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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喜欢钱吗?这个好办,他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她爱钱就让她数钱数得手抽筋。
一想着她天天坐在家里,笨笨地数钱,胤载心情更是大好起来,唇角上扬。
不知为何,眼皮直跳,似有不详的预感。
胤载寻思着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幻影的专线。
胤载更是惊觉不妙,拿起电话,竟然是她出事了!
她竟然放倒两个女保镖,跑了!
胤载脸色一沉,她就这么想走,这么想离开他吗?
她不是说她爱他吗?她又骗他?这女人,他非得抓她回来狠狠打一顿!这次,绝不心软了!
胤载的番外:她不是她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面前波浪滔天,巨浪像一座座山头压在胤载身上。
看到面前爆炸后的现场,胤载如在腊月里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都是冰的。
看到她躺在冰冷的海水边,浑身是血,一双腿被炸去半截,不知是生是死。
心口像是被人生生地剜了出来,痛不欲生。
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着,胤载不管身上的衣服全是湿的,坐在椅上,恍惚中全是两人在一起的悲欢离合。
他明知道她少根筋,为什么还一直跟她计较,为什么不把话都跟她挑清说明?
老是说她笨,其实他比她更笨,更可恨!
手术还算顺利,截了她的大半条腿,保住了她的性命。
在特护病房里,她的脸色跟床单一样的白,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没了气息。
她痛苦得皱起眉头,侧过头。
胤载的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那金色的耳钉,她什么时候打了耳孔,什么时候带上这耳钉了?
她耳际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最爱在那里挑逗她,他挑逗无数次的地方,熟悉得即使蒙上他的眼睛,也还分辨得出来哪个是她。
胤载伸了手指,拨开她耳边的发际,手指落在她耳边,这不是她。
仔细看着她的一眉一眼,她很像她,但,她不是她。
掀开被单,抓过她的手,手掌也不一样。
眼前这双手,毫无瑕疵,太滑、太细,一看就是双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的手。而她的手是有些微糙的茧,是干过活吃过苦的人。
他套在她指上的戒指也没有了。
从病房走出来,欧阳野正在门外慌张地走来走去。
“胤先生,小雨怎么样了?”
胤载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她是欧阳夕雨?
他见过欧阳夕雨的相片,虽跟慕容容的确很像,但没像到这种程度,上次欧阳夕雨去韩国,是整容去了?
“你自己去看吧。”胤载冷冷瞥了欧阳野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胤载的番外:我们离婚吧
他派出幻影所有的人四处去寻找她,将裔城掘地三尺也要寻到她。
暗中,他发现欧阳野也在派人寻找她。
查到她的失踪是因为欧阳野所造成了的,她假扮欧阳夕雨嫁给他,也是因为欧阳野挟持了她的弟弟。
本来想收拾了欧阳野,但盘算着欧阳野在黑帮的势力不少,如果他也一起去寻找她的消息,会快很多。
于是,他派人严密监视欧阳野的所有消息,找到慕容容时务必保护好她。
只是胤载没有想到,逃亡中的慕容容把胤载派去寻找她的人也当成了欧阳野的人,阴错阳差,最终错过了。
后来,他失去了耐心,将欧阳家一家之间逼得破产,流落街头。
九个月后,医院那边跟他说欧阳夕雨要出院了,该怎么安排她。
来到医院,看到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他无法狠下心置之不理。
欧阳家已经破产,欧阳夕雨已是无处可去,在医院门前,胤载对她说:“我们离婚吧,在离婚协议上签上名,你往后的生活,我会负责的。”
因为还没给欧阳夕雨找到往处,胤载先带她到华园暂停几天。
车子驶出医院,胤载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在路上拣瓶子,他怔怔地看着那个身影,不知为何,心口微微地泛痛着。
看到散落了一地的瓶子,她吃力地蹲下身子,一个一个地往麻袋里塞,那长长又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脸面。
宽宽的衣服下,大腹便便的肚子快要生了。
他吩咐司机过去帮忙。
旁边的欧阳夕雨低泣着,他转过头,给了她一张纸巾。
再去看时,那个拣垃圾的女人不知哪去了。
在那些日子里,每次幻影都打听到关于她的消息,每次他去确认,发现都不是她,都是认错的人。
仿佛,她平空消失了般,再无踪影。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渐渐地绝望。
这天,雅典娜来华园做客,看到他在喝闷酒,指着花园里坐在轮椅上的女人问:“那个女人是谁?”
胤载有些奇异,“你知道她不是她?”
雅典娜笑笑:“当然知道。”
“怎么看出来的?”
“眼神不一样,气质不一样,最重要的,你对她的态度不一样。”
那一刻,他才发现他一直把欧阳夕雨当成她的影子留在华园里。
可,她终究不是她。
第二天,他另给欧阳夕雨安排了住处,让她搬出华园。
胤载的番外:上一代焰王胤淖
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他从未放弃寻找她的踪迹,可,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失望。
他的书房里,藏着她的不少照片,都是她的糗照。
以前怪胤熹太恶作剧,照下这些存心丢他脸的照片,如今,她不在了,他又觉得这些相片太少了。
自他与欧阳夕雨离婚后,长老们又想着给他找老婆,他拒绝了,冥冥中觉得她还活着,还会回来的。
可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他都怀疑曾经爱过的女子是否真的在他生命里出现过。
胤载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焰王胤淖找到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他必须再婚,为胤家开枝散叶。
父亲对他上一次长老们选的新娘惹出这么多的事,十分不满意。声明这一次的新娘,由他来安排。
他的父亲是胤家最严厉的人,向来说一不二。
她以前老说他无情,若是她见过他父亲,就知道什么叫无情或绝情了。
父亲是胤家最有权威的人,虽从位置上退了下来,影响力仍不比他低。
当年要不是父亲遇刺,受了重伤,才把位置传给他,胤家的当家人父亲还能再做二十年。
眼看父亲张罗着他的婚事,胤载除了回忆起曾经的岁月,对未来,他迷茫了。
他每天开着车子在大街小巷寻找着她的身影,每每看到相似她的人,都跑下车去寻找,到最后,都不是她。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他也一天又一天地绝望了。
那一天,他与EK的总裁刚谈完游乐园的开张事宜,从贵宾房里出来。
胤熹叫住他,得意地炫耀他新谈的生意。
他犯疑了,不想胤熹沉迷娱乐之事,将来有所作为,将他从香蕉日报调上来,安排到公司最重要的能源部。
可这小子对这个工作毫无兴趣,弄得整个能源部一团糟。
他只好把能源部拆成几份,开发归开发,销售归销售。
拆到最后,最重要的能源部门竟成了公司最没用的摆设。
胤载的番外:似曾相识
听到他谈成了生意,他很怀疑他有什么生意可谈的?他那部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跟别人谈的。
他看到了她,一个很性感,很有魅力的女人。
虽然自他走到跟前,她一直静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被面纱遮住容颜,但就是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当听胤熹说她是跟他签合同的负责人,他心里闪过一丝鄙视,原来是知道胤熹好色,故意来引诱男人的女人。
她站起自我介绍,不知为何,令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明明,他没见过她,声音也是陌生的。
胤载打量了她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他不客气地讽刺了她。
她突然很急切地跟他解释,他从她的解释中敏感地感到一种熟悉不已的悸动。
他对她,越来越困惑了。
他认识她吗?
以前他有过不少的女人,但除了她,没有任何女人给过他这种悸动的感觉。
想起她,跟面前丰满的女人对比,她那身材显得平板多了。
声音与身材都不一样,所以,他敢肯定,他不认识她。
但她是谁?为什么一直给他一种无法忽视的感觉?
他很想上去挑开她的面纱,去看清,她是谁。
没想到胤熹真的去挑她的面纱,他不禁抱着一丝期待。
结果非常让他失望,她敏捷地躲开了,那利落的身手,显然不是一般的人。
原来是别有用心的人!
他失去了兴致,随手拿了资料要走,礼貌性地与她握手道别。
可握住她的手,突然让他产生一种恍惚,仿佛看到她就在面前。
他不由加重力量,想将她拉过来,确认是不是她。
胤熹分开了他们,他总算回过了神,暗暗嘲笑自己,难道这七年来,还没有彻底绝望吗?每一次感觉到相像她的人都去确认,结果又怎么了?还不是认错人了。
他早该死心了。
这世上的事,偏偏这样,你越想去忘,反而记得越清楚。
胤载的番外:他的小骗子
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份感情,早该放手了。
八年了,如果她还活着,还爱他,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不来,不找,说明,她一直都在骗他,一直不曾放他在心上。
为一个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女人,他值得吗?
他打电话问父亲,新娘找得怎么样了,他要结婚了,要彻底地忘掉她。
要彻底忘掉生命里曾经来过的骗子。
这天,从会议室出来,他又看见了她,那熟悉的背影,就是他一心要忘记的小骗子!
差点,他就追了上去。
李主任跟他说,那是派克的海伦小姐。
又是她,她怎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面前?
胤载又开始鄙视自己,昨天还对自己说得好好地,要忘了的,怎么一看见相似她的人,又不淡定了?
她在他的生命里,就这么的重要吗?
他堂堂一代焰王,竟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这种地步,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不像话了。
回到华园,他把雅典娜叫来,在击剑室与她交锋几场,将雅典娜伤得满手是血。
他仍难解心中郁闷,再叫丹东尼,叫他们两人一起上,谁跟谁都不用客气。
刚开始,丹东尼还让着他。
几招过后,见他不要命的打法,丹东尼也怒了,与雅典娜双剑合璧,三个人拼起命来。
看到手中身上到处是被他们打中的伤口,火辣辣地痛,不知为何,他感到痛快无比。
如果身体上的痛能让他忘记心里深处的痛,他不介意再伤重一些。
自虐式的打法,第二天上班,身上到处伤痕累累,尤其手上,连拿笔都感到吃力。
秘书说,派克的海伦小姐找他。
他知道她为何找他,是他给派克入驻幻焰下的绊子。
明知道对方有目的而来,还由着他们进来?这不是他的风格。
本来,他还要为难她的,但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看到她静静地坐那里,不知为何,所有为难的心思都消弥无影。
算了,他堂堂男人的大丈夫,不跟女人斗。
胤载的番外:谁比谁更离谱?
签完了合同,他本来叫她可以走了。
但她,不知在搞什么,不问他的意愿,拿药就往他手上涂,一点也不避嫌,他跟她有这么熟吗?
离谱的是,她竟跟他唠唠叨叨起来。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唠叨,连他母亲也没唠叨过他,她一个陌生女人就唠叨他,不可思议。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跟她解释。
他堂堂幻焰的行政总裁,连董事会上都不跟人解释的人,竟然跟一个陌生女人解释?
太荒唐了!
嗅到她身上的兰花香气,味道虽然好闻,但他不喜欢女人喷香水。
他的小骗子就不爱喷香水,自然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