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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仁生瞅着我,平静的神情看不出意味。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反射性向后退,才一步便碰到电视机,无路可退了。
"干嘛……你……回去吧。"他愈加贴近的气息让我有些结巴。
忽然他低下脑袋,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的啄吻。吓得我呼吸一窒,忘记了眨眼,愣住了。脑中空白一段。
抬头看他,瞥见他邪肆的笑意,就像第一次去他父母家,因为被他窥见我趴□子露出黑色内裤底色的时候。
罗仁生摸摸我发顶,"我走了。"然后转身离开。
关门前,他未回头留下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害怕,打电话给我。"
直到罗仁生离开许久,砰然心动的感觉还未停息,感受到脸颊的滚热,还有愈加被他吸引的心。有些气恼自己总被他一言一举影响,明明是为了让他反省,却让自己更无法忽视。
确实有些不太适应,一直忙碌至11点,想要让自己产生些疲惫,看到冰箱,打算收拾,一打开,却是空空的,里面放着一个塑料袋,装着说明书?!
摇头失笑,他怎么可以这样不动声色扰乱我心门。明明是我放长线吊出他的胃口,倒成了让自己陷入意乱情迷的道具。
终于有些困乏,基本收拾得差不多就去浴室,将身上粘湿的汗液洗净,出浴室的时候无意识想叫卧室的男人把风筒递过来,才抬头,便知自己的下意识过于强烈,根深蒂固的习惯。
这里是我一个人住的房子,没有罗仁生,我必须时刻强调这点,要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要让自己承受得住孤独。
睡前,我打开手机的收音机功能打算欣赏两首睡前乐曲。
刚接收到信号,便传来电台支持人温柔宁静的嗓音,“下面这首歌就送给刚刚那位为爱困扰的好姐妹,希望她能早点走出,拥抱属于自己的幸福。一首彭羚的‘囚鸟‘,希望大家能喜欢。”
这首歌很早的时候听过,大概高中时期。不算很欢喜的歌曲,有些悲伤,也挺巧合,原来这个无眠的夜晚,有人跟我同样的感受。
静静听着歌曲中那无力诉说的情感,伤感仿若带着灵魂般从手机里飘入我内心,共鸣着,原来我道不明的思绪,仅仅一首老歌就足以表露。如果罗仁生听到这首歌,更大胆臆测,如果是我唱给他听,在他的角度,会如何判断我们之间的感情呢。
猛然,来电铃声响起,把我吓得抖腾了一下,是罗仁生?!
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那头未及时说话。我轻喊了声,“喂?”
“门反锁了吗?”熟悉的嗓音透来贴心的问话。
“恩,锁了。”
“阳台的门呢?”
“也锁了。”
“恩。”这句之后,便没了声响。
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其实我喜欢这样带着点距离听他说话,听他沉重的呼吸声。
找到一个还算靠谱的话题,"冰箱……是你买的?"
"嗯。"回答很干脆,果然他一直都是行动派。
"浪费钱嘛!"说完之后,倒觉得自己带了几份矫情。
"你不是每天要喝鲜奶吗?"
真想掌自己嘴巴,问了个傻问题,想要的答案有了,一下子涌上那么多感动是要淹没自己吗。他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每天一定要喝鲜奶呢?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其实已经被他暗暗记在心里。
睡意一扫而光,有几分兴奋,雀跃不已让我脱口问出,“仁生,你听过囚鸟这首歌吗?”
“不太记歌名,可能听过。”
“有机会去听听吧,就当……我送给你的晚安之歌。”
“你会唱?”
以为他是随口问问,我应了句,“会唱一两段,不是很熟。”
“那你唱,省得我还去找。”罗仁生不假思索要求,让我有些错愕,唱歌给他听?这种念头我生平才起过一次,也就是刚刚听歌的时候,可也只是乱想,应验来得真快。
我极力想推脱,“原唱的好听,而且我五音不太准。”
“你现在唱吧,我只听你唱。”显而易见我任何回答都会被他无视。
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了,出不来。只是一首歌而已,而且又不是当着他的面,我努力这般暗示自己。
“好吧。”深深吸两口气,这还真是历史性的一刻,“我就唱一段吧。”
又是深呼吸了好几口,感觉声音和握着手机的手臂都在此起彼伏颤抖。
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视线充满黑暗,才有勇气缓缓唱出,“我是被你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一段结束,感觉脸颊要烧着般,火热地。心脏跳跃的速度快要无力承受,静静等待他的回应。
可是两分钟过去,那头未有任何声音,除了呼吸声让我知道通话还在继续。
有些挫败,撇撇嘴,“唱完了,那睡觉了,晚安。”
“闻艺……”他轻唤我一声,很柔很磁润,“可能,我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人,我才是当你离开这个房子的时候,安全感顿然全失的人。”
直到电话挂断许久,我还回味他最后那段罗氏告白。有些激荡我许久没感应到热情的心,深潭中窥见到了一丝幽亮,那是我寻觅的,久违的幸福,正被我紧紧抓在手心。直到天明,拨开云雾,到达之处便是幸福之岸。
……
今天注定是不安定的一天,望着外面,就连阳光也火辣得能灼伤人的眼。手机被我捏得湿漉漉,充满了汗液。我在等他的答案,他昨晚说的今天十一点会出结果。我不敢一同去医院那检测报告,就让他短信通知我。
在花店不得安宁,踱步来回,终于十一点一刻,不是短信,他直接电话来了。
刚接起来,传来话语,有些严厉,“中午先不去花店接你了,苑苑的事,我必须跟她对质。”
“那……苑苑是?”心里打鼓,抖得我快说不出完整的话。
“恩,是她跟别人的。”
激动得眼泪要留下来,原来我这么在乎苑苑的身世,如果真的有这个小孩横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未来的生活还会不会跟随他一起。原来,我不是这么善良,我有那么点自私。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橙子最近真滴忙啊……不过今天加班的时候还是努力码字。嘿嘿,这章有木有甜蜜捏?下一章要虐夏卉雪咯。哈哈……橙子有心情跟大家分享,嘿嘿,五一要去见公婆咯,第一次见面,好紧张。么么姐妹们。
第四十六章 雨夜情迷
从夏卉雪那出来也差不多三点多,花店还有些零碎事, 本想让罗仁生将我送过去就行,他执意要在花店等我,也就随便他了,反正多一个人也不会无聊。
耗到了差不多六点,也是晚餐时刻,正要收包走人,恰巧来了个贵客。
看着门外停着熟悉的灰色轿车,车内走出一位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那是徐姐的侄子………陆宣谦,也是凑巧知道他有个侄子跟我同一城市工作。
徐姐总是拜托他帮我办些事。就连送花种子和运送新鲜花也让我受他的恩惠,推托过几次,陆宣谦总说我是他婶婶的救命恩人,小忙也必须帮,顶着个这么大的头衔,也就应下了。
他手捧个箱子便走过来,朝我点头一笑,"闻艺小姐,婶婶让我把种子带过来,里面还有勋章菊花的培养方法,你可以试试。"
"下次你打电话给我,我自己去拿就好了。"我伸手要将箱子接过来。
他避开我,"有点重。"然后径直往花店内走去。
罗仁生恰好站在门口,他没让开,矗在那盯着陆宣谦,深潭的眼眸满是探究。
"这位先生,能否请你让一下?"陆宣谦向来是个很有礼貌的人,至少接触这么久,在他脸上总能看到这般和煦的微笑,就连镜片下的眼角都带着笑意,是个很有治愈系的人。
"你是谁?"罗仁生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脸部肌肉僵硬着感觉。
我将这尊木头推过去,没好气瞪他,"他是徐姐的侄子,有时候徐姐会拜托他送东西给我。"
"小谦,你就把箱子放里面那个蓝色花瓶后面就好。"
放好后,他走过来,白色衬衣上印下了箱子留下的灰尘。他想伸手拍,可手心也是脏的,难得看到他一副为难的表情低头瞅着衣服。
“你等下。”我进屋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我帮你拍拍,忍着痛啊。”
“恩。”陆宣谦笑着点头,伸开手臂,一个白净挺俊的男人乖乖站在我面前,怎么看都有些滑稽。
没用太多力气,毕竟毛巾甩下去还是会疼的,而且灰尘较为容易拍掉。端详了几下,干净很多,就让陆宣谦去外面的水池洗手了。
掠过罗仁生的时候,瞧见他盯着我手看,然后抬头望着我,皱着眉,神情好似有些埋怨。
等客人送走,我把毛巾洗好收起来。出店门的时候,罗仁生尾随我,咕哝着,我没听清楚。
“你刚说什么?”我一边锁上玻璃门一边问道。
“我帮忙一个下午,衣服弄脏了。”
我狐疑瞧他一眼,灰色衬衣估计不太显脏,看不出哪里有污渍。
“你这衣服不显脏,回家换一件吧。”说完拉着他就往车子那里走。
一路上,罗仁生就没再说过话。我知道他心里正难受着,估计还憋屈 。黑沉着脸,应该是因为陆宣谦。
想起他刚才像个讨要甜点的小孩子般,无非想我帮他拍拍衬衣,很难想象像他这般外表看起来严肃昂扬的大男人,会可爱得这么别扭。我捂着上扬的嘴角,扭头背向他憋着笑。
下午还是骄阳似火,晚餐过后便是乌云密布,回家途中已经变成了一场暴雨。
回到小区,走出停车场,外面的雨势依旧没减弱。
“怎么这么大?”我将手伸出去接下雨滴,一颗一颗很大。
忽然一阵剧烈的雷鸣声,吓得我尖叫着颤抖了一下,本能躲进罗仁生怀里。
他紧紧拥住我,拍着背帮我顺气,“没事,我在这。”
一句简单的安抚,融入他自然而然的关切,温暖了我的心。
“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反正也要洗澡。”
“恩。”我应允,只是淋一下雨,也好过漫无光景地等。
罗仁生牵着我的手,就朝雨里奔去。他刻意将步伐调小,配合我的步调。两人在暴雨中疾跑,感觉像学生时代的一对情侣,雨夜中狂奔,男生洋溢着青春热情,女生腼腆地望着前面紧握自己手心的男生。
到家门,我松开手,“你进去吧,我···上楼了。”
刚转身,手臂被他抓住,他用另一只手拿出钥匙将门开启,然后不发一语将我拽进房间。门刚关上,我甩开他的手,正握住门把。
罗仁生抓住我的手,整个胸膛贴紧我的后背,热重的呼吸牵引他起伏的胸线,两人单薄的衣衫隔绝不住他不断导入的热度。
“我说过···今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说着将头埋进我后颈,轻轻带来一句魅惑,“忘记了吗?”
情不自禁,我打了个颤。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有多久没感受过了。自从地震受伤,一心养身子,恐怕都要忘记自己还是个有欲望的人类。
我假装不知道,转过身将手抵在他胸口,“仁生,这段时间我们是分居的状态,所以···放开我好吗?”
“那你看看自己能不能将我推开吧。”罗仁生一只手抓住我手腕,然后抬起我下巴,迅疾俯□子吻上我。
只有一只手努力推拒他,可我向来不是罗仁生的对手,费劲了气力却无法动弹他丝毫。
他的吻又急切又热烈,凶猛地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势袭击我。我拼命想让自己不至于沉溺,可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松懈下来,这个吻我抗拒不了,他的舌尖每深入一分,内心的血液就跳跃一寸。
原来我这么饥渴这个吻,罗仁生太了解这副身躯,太了解我内心的渴望。表面我再装作如何无动于衷,只是一个时隔了世纪般的吻就将我的心房毫不留情击溃。
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慢慢游移往下,隔着湿漉的雪纺衫揉擦着我的胸部。
一个多月了,这种刺激让我敏感得不由谓叹,却让他的舌更深入,扫入我口腔每一寸领地。
我只能紧紧攀附他,努力呼吸,可吸进来的全是他口中的热气,让我更是燥热不已。
不知什么时候上衣后面的拉链被拉下,滑□子落在地上,还未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