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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
伍君飏发丝上的一滴水珠凝落,滴在顾夜歌的眼角,彷如一滴泪。
他微微俯低了脸,鼻尖顶着她的,两人的眼睛里只有彼此的眼瞳,带着薄荷香的气息暖暖的喷在她的唇上。
“宝贝,以后的下雨天,你的世界,有我和吻。”
如果上苍的雨水都不能洗掉她心头的悲伤,那么,就由他用温柔和深情织成的情网来拉她出深渊……
顾夜歌整个人倏地一颤,目光刹那变得清灵透亮,她知道他对她有兴趣,有身体上的兴趣也有精神上的兴趣,却未料,他真实的意图竟是……救赎和宠爱她。
四目相对良久。
缓缓的,他的唇轻轻吻在她的唇瓣上,一次又一次耐心的触着她冰冷的唇,直到她的樱唇有了丝温度,才重重的覆在上面,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为她撩起更高的温度。
“唔……”
她幅度颇大的躲避他,肺部的空气似乎已被他吸附完,吟咛声轻轻溢出齿间……
便是她那一下,伍君飏赫然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逼迫着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承迎着他的滑舌……
一手将她两只手腕都扣在她的头顶,一手快速解开自己黑色衬衫的纽扣,将湿嗒嗒的衣服脱下丢到一旁,抚摸着她扭动不安的腰肢。
滚烫的胸膛裸呈贴住她的胸口,抚在她腰部的手掌缓缓的朝上方攀游着……
“唔唔……”
他的唇慢慢放开她,滑过她躲闪的下颌,一路向下,游走在细嫩的脖颈上,滑至锁骨。
“伍君飏,不要。”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隐隐的惧意,除了头颅是自由的,其他部位仿佛都被他施了魔法,不能动弹。
“别、别……伍君飏,我怕……呃……”
突然,顾夜歌全身绷紧,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感觉从胸口直击大脑,失了所有的思绪。
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只酥软,轻拢慢捻,薄唇含住另一边的胸尖儿,齿舌在里面挑逗着那颗粉嫩的娇羞……
她怕,他知道,所以他会一点点蚕食掉她的害怕,让她熟悉并接纳他给她的恐惧,直至最后的不怕。
他不曾告诉她的是,从不为谁开例的他可以为她破例,可以为她做所有不曾做过的事情,但,有些涉及态度、原则的问题,仅仅只有一次机会。
一如,他收实习生入鼎天,是为将她带入自己的世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如,她可以一声不响的走,他忍下她给他的无视和藐视,她已用了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一如,她怕,他便放她,也仅仅放一次,再怕,他便要让她克服。
“嗯嗯……”
尽管她已经极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声,难以抑制的情动之音依旧从她的贝齿里逸了出来,细细的响在车厢里,羞红了她的脸,赧媚了她的眼……
未有任何肌肤之亲经历的她,身子每处都敏感有加,尤其原本就是敏感点的地方,格外经不起逗弄,他的指腹突然捻抡着她的胸尖儿,唇内的勾逗也忽的邪魅起来,让她禁不住的吟哦出声。
“啊……”
纤细凹凸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呼吸也急喘羞乱不已……
“伍君、飏……停……嗯……”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终于放开了唇,将身子移上了些,凤眸凝视着她的眼,粗重的喘息和着她的娇喘,飘在车内封闭的空间里,覆在柔软上的那只手全继续揉捏着她。
“宝贝……”
伍君飏的声音带着隐忍欲望的沙哑,原本就好听的声音愈发蛊惑着人心,妖冶的凤眸里情潮翻涌,吸纳着她眼底的氤氲雾气。
“宝贝……我真想……”
“不准欺负我!”
她睁着眼,讨伐似地看着他,绵软的嗓音里有着她的决绝与淡漠。
伍君飏看着身下的人儿许久许久,眼眸里逐而聚起一抹赞悦之色,唇角缓缓的勾起,倒是个聪明的小丫头。
她竟然看到了他对她的宠爱,没说‘不准碰我’‘不要碰我’‘混蛋坏蛋无耻卑鄙’,一句不准欺负她,竟生生勾起他对她的疼惜之情。
伍君飏收凝了神色,压下身体里那股几欲迸发出来的欲念,松开钳握她的手,双手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抬手一颗一颗为她扣上衬衫的扣子。
被陌生情欲折磨得无力的顾夜歌靠在他的怀中,浑身都染着一层珍珠粉的色泽,诱人嫣然,脸上淡淡的红潮没有全部淡去,绝雅的五官显得越发夺目。
伍君飏俯身勾起一条毛巾,为她拭擦着头发,微微低眸看着她的脸,问道,“宝贝,还痛么?”
顾夜歌微怔,片刻后,缓缓的摇头。
刚才那番事情发生时,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哪里还注意其他,如今,发烫而温暖的身子早已没了痛意。
他继续擦着她的发,她继续在他的怀中恢复着力气,恢复着淡定和脾气。
平静的空间里,突然,一个清亮的巴掌声响起。
顾夜歌目光冷清的看着伍君飏,清俊无双的脸上印着鲜明的五指印,凤眸半眯着,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情绪是怎样的。
几秒钟之后,浓密卷翘的睫毛缓缓朝上抬起,凤眸迎上顾夜歌的目光,眸光冷冽却没有惊讶之色。
“力气恢复比我预期的快。”
这一巴掌,他早就料到了,她刚才的驯服乖贴,只不过在积蓄力气,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从那日在法庭见她为言桢羽辩护起,再到后来相处的日子,他早发现了她的行事习惯,就算她前期被欺压了,当别人觉得她软弱无力的时候,她早已准备厚积薄发,给予别人措手不及的回击。
“少爷,到了。”
前面传来司机老木的声音,卡宴稳稳的停住。
伍君飏放下手中的毛巾,打开车门,抱起腿上的顾夜歌,下车,径直走进江南郡八号别墅。
将顾夜歌放到曾经她睡过的房间穿上,伍君飏冷冷道,“下不为例,仅此一次。”
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95不乖的宝贝
伍君飏从房间出去后,顾夜歌慢慢抱膝静坐在床上,眼底空无一物,潋波寂寂,微湿的发丝平贴在背后。
原来,即便是重生,她也避不了他,命运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转盘,总有那么些人,即便她改了转盘的方向,依旧会遇见,无可逃躲。肋
门外传来脚步轻轻离去的声音,顾夜歌缓缓抬起眼眸,看着门口,好几分钟后,才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约是过了一个小时的光景,顾夜歌差点在花洒下淋到晕厥才关掉开关。
这样,可不可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所有味道?
“浴巾在壁柜第二格。”
浴室的门外突然响起一个男声,隐约有些不悦的感觉。
顾夜歌打开壁柜的第二格,取出白色柔软的浴巾,将自己裹好,走到门边,搭在门把上的手犹豫不决,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起,拳头松开的一刹那,她沉了口气,果断的拉开了门。
尚未看清门外白色的身影,身子便被卷进一个薄荷香的精实怀抱,一个柔软的东西快速贴在她的唇上。
伍君飏的胸膛微微有些起伏,攫住她的唇瓣之后,润舌第一时间便滑入她的檀口,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缠绵掠夺着……
“唔……”
顾夜歌原本有些昏涨的脑子快速缺氧,在他怀里抗拒的力道越来越弱,他带着微微不悦情绪的激吻几乎要把她吻晕一般的强势,她只得仰首承接着他灵舌的交缠……
在他怀中扭挣过后,裹着她纤躯的浴巾松动开,他指尖轻轻一勾挑,便掉落在地上,玲珑有致白皙无暇的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全部裸呈在他怀中。
高挑纤细的身躯蓦地一僵,失了一切反应,任他在她的唇内予取予求,原本有些激烈的吻变得愈发缠绵深娟起来……
不知过了过久,柔软的唇被放开,轻闻一声叹息,虚昏的身子突然一轻,被抱向大床。
伍君飏抱着她坐到床上,凤眸里看不清此刻的情绪,是怒还是喜亦或有些伤。
待到顾夜歌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为她穿好了内衣,正准备为她穿内裤。
“我自己来。”
伍君飏停下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衣物放到她的手上,把她放到床上,起身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伍君飏的手上多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白色衣领镶黑边的衬衫,纯黑色手工西裤,走路步步生莲,优雅而孤傲。
白色单肩雪纺修身连衣裙将顾夜歌的身姿衬托得格外出众,伍君飏的眸子里忽闪而过一丝亮色,唇角微微勾起。
刚准备将毛巾放到顾夜歌湿漉漉的的头发上,便听到她说,“我先去下洗手间。”
伍君飏挑了挑眉,故意问道:“还想洗?”
“不是。”
说着,顾夜歌手里捏着他随衣服一起拿进来的卫生棉小跑着进了洗手间。
看着轻灵的背影,伍君飏唇角的笑容加大了不少。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顾夜歌接过伍君飏手里的毛巾,“我自己可以。”
他也不坚持,点了点头,说道,“擦完了就下楼来。”
“嗯。”
当顾夜歌披着半干的发丝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一楼偌大客厅里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她。
伍君飏双臂平展的搭在沙发靠沿上,神情慵懒而惬意,看着她的凤眸里似乎还带着一星半点的火焰,嘴角笑意浅浅。
“宝贝,来。”
对面沙发的卿川听到伍君飏对她的称呼,惊艳不已的眼睛从顾夜歌身上收了回来,惊讶的看着伍君飏,笑道,“定了?”
曾经在S大读书的时候,她,伍君飏,南华三人交情匪浅,后来南华去了英国发展。他们取笑伍君飏是不是GAY,送上门的女人不要不说,竟也没有让他动心的女人,感叹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见到他老婆。伍君飏则回他们,等哪天看到他将一个女孩当成挚宝呵护的时候,就离见他老婆不远了。
伍君飏看了眼卿川,笑笑,没有回答,转头看着顾夜歌。
“宝贝……”
说着,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
顾夜歌走下楼,却不坐伍君飏身边,选了个靠近卿川而远离伍君飏的位置,对着卿川浅笑,道,“谢谢你,上次都没来得及说的。”
卿川怔忪了下,笑道,“客气什么,应该的。”
卿川倾身放下咖啡,看着伍君飏,“哎,你敢把这样的她带外面去?”
伍君飏交叠着腿,懒洋洋的靠着沙发,眼底一片风轻云淡,眼睛一直看着顾夜歌,听到卿川的话,脸上的笑意逐大,眼波流转着一抹自信和霸道。
“木嫂,把姜汤端过来。”
“是,少爷。”
顾夜歌看着面前的瓷碗,轻声拒绝道,“我不想喝。”
卿川微微一愣,看着顾夜歌,再看了眼伍君飏,笑出了声,“呵呵……小师妹好脾气。”
顾夜歌看着卿川,“你也是S大的?”
“嗯,我,君少同届,啊,舒静和我们也是。”卿川笑得脸上花开一片,“小师妹可算是为了广大的女性同胞们挽回了面子啊,我以为有生之年都难看到呐。”
顾夜歌茫然的看着卿川,听不懂她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我就想叫好了,没想到,你还能直接开口拒绝君少,小师妹,有希望,有希望缔造奇迹。”
伍君飏第一次叫她来江南郡来为她救治那晚的第二天,她无意在报纸上看到了大幅报道,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叫顾夜歌,S大学生,舒氏律师事务所实习律师,师承舒天森,上司舒静,因出其不意的打赢言桢羽杀人案和鼎天收购资阳案而一天走红。
伍君飏扫了眼卿川,“给她看看,老疼的厉害。”
卿川惊悚的看着伍君飏,“我真有点感觉世界末日的味道。”
卿川挪了一个位子坐到顾夜歌身边,轻轻拿起她的手,用中医把脉探诊的方式检查着她。
“没什么大事,我带了两盒解痉药来了,以后痛的时候吃点就好。”
伍君飏挑眉,“那东西我买了,要根治法。”
卿川惊的一下说不出话,“那我找老爸让他开点祖传药?”
“嗯。”
卿川叹服的看着顾夜歌,“小师妹,师姐我不得不佩服你,你可是拒绝他的第一人啊,认识他十二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关心过女人。遥想当年,当时的校花跑他跟他告白,你猜他对人家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