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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场合,称兄道妹是常见的事,卓然目光毫不掩饰在慕容容身上打量了几眼,掺着点暧昧的笑意:“我要一桶冰和一杯鲜橙汁。”
“行。”临走前,慕容容拨着波浪长发,连飞几个大媚眼,矫揉做作的艳俗让卓然果断地失去性趣。
糜烂的气息
走到冰房,慕容容从架上取出一个小巧的玻璃桶,从冰柜里打了一桶冰。
又从冰箱里取了几个橙子,一面剥着橙皮,一面借着冰房里的小窗户观察外面的情况。
今天的生意有些清淡,大厅坐着三三两两的女招待。
吃了几片橙子,看到外面没有她感兴趣的东西,将手中剩下的橙子扔在榨汁机里。
端着一桶冰与橙汁出来,慕容容看到有一个女招待鬼鬼祟祟地打量欧阳夕雪所在的房间。
看到有人过来,慌慌张张地走了。
慕容容生了疑,叫一名服务员帮忙把东西送进房里,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异空间酒吧里有分工,女招待是三陪小姐的雅称,而服务员则纯上酒上茶的服务生。
慕容容见那名女招待进了另一间雅房,从服务员开门关门间,看到里头坐着几名似是黑道上的人物。
女招待在他们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些男人勃然大怒,站了起来。
慕容容看情形不妙,连忙去找欧阳夕雪,把在另一间房里卖酒的欧阳夕雪拉出来。
直把欧阳夕雪拉在一个阴暗的地方,正看到那些男人在每一个房间里找人,慕容容问欧阳夕雪,“认识他们吗?”
“糟,是我们上次打伤的那三个男人同伴!赶紧跑!”
出口被人堵住,里面又没路。
欧阳夕雪拉了慕容容向男厕所跑去。
男厕所里方便的男人被两个女人突然闯进吓得连忙提裤子,欧阳夕雪寻到一间关上门的厕所间,砰砰的两声硬踹开门。
里面,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正压在一个醉酒的女人身上。
欧阳夕雪非常剽悍地将男人从里面拉出来,“滚开!”
里面的女人醉死了,软绵绵在靠马桶上,空气中飘着糜烂的气息。
酒吧,是最人性放纵的地方,而酒吧的厕所里更最混乱的地方。
欧阳夕雪将那果体的女人推到地下,站上马桶,踩着交错的水管爬到通风口,拿脚使劲去踹通风机。
落到他们手上,还不如摔死了!
慕容容见地下的女人醉得不醒人事,不知是酒吧内的女招待,还是被人灌醉的良家妇女,看她身上一片凌乱,不知被几个男人侵犯过。
慕容容拿起地下扔的衣服,随便套在女人身上。
希望只是个倒霉的女招待吧,这种地方,没有几个熟人同来,好人家的女人最好别来。
慕容容想起自己,她来这里卧底,是没敢告诉胤载的。只说去收集资料、打探消息。
要是被他知道她来这么混乱的地方,不知会做如何想法。
不过,相比她以前出的任务,这个地方,还算是安全了,因为只要保护好自己,起码生命是没有危险。
欧阳夕雪已把通风机踹开,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出口。
她回头看到慕容容给地下的女人套衣服,骂道:“管什么闲事,逃命要紧!这种地方,哪个场子没有被搞死的女人,敢来就别怕被人搞死了!”
欧阳夕雪从洞口里爬出去后,探了头进来,“快点!”
慕容容身手敏捷地从洞口爬出去,发现落脚是二楼的一边顶梁,下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地面。
慕容容听到厕所里头有人在喊,探回头看,是那些男人听到消息,追到厕所里了。
欧阳夕雪也听到了,“快!跳下去!落到他们手上,还不如摔死了!”
说完,欧阳夕雪率先跳了下去,只听好大一声响,随即传来欧阳夕雪闷哼的声音。
“夕雪,你没事吧?”黑乎乎,慕容容看不清底下的光景,担心地问着。
欧阳夕雪咬着牙,直抽气,“没事,可能扭到脚,你往右边一点跳,那有一个纸箱垫着。”
慕容容伸腿向墙上踹去,把两只高跟的鞋跟踹断,往右边跳下。
那正放着几个装啤酒的空箱子,慕容容有它们垫脚,本身又曾锻炼过,跳下来,倒是安然无恙。
她扶起欧阳夕雪,黑暗里看不清情况,只见到欧阳夕雪站都站不稳了,“要不要我背你?”
别笑死人了
“不要了,你别管我,自己跑吧,大不了被抓住让他们上几天,没事的。”
“你……”慕容容既生气,又感到心酸,她低叹说:“你们家只是破产了,又没有欠人债,为什么不正正经经找份工作?”
在其他地方卖酒还好,这一区,是本城出了名的混乱,鱼龙混杂,刑事案件层出不穷。
欧阳夕雪听了慕容容的话,冷笑起来:“难道你要我去端盘子?去做小职员?赚的那点小钱够我吃还是够住?我在这里做一个晚上就有几千块钱,到哪能找到赚这么多的工作?”
慕容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好,当我没说。只是,你要卖酒,不会到别的地方卖吗?”
“别的地方有这里赚得多吗?都怪那些王八蛋,骗光我的钱!”欧阳夕雪骂了一阵,突然闭了嘴,奇怪地问慕容容:“你该不是关心我吧?别笑死人了,我爸都没关心过我,你跟我才认识几天?”
慕容容爆起了粗口,“他娘的,谁关心你,别往你脸上贴光了,我是怕你被抓了连累我!”
“那你现在跑吧,我不会出卖你的。混这一道上,义气这玩意虽然不值钱,不过我还是有一点的。”
“趁他们还没有追下来,我先背你走一趟。”
慕容容低下身,背着欧阳夕雪专抄小路走,小路兜兜弯弯的,要不是慕容容事先做过不少准备工作,摸清这里的地图,真不容易离开。
背后听到不少追赶她们的脚步声,叫骂声,慕容容与欧阳夕雪躲在一户人家的小院子里,直到天亮,才敢出来。
背欧阳夕雪在医院里包扎了下,再背回家时,已是下午了。
两个女人又累又饿,随便在冰箱里找了点吃的,就睡下了。
慕容容以前也扭伤过手脚,懂得这方面的知识,从药店里买了药,给欧阳夕雪换了药,休息几天,欧阳夕雪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钱也差不多花完了。
次元空间夜总会
主要是欧阳夕雪太挑了,吃的,喝的,用的,不是最好的都不要,生活质量一点也不肯降低,端的是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
“家里没钱了,怎么办?”慕容容躺在沙发上,脚搁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剧。
欧阳夕雪喝着果汁,玩着最新款的手机,“没钱就赚呗。”
“异空间不能回去了,去哪赚?”慕容容侧了下身,与欧阳夕雪商量着:“你在这一行混了这么长时间,知道哪里有好去处的吗?咱们找一处势力强一点,找棵大树好乘凉,也不用怕那些黑社会的找上门来。”
欧阳夕雪踌躇着,犹豫不决,放下手机,有些心烦地叹气。
“怎么了?”慕容容瞟着电视,状似无意地问。
欧阳夕雪沉默好半天,低头不语。
慕容容耐心地等着。
混哪一道,熟哪一道的事,欧阳家虽已没落,毕竟曾经是黑帮的老大,大象虽死,亦有千斤,他们在道上的人脉关系,远非一般人能及。
欧阳夕雪身为曾经的黑帮二小姐,即使不管事务,知道的事情也比一般的人要多。
“有一份地方,挺赚钱的,只不过,我不想去做。”欧阳夕雪终于开口说。
“你说来听听。”
“还记得安娜吗?她手头有很多事可以做。”
安娜?慕容容吃了一惊,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安娜在做什么?”
“夜总会。”
“什么夜总会?”
“裔城最有名的那间:次元空间。”
慕容容琢磨了下,“我们去那卖酒,如何?”
欧阳夕雪看了眼慕容容,问:“你想去?”
慕容容说:“现在的钱吃不了几天饭了,难不成要活活饿死啊?你跟安娜那么熟,叫她帮个忙,混口饭吃。”
欧阳夕雪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我要想想。”
“你可得想仔细了,我们现在是走投无路的了。”慕容容沉思着,次元空间是裔城最大的夜总会,里头收入肯定不菲,欧阳夕雪却不愿意去那,实是不像她的个性。
从非洲逃难般的两个女人
这天晚上,慕容容在厨房里洗碗,欧阳夕雪走进厨房,沉重地说:“我想过了,我们去找安娜吧。”
改日,欧阳夕雪实在看不惯慕容容身上那些廉价,又土得掉渣的衣服,好心把了自己的一件衣服给慕容容换上。
但慕容容硬是能把世界级名牌穿成村姑的气质,只差没把欧阳夕雪气个半死,活活糟蹋了她的名牌。
次元空间,豪华大房里。
整个房间装修得金碧辉煌,好似皇宫一般。
慕容容与欧阳夕雪赞叹地打量着这精美奢华的贵宾房,每一桌与椅都金灿灿的,器具也都是纯金打造。
即使曾经为有钱人家小姐的欧阳夕雪,也不由惊叹这次元空间的奢华,置身于此,仿佛处于宫殿之中,尽情帝王般的享受。
此时才下午五点多,客人到晚上才来,迎宾小姐将她们带到这个房间稍候,去请安娜了。
在来之前,慕容容打听过这间夜总会与安娜的情况。
次元空间夜总会幕后的老板叫彪哥,是黑道中人。
一般做这一行的,尤其开这么大一间夜总会,不是白道上的大爷,就是黑道上的大哥,没有后台,每天打架斗殴都够你受的。
据闻,欧阳野破产后,安娜就跟了彪哥,现在这座夜总会的负责人就是安娜。
黄金蟠龙大门被推开,身着豹点露肩小礼服的安娜走了进来
一别八年,安娜仍然风韵犹存,妩媚精明更比八年前。
安娜坐下后,夜总会的公主上了茶水和果盘。
慕容容与欧阳夕雪也不管丢脸不丢脸,拿了果盘上的水果就直往嘴里塞,当着安娜的脸弄得满桌子是果核果皮。
安娜皱起眉头,看着面前从非洲逃难般的两个女人,“夕雪,你不是去卖酒了吗?怎么弄得,好像连饭也吃不饱?”
欧阳夕雪用牙签插了一碟芒果吃,一面吃,一面说:“别提了,惹了事,做不下去了,昨天我们就没有钱开饭了。”
做过小姐吗?
安娜目光落在慕容容身上,慕容容正剥着龙眼吃,弄得整个桌子脏兮兮的,她似是未觉,犹自吃个津津有味。
看见她那件奇怪的衣服,奇怪的气质,这么多年不见,怎么越来越土了?
“你不死了吗?是怎么跟夕雪走在一起的?”
安娜连问了两句,慕容容才抬起来头,将核随口一吐,嘴边的果汁还未及擦去,指着自己:“你问我?”
安娜十分嫌弃地白了慕容容一眼,“你也怎么也混到这德性了?”
慕容容谄媚地笑着,“这不,来投靠大姐了。”
“是啊,安娜,给我们找份工作吧,赏口饭吃。”欧阳夕雪也说着。
安娜问慕容容:“你以前做什么的?这八年来,都在哪里?”
慕容容目光不时地瞟着安娜桌前的香烟,“可以来一根吗?”
安娜将整包香烟扔给了慕容容,“拿去吧。”
慕容容毫不客气地收下,先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这几年,说起来可长可短,被你们追杀,逃到华城,什么活都干过。这两年在外面混不下去,才回来裔城的,本想找回以前的老家,谁知老家早被拆了,没地方去,碰上夕雪,就跟她一起卖酒了。”
安娜靠在沙发,眼睛似带着一道精光,“做过小姐吗?”
“做鸡吗?做过两年,后来得了几次病,就没做了。”慕容容闪着有些期待,“你这里还缺小姐吗?”
“有病的不要。”安娜又仔细瞧了慕容容几眼,脸色有些不健康的蜡黄色,人又瘦。“这几年,你都没有找过胤载?”
慕容容十分不悦的骂开:“别他娘的一个个问我跟他还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他,我会落得今天这下场吗?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男人!提一声我骂一次人!”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