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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可以拥抱,可以依靠的人真好……
“你会爱我吗?”
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低低地问了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他的话。
他微微一愣,只是更深地吻住她,带给她更多的炽热和更深的疼痛——
良久、良久——
激情渐渐退散后,他环着她,靠在潭边的石头歇息着。
慕容容从他的胸前抬起头,看着蒸气化成细小的水珠落在他的碎发上,然后聚在水滴从他的俊美的侧脸滑落。
第一次,那样近地看着他、靠着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另一个真实而亲近的他。
他还真会气人!
其实,他也没那么的可怕。
慕容容伸出一根小指头,轻轻地划过她不小心咬过他的地方,“疼吗?”
胤载睁开眼睛,布满浓浓的笑意,咬着她唇轻声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
腾地,慕容容脸红得没地方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他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上,低低地笑着。宽广的胸膛也因他的笑起伏着。
“不许笑!”慕容容本要掐着她咬过的地方,但下到手里,又舍不得用力,轻轻地划过了。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老婆,你又饿了?”
慕容容不解,抬头茫然看着他。
胤载低低一叹,强制住自己的欲望,“你是第一次,不能操劳过度。”
哪怕慕容容再笨,也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她又脸红得一塌糊涂地低下头。
胤载又忍不住低笑起来,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了,真是可爱又纯情的小东西。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刘海的染发,越看越碍眼,“以后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伤了头发。”
“你不觉得我土吗?”慕容容闷闷在伏在他胸口说。
“是够土的。”胤载不留情脸地回答。
慕容容赌气地说:“好啊,我明天就把头发全染成黄的!黄的不好看,再染成绿的!绿的看烦了,再染成红的!”
胤载摇头,给出一个好建议,“这样太麻烦了,不如染成斑马线,每线一色,怎么样?”
慕容容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他还真会气人!
“怎么?生气了?”胤载逗着慕容容气鼓的脸,开怀地笑了起来,不知道多久,没这样开怀地笑过了。“时间差不多吃晚饭了,小雨,我们该出去了,再这样抱着你,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听到他的那一声小雨,慕容容浑身一僵,再温热的水也止不住心中的寒意。
“怎么了?”胤载察觉到怀中妻子的异样。
他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没事……”慕容容失落地垂下头,那么好的事,那么好的人,终究不是真实的,是她骗来的。
这一切,只是像这蒸气,本是因水而化,最终它也将化成水,从指间流走。
胤载抬起慕容容的下巴,她眼里,怎么盛着那么深的忧伤?他始终是读不懂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容只是摇头,她不敢,也没有勇气让他知道。
终有一天,他们会分开,此刻,又何必知道太多?
慕容容环上他,主动地吻上去。
胤载却头一偏,闪开。相比慕容容的感伤,胤载总是那样的冷静与理智。
兴许,这就是他是大人物,她是小人物的缘故吧。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想藏着掖着又不藏好掖好。”
胤载很生气,他总觉得他的老婆不相信他,什么事都瞒着他,即使现在他们这样的亲密,中间仍像是隔了一层膜,一切都如雾中花,水中月。
他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他胤载是何许人物,怎么允许他的老婆有那么多的忧愁、烦恼?“你心中有事,尽管与我说,别忘了你老公是谁,这世上还没有你老公解决不了的事。”
那样的狂妄与不可一世的神情,慕容容曾经在弟弟扮成超人的时候出现过,逗乐了她,但她却笑不出来。她认真地看着他,直到在他脸上也看到了认真,“你肯不肯帮我一个忙?”
“很重要?”因她的认真,胤载更加的冷静与理智。
“很重要很重要!”对慕容容来说,只要是关系到她弟弟的事,就是世上最重要的事。
“说来听听。”怀里抱着诱人的妻子,袒呈相见,还能冷静地理智的人,除了胤载,应该没有第二个了。
也是正因这冷酷与理智的本质,他才坐上今天的位置。
或者说,一个忧愁,一个冷静,是因为在彼此心里,都有一份保留。
你说过不生气的……
如果他们知道因为这份保留,最后伤了最爱的人,他们必然痛恨这该死的保留……
可是这一刻,彼此都垒着一扇心墙,谁先推倒自己的心墙,输的,就是谁。
现在,他们一个输不起,一个不肯输。
“我怕我说了,你会生气。”
胤载笑了,不过是个小女人的小要求罢了,能有什么可令他的生气的。“你说,我不生气。”
“真的?”慕容容燃起一道希望的火苗,小脸因此变得更加的娇艳。
那小女儿神情逗笑了胤载。“真的。”
得到他再三的保证,慕容容总算心里落下一颗大石。“欧阳野、就是我父亲向你们申请的投资,你能不能批了?”
胤载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一双深邃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慕容容。
慕容容劝说道:“我听十大长老都答应了的,那么对幻焰也并不是坏事了?反正都做生意,大家一起帮帮忙不好吗……”
胤载蓦地站起,修长的大腿跨出浴潭,随手扯了一条浴巾披在身上。
慕容容望着他突然变了的脸,有些害怕起来,“你生气?你说过不生气的……”
胤载手撑在石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慕容容,碎发上落下的水珠打在地上,滴滴答答。
那阴冷的脸庞,让慕容容从迷梦中醒来,即使他方才曾对她温柔过,也不过是一个美丽的泡影,她怎么能被这随时破碎的泡影迷了神智?
她差点忘了,他是人们口中阴狠绝情的焰王。
慕容容脸色微微地发白,轻轻地打了一个冷颤。
胤载冷冰冰的眸子毫无感情地盯着慕容容,“怪不得前几天你还避我不及,刚刚就突然热情似火起来,原来都是为了这份合同。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回家得到欧阳野的指示,你绝不会轻易地交出自己,是不是?一直把自己吊高,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是不是?”
慕容容承认,如果不是因欧阳野的相逼,对他,她还是有一点抗拒的。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她是喜欢他的。不管他愿不愿意帮忙,她都不会后悔……
你不值200亿
胤载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慕容容的额头、鼻子、小唇,温柔得让人眷恋,可,从他嘴中说出的话,却让慕容容不寒而栗。
“就算你是处女,也不值200亿……”
绝然转身,冷冽的背影毫不留恋地离去。
慕容容怔怔地看着他离去,失神地喃喃:“我是喜欢你的……”
他冷冷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喜欢?这两个字值多少钱?”
慕容容用力地咬住唇,不让溢到眼眶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
取了一条浴巾,包住身体回到她的客房。
关上门,她蹲在门边,鼻子酸得难受,她咬着手背,不断地跟自己说:不哭,不哭,不要哭!
鼻尖,却从浴巾中闻到属于他专属的气息,好像,他刚刚温柔抱着她的时候。
但是,那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对她那样温柔,他知不知道,她很容易就相信的。她真的以为,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她还以为终于有人会疼她了,终于不再担心受怕了。
为什么给了她希望,又残忍地一手掐灭给她的希望,就不能让她多幸福一下,多开心一下吗?
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滚落。
对不起,她不该说那样的话,可是——
胤载,你这大混蛋,你骗人,你说话不算说,你说了不生气的!
说了不生气最后又生气,骗人!
可是,她也是骗子,她有什么资格骂他?她才是大骗子。
但她真的很想很想见弟弟一面,很担心欧阳野有没有虐待弟弟,弟弟他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
怎么办?暮儿,姐姐没用,是姐姐害了你。
欧阳野让她假冒欧阳夕雨,就是为了那个投资,如果拿不到那个投资,他们就不会放过暮儿,他们一定会杀了暮儿的。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爸爸、妈妈,我没有照顾好弟弟,对不起!对不起!
……………………
正在更啊亲,应该还有两章。
心神不定
胤载有点心神不定,从坐在这把椅子以来,第一次上班时心不在焉。
他抱胸,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看到一个卖力拖地的小身影。
她好像干得很开心。
堂堂千金大小姐,沦为清洁工,竟然一点不高兴也没有?那得有多深的城府才能做到?
那天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后,他以为她至少要跟他冷战几天。可第二天一早,她就来找他,说去上班的事。
他随口说请清洁工,她一直记得?还真做了起来?
而且看她娴熟地拖地扫地,敢情这事她常干?欧阳家仆人成群,都是摆设用的?
他观察了她好几天,越看是越不明白了。
秘书区的秘书们交头接耳,人心惶惶。
“你们看见了没有,总裁先生刚刚亲自去茶水间打水了!”
“是啊是啊,办公室里明明有开水,怎么出来打水?要喝水一个电话就行,为什么亲自出来?”
“是不是开水机坏了?”
“谁说的?刚才李主任特意去检查过,好得不得好。我看,总裁先生想裁员,所以先摆个样子……”
“哎呀!惨了,会不会想裁我,昨天,总裁先生从我前面过去了,还回头看了好几下。我工作一直很认真的,千万不要炒我。”
“你别提,前天总裁先生还在我背后站了好一会儿,结果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话说,你们还有没有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我们这一层新来的清洁工,怎么这么年轻啊?好像个大学生。”
“对啊,年纪轻轻的,怎么跑来做清洁工了?”
慕容容把拖把扭干,挂在清洁室,洗了手,拿着杯子到茶水间去接水喝。
这一层装修得十分的豪华,秘书区的小姐们也个个年轻貌美,笑容好,嗓子又甜。
如果父母没有去逝,她现在也大学毕业了,说不定,也是做文秘。
只不过,办公室肯定没这么豪华,幻焰是很难进,上大学的时候学姐学长们都说幻焰招工最挑剔,但是福利也是最好的。
她为什么不求他?
茶水间,慕容容遇到一个不想看见的人。转过身,就要走。
“等等。”胤载把手上的杯子放在台面上,“帮我斟一杯水。”
开水就在他面前,只须一按开头就行。举手之劳,偏要人代劳。
“是,总裁先生。”慕容容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拿起他的水杯,按了开关。
开水徐徐地落在杯中。
胤载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因为刚刚将一层拖了个遍,满头都是汗水。
而且,短短几天,她好像消瘦了、憔悴了。
是清洁工的工作太辛苦,还是她没吃好。
“总裁先生,您的茶水。”
胤载收回落在慕容容身上的目光,淡淡地说:“白白淡淡的,谁喝?加包咖啡。”
慕容容把水倒掉,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速深咖啡,泡了半杯。
他又说:“送到我办公室去。”
他在前面慢慢走着,她在后面慢慢跟着,一直走进办公室,将茶杯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把桌子抹一下。”
慕容容拿起抹布,把本就一尘不染的办公桌抹了一遍。“总裁先生还有其他吩咐吗?”
胤载坐在办公椅上,交叠着双腿,“我从来不喝速溶咖啡的,给我泡一壶茶。”
办公室里的一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