是祸害活千年,居然没事,我那老表造了什么孽,居然摊上你这么个穷凶极恶的孽子。”
地上的麦成雄收起恍惚的眼神,抬头看到了人民公仆,顿时怨气横生,满腔怒火的站起身来,带动了全身伤处,疼得他直吸冷气,大雷霆地向警察说道:“警察你来了,我要控告开k-ooR8的那个家伙,忒不是东西了,开车不带眼睛,撞人之后还逃逸,你要马上把他抓起来,一定要严惩不贷,为民除害。”
女护士听了他这话之后扑哧笑出声来,笑得花枝招展,浑身曲线毕露,把众人的眼球都勾了过来,露出玩味的笑容,娇声道:“是不是在饿上他几天,关他几个月啊?”
“那是最好,啊哟,撞死我了,美女快帮我看看,我这胸口疼得厉害。”还是单身而且习惯网上打屁的麦成雄,见到了这么标志的护士,自然不会放过。
没有见到比这更可笑的,更气的是这个家伙一双不老实的眼睛,如实质般的盯着她看,让她浑身不舒服,她对自己的脸蛋是有野心,但绝对不会是他,冷下脸说道:“你是不是想要泡我啊?”
“没,不是这个意思。”麦成雄马上正襟危坐出口否认,口花花也要分场合滴,这个时候要是激怒了她,白衣天使变成了恶魔,后果不堪设想。
但还是得到了自食其果的下场,“这个人就是轻伤,不需要处理,可以直接带回警局,其他的四个重伤拉回去。”
她转身离开。
中年马警官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犯了事,还一副不知死活的家伙,面无表情的说道:“收队。”
筒子楼、粤语,早已绝迹的方块头汽车,还有警局内的装饰,挂在墙上醒目的挂历,血红大字“1982”,都给麦成雄心里带来沉重的打击,这些只有在泛黄老照片上才能找到的东西,现在历历在目,麦成雄吃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低头现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这可不是他坐办公室能拥有的,一向无神论的他,也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
穿越。
熟悉他的那位马警官,如数家珍的抖露这麦成雄的“丰功伟绩”,简直达到了汗牛充栋,让麦成雄这位刚刚才持证上岗的灵魂受到更大的刺激,还好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就是把他送进富士康,也绝不会是第十二个,这个时候看着周围吸烟的啊sir们,他的烟瘾也犯了,可怜巴巴的看着马sir,还好他没有绝情到无视,施舍了他一根,大口吸着烟,让烟气冲进肺里,刺激着肺叶,剧烈咳嗽,才有那么一点真实地感觉。
两个时代,两种极端的人,交织在一起,讽刺否?
“什么?两万块!这个畜生,你还保他做什么?难道你不要老命了?”马sir恶狠狠的大吼着,然后气喘吁吁的来到麦成雄面前,死命地抓着他的衣领,怒气冲天骂道:“你们社团不是讲义气嘛,怎么没有人花钱保你,我现在就放你出去,你去管他们要钱去,要不出来,就别回来,你们黑社会不是会跑路吗?给我滚出香港,越远越好。
兔崽子,你可知道我这老表为了拿出两万块救你,把房子都押上了,你是不是要祸害到他家破人亡才满足?好啊,现在就成全你,我枪毙你。”
“小马,你不要乱来,快点停手。”瘦骨嶙峋的麦父死死抱住暴走中的马sir。
麦成雄跟着这位瘦骨嶙峋、老态龙钟的邮差离开警局,也就是他现在的父亲麦嘉富。
进了昏暗的筒子楼,老麦一马当先的把防盗门关上,把他锁在了外面,留着麦成雄傻乎乎的站在外面,至今老麦也没有说一句话。
对于82年来说,两万块对于这样的一个家庭是一个重大的负担,对着破旧的防盗门忏悔、内疚,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他伤了太多人的心了,虽然是前者造的孽,既然他继承了他的身体,就要让他来还清这份债吧。
邻居家的阿婆背着兜子走了过来,里面装着不少的菜,走廊被强壮的麦成雄挡住了,他侧身让路,并帮了一把,老太太感激的看过来,但是马上就变得横眉怒对,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骂道:“是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回来,现在你看看这个家还有什么可以祸害的,你看看啊,阿麦开门。”
门打开了,阿婆扔下兜子,死抓着麦成雄的衣领把他拽进来,气呼呼的骂道:“畜生你进来看看啊,看看这个家还有什么了,能卖的东西都卖掉了,难道你还想要了这屋子里的两条命吗?呸!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一头撞死算了,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啊。”骂着,老太太嚎啕大哭起来。
老麦急忙的劝住她,小宝也送过来开水,老太太可怜的看着爷俩,然后气呼呼的说道:“阿麦,你真的是命苦啊,这次我找街坊邻居们帮忙,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畜生,我先回去,有事就叫我。”
四十平的小房间,只有一套桌椅,显得这样的空旷,看着花白墙皮上清晰的痕迹,那里曾经也有不少的摆设,麦成雄不敢在看下去,心里已经被一块大石压得死死的,抓着桌子上的一包烟,蹲在墙角狠狠的抽起来。
很快晚饭就做好了,小小的桌子上只有一碟烧菜,还有一碗泡菜,小宝也只拿了两副碗筷,老麦叹口气道:“你还看什么,自己盛饭去。”
小宝含着泪水叫着:“爸,饿死他算了,不要给他吃饭。”
米饭也可以刮得肠子疼,麦成雄艰难的咽下一口饭,怎么都不敢去夹那一小盘的菜,旁边小宝的敌视更是让他不安稳,想了想说道:“爸,你给我联系一个工作吧,这个家已经累的你喘不过来气了,让我也承担点。”
老麦把饭碗一扔,大骂道:“累我?工作?你小子还有脸跟我说这些,我看你只要能老实的呆在家里,不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来,老麦打开门,邻居们都站在外面,老太太气急败坏的问道:“阿麦啊,是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小子有惹你了,你放心,我这里把邻居们都找过来了,你好好教训他,我们给你撑腰,往死里教训他。”
一室一厅的房间,父子两个人都睡在里屋,麦成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