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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容总算明白了:“结婚的那个戒指?”
“没错!”
“可是,我忘了放哪了……”
出去!
慕容容看到胤载要杀人的眼神,连忙说:“应该放在客房的,我回去找找……”
“找不到,拿你的命来赔!”胤载霍地站起,大步地离开,但那僵硬的背影,任何人都不会忽视:他非常的生气!
胤熹推了下还在发呆的慕容容,“嫂子,堂哥要回去了。”
“哦。”慕容容还坐在那里,想着戒指放哪了。
胤熹再次提醒她:“嫂子,胤载堂哥要回去了。”
慕容容奇怪地看着胤熹,“他回去,就回去呗。”
胤熹暗底里翻了一个白眼,他总算明白堂哥的无奈了。这个嫂子,好像很没有做别人老婆的自觉性。“堂嫂,堂哥要回家,身为堂哥老婆的你,一起来的,是不是应该一起回去?”
慕容容慌忙站了起来,“那我走了。”胤载已走出大门,慕容容慌慌张张地追上去。
回家的路上,胤载一直板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慕容容缩在一角,大气不敢喘一口。
连前面的司机也深深地感到这深深的压力。
慕容容对胤载是蛮内疚的。
她骗了婚,又给他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让他威严扫地,还让他成为别人的笑话。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一直一直都在想怎么不给他添麻烦,还想着怎么跟他撇清关系,也不想占他一点便宜,以后好聚好散。
可事实的发展,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外。
对不起。
她会尽快想办法跟他离婚的,到时,他就可以娶到更漂亮更知书达礼的女人来配他。
回到别墅,慕容容亦步亦趋地跟胤载背后,上了楼,进了屋。
她一直低头头,琢磨着,怎么跟他道歉。
胤载突然转过身,慕容容愣愣地撞上他坚硬的胸口。
胤载一看到慕容容这笨笨的样子,老是神游太空的表情,就一把的火。“出去!”
“啊?”慕容容愣愣地看着胤载,一时没明白胤载的意思,脑袋还在构思着怎么开口跟他道歉。
谁最难受谁知道
胤载知道如果跟这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里,他一定会少活十年!不,少活二十年!甚至有可能被气出突发性的心脏病!
“丹东尼!”
胤载索性放弃跟慕容容直接对话,“丹东尼,收拾一间客房,把这个女人的东西从我房间里扔出去!”
慕容容听明白了胤载的意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你要把我赶出主卧室?”
看到慕容容震惊的神情,不知怎的,胤载突然心情大好,“没错!你不但要滚出我的房间,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眼前。”
“真、真的……”慕容容还是不太敢相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用跟他同房,就不用履行夫妻的义务,就不用担心怀孕了?
在她嫁胤载之前,安娜曾跟她说过,如果胤载在她履行夫妻义务的话,她是不允许拒绝。
她不得不答应,因为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弟弟的命握在欧阳家的手上。
现在,什么问题都解决!
哦耶!
慕容容大大地拥抱胤载一下,“胤总,你真好!我以前错怪你了,其实你是大大的好人!”
放开胤载,慕容容乐不可及地连蹦三下,蹦蹦跳跳地走下二楼,打开她最喜欢的客房。
反倒胤载,愣在当场:她有必要,这么开心吗?她不是应该哭着喊着跟他同居一室吗?
难道错了?
是他自作多情?
胤载第一次发现,他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受人欢迎。
“先生。”丹东尼微笑说:“看来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想爬上先生的床。”
好不容易的好心情,因丹东尼的一句话又开始低落起来。
楼下,还时不时传来那个女人没心没肺的唱歌声:
“啊~~~啊~~~
江和湖波浪滔滔
看我浪迹多逍遥
谁最难受谁知道
天下第二也挺好
风和雨来的刚好
谁比我的武功高
大笑一声地动山摇
江湖危险快点跑。”
胤载糊涂了,她都要变下堂妻了,还这么高兴?
她肯定是故意想让他难受的,让他收回成命的!
哼!他就晾她几天,不怕她不来求他!
他就不信她能忍受多久!而作为一个生意人,忍耐正是他的强项!
裹着毛巾跑了
好冷!冷死了!
慕容容试了下水温,冷冰冷冰的,脚才碰到浴缸,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么大的一间别墅,怎么不配热水的呢?
存心想冷死她啊!
现在天气入了秋,午夜时特别冷,这水像从冰箱里放出来的一样。
慕容容在浴室里到处摸了一个遍,就是没有热水的开关。
一身汗水,又不能不洗。
真够坑爹!
慕容容哆哆嗦嗦地跳下去,随便洗了两下,裹着毛巾跑了浴室。
阿嚏——
房里冷气开得很大,慕容容钻进被窝里,直打颤。
关了冷气,打开窗。
月光洒进来,明亮皎洁。
海风咸咸的,吹在脸上,格外的舒服。
夜深人静的时候,慕容容特别特别地想念父母,想念年仅八岁的弟弟慕容暮。
父母因一场意外,在三年前就离开她。
这几年来,她与弟弟相依为命。为了供弟弟读书,她不得不辍学去打工。一份工只能养活两个人,不能供弟弟读书,所以她还接了两份兼职。
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她才下班回家,然后弟弟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就小跑了过来,站在门口笑呵呵地等她回来。
她说过很多次,要他早早睡觉,明天要上课,不许晚睡。
但弟弟总不听,总要坐在客厅里等她回来,哪怕一直地打嗑睡,都要等她回来,看到她,才安心地睡觉。
她又是心痛,又是急,骂了他。
他哭着对她说:“姐姐,我怕,怕你跟爸爸妈妈一样,再也不回来。姐姐,我怕一个人,一个人黑黑的,好怕好怕。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暮儿。”
她答应暮儿,永远永远不离开他,永远永远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还是违背了对他的承诺。
整整十天了。
自从被欧阳野抓来,她就再也没见过弟弟。
好想,好想弟弟,他还那么的小,没了她,谁来照顾他?谁给他做饭?谁给他洗衣服?谁接他上学?
结实呈麦色的胸膛
他一定很想很想她,一定又哭了。
说不定,这时候,暮儿在某个地方,哭着问她:“姐姐,你不是说不离开暮儿吗?怎么说话不算数?暮儿怕黑、好怕好怕……”
泪水流个不止,慕容容抹了一遍又一遍。
他有时候,懂事得让她心疼。
才七岁,就要学着做家务,每天把家扫得干干净净的。
他还说,他也要学做饭,以后姐姐就不用那辛苦了。
好想好想弟弟,可欧阳野说,只能让她每个月与弟弟通一次电话,不许见面。
如果她不听话,就杀了她弟弟。
如果她照他们的意思去做,就帮她供弟弟读书,上最好的学校,吃用,都是最好的。
慕容容拿起电话,拔出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那是她家里电话,一直是忙音,无人接听。
她又拔向安娜的手机,希望安娜行行好,让她跟弟弟通一次电话,只要能听到弟弟的声音,她就别无所求了。
安娜的手机是关机的。
握着电话筒,慕容容坐在地上,抱膝低泣。
暮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姐姐很快就会回去的,很快很快的!
欧阳野,你一定要做到你所说过的,一定要将暮儿照顾好,要不然,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夜风冷叟叟,慕容容被冷醒,才发现她坐在地下,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眼睛又肿又痛,她爬上床,困困地睡去。
早上的阳光还未出来,天还蒙蒙的亮。
胤载的生理钟极为准时,不管春夏秋冬,每到五点,必然醒来。
洗漱过后,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衣服拉链拉到胸口的位置,露出结实呈麦色的胸膛,衣袖随手往上拉了下,袖口落在手肘之下,显出一段健美有力的手臂。
晨起的发丝散散乱乱,随手抓了两下,有种懒懒的,随心所意的魅力。
每天晨跑一个小时,是他必做的功课。
下楼经过二楼时,胤载顿下脚步,望着紧闭的房门,唇角不经意地微微一扬。
“丹东尼!”
那么单薄的力量
管家丹东尼早已着装整齐,白衣佣人服打理得整整齐齐,浓浓的头发也梳得干净利落。
“先生,早!”
“叫太太起床,在我回来之前,我要看到她做好的丰盛的可口的早餐。”
“是。”丹东尼即使心里疑惑,先生是嫌厨房的早餐不够美味吗?
慕容容还在做梦,梦见那天,强壮的保镖把她从家里拉出去,弟弟追着她,在后面哭,一直叫喊着姐姐。
看着害怕中哭喊的弟弟,她一直流泪不止,求着欧阳野放开她,但都无济于事。
那一刻,她那么的无能为力,那么单薄的力量,什么也做不了。
透过车窗,看到弟弟跌倒在路边,望着她离开的车子号啕大哭,她心痛得恨不得死去。
“太太,请醒一醒……”
当女佣唤醒她时,枕头已被泪水打湿,梦里心痛的感觉还在。
“太太,先生让您去做一份早餐。”女佣把拖鞋整齐地放在床边,拉开窗前的帘子。
外面的天色还早,灰蒙蒙的一片雾气。
慕容容打了一个呵欠,这么早,就吃早餐了?他确定,不是叫她准备宵夜?
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到楼下,丹东尼已叫厨房准备了许多材料。
“太太,早!”丹东尼永远是温柔舒服的微笑,对慕容容微微一鞠躬。
因为觉得冷,慕容容穿了件较厚的紫色圆领秋服,领下一个漂亮的花结,下面有些褶子。
她空手嫁到了这里,衣橱里,衣服、鞋子跟其他的配件应有尽有,倒是十分的便利。以后要走,也什么都不用收拾。
丹东尼发现慕容容脸色不太好,眼睛又红又肿,不禁担心起来:“太太昨晚睡得不好吗?”
慕容容扯出苍白的笑容,“昨晚聚会喝了太多含咖啡因的饮料,所以,没怎么睡好。”
“这样子,太太做完了早餐,再回去补个睡眠吧。”
“好。”慕容容心里升起一丝暖意,丹东尼是她在这里碰见的,对她最好的人了。
胃口早就养刁了
厨房里,已准备好各种食材,好多是慕容容没见过的。
旁边垂手站着两名厨师,一个是华厨,另一个土耳其大厨。
“丹东尼,他怎么会叫我做早餐?”
放着那么专业的厨师不用,要她去做?
她是三年前父母不在后学的厨艺,勉强能吃而已。
丹东尼笑说:“先生可能想吃一顿太太的爱心早餐吧。太太想为先生做什么,需要什么材料?我们可以马上去安排。”
厨柜上摆着十几种青菜、瓜果,还有鸡蛋、鸭蛋、鹌鹑蛋,以及几种不知名的蛋类。
冻柜里的肉类应有尽有,桌上的篮子放着几条面包。
这把慕容容难住了,早餐她只有煮白粥加水煮蛋,其他的,譬如包子、饺子、糕饼之类,只会吃,不会做。
“丹东尼,你说我要做什么好?”慕容容有点紧张,胤载吃惯了各国料理,胃口早就养刁了,平常的食物他会吃吗?
“随便吧,只要是太太的心意,先生都会喜欢的。
这么多东西,随便就随便吧!
慕容容煮了一锅的水,什么蛋都扔一两个在水里。
拿了几块肉,也看不出是什么肉,就拿去炖吧。
……
两名大厨看到慕容容毫无章法的煮法,都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拿去煮,太太在做猪食呢?
丹东尼帮慕容容解释:“这是爱心大餐,当然是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