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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厨房里小火熬着浓汤。
慕容容坐在儿子专属的玩具房里,陪他一起玩着最近的玩具。
玩具房里,还有超大屏幕的游戏机,所有游戏设备周全,里面的玩具堆得似座山,架子上也摆了满满几架子。
玩具房整整占了三楼的一层,比一个课室还大。
只要儿子想要,她都会给他最好最全的。
只要能让儿子健康、快乐的成长,哪怕用她的命去换取,她也是毫不犹豫的。
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到她的儿子。
也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儿子从她身边带走。
接下来没有任务的日子里,慕容容做回了尽心尽责的母亲。
每天送儿子去上学,每顿都准备丰盛的饭菜让儿子吃得饱饱的。
因为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慕容辕比同龄的孩子要懂事和听话得多。
但,他仅仅只听母亲的话。
对外人,他那酷酷的表情,比他父亲还要冷酷几分,往往一个眼神过去,就能让人心生寒意。真不知他长大了,又会是怎么样令人望而生畏的人。
这天,慕容容送慕容辕到学校上课。
慕容容找到慕容辕的班主任,问了一些关于慕容辕在学校的情况。
班主任对慕容辕的评价是内向、不合群,不过成绩一直是最好的,学习也很用功。
放学之后,慕容容牵着他的小手,在林间漫步着。
“辕儿,为什么不跟同学们一起玩?你看,每个小朋友都有朋友,大家一起跳绳、打球,多好。”
慕容辕不屑地一撇嘴:“不要,他们太幼稚了。”
“辕儿,你自己都小孩子,怎么老是说别人幼稚的。”
你想爸爸吗?
慕容辕抓了慕容容的手,小跑着:“妈妈快走,上课要迟到了。”
除了正常的学习,慕容辕还报了武术班。
慕容容本不想他那么辛苦的,但他执意要学,只好依了她。
有时,她虽是母亲,但儿子的事,他自己就给自己打了主意,她除了答应,好像没有别的办法。
有这样一个太过主见的儿子,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慕容容一把抱起慕容辕,“别跑太急,时间还来得及。”
望着怀中与胤载格外相似的小脸,慕容容不由问:“辕儿,你想爸爸吗?”
“不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慕容辕就回答了。
慕容容微微蹙着弯弯的眉头,“你不想知道你爸爸长得什么样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没兴趣知道。”慕容辕回答得很快,仿佛在讨论一个漠不相关的人物。
慕容容却沉默下来,人家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会特别的不快乐,长大了也会有心理阴影。辕儿的内向和不合群,是不是因为他没有父亲的关系而受的影响?
如果是,她真担心他长大了会怨恨她。
“妈妈。”慕容辕突然在她耳边说:“妈妈是不是想嫁人了?”
慕容容一愣,“傻瓜,你胡说什么。”
慕容辕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说:“妈妈,要是有对你好的男人,你又喜欢他的话,你可以嫁给他。”
慕容容被儿子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说什么浑话,妈妈有你就行了,要别的男人做什么?”
“等我长大了,要到外面读书,就不在妈妈身边了,妈妈一个人会孤单的,找个人陪陪你也好。”
连那么遥远的事,慕容辕都替慕容容考虑好了。
慕容容真不知他儿子脑袋里装的什么,好气又好笑,敲着他的脑袋,“放心吧,你去哪读书,妈妈就把家搬到哪里,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慕容辕侧着脑袋想了一下,说:“上次小舅舅来看我,他说唐恩叔叔喜欢妈妈,说不定以后会是我的爸爸,妈妈,你喜欢唐恩叔叔吗?”
出大事了!
“别听你小舅舅胡说,他自己还是个的孩子,知道什么。”
“反正我是没意见,妈妈喜欢就好。”
对这个儿子,慕容容是彻底没法子了。
晚上,慕容辕睡觉了后,慕容容回到自己房里,打开电脑,编写着程序。
桌边的电话响了,是唐恩打来的。
唐恩慎重的说:“容容,出大事了。”
慕容容隐隐猜到什么事,但她还是镇定地问:“怎么了?”
“硬盘里的资料有问题,现在,整个维那财团的系统都崩溃了。会长很生气,你回来一趟。”
“好。”慕容容收了电话,迅速换下睡衣,穿上轻便的衣服。
走到慕容辕房里,留下一张纸条,再调了他明天要起床的闹钟。
依依不舍地在儿子额头吻了下,“辕儿,对不起,妈妈要出去了,明天你只能自己去上学。妈妈会很快回来的,要好好照顾自己。”
每次只要东荣会有任务,不管何时何刻,她都得马上赶过去。
这样半夜离开儿子,已是好几次了。
拿了一包面包,榨了一杯果汁放在台面上,给辕儿做明日的早餐。
聘请的佣人过几天天才能过来,这两天,辕儿恐怕又要挨饿了。
一路奔驶,希望早去早回。
但她担心事情没这么简单。
车子到达东荣会所在的城市后,已是第二天上午了。
车子停在维那财团大厦的停车场里,慕容容刚走出停车场,雷蒙正靠一辆黑色奔驰车前,吸着烟。瞧她走来,唇边勾起一道招牌式的邪笑。
“你等我?”慕容容走过去,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又有什么鬼主意要刁难她了?
雷蒙两指一挥,将一卡片弹给慕容容。
慕容容接过,是一张酒店房门的磁卡。
“什么意思?”
将手中香烟弹起,香烟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落在地下。“听说维那财团系统全面崩溃了,我想,这是你跟你老情人合作的一场好戏吧?”
慕容容脸色冷了下来,沉吟一会儿,肯定地问:“欧阳夕雨在你手里?”
我洗干净了等你
雷蒙邪气的笑容越扬越大,“是的,她什么都跟我说了,你替了她,她又替了你,最后,你又替回她,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你那儿子,想必也是胤载的种吧?”
“你想怎么样?”慕容容冷冷地睨着他。
“晚上八点钟,我在8566号房等你。不来的话,后果自负,我想,你们会长一定会对欧阳夕雨很有兴趣的。为了你儿子、你弟弟和你的小命,这次,你不介意做出一点牺牲吧?”
雷蒙得意地长笑着,打开车门,回身给了慕容容一个飞吻,“我在8566洗干净等你,这次,可不要让我失望喔!”
他扬笑离去,就不信这次还吃不了她。
冷冷地看着雷蒙得意离去的车子,慕容容紧紧攥着手中的磁卡。
袋中的电话响了,唐恩在催她:“到了没有,我去接你。”
慕容容望着面前的大厦,攥着手中磁卡,眸内的寒意如三尽冰冻。“再给我六个小时时间,若会长问起,替我挡一挡。”
关上手机,蓦然转身,坐回车子。
车子驶出停车场后,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一路狂飙而去。
某五星级大酒店,雷蒙哼着曲儿,乘着电梯,一路走到8566号房。
打开房门,脱去身上外套,在酒柜打开一瓶红酒,斟了半杯,非常享受地喝了半口。
从身上拿出一包药粉,倒进红酒瓶里,放回酒柜。
又在沙发底下、桌底下藏了几把手枪,这才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
半个小时后,雷蒙穿了一套白色睡袍从浴室里出来,端起他那杯未喝完的红酒,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时针已指向下午三点,雷蒙一口喝尽杯中红酒,走到卧室里,拿起EaudeCologne香水,在腋下,手腕,以及后项喷了几下。
头上还打了发腊,梳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发型。
一切搞定后,他从卧室里走出来。
突然,他觉得头有点晕,手腿有些虚软起来。
他必须死!
暗叫不妙!
抽出身上藏的小刀,在手臂上划了一刀,疼痛让脑袋清醒下来。
走出客厅,落地窗下,窗帘微动,一个女人从窗帘内缓缓走出来。
她手中拿着一把手枪,指着他脑门的位置。
雷蒙的视线有些模糊起来,他在手上又划了一刀,一面寻找可逃的地方,一面故作轻松地笑,“亲爱的,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慕容容面无表情地向他逼近,“一路飙车,抄近路,刚好比你早到五分钟。”
“这么说,你都看到了。”
“是的,该看到的,都看到了。杯子里的酒帮你喝了,又给你倒了半杯瓶里的。怎么样,自作自受的味道很好吧?”
雷蒙无奈地笑笑,一步步地后退,“没想到我雷蒙在风流场上纵横天下,最后竟然死在一个女人手里,这算不算得上死有其所。”
慕容容沉着脸,冷冷地看着他,“雷蒙,我不喜欢杀人,为什么非要逼我杀人?”
“因为我一向如此,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话落,雷蒙踢起面前的一把椅子,向慕容容砸去,再向门口奔去。
他脚快,慕容容的枪更快。
砰、砰——
子弹在椅子到来前,两声连发。
雷蒙闪过一枚子弹,另一枚子弹打中他后肩胛。
他身体顿了一下,扭开门锁,向外面奔了出去。
慕容容闪开椅子时,雷蒙已跑了出去。
她持着枪,追了出去。
地下,都是雷蒙流下的血迹,就算他想躲,也无法抹去地下的血迹。
生死关头,最是考验身为一流杀手的逃命要术。
硬是忍着常人无法忍受的伤痛,一路逃到停车场,坐入车内,拿了同盒药粉倒在后面的肩胛上。
也顾不上包扎,一踩油门,一路奔去。
背后,慕容容追了上来,也开了车,向他追去。
为了暮儿与辕儿,雷蒙他必须死!
今天,他不死,就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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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到这里,晚天见!
存活率很低
两辆车子在路上飞速般行驶。
迷药的作用,又加上血液不断的流失,雷蒙的面前越来越模糊,连方向盘就要抓不住了。
他几乎将嘴唇咬破,用最后的意志力支撑着。
他暗暗发誓,他今天要是不死,誓必将今日之仇加倍还给那个女人!
车子一个大震荡,背后,慕容容开着车子不要命地撞向他的车尾。
“这个女人,是疯子!”
雷蒙低骂一声,踩紧油门,再次加速。
砰的一大响,慕容容开着车子又重重地撞向雷蒙的车尾。
车尾上,已被她撞得深凹了进去。
前面的跑车东摇西摆,几次侧着路边行驶。
慕容容再次加速,重重地向前面车子撞去。
雷蒙的车子被撞离了车道,撞断护栏,控制不住车速,从桥上掉进了海里。
慕容容走下车,望着海里的车子沉下去后,瞬间被海水淹没,许久,没有任何动静。
车子掉下的地方,离两边都几百米宽,雷蒙身受重伤,失血过多,估计存活的机率很低。
背后有警车赶来,慕容容回到车上,绝尘离去。
回到东荣会,已是下午五点钟了。
慕容容赶到维那的维护部门,唐恩正从里面出来。
唐恩一指里头,低声说:“怎么才来,会长正在里头。”
慕容容朝里看了一眼,也压低了声音,“系统恢复了没有?”
“刚刚恢复的。有些奇怪,病毒好像不太完整,已经完全修复了……”
慕容容心里清楚,那是因为她不敢确定,只拷贝了一半。
只拷了一半便让整个维那财团的系统瘫痪,如果拷完了全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现在她该关心的,是怎么面对会长。
肃静的办公室内,一身白衣的会长半闭着眼,坐在沙发之内,隽秀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
喜也罢,怒也罢,他从来是这副阴柔和善、人畜无害的神情,但要当真他是好说话的人,就悲剧了。
任务失败
慕容容与唐恩垂手站在他面前,屏气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