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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信,说不定我真是鬼,真正的左磬死后我才附了他的身。但是……也可能我还是我……只是左磬忽然不见,而他和长得一模一样……”
“你死过?那你到底是谁?”
龙农看了凌修云一眼:“放心好了,我原来是谁对你一点威胁也没有。我打算把这事告诉左戟。”
“不行,我以为你是故意骗他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很玄忽。他一直没怀疑你我看他估计不信,不如你别说其它的,就说你是骗子好了。”
龙农站起身,把桌上一杯茶重重一放:“可我不是骗子,那混蛋才是。”说完转身便走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把我当妖怪就当妖怪吧!
皇宫。
月圆风清。
‘陛下驾到……’轻而低柔的一声从院门外传来。
龙农半卧在太妃椅内侧头看向院外,便见左戟踏着月色光影交错着向他走来。左戟走过来却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来到龙农身边俯身看着龙农道:“怎么了?不舒服?不舒服干嘛在外面?春寒陡峭还是进屋里去吧。”
龙农冷着脸不动:“我有话跟你说。”
左戟道:“那进屋再说。”
龙农坚持:“不行,就在这里。”
左戟只好站起身对一旁道:“拿张绒毯来。”又转身龙农,一边问一边在他旁边坐下:“什么话?”
宦官拿来一张绒毯,左戟又接过来给龙农搭在身上,然后看着不说话的某人,耐心地等着。
“我想搬出宫去住。”
“怎么忽然有这种想法?”左戟颇为震惊地看着龙农。
龙农道:“就是不想呆在你身边,我想出去。”
左戟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这个理由不行。”
龙农问:“那要什么理由?”
左戟皱眉:“什么理由都不行!”
……
见龙农久久不说话,左戟站起身,蹲在龙农面前,双手抓住龙农的手,目光望进对方的眼里:“是我不好,龙农,你别想出去。这辈子你只能呆在这里。”
龙农一反刚刚的悲凉气息,吊而朗当地道:“那不行啊,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有时候也是有生理须求的。”
左戟握着的手一怔,却没有说什么。
龙农低头看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左磬呢?我就是我,我只是一个叫龙农的人。”
左戟双眼看着龙农,问道:“那你是吗?”
龙农看着左戟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叫左磬的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原来生活的那个地方叫中|国,那是个科技发达的世界。那里有个黑道组织叫龙门,我父亲是龙门门主,有天他死了把位置给了我,但是那位置我坐不上去,只坐了一年便被下面的人杀了。死象挺难看,他们一刀刀砍过来,很痛……”
龙农说很痛时左戟便一把抱住了他……
左戟把龙农抱回屋内,龙农一直说着那个世界的事,左戟偶尔发问,但大多数时候他只用心倾听。
“所以说,坏事做多了就有报应。”
左戟说:“你们是魔教。”
龙农坐床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魔教,咱不练妖术,咱们是正经商人,只是偶尔用用非法手段。”
左戟浅笑一声,抚弄了下龙农软软的耳朵:“哦,是吗?”
龙农扑左戟怀里笑眯眯地把人看着:“是啊……”手在被子里悄悄伸进左戟衣内:“你敢不敢?”
左戟的回答是直接脱了龙农剩下的衣服……
“哈哈……”龙农欢腾滚倒在床上。
……
“哎,不对,等等,停手!”
“嗯,哪里不对了?”
龙农伸手指自己鼻子:“我是哥哥。”
左戟点头,关键时刻叫停这龙农是想做什么?
龙农见左戟没明白过来,于是再提醒道:“我比你大,我在上面。”
左戟一把把龙农压倒身下:“谁说大的就在上面……”而且根据龙农说的,他是十八岁死的,到左磬这里来虽是二十一岁,但真实年纪却确实比他小。
左戟一边想着手里嘴上都没闲着,直把龙农弄得喘气说话的份都没了,只好在心里暗暗吃惊不小,这事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发展的啊!!!不是应该谁大谁压的吗?
龙农有心想反,但左戟却让他毫无反手之力。力气全使到绵花里不说,两人一持久这明显体力跟不上了。龙农这才意识到上下问题真不是看年龄的……
龙农被折腾了个腰酸腿疼,偷眼看了一旁还睡着的左戟一眼,龙农很是怀疑同为男人,左戟又不是肌肉发达的,为什么体力上他就差这么多不说,那里也差那么多。
经过昨夜龙农当然已肯定了心中所想,元旦那晚的人就是左戟了。
左戟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便醒了,转头见是龙农伸手便把人抱了过来。
“戟,我得告诉你一事,昨晚我说的都是假的,其实我是左磬。”
左戟一僵,抬头看向龙农。
龙农心里暗爽,这人太好骗了,可不料……
“你是不是原来那个左磬你以为我丝毫不察觉?打从一开始我便隐隐感觉到你不是皇兄了。可是一切实事都指向的却是‘你就是左磬’不假,即使我再怀疑我能为了自己的贪欲说服自己你不是左磬吗?”
“所以我一承认,你就相信了?”
左戟点头。前段时间他一直在查龙农,也就是左磬在他到边关找自己求助后离开,到假死再到活过来之间的一切可疑之处,但却一无所获。除了左磬的死奇怪外,其它的再无可以怀疑之处。在他焦头烂额都在说服自己不要乱想的时候,龙农自己却说了这么一段离奇之事出来。
57
57、小郎君,好厉害 。。。
左戟说完便看着龙农,龙农也笑眯眯地把左戟看着。过了会儿,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动了动,左戟看了龙农一眼又看了看被子一眼:“做什么?”
被子里龙农的手在乱摸,一边摸一边对左戟嘿嘿淫|笑:“你昨晚干嘛使劲儿顶我?压得我腰现在还痛……你是不是第一次啊?嘿嘿……”龙农想到昨晚左戟就一个后背位使劲儿往前冲,龙农猜想左戟那方面的知识一定是不如自己的,体位都不知道换一下。哟,一大清早挺精神,龙农跟昨晚折腾自己挺厉害的大家伙用手打招呼。
左戟看着龙农玩得高兴,也不阻止,只把人盯着。
龙农于是一个翻身骑到左戟腰上,俯身贴耳道:“你玩过骑乘没?”
左戟仰面看着龙农,摇了摇头……
干柴烈火,被翻红浪。垂挂在龙床外围的幔账摇曳如盛开的硕花。不一会儿帐内便传出龙农惊荒的声音:“唉……停停……嗯哈……”
龙农趴在床上,两条腿被左戟抗在肩上……
“你你你……混蛋!”
左戟轻笑的声音传来:“嗯?怎么混蛋了?”
抽|插中的水声以及被褥磨察的声音还有龙农轻轻的哼声,一起隔着厚厚的幔帐隐隐传来……
“呃嗯,可以……了呃……”
“……要不、再换个体位试试?”
“不不、不……下次、下次吧……”龙农气喘吁吁求饶,他错了……
至此,龙农算知道了,这种床上的事还是不要和左戟斗才好。
如此过了一月,龙农算是幸福美满地生活了一个月。过两日便是龙润满五岁,实则四岁的生日。小家伙现在是勤奋好学,去皇塾都不用龙农叫起床,自己一人跟着繁宇殿里的侍卫便早早去皇塾了。每次中午回来就跟龙农讲皇塾里的事儿,多是讲七皇叔左越多么多么厉害,今日又在课堂上与太傅对答如流如何如何的……讲得时候大眼睛都冒绿光,满是崇拜之情。只是左越最近被左戟命的人在教他武功,平日里散学后却是没有时间跟龙润一起玩的。龙润便只好一人拿了一本书对着还不会讲话的左无恙讲书中自己喜欢听的故事,有时讲得无聊了便对着左无恙偶尔发呆。
工部的零件造好了,可组装的工作得龙农自己做。龙农给小自行车做了两个护轮,轮子依旧采用牛筋。龙农摇了摇链条,车子便发出‘壳壳……’的声响,上过油后会好一点。龙农看着勉强如意的小脚踏车,一把提着从工部走出来回繁宇殿去了。
龙润看着他爹拿来的铁家伙,围着圈转着看。
“坐上去试试……”龙农鼓励道。
龙润看了他爹一眼,又看了看那车上好似坐位一样的东西,又看向龙农。
龙农起身抱起龙润把人放车上,然后一一指导:“双手扶这里,脚踩这上面,往前蹬……”
轮子一转,车子便向前去了,因为有护轮的保护也不用担心会从车上掉下来。
“啊啊……”龙润兴奋地大叫,小脚丫努力地踩着。
龙农站在原地看着龙润,见他骑得远了,便叫道:“扶手向旁边转,转回来……”
龙润很聪明,一教就会。龙农看了会儿便让他一个人在院子里骑着玩,再从屋里出来时龙润已累得满头大汗。龙农看了看车子,这车子必须时常打油才行,不然踩起来很吃力。哎,果然是山寨……
每年的武考都在文考前面一两天,龙农没想到武考里的文也这么严格,因为自己的关系害陶瀚不能考上就麻烦了,龙农决定那三天他要去现场给陶瀚助武。
把这事儿说给左戟听了,左戟本想是此事事关国之选才大事不是儿戏,本不想让龙农去参合。但熬不过龙农对天起誓自己绝不插手,只单纯旁观的一再要求。于是左戟便给了龙农一小监官的职位,并特意叫来这次主考官于大人来指着龙农亲口告诉于顺,说这就是跟着去走过场的,你们别把他当王爷,他没特权,不许扰乱考场规矩!
左戟见于顺盯着龙农看了眼然后颇为犹豫,于是放重话道:“于顺,他要不听你话,你直接给朕送回来。”
却不想龙农推开椅子重重一起身,狠狠看了左戟一眼,一言不发,走了。
他本就是去给陶瀚助威的,单纯去给打气的,难道他以为他会去把陶瀚文试的卷子偷偷换掉?他有那么蠢吗?他最多不过去把卷子上的名字改一下而已,这就方便多了。
龙农这甩袖而去倒让左戟心疼了,心说难道是自己多疑了?自己万万不该这样防他的。
晚上回庆阳殿发现龙农不在,左戟刚踏进屋又折回来,对侍从道:“去繁宇殿。”
乔宝跟在左戟身后:“陛下,不换身衣服了再去?”
左戟脚步一停,想了想,道:“不用了……”还是早点跟他道歉去的好。
左戟刚没走几步,迎面龙农便一个人晃悠过来了。
乔宝精明,一看龙农走过来,便对旁人道:“不去了,各自散了吧,陛下有吩咐了再叫你们。”
于是众宫女内臣一一行礼退下。
龙农走过来,看了左戟一眼,道:“刚回来?”
左戟随龙农一起又往回走,一边点头道:“嗯,正要去找你。”
龙农道:“无恙在哭,嬷嬷无法,我哄了会儿……”
左戟又问道:“用过晚膳了吗?”
龙农踏进屋内:“我让人留了些……你吃过了吗?”
两人都已用过晚膳,但还是随龙农安排又吃起了夜宵。
吃了会儿,左戟道:“下午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龙农道:“没什么啊,我本来就是想去偷份试题给陶瀚的……不过,现在也不用了,我想就算我给他他也不会要的。”
左戟看着龙农,听他说的轻松,却道:“陶瀚这事儿也没什么,朕看他俩也是有意的,这些日里顾凌都住在将军府里,听下面人说,他通宵陪着陶瀚在教他战略之书。他俩儿的事你也不用担心,等武试一完,无论结果,朕下旨赐婚便可。”
龙农双眼一亮,看着左戟问道:“真的?”
左戟点了点头,侧目看了一旁人让人把桌上的东西都撤了。左戟起身拉龙农一起在一旁的软塌里坐着休息会儿。
龙农靠在左戟身上问:“顾凌这些天都在陶瀚那里住?他住哪儿?”
左戟道:“能住哪儿?将军府上虽简陋,但客房还是有的。”
龙农眼珠子一转,怀疑地问道:“是吗?客房哪有主卧舒服……”
左戟但笑不语,对龙农的猜测不否定也不肯定。
龙农本还想再怎么样也得让陶瀚文试过关,拿到武状元,但现在看来顾凌和陶瀚的事儿也不用他担心了。明日去考场,那就姑且去走马观花一回吧。
院内清风幽送,月色柔美。
京城的热闹是在每年的元旦便开始的,千里来京参加考试的,想要一举入仕的是早早便在京中定好了房住下,早晚不出门的苦读的有,早晚都出门走关系的也有。
有本在京中的才子大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