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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的怒气不轻:“胤载,你在撒谎!你刚才走神了,是不是?什么时候开始,你跟我说话竟敢走神了?是不是在想你的老婆?”
胤载刚调好的心情,又被雅典娜给挑起,怒气陡地升起,“就算是想我的老婆,又怎么了?你有意见?”
雅典娜突然笑起来,“没,我怎么有资格有意见呢。只是,国内的报纸,我都看过了,胤载,就算你挑不到比我更好的女人,但也不致于挑一个这么差的,接二连三地成为别人的饭后笑点。我想,她定是你们胤家有史以来,最丢脸的焰后了。”
听了雅典娜这话,胤载心里很不痛快。他新娶的新娘再差,也轮不到别人来奚落。别人越奚落,越丢脸还是他。“娜娜,还有事要说吗,没事我挂了。”
“胤载,过几天我要回国,记得来机场接我。”
“你不是说不回来吗?”
“我想回来就回来,上次说不回来,是不喜欢你们胤家人的口气了。这一次回来,我是想看看你的女人——史上最丢脸的焰后。像你这样追求完美的人,竟不休了她,我实在很好奇,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以退为进?
秋雨绵绵,寒气袭人。
一场秋雨一场寒。
慕容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从梦中醒来。
挂钟上显示三点多钟了,从早上七点睡到现在,肚子早已空空地饿着。
镜前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早上有些昏沉的头痛好了些。
慕容容看到镜台前有一盒腮红,挑了点,扑在脸上,看上去,顿时红润了。
餐厅里早给她备好了饭,慕容容胃口不太好,略略吃了些。
胤载回来时,已是傍晚。
傍晚时分,刮起了风,斜风细雨,把他身上打湿了。
胤载从车上下来,吩咐来接丹东尼,等中秋过后,天气不再酷热了,就搬回他在裔城郊外的别墅。
“你回来了?”慕容容站在门前,如贤良的妻子等着男主人回家。
胤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慕容容去接他的外衣,挂在衣架,又拿来拖鞋,给他更换。
胤载眉毛一挑:打贤惠牌?
这个女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
胤载扯了领带,随手扔给女佣,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大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慕容容跟在他后面,见他坐下,她站着,也不知该也坐着,还是这样站着。
他好像很不高兴,还因为早上的事生她的气?
哪怕她刻意讨好,都不领她的情。
真是烦恼,她该怎么做呢?如果她是真的欧阳夕雨就好了,像她那样聪明美丽的女子,一定有很多办法可以讨得他欢心。
慕容容从兜内掏出那只红色火焰的戒指递给胤载,“这个,还你。”
胤载接过,放在公文包里。
还算她识趣。
或者说,以退为进?
女佣扑着热腾腾的咖啡过来,慕容容接过来,放在胤载面前。
她琢磨着,怎么跟他说——
安娜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很想知道弟弟的情况,想出去找安娜,或者到以前住的地方看看。
胤载摩挲着有些扎手的下巴,看看垂手不安的慕容容,又看看旁边垂手低首的女佣,他怎么就感觉他的新老婆比佣人还更像佣人?
他对女人,向来很大方的
“你有话要对我说?”
慕容容点头,又忙地摇头,“没有。”
还是再等等,说不定晚上,就拔通了安娜的电话。欧阳野吩咐过她,不能露出半点马脚的。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慕容容看到胤载怀疑,连忙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是……有的!那个,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一点闷……所以,想问问,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端起咖啡,胤载漫不经心地拿勺子慢慢搅着,“你会做什么?”
“我会洗衣服、扫地、洗碗……”
“这是佣人做的。”
“呃……”
胤载脑光一闪,放下咖啡,好以整闲地看着慕容容,“你果真想做这些事?”
“嗯!”慕容容很肯定地点头,不是吃就是睡,她又不是猪。天天白吃白住,她也过意不去啊。
“丹东尼。”胤载勾勾手指,叫丹东尼过来,“刚才跟你的说事,你派两个佣人到华园别墅收拾房子,而那两个佣人的工作,就交给太太去做。”
“先生,这不太好吧?胤园那边有很多人手可以调遣……”
“不!我愿意。”慕容容一口应允。
不过,做佣人,有没有工资呢?慕容容犹犹豫豫半晌,不知怎么开口。
“有什么话你就说。”胤载很是不悦,这女人老是吞吞吐吐的,有话藏着掖着又不藏好掖好,支支吾吾的,看着就让人难受。
“那个,做佣人,有工资吗?”
胤载差点被他的口水给呛着,她问他工资?敢情欧阳家的大小姐很缺钱,还是压根就没见过钱?“欧阳夕雨,你有这么缺钱吗?”
慕容容很慎重地点头,她真的是,很缺很缺钱。
胤载实在是受不了她了,从包里取出一叠金卡,扔给慕容容,“拿去!不够书房里还有支票,自己填!”
焰王的女人会缺钱花?她敢说,他却丢不起这个面。
况且,他对女人,向来很大方的。
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慕容容把他的金卡收好,还给他。“我不要你的钱,我要自己赚,你给我算工资就行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傻瓜,给她钱不要,还要自己赚?装!继续装!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多久。“她们的工资一个月一万,你是新手,算试有期,给你一半工资。”
五千,对于千金大小姐来说,一只鞋子也买不到。
但对慕容容来说,好多、好多……包吃包住,还有免费的衣服鞋子可穿。一个五千,两个月一万,一年下来,弟弟从小学到大学的学费都有着落了。
不知道他还招不招兼职工?再做点兼职,弟弟读书的其他杂费和生活费,也有着落了。
“那个,除了佣人,你公司里,还请人吗?”
胤载随口说:“差一个清洁工,你想做?”
慕容容喜不自禁地点头,“我想!我想!多少钱一个月?”
胤载骤地眯起危险的眼睛,女人,你玩得很过瘾是不是?好,我就跟你玩玩。“也是五千一个月,包洗厕所、倒垃圾!”
“好!我做!”这五千,那五千,那她一个月,不是有一万了?慕容容连忙伸出手指头,兴奋地数着:一个月存一万,一年存十二万,两年二十四万……
数着数着,慕容容忍不住呵呵地傻笑起来。
胤载严重地鄙视她,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还是,她的演技太好了?“除了扫地洗碗,你还会什么了?”
慕容容想了好一会儿,“我会泡茶,算不算?”
胤载打了一个响指,马上有女佣捧着一套紫砂茶具和茶叶过来。
慕容容跪在茶几前,将茶具一一摆弄好,拿来茶叶,是极品的铁观音。
她接过女佣捧来的热水,烫茶具,量茶,洗茶叶,到泡茶,斟茶,非常专业。
曾经兼职在茶庄做过的茶艺,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工作让人自信,慕容容认真的样子,一扫她这阵子的沉闷,焕发光彩。
她的味道好极了
胤载颇有意外,以为,至少慕容容会显出半分,哪怕一丝的不乐意,可没想到,看到的反而是她充满自信的一刻。
她有一双好看的手,手指修长柔软,熟稔的动作,像在茶壶上跳着芭蕾舞。
只需这样看着,就已是非常让人愉悦的视觉享受。
胤载双手枕着头,优雅地靠在沙发,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享受着难得愉悦。
她人虽傻傻,偶尔还是有可爱的地方。
时间静静地流淌,这难得安宁与详如,两人都不想去打破。
茶泡好后,慕容容端了一杯茶,捧到胤载面前,抿着嘴儿一笑,“你尝尝。”
胤载一手接过了茶,另一手却握住那柔软修长的手指,她指间有些糙,手心还有些茧。
胤载不由一愣,指腹轻轻摩挲在那些茧上,“这是怎么来?在欧阳家,你还要干活?”
慕容容把手抽回来,“不是的,是、别的原因……”
胤载也不再多问,轻呷了一口香茶,微微点头。
手艺很不错,五千,物超所值了。
看到胤载很满意,慕容容欣慰极了,“我再给你斟一杯。”
笑靥如花,美人多娇。胤载一把把慕容容拉过来,按在沙发,沙哑的嗓子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你的味道比茶好多了。”
紫砂茶杯随身一扔,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片。
慕容容心疼死了,紫砂可是很值钱的,尤其是胤家珍藏的紫砂茶具,都是古董来的……
“你给我专心一点!”胤载十分不满地把捏住慕容容的下巴转过头,低下头狠狠地吻下去。
慕容容呆滞住,他是不是要喝茶吗?吻她做什么?
她的味道好极了,唇瓣柔软细腻,像两朵花瓣一样,不管他怎么吮吸舔食,总是食不够。“把眼睛闭上。”
在他吻她的时候,她竟敢发呆?
慕容容大力地推开,脸蛋红扑扑的,“佣人们还在……”可一看,佣人们早就不知退到哪里了。
胤载冷冷一笑:“佣人们可比你识趣多了。”
他的吻犹如他的人,狠、绝……
手指牢牢地固住她的俏尖的下巴,低下头,两片滚烫的唇像暴风雨袭向鲜嫩的花瓣。
他的吻犹如他的人,狠、绝……
另一只大手游到她胸前,来回地抚摸着。
慕容容被胤载压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像被一座山给压住,她害怕得禁不住地颤抖,不安份地挪动,却更挑起他的情欲。
他的手挤进她的衣服里,那里细滑柔嫩的肌肤更令人流连留返,唇下的掠夺却丝毫不减。
在他近乎疯狂的掠夺下,慕容容昏昏沉沉的,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随时被他颠覆。
唇间全是他淡淡的茶香,薰人而醉。
渐渐地,慕容容快要无法呼吸,慌忙地推动山一般的他。
但沉醉于她美味的胤载压根就放不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只想狠狠地尝个够,餍足方休。
慕容容双脚乱蹬,啷的一声将茶几上的紫砂茶壶踢倒在地下,四分五裂。
胤载终于放不舍地放开了她,看着慕容容迷人的小嘴急促地地呼吸着,忍不住又想低下头去采撷一番。
“不要——”
慕容容一双小兔子般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向沙发另一边退去。
她越是后退,他越想靠近,就像猫抓老鼠一样。“老婆,你不要什么?”
“不要,靠这么近?”慕容容心口似擂鼓般,从没像这一刻,感到面前男人给她的压力。
她想逃,但她又似被他锁住的猎物,无处可逃。“胤、胤先生……”
“嗯?”他低沉的嗓音危险地压低着。
“老、老公……”慕容容小声、弱弱的说。
这声音听在胤载耳中,又娇又媚,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他挑拔得欲火焚身。
胤载长臂一伸,又将她拉了过来,手臂环着她的腰,“老婆,我们该圆房了。”
“那个、我们认识还没多久,太、太早……”慕容容悄悄地扳环在她腰间的大手,但他却越环越紧,最后,紧紧地扣在她腰上。
诱惑死人的性感
“是吗?”胤载故意凑到慕容容雪嫩的耳边说。
胤载呼出的热气烫着了慕容容的耳根,耳边一片赤红,一直红到脖子上,再窜到脸上。
胤载还恶作剧地在那雪嫩的耳垂咬一下,又舔一下。
慕容容浑身打了一个机伶,一下子推开胤载,条件反射似的跳开。“这是大厅,你怎么能这样……”
他不怕羞,她是怕,别墅里加司机和花匠,一共有九个人,大厅里,人上人下,被看到了,她要不要见人哪。
胤载斜斜地靠在沙发,慵懒的气息透着诱惑死人的性感。
衬衫上几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露出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
那黑得深沉的眼睛带着某种挑逗在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