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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听到声响,急忙抬头,门上的锁已经开了。
他站起来,小心推了一下大门,大门应手而开。
雷蒙吃惊不轻,“这道防盗门即需要密码,也需要指纹与身份验证,你是怎么打开的?”
戒指藏在手心,紧攥着,慕容容佯作讶然,“是啊,怎么开了?会不会是他们忘了关门?”
身为一个贼,雷蒙的一双眼睛自然是贼亮贼亮的,他盯着慕容容握关盯着的拳头:“你手里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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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除了手机上不方便看到外,其他的我每天都有看,大家的支持与催更,或者对本文的失望,我看在眼里,既是给我的动力,也是压力。感激的话说多了,显得有些矫情,就不多说了。
关于大家关心的胤载的问题,其实一直在慢慢道来,真相也慢慢浮出水面了。本来还有一些描写让情节显得更加水到渠成,看到大家的心急,我也开始浮躁起来,不断地让情节快速推进。也因为走得太快,构思开始乱了,所以,本来昨天还有几更的,因为码完后,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了,何况是阅过千文的亲们。于是,我删了。
说了这么多,重点是:今天开始,胤载的事会逐渐开始交代。
我警告你别玩了
慕容容反问他:“我手里能拿着什么?”
推开大门,慕容容率先走了进去。
借着窗外淡淡的星光,两人眼睛习惯了黑暗后,慢慢打量这一层的结构。
雷蒙将门虚掩着,看到乱七八糟的摆了许多机床,也不知是要装进去,还是拆出来的。
眼睛习惯了黑暗,雷蒙也将室内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慕容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认真地搜索可走的密道,他走过去,手掌拍在慕容容肩膀,唇边勾起一道邪气的笑容:“亲爱的,我肯陪你一道死,你就没什么要表示一下的吗?”
暗夜里,雷蒙邪气的笑容仿佛是黑夜里的邪魔,噬人魂骨。
慕容容升起不好的感觉,她退后一步,闪开雷蒙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别闹了,赶紧做完正经事赶紧回去。”
雷蒙的手突然按在一个红色预警器上,邪气的笑容越扯越大:“如果,我一按下去,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雷蒙!你发神经吗?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慕容容上前抓着雷蒙的手,拉开他。
雷蒙反抓着慕容容的手,将她逼到墙边,眼睛落在她饱满的胸部,暧昧不尽,“如果,你肯跟我做我想做的不正经事,我就跟你做你想做的正经事。”
慕容容抽出匕首,横在胸前,目含怒气,“雷蒙,我警告你别玩了,否则任务失败,你我都逃不过总部的惩罚,失败的惩罚有多残酷,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雷蒙不退反进,又靠向慕容容,一双眸子闪着情与欲的渴望,“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你跟我做一次爱,我就把命交给你,这买卖对你,很合算的。”
他的手指划在慕容容脸上,爱不释手指下柔嫩的触感,“我任务失败了最多没了我这条命,你的任务失败了,你弟弟,你儿子说不定也会遭受连累,慕容容小姐,为了你的弟弟和儿子,你可得考虑慎重啊。而且,做这事,你也会很舒服的,我绝对比唐恩让你更加舒服、更加欲生欲死……”
你不活了?
慕容容目露杀光,匕首一倒,指着雷蒙心口的位置。
他是第一个,让她产生嗜血的杀意。
“雷蒙,我还没杀过人,希望你不是我破杀戒的人。”
“你不会杀我的,杀了我,你也逃不了。”雷蒙抓着匕首,缓缓移开一边,邪魔般的笑容越扯越大,“你肯跟你儿子的父亲做,肯跟唐恩做,为什么就不肯跟我做呢?反正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也不差再多一个,还可以比较一下,谁的技术好。你喜欢靠在墙上站着做,还是趴在地下让我后进?或者,你喜欢坐在我上面主动式的?”
寒光一闪,匕首化成一道寒光向雷蒙心脏刺去。
雷蒙伸一手格,与慕容容搏斗起来。
慕容容手上有匕首,又是拼命的打法,雷蒙不想与她拼命,一时闪避不及,手臂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
雷蒙愤怒地低喝:“你不活了?”
慕容容冷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士可杀,不可辱!我先杀了你,再自尽。任务失败会受惩罚,但如果我死在这里,就是为组织牺牲,组织自会厚待我的亲人。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种?”
“疯婆子!”雷蒙低骂起来。
“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疯婆子!”慕容容抽出手枪,打开保险,指着雷蒙。
“别……我向你道歉,刚刚是我不对,我们别斗了,做正经事要紧……”雷蒙举起手来,向慕容容投降,他可不愿为了一个没吃到的女人送了自己的小命。
慕容容枪口指着他,冷冷喝着:“把你身上的手枪、匕首扔过来!”
雷蒙解下身上的手枪、匕首,一一扔在地下,“这下子,你总可以放下枪了?”
慕容容走过去,把地上的手枪和匕首踢得老远,与雷蒙保持一段距离,“你去找密道!”
背后指着一把枪,雷蒙没辙,只好乖乖地找入口。
夜深人静的夜里,除了雷蒙寻找入口的窸窣声,便再无其他声音。
抓活的!
因而,当听到门外响起了皮鞋渐走渐近的声音,慕容容与雷蒙对视一眼,藏在室内最阴暗的一角。
雷蒙向慕容容伸出手,示意她给他一把武器。
慕容容努向远处落下的手枪和匕首:想要,自己去拿。
雷蒙又气又恨,又无法可施。
那皮鞋声越走越近,听声音,来的是两个人。
脚步沉稳有力,显然来的不是一般人物。
其中有一道脚步声,对慕容容来说,格外的熟悉。
声音在门前停下,听得有一人说:“老大,门被开了,可能有人潜了进去,需要马上启动应急系统吗?”
另一人沉默了一下,低沉醇厚的嗓子传来:“先进去看看。”
慕容容心口猛跳,他,怎么来了?
“小心有埋伏,我先进去。”最先开口的那人说完,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借着星光,慕容容看到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他,是幻影的负责人——冷擎天。
冷擎天背后走出一人,慕容容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是胤载,三更半夜的,他怎么也来了?
雷蒙扯了下慕容容,让她给他一把枪。
慕容容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给她老实点!
冷擎天抽出身上的手枪,朝室内喝道:“识趣的,赶紧出来!否则别怪我的枪不长眼!”
话刚落,雷蒙突然抓住旁边的一件物品,向冷掣天掷去,身体一滚,抓住了地上的一把匕首,再去拿手枪时,冷擎天朝他连开两枪,逼得他弃枪而闪。
胤载制止冷擎天再开枪:“抓活的!”
冷擎天虽有疑惑,但还是听从命令,收了枪,向雷蒙攻击去。
两人打得激烈,胤载却负手站在一边看着,目光从室内一扫而过。
慕容容见冷擎天与雷蒙打到她面前,突然扑出,一腿向冷擎天扫去,与雷蒙合手将冷擎天击往一边。
“跑!”雷蒙拉了慕容容的手向门口冲去。
告诉我,你是谁?
一直站在一边的胤载突然杀进来,三两招将雷蒙与慕容容逼退。
“分路走!”雷蒙说完,向胤载虚晃两招,向大门奔去。
胤载向冷擎天吩咐,“你去追他,这个交给我。”
“老大小心了!”冷擎天交代一句,向雷蒙追去。
慕容容隐于黑暗中,手枪指着胤载。
胤载一步步向她逼近,“是海伦小姐吗?”
慕容容一怔,他知道她?她手枪指向他心口:“放我走!”
她的声音又干又哑,是属于老人的声音。
改变声音,是她的专长之一。
胤载显然愣住了,这陌生的声音,是他没有听过。“你到底是谁?”
“你无需知道!”慕容容向侧一闪,往大门的方向奔去。
胤载动作却比他更快,挡在她面前,手臂一展,向她抓来。
慕容容手中的匕首下意识地向他刺去,刺到半途,又急忙停住挥向另一边。
面对的人是他,她始终下不了手。
这一迟疑,却让胤载把住先机,手掌作刀,劈向慕容容手腕,将她手中匕首打落在地,然后,一个擒拿手,向慕容容抓来。
慕容容手忙脚乱地退到黑暗的墙角,“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你一直都有机会开枪,为什么不开?”胤载逼近她,漆黑的眸子如黑夜的星光,“告诉我,你是谁?”
“知道是谁了,又能如何?”
慕容容欲向一边夺路而逃,可身手不如胤载敏捷,速度与力气也拼不胤载。
几招过后,胤载抓住慕容容的手臂,将她困在墙角与他身体之间。
取下她手中的手枪,扔向一边,听得他低叹说:“不向我开枪,你后悔了吗?”
慕容容垂眸,无所谓后悔不后悔,对他,她从来下不了手,即使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不会朝他开枪的。
黑暗的角落里,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只听到彼此紧张的呼吸。
那吻,带着末日般的疯狂
胤载伸出手,抚在慕容容的脸上,那微糙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落在她俏丽的下巴,缓缓上移,按着她柔软的唇、点在她灵巧的鼻间……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捧着她脸,慢慢地寻找曾经熟悉的感觉。
慕容容看着黑暗中他的脸,闻着他好闻又熟悉的气息,仿佛被点了穴般,一动也动不了。
她也好想好想地摸着他的脸,是否一如记忆里那般深刻难忘。
可伸出的手在半空,迟迟不敢伸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低不可闻地叹息着,俯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他的唇轻得似羽毛般,带着小心易碎的怜惜,含着她的唇,浅尝深吮。
灵活的舌头钻入她口中,寻找到那熟悉的甘甜的味道,似是沙漠中久渴的人,贪婪地吸取甘甜的清源。
吻,由浅入深,由轻渐重。呼吸,逐渐粗重。
他抱紧了微微颤抖的她,那吻,带着末日般的疯狂,缠绵至死方休。
慕容容沉沦在他的气息里,所有的爱与恨在这一刹那、在他面前犹如天崩地裂地崩溃着。
她紧紧地回抱着他,舌间的缠绵犹如激烈又疯狂的思念。
她可以骗得自己的心,却骗不了身体忠实的反应,除了他,她无法忍受任何人这样亲密的靠近。
除了他,她的身体不会那样地眷恋任何一个人。
相伴了七年的唐恩不能,雷蒙更不能。
除了他,她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他带着火热的唇从她唇边往下移,结实有力的手掌寻找她身上每一个熟悉的敏感点。
含着她的耳垂,密密的细吻从耳边到颈项,落下一个个滚烫的烙印,让她的身子沾满他专属的气息。
她柔若无力地抱着他,对他的挑逗,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她都没有抗拒能力。
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心口,是她猛烈的心跳,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两颗火热的心紧紧地抱在一起。
显然刚刚被人狠狠地吃过
他轻轻地她耳边呢喃着什么,解开她的发髻,大手穿过丝滑的发间,将她按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比她更剧烈的心跳声。
“你还是什么也不说吗?”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温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间喷洒着,引得她微微地轻颤着。
她侧过首,想与他说些什么,唇瓣却擦过他的唇,被他捉获,所有的话语,尽数被他吞进纠缠的唇里。
突然——
寂静的夜里响起汽车喇叭的尖鸣声,慕容容似是从梦中惊醒。
喇叭鸣叫不止,她知道,那是雷蒙呼唤她的声音。
七年中强制的训练本能地让她推开他,向外跑去。
胤载闷哼一声,不知撞上什么,跌在地下。
慕容容收住脚步,回头看他,眼内全是矛盾与痛苦的交织。
喇叭声又尖锐地响了起来,工业区里的保全全被惊动,瞬间,外面的灯光全亮,如白昼般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