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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于莹惊骇起身。
“朕来,只告诉你一件事。那日你在树后看到的,最好全忘了。不然朕不能保证你的性命是否会在下一刻出现意外。”
“你……为何……要害殿下。”
“关于他,你以后也不可再提。他不是你可以想的,他只属于朕一个人,这辈子,就算只囚于皇宫,他也只属于朕一个人。”
于莹的身体开始发抖:“他他他……是男人,是你,是陛下的亲兄长……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他并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恨你的,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你……”忽然惊觉对陛下的尊称全用了‘你’,于莹一时连忙住口,害怕地看着左戟,这人是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从皇宫里无生息地进入尚书府的?
左戟却根本没在意于莹无礼的言语,只道:“朕也不要他喜欢朕,朕只要他在朕的身边就好。”
于莹一时脑热,又或许是之前的话左戟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一时让这小姑娘胆子大了,冲口道:“这是乱伦!于理不容,对不起列祖列宗……啊……”左戟身后的侍卫在感到左戟身上的杀意时以瞬移的方式移到于莹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左戟握着拳的一只手隐在袖中,负手立于屋中:“看来,让你入宫是对的。你若敢在宫中口无遮拦,哼……也许死了都没人能发现你的尸体。”
于莹被掐着脖子,但因左戟没有发话那侍卫也不敢作了断。
“我……不……嫁……你……”断续而低声的话从于莹喉间挤出来。左戟却转身留去,丝毫未闻。
龙农在得到那个消息时是很气愤的!他原地走了个圈,有些不知所以的急燥模样。
“他他他……凭什么骗我!”龙农一指院外似是指着左戟的鼻子一般。
从雪不明白这之间的事情,她只是在听说陛下要选妃的消息,而妃子便是于尚书的千金时八卦一下而已。
“殿下,你怎么了?”从雪小声问道。
龙农已近爆走:“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当初否认现在一回来就要娶人家?!有必要骗我吗?还一国之君呢说话跟放屁一样不实在!”然而龙农哪里真正了解自己心里,到底是气左戟骗他这点小事,还是对左戟结婚这件大事而生气呢?!心里所在乎的往往被表面的东西所蒙蔽了。
一旁从雪姑娘听得一惊,忙道:“哎呀,殿下,不可如此说,大不敬,大不敬啊!”
龙农依旧大骂:“敬个屁,就他个小人!老子才没这种兄弟!”
趴院门边一回来便去找左越显摆自己在宫外买的玩具的龙润看着龙农这边对身后左越道:“不好,龙农发飙,危险系数太高,要立刻启禀圣上。”小声说完,调头便走了。而左越和一群内宫侍卫依旧跟在龙润身后,一路浩荡奔庆阳殿去了。
龙润飞奔庆阳殿,正在大厅找左戟。
“皇叔不好了,皇叔不好了,皇叔不好了。”
龙润这急吼吼奔过来,左戟看了看他身后跟着的左越和一群内侍,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蹲下|身问龙润道:“怎么了?你父王呢?”
龙润小短胳膊一边比划地手舞足蹈一边组词造句:“爹爹……吼,发飙,从雪姐好可怜……呜呜……”一边又斜着眼去瞧左戟身边桌案上的糕点,瞧着满意的便顺手牵一个:“皇叔快去救火……爹爹在骂你呢。”
左戟自是听得一头雾水,抬头看龙润身后跟着的人时,众人却只把眼望别处,没人敢把磬王殿下的话给重复给陛下听。唯一敢说的人却说不清楚,怎么个从雪可怜了?怎么个爹爹发飙了?怎么又骂上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左戟无奈,只好亲自走一趟繁宇殿了。
52
52、到底谁是骗子 。。。
左戟到了繁宇殿龙农休息的院子里,屏退一干侍卫自己一人往院内走去。此时龙农正在书房里坐着的,从雪给添了茶后便从书房里退了出来,正转过屋角便见左戟独自一人往这边行来,忙福了身道:“陛下。奴婢这就是告之殿下。”
左戟一抬手:“不用了,他怎么了?”
从雪姑娘冰雪聪明,一听左戟问起便知道准是刚刚这殿下发火的事被陛下给知道了,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个……”从雪当然也不好把龙农的话说给左戟听的。
左戟看了看书房门口,对从雪道:“他在里面吗?”
从雪姑娘点点头。
“你下去吧。”
从雪听命退下后左戟才往书房那边去了。
龙农此时正在书房里练大字,很大很大的字,一个字占了半张纸,一笔狂草笔笔浓墨。左戟踏进门时,木门发出了吱的一声轻响,龙农趴书桌上的脑袋便懒懒抬起看了门口方向一眼,见是左戟又拉了眼皮趴桌上无精打采。
“怎么了?”左戟信步走过去,到了桌边时便俯了身去看龙农写的字,一张纸被墨汁染得惨不忍睹。
龙农也不理他,只一个人趴那里继续把墨汁染到纸上,纸上未干那墨汁便又染到白底紫秀的衣袖上。龙农刚刚也想过了,自己这气实在发得不像话,就算左戟喜欢于莹没说真话,那他也不用心里难受啊。是的,心里难受,难受得好似自己被背叛了一样。莫不是弟弟要娶媳妇了,有种老娘要嫁女的心情?龙农心想好像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龙农没理人左戟也不恼,把他衣袖下的纸拿了出来放到另一边:“写字哪里是这样写的,让人看见了还不笑话你这天下第一天才子?!”一边把龙农从椅子里拉了起来,把人拉到屋里一旁放着的清水盆边,一边把龙农那双染了墨汁的手放进水盆里一边道:“瞧这洗不掉了吧?要困了的话去睡觉,趴书桌上像什么话?”
洗完手又去看龙农染成黑色的衣袖,看是洗不掉了,便道:“把衣服脱了让人扔了。”
龙农却是一直看着左戟,心里直感慨谁要嫁给左戟定是幸福的,这么个会照顾人的男人,还是皇帝。这老天多不公啊,世上不可能有这么温柔细心的男人啊!龙农于是为了这样温柔的左戟心软了,这么好的人干嘛不乐意人家有个自己喜欢的人呢?呜呜人家说儿大不由娘,他这是弟弟要娶媳妇不要哥了啊!这庆阳殿与繁宇殿连在一起的,改明儿左戟娶媳妇了他就出宫置府把这殿还给他,娶媳妇结婚什么的都要大房嘛,这庆阳殿加上繁宇殿扩建起来一定很大了……呜呜……龙农才不管这皇帝寝宫是妃子不能住的呢。
“戟,你要娶亲了?”
左戟不明白龙农心思,只点头道:“嗯。”这皇帝纳妃是古之大事还能有假?
龙农低头道:“哦,那恭喜了。”
左戟看着低着头焉焉的龙农,笑道:“今儿是谁惹你了?你儿子可去朕那里告状了。”
龙农骂道:“那个吃里扒外的,我是养了一白眼儿狼了,将来也不指望他养我,我孤独终老算了。你好好的让媳妇陪吧,幸福去吧。”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屋里去。
左戟听龙农这样说话,跟着他也进了内屋,说道:“怎么这样想?”见龙农准备把脏了的衣服脱下来,左戟便上前帮忙,一边帮龙农把衣服脱下来,一边道:“龙润很好,你还有朕。”
龙农脱了外套,刚刚那话他当然也只是随便说说的。龙农只着了中衣,站在左戟面前看着他道:“你也很好。”
左戟看进龙农眸中,一时感动,能得你一句很好,他也知足了。
三月初七,三喜降万倾,举国欢庆。
一喜,圣上诞辰。二喜,圣上纳妃。三喜,春汛已退后续事宜正顺利进行。所谓一年之际在于春,这是个好兆头。万倾上下一时欢腾。
夜宴至二更,歌舞正浓。
龙农有上次教训,这次只喝了一小杯便没有再倒酒喝。只是不喝酒坐在位上能做什么呢?也只能盯着那人,看他被万人簇拥而已。一时却怎么也看不下去,抱了坛酒,只好狼狈离席。
不能在那里喝,他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喝总可以吧。有种英勇赴死的悲凉,龙农大步流星穿过树林准备离开。
“良辰美景,殿下走这么急做什么?”凉风一样的声音从一旁树下传来,龙农偏头看去,却是认识。
“凌公子,里面好酒美舞不看不品,跑这来吹什么风?”语气里竟是找茬的意味,好像在说,来啊来啊,有种骂过来,爷正闲得荒呢!最好别惹我,惹了爷让你吃不完打破脑袋也给你灌下去!
哪知凌修云今日似乎心情甚好,笑眯眯向龙农走了过来,看了眼他手里的酒坛,道:“殿下怎么跑出来喝酒?一个人喝酒,那叫喝闷酒。”
龙农看了凌修云一眼,觉得这人很烦啊,不想理他转身便走。
“龙农。”
龙农停下脚步,这人为什么不叫他殿下了?一会儿叫名字一会儿叫尊称到底想做什么?!
凌修云走上前几步,他知道龙农会停下来的。
“龙农?这是殿下在外面的化名还是真名?”凌修云漫不经心地问道。
龙农恼火转身:“当然是化名,你到底想做什么?知不知道拦了本王去路,本王治你一个冲撞之罪。”
凌修云看着龙农,淡笑道:“是吗?可谁不知左磬与凌修云是知己好友,到是磬王殿下几年不见对在下是视而不见。”
龙农看了看凌修云,问道:“你我是知己好友?”
凌修云仰首道:“仕子中无人不知。”
龙农暗里皱了皱眉,只好道:“以前的事我全忘了……”
凌修云点点头:“我知道。”
两人随后找了处无人处坐下慢慢聊,一坛酒也两人分了慢慢品。
凌修云说:“今日陛下大喜,你我却躲在此处独饮,实在不给面子。”
龙农并不敢多喝,一杯酒拿在手里转了又转,到是洒出去了不少。两人说话也多是凌修云在说龙农听着。
“我猜陛下喜欢一个人,近在身边却不能有丝毫亲密举动。”
龙农不高兴道:“相敬如宾啊?”左右今晚都成亲了,什么宾都不宾了。
不管龙农的冷讽,凌修云道:“他当时问过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去喜欢那个人。”
龙农颇为奇怪地看了凌修云一眼:“他干嘛这样问?”
凌修云道:“我告诉他,喜欢就是喜欢了,阻止不了的。他说那个人是他不能喜欢的。”
龙农问道:“什么人是他不能喜欢的?”
凌修云道:“至亲兄弟。”
龙农愣住了:“呃……东候王!”
凌修云颇感疲惫地撇了眼龙农,他家槐虽木却不呆,左戟也是命苦,明明不是亲兄弟却为此喜欢上了这么个人还不能在一起。
凌修云站起身,对龙农道:“磬王殿下可以再发挥一下想象,东候王左右是不对的。”说完便走了。
东候王不对?那是磬王?我?
左戟喜欢我?不对啊,喜欢我那他现在在做什么?一边享受温柔乡一边苦逼状给别人看?不带这么拉人票的啊啊啊!
龙农气得把还剩下的大半坛酒摔到地上,声音引来巡视内侍。
“殿下?有何事?”
龙农对这个颇为眼熟的侍卫道:“有刺客,没看见吗?”
夏标一愣,刚刚他在附近,有刺客的话他不可能没看见,可……
“殿下有受伤吗?”既然主子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一问了。
龙农捡起地上碎片往手臂上一划,给吓傻了的夏标一看:“有,快去请示陛下。晚了本王性命不保你们工作也不保了。”
夏标心肝那个颤啊,立马转身奔走。
左戟见龙农离席也没在意,只道他不喝酒也好,此时正在晚宴上听歌赏舞。
夏标从偏门进到大殿,对站在左戟身边的乔宝一招手,乔宝见了见陛下没看见便向夏标走了过去。
“夏侍卫何事?”
夏标没多想,直言直语便把话说出来了:“殿下遇到刺客,受伤了。”
乔宝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待回过神进忙转身往左戟方向走去。这还得了,殿下是陛下最好紧的人,如果受伤,后果不可想象。
“陛、陛下……”乔宝小声打断正赏歌舞的左戟。
“夏侍卫何事找你?”
乔宝内心那个苦啊,抖着胆子道:“夏侍卫说……殿下……遇刺。”
左戟忽一声坐座位上坐起来,盯着乔宝像是在确定什么,却忽然转身走下台阶,当着众大臣的面不顾歌舞美女正跳着舞从大殿正中急步而去,舞女们自是惊慌而散,一旁大臣也都齐齐站起身来。
大殿之上声音此起彼伏。
“陛下怎么了?”
“怎么了?”
“不知道啊……”
也不知是谁听到了夏标与乔宝的对话。
“磬王殿下遇剌了……”
“不会吧,可有受伤?”
“听说伤得很重……”
早已回到殿内的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