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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着什么颜色的服装?喜欢喝怎么样的酒?平时喜欢什么消遣?有没有特别的爱好?”欧阳夕雨淡淡地问着。
慕容容摇头,这些她都不知道。
因欧阳夕雨这一问,慕容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胤载,不知道他爱什么,喜欢什么,不知道他的品味。连他所有的一切都不知道,她还敢跟自己说爱他吗?
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你肯定不爱他。”欧阳夕雨无情又直接地告诉她。
“不!我爱他!”慕容容脱而出口地宣布着。
欧阳夕雨唇边勾起冷冷的嘲讽:“要是爱他,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他?你不过是爱他的钱,爱他给你的物质生活。毕竟,他给你的,是你一辈子也赚不来。”
慕容容脸色微微地泛白,她蓦地站了起来,“我是什么也不了解他,那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还不长。我爱他不是因为他身份,不是因为他的钱,只因为他是胤载!哪天,他贫穷了、失意了,不再有今天的辉煌,他都是我的胤载!”
欧阳夕雨淡淡的讥诮:“他呢,他也这样爱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是不是欧阳夕雨,也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这话,似一把尖锐的利刃插进慕容容的胸口,扎出一个巨大的黑洞,恐慌的痛楚像潮水般涌了出来。
如果,他知道她不是欧阳夕雨,不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完美妻子,只是一个失去父母,与弟弟相依为命的人,他会怎么看她?
如果,他知道从一开始,她就是来骗他的,他还会那样温柔地宠着她这个骗子吗?
他是天之骄子,那么骄傲的人,能忍受被人戏耍于股掌之中的感受的吗?
她不敢去想象,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会怎么样的恨她。
只要一想到他会恨她,会厌恶她,她的心就撕心裂肺地痛,痛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原来,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欧阳夕雨嘲讽的声音粗哑地传来,像钝钝的生铁重重地撞进脆弱的心口,慕容容仿佛看自己满目疮痍的心脏。
软软地,她坐了下来,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何必这样伤心,你不是早知道跟他是没有结果,为何还把心丢进去自作自受?”欧阳夕雨深邃的眸子闪着不知名的炙热光芒,“他一定是一个比传闻中还更加优秀的男人……他、亦是我的丈夫……”
躲在背后的一双眼睛
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只有慕容容姐弟与欧阳夕雨,欧阳家其他的人并不在一起用餐。
这样,慕容容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
仆人们上完了菜,都退了下去,餐厅清静了下来。
慕容容给弟弟勺了一碗汤,看着弟弟喝完,才盛上满满一碗饭,夹了一大碟子的菜放在弟弟面前。
她自己却一根筷子也没动,就这样看着弟弟吃饱,她就心满意足。
欧阳夕雨把一碟蒜香炸排骨推到慕容容面前,“你吃!”
“我不饿,谢谢。”慕容容夹了一块放在弟弟碗里,把排骨推了回去。
欧阳夕雨啪的重重放下碗筷,凌厉地盯着慕容容:“我叫你吃,你就给我吃!”
慕容暮被吓到了,害怕地拉着慕容容的袖子。
慕容容只好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吃起来。
欧阳夕雨坐在慕容容对面,一眼不眨地盯着慕容容吃饭、夹菜,深沉的脸上是说不出的诡异。
姐弟俩对视一眼,飞快扒完碗里饭,向欧阳夕雨告辞回房。
夜晚,弟弟在旁边沉沉地睡着了,慕容容坐在床边,望着睛朗夜空中的星星出神。
有一种思念如秋夜的寒意,悄无声息的袭来,等发觉时,已遍体生寒。
才分开两天的时间,就无比的想念他。
想念他的怀抱、他的声息、他的温柔、他的一眉一眼……
将来再也见不着他的时候,她该怎么度过这些寒冷的夜晚?
爱是蚀骨的蛊,一旦沾上,就再也无药可治了。
在欧阳家几天的日子,慕容容天天跟欧阳夕雨在一起,无论去到哪,两人都形影不离。
慕容容刚开始觉得奇怪,为什么欧阳夕雨老跟着她,明明欧阳夕雨一直表现得很不喜欢她的。
后来欧阳夕雨主动跟她说:自从出了车祸后,她再也没有朋友,难得有个跟她投缘的人,不再那么孤独。
慕容容见欧阳夕雨说得可怜,就允了,三个人在欧阳家难得地度过快乐的几天。
应该说,是慕容容与弟弟快乐的地度过了几天。因为慕容容时常发现欧阳夕雨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她,那样认真的眼神像要把她看穿、摸透。
那样的眼神,让她有说不出来的不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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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亲人,一边是爱人
有一天夜里,慕容容有些口干,走到厨房找水喝,看到欧阳夕雨背坐昏暗的灯光下。
她走进去,竟看看欧阳夕雨拿着碗筷,学着她平时用餐的样子、动作,学了一遍又一遍。
那半边相似的半边脸,那相像的动作形态,慕容容惊出浑身的冷汗。
一个星期后,华园派来了司机,要接慕容容回去。
慕容容掏出身上的一千块钱,塞到慕容暮身上,要他收好,拿去买笔买本子。
慕容暮舍不得慕容容走,可看到安娜那凌厉的眼神,不得不松开手,又圆又黑的眼睛里盛满泪水,“姐姐,你放心走吧,暮儿会乖乖的。暮儿会好好地上学念书,好好地吃饭睡觉,乖乖地等姐姐回来……”
慕容容紧紧抱住慕容暮,哽咽着说:“姐姐很快会回来,会带暮儿回家,很快,就可以回到以前的日子……”
“嗯。”慕容暮认真地点头,凑上前,轻轻在慕容容脸上吻了一下,“姐姐,暮儿爱你。”
“姐姐也爱暮儿!”
姐弟俩抱在一起,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安娜在一边直翻白眼,“你们有完没完的,你是去享少奶奶的清福,不是去坐牢,有必要这样生离死别的吗?真是的,要是我,开心都来不及。你们这一对大傻瓜!”
慕容容坐上车,从窗户看到弟弟在流泪的脸,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司机看到,劝解说:“太太想家可以每隔几天就回来一次,用不着这么伤心。”
“嗯。”慕容容点着头,却怎么了舒缓不了心中沉痛。
一边是欧阳家,一边是胤家。
一边是弟弟,一边是胤载,不管哪一边,都有她爱的人,不管是在哪一边,都有她牵挂的人。
此次回华园,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回去了,投资案拿到,对欧阳家来说,她的使命已完,再无利用价值。
最后一次了,就让她任性自己,倾尽所有地爱他一次。
谁先趴下就谁输!
回到华园,慕容容从佣人口中得知,胤载昨天就回来了,是他吩咐司机接她回来的。
心头涌上的,全是甜蜜。
问了佣人,知道了他在打网球,慕容容一路小跑着过去,无比的想着他、念着他。
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他说,跟他解释。
网球场外,一身黑色的运动服的胤载和同样黑色运动服的雅典娜正挥汗如雨地交战着。
他矫健敏捷地奔走球场上,每一个来球都回得有力利落。
他高声地喊着:“娜娜,再打一球,你就输了。”
雅典娜的笑声从对面传来:“输了还有第二场!谁先趴下就谁输!”
“你确定?你可是没一次能陪我打完满场的!”
“这次肯定能!”
慕容容站在他背后,看着场中男的俊,女的美,如球场上一副美丽的图画。
而她,就是看画的人。
不忍打搅这份美好,慕容容选择转身离开。
慕容容站在三楼的客厅上,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着球场上的他。
阳光下,他身上仿佛闪着金子般耀眼的光芒,颀长挺拔的身影,举手抬足是傲视群雄的气概,慕容容痴恋的目光一直追逐着他的影子。
其实,能爱过这样的优秀的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球打完后了,他并肩与雅典娜走来,男人的俊拔,女的高挑,仿佛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慕容容黯然转过头,靠在阳光晒暖的玻璃,望着客厅上摆的一盆小雏菊。
小雏菊开着羞涩的白白的小花,小得难以让人发现,原来它已盛开了,还散着淡淡的清香。
她在这里住了好一段时间,竟不知房里还有这样一小盆的花。
它的花香太淡,闻惯了香水百合的味道,若非有意,真会忽略了它也有它的香。
房门被打开,听到他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
心跳,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越跳越快。
老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揽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问:“为什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她身体微微地轻颤的,不知是他戳中她的敏感点,还是对他太过留恋。
她双手轻轻握着他的手臂,轻轻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缓缓地闭上眼睛。
“怎么了?”胤载伸手探在慕容容的额头,问:“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她缓缓地摇头:“我很好,只是想家了,想亲人了……”
“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想家?别忘了,你已经嫁人,这才是你的家。还是,你不想我不想回家?”他佯生气地说。
慕容容转过头,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手爱惜地抚着他的眉眼,看到他的眼里倒影的都是她的影子。“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拉下他的头,踮着脚,主动地吻上他微热的唇,吮吸着。
胤载受宠若惊,这是慕容容第一次这么的主动说想他,第一次激情地吻他。
胤载揽在她腰间的手加紧地将她环紧,另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头,重重回吻,并霸道地夺回主导权。
良久,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胤载才肯放开慕容容。
慕容容的手指在他胸前轻轻地画着圈圈。
胤载抓住她不安份的手指,声音透着某种欲望的沙哑:“老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踮着脚,慕容容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咬着他厚实的耳垂,“我在爱你。”
胤载的呼吸骤地粗重起来,拉开慕容容在他身上播下火种的手指,“等等,我现在一身汗水,等我洗过再狠狠地爱你。”
“不!”慕容容一把抱着他,“我喜欢你的味道,不管你是什么味的,我都喜欢。”
“不怕我熏臭你?”
“不怕!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怕!”
胤载再次将她抱紧,手指飞快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褪落,“老婆,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很想你。”
两人衣服尽褪后,他打横将抱回卧室,激情在疯狂地燃烧着。
老婆,你有了?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粉红色的公主床上,胤载一手揽着慕容容,一手轻柔地理着她乱了的发丝。
胤载不满地慕容容耳边说:“老婆,这张床,太难看了吧?”
他一个大男人,睡这样一张小女生该睡的床上,怎么看就怎么的别扭。
慕容容靠着他,好笑地抚平他因不满蹙起的眉头,“不喜欢就换回以前的那张。”
“我怕你不喜欢以前那张。”
“你喜欢就行。”
“我喜欢这里……”胤载咬着慕容容白皙小巧的耳垂,和优美的颈项,惹得慕容容娇喘连连。“老婆,你今天好敏感。”
她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也是最让他心马意猿的地方之一。
激情再次疯狂地燃烧着,直到夕阳西下,错过了晚餐的时候,他们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胤载吃饱喂足了,终于不在挑逗慕容容。
“胤载,你喜欢孩子吗?”慕容容微微喘着气息问他。
“当然喜欢。老婆,你有了?”胤载欣喜若狂。
慕容容捏着他高高的鼻子,笑:“哪有这么快,只是问问你而已。”
如果,她没有一直都吃药的话,或许早就有了吧。
“这哪还有问,你以后什么事也不用做,就帮我生孩子,生一萝筐的萝卜头。”
低首,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