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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天国际逼死员工!’
顾夜歌心头一紧,鼠标快速移到红色大标题上,点开新闻:
今日(2011年x月x日),W城x路上赫赫有名的鼎天国际大厦二十五楼出现一名欲跳楼的男子……鼎天国际总裁特助单洛救人不慎一起坠落……掉在消防气垫上……两人皆昏迷不醒,目前正在急救中……肋
顾夜歌眼睛定定的看着网页上拍的并不清晰的图片,单洛的身影她一眼便分出,另一个是……那个程序员……张小林!
张小林跳楼?!
顾夜歌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新闻的标题:鼎天国际逼死员工。
完全失实的报道!
如果她猜的不错,该是他以死威胁伍君飏撤销对他的起诉吧。
只是,目前的舆论几乎全部都倒向张小林,无一不是讨伐鼎天斥责神秘总裁伍君飏的言论。
一整个下午,顾夜歌都在电脑前浏览着各大网站对鼎天国际的报道,偶尔会不自觉的看看手机。
天色渐渐暗下来。
晚上十点,W城,苏荷酒吧老板休息室
苏清和手里握着手机,整个人仰躺在宽大的大班椅里,双脚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喜笑颜开的讲着电话。
“哎,江大公子,告诉你个事,也让你心情小小的愉悦下。”
S市,坏天使老板办公室
江一昊端着贵公子的气质坐在皮椅里,轻声和电话那端的苏清和说着话,“什么事?”
苏清和笑,“你的情敌遇到小麻烦了,正闹得沸沸扬扬呢。”
听到情敌两个字,江一昊微微一怔,脑海里立即窜上三个字:伍君飏。
“什么麻烦?”
“鼎天国际有人跳楼,这会,都讨伐着伍家大少呢。”
“噢?”
江一昊突然来了兴趣,弹了弹指间香烟的烟灰,嘴角扬起一丝笑,“知道为什么事么?”
苏清和耸了耸肩头,“不清楚,都在关注后续呢。”
“呵……没别的事就挂了,赚你的老婆本去。”
“哈哈……”苏清和大笑着,“夜猫子命,别人白天忙,我们晚上忙。”
放下电话,江一昊抬了抬眼睛,看了眼对面翘腿而坐的林洛,嘴角微微一勾,迅速在他的电脑上打开网页搜索引擎,输入‘鼎天国际’‘跳楼’两个词,页面跳出几十个新闻链接。
快速的浏览完新闻,江一昊冷笑着出声,靠进皮椅,星目冷冷的看着林洛。
“决定好了吗?”
林洛从一堆灰白的烟雾里抬眼看江一昊,“你确定你能保我?”
江一昊笑道,“不然,你还有更好的靠山吗?还是,你想被伍君飏送到鸟不拉shi的某个荒岛穷国?”
今天白天在米兰休闲会所,他走进那间最尽头的包厢,见到林洛跌在地上,一下便感觉到了林洛和伍君飏的不同寻常。
之前,林洛在夜场主动诱惑他,他便也逢场作戏的和她玩了几把,他离心目中要的女人差太远了,不过,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在意,她时常找他,他也不拒绝,有事没事也和她一起吃吃饭。
却不曾料到,这个短发女人竟然和伍君飏有关系。
一探之下,才知道,她竟是VISI公司的老总,接替林涵宇管理VISI,而VISI真正老板竟是伍君飏,她因为得罪了他,将要被他驱逐出境,她却死都不想走。
伍君飏名下何时会怕多一个公司,居然隐藏VISI,VISI究竟做什么用的,不用林洛说,久经社会历练的江一昊岂会猜不到。
林洛看着江一昊,“你也不是省油的靠山,开你的条件吧!”
“呵呵……”
江一昊满意的笑笑,仿佛她的选择在他意料之中,“够爽快!拿到VISI所有核心交易的机密资料。”
林洛脸色瞬间变白,“你想威胁伍君飏?”
江一昊冷冷一笑,“不是我威胁他,是让你检举他。”
“你说什么!”
林洛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惊悚的看着江一昊,手上的香烟掉到了地上,开什么玩笑,让她动伍君飏?
“怎么?怕他?”
江一昊星目冷冷的睨着林洛,“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些交易足够他蹲好些年的局子了,而你,是最合适指证他的人。或者,你被他遣送出国,然后偷偷回国,再被他用更狠绝的方式处理你?要不,你就可以倒计时在这片土地上的时间了。”
“伍君飏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算他一己之力我们能对付,别忘了,他还有一个富豪老爸和一个位高权重的老妈,没人知道他妈在什么位置。”
“呵呵……等他们都忙着救伍家大少的时候,你还有什么危险?何况,还有我,你就那么怕死?”
林洛被江一昊最后不屑的一眼激的有些恼,他说的没错,君少送自己出国,她肯定会偷偷回来,最终还是会被他用绝狠的方式处理,与其等死,不如出击,她林洛也不是孬种。
精明的江一昊一眼便看出林洛心动了,欠了欠身子,弹掉燃了一截的烟灰,说道,“三天的时间,你必须拿到VISI所有对他不利的资料,而且,现在有一个不错的机会做了你的前锋。”
“什么机会?”
“鼎天国际出现跳楼者,公安正在查核,目前所有人都在讨伐伍君飏,你再送他一份大礼,够他噎阵子的。”
林洛看着江一昊,慢慢的走近他,靠着他的办公桌,细细的手指勾过他指间的男士烟支,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吸了一口,浓艳的眉眼勾起一丝诱惑,盯着他的脸,青白色的烟雾缓缓的从她口中喷薄出来,拂过江一昊的脸颊。
林洛妖娆的笑起,唇间说出的声音轻而媚,“你如此针对君少,是因为,那个女孩吧?”
江一昊星目微微一闪,抬眸扫了眼林洛,“她不是你该知道的人,想想这三天怎么拿到资料吧。”
说完,江一昊站起身,儒雅的身姿,贵气的踱步出了门。
“你……”
林洛瞪着江一昊的背影,脸色不悦。
W城,君悦大酒店,豪华套房
顾夜歌坐在沙发上,液晶电视正开着,晚间新闻里刚刚拨出了‘鼎天国际逼死员工’的新闻,看的她眉心蹙了许久,这年头,新闻也不能全信。
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晚十点。
低头看了看掌中的手机,努力了几次,终究没有拨出那个电话,他现在应该忙不过来吧。
W城,东湖区,省政府大院某单元复式套房内
桑岚和伍天宇难得的坐在一起,看着旁边的伍君飏。
“君君,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在弄。”
“有没把握?”桑岚的眼睛一刻没放过伍君飏的脸。
“嗯。”
伍天宇从报纸中抬起头,“最好是这样。”
伍君飏沉默着没接伍天宇的话,微微转头看了眼墙上的英式大挂钟,十点半。
黑色的颀长身姿站了起来,拿过车钥匙,对着桑岚说道,“妈,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哎!这么晚了,今天在家睡吧?”
“不了!”
黑夜里璀璨五色的太阳能灯光下,黑色的莲花小跑一个漂亮的九十度甩尾,停在君悦酒店的停车场。
径直朝电梯走去的伍君飏竟未发觉自己的脚步比平时急了些,依旧如莲优雅,却带了点点的促意。
门铃响起的一刹,顾夜歌整个人惊了一下,也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有些慌,膝盖不小心装到了玻璃茶几。
“啊!”
疼得她微微拧了拧眉。
门外的伍君飏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微微挑了挑眉。
107宝贝,我给你的宠爱,只有一百年
(门外的伍君飏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微微挑了挑眉。)
厚实的木门被拉开,看到顾夜歌的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心底被绷紧的某根弦轻轻的缓和下来,流淌着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惬悦。
熟悉的薄荷香萦绕在顾夜歌身边的时候,她的心田蓦地颤了一记,微仰了目光,望着唇角勾着淡笑的伍君飏。肋
“宝贝,刚磕哪了?”
顾夜歌放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一顿,耳根微红,摇了摇头。
“哪儿?”
他不依不饶的追问。
“膝盖。”
几乎是她的音落,他修长的身子便蹲了下去,一只膝盖高,一只膝盖低到几乎擦到地毯,微热的指腹轻轻滑过她已经划破一层表皮的伤口,隐约可见小血点。
被他的指尖轻触得一疼,顾夜歌膝盖颤了下,朝后避了避他的手指。
伍君飏站起身,狭长的凤目清亮透底,牵起她的手,准备出门。
顾夜歌拉住他,不想出去,“哎,不用了,一会就没事的。”
伍君飏还没开口说话,某人的五脏庙已经替他抗议了,刚才还清冷淡定的俏脸一下红透,缓缓的低下头。
牵着她的温热手掌收紧着,凝目于她的清亮凤眸流转着簇亮的光芒,犹怜且疼。
伍君飏抬起另一只手,掌心轻轻托起她的下颌,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对不起,宝贝。”
只是一个太忙,竟忘记让酒店送晚餐到房间。
只是一个太急,竟让她磕伤自己。
顾夜歌鼻头突然一酸,纤细白皙的脖颈像咽下什么似的,动了几下,强压下鼻端涩涩的感觉,低声道。
“其实你可以说我蠢到连晚饭都不记得吃。”
不是他不知道说讽刺她的话,而是,知道她没吃饭的一刹那,他想到的仅有责备自己,从带她来W城之后,她的饮食他都安排好好的,她哪有一次单独出门吃饭的经历,她在他的心底,除了被他呵护还能做什么呢?
“疼么?”
伍君飏低头看着顾夜歌受伤的膝盖,“我抱你走?”
顾夜歌摇摇头,轻声道,“又不是撞断了。”
“呵……一点让我赎罪的机会都不给?”
他的话音刚落,倏地弯下腰身,手臂钻过她的膝弯,将她抱起,走了出去。
W城,不夜餐饮城
顾夜歌看着满桌菜肴,皱了皱眉头,有种被他当成某种动物的嫌疑啊!
伍君飏坐在顾夜歌的旁边,看着她小纠结的模样,轻笑道,“宝贝,放心,你顶多算那种只吃不长型的,按重量卖的话,我肯定亏本。”
顾夜歌瞪了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安静的吃着东西。
她静静的吃,他静静的帮她把各个菜都夹到碗里。
看着她的脸色从先前的排斥到渐渐自然的享受他的照顾,伍君飏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温柔的笑,一直这么乖该多好啊。
伍君飏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到她贴了粉色OK绷的膝盖,轻声说道,“宝贝,以后,我若不在身边,要努力照顾好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做到,不管何时何地,都打电话给我。”
顾夜歌喉咙一哽,低着头,看着眼底的白色瓷碗,鼻尖微涩,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伍君飏。
“伍君飏,你能宠我多久?”
她又不傻,他给她的宠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可是,像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对她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伍君飏牵了牵眉梢,微微愕然她突然的问题。
看着顾夜歌清澈的眸子,伍君飏抬起手,轻轻放到她的头顶,揉了揉,如墨的眼瞳看着她,嗓音清晰磁性。
“太长的时间我不敢保证,我给你的宠爱肯定有期限。”
顾夜歌微微一怔,未曾想到他如此直白的答案,坦率得在她意料之外。
“宝贝想我宠爱你多久?”
他的问题,她又一次沉默了,无从回答。
“呵……”
伍君飏轻轻一笑,看着她清冷的脸色里带着一点惊诧无措的模样,悠悠道,“既然宝贝自己也不知道想被我宠爱多久,那么,就按我心里设定的时间吧。”
顾夜歌原本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神情有些惊,有些冷,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慌。
她想问,他心底设定的时间是多久,话到嘴边,才发现,没问出来的勇气。
究竟她在怕什么?
伍君飏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不问,他便不答。
深夜,君悦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
顾夜歌轻轻从伍君飏颈窝里抬起头,看着他,尽管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可,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眉眼鼻唇在哪个位置,黑暗里,静静的听着他的气息。
细细的声音,仿佛是在梦呓一般。
她问,“你心底设定的宠爱我的时间是多长呢?”
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声音被黑暗吞没,明知睡梦里的他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