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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唱歌的时候老跑调?”顾夜歌突然问道。
“嗯?”
怎么问这个问题?
顾夜歌淡淡的语气里好像带着那么一点笑意,“因为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要不是唱的太烂,会在说话上下这么多功夫?
“呵……”
伍君飏笑过之后,目光极其认真的看着顾夜歌,“老婆,我说的是真的,信我!”
顾夜歌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伍君飏,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可,她知道,自己真的不反感他了,也不害怕他了,或许,还喜欢上了这个在上辈子毁掉自己清白和误害她生命的男子,重生之后,再遇,他像强势的兰泉之水,一点点的沁透在自己的生活里,吞噬掉她所有的冷漠和防备,让她心安且闻到幸福的味道。
见顾夜歌没有说话,伍君飏弯起嘴角,逗她。
“好吧,我承认,我刚才说错了,事实就是,除了你,我还能选谁?”
“呵……”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故意摆出无辜的模样,微微一笑。
“贫嘴!”
“呵……见到你,我就变成近视眼,近到只得见你一个。”
顾夜歌瞪他,情话说得还真来劲了。
“宝贝,对不起!”
伍君飏的声音有着浓浓的自责,纾解对她的思念之后,他总是抹不去心底对她的那份愧疚,一心一意想要保护好她,却是他,给了她莫大的委屈,让他如何不心疼。
“老婆,原谅我!”
顾夜歌突然挑起眉梢,有了一丝坏心思,脸色不悦的反问他,“如果我不想原谅呢?”
“真的还是假的?”
“很有可能是真的。”
伍君飏突然勾唇一笑,“那……我就会出具人证为自己喊冤,举报某个大律师赖皮,愿赌不服输。”
人证?
顾夜歌微微一愣,他的意思是……?
伍君飏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顾夜歌将头转了过去。
天!不会吧!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有围观的观众?
“伍君飏,你!”
顾夜歌恼他不行,这人,太坏了吧,这一招都想得出,他肯定是怕她为难他才带了左右护法来镇压她啊。
“我真怀疑那次在‘神农’吃饭前你早就收买了那些丫头。”
“呵……”
伍君飏的眼底笑意尽散,再次认真道,“歌,真的,对不起,总是想要将你呵护好的我,却让你受那么大委屈,原谅我,好不好?”
顾夜歌的眼眶微微泛红,粉拳轻轻捶着他,说不委屈,那是假的,那么宠她的一个人,竟然在晚宴上对她生气,那是他第一次对她发火,居然还狠心将真空上阵的她丢进男人堆,那时她却担心江一昊和林洛会利用VISI的事情伤害他,心里的想法半个字都不能对他讲,只能自己担着。
从她下决心帮他的一刻起,她就没怕过江一昊和林洛会对她怎么样,她只怕自己来不及帮他,只怕自己帮不成,反而拖累他。
“宝贝……”
顾夜歌喉咙哽了一下,低声道,“没关系了,都过去了。”
“宝贝!”
“君飏,我一直就没真的生气!”
她对江一昊和林洛出手一直就是她个人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命令她强迫她,他更不知道,她很清楚经过不会容易,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一切压力,虽然,那些压力和意外里,他给的最大最突然,可是,一如她当初说的,做每件事情前,她会犹豫,但,只要下了决心,不管要面对什么,她都无悔。
“老婆……”
伍君飏的手臂收紧再收紧,沉着声线,“老婆,谢谢你!”
“君飏,‘谢谢’这两个字在情人中间不该出现的。”
他宠她,他需要她的谢谢吗?
他疼她,他期望她的谢谢吗?
伍君飏整个人都怔了下,定定的看着她,她——终于彻底的从心里认同他们的关系了!
单洛靠着路虎揽胜,大声的喊道,“伍大美男啊,你还要抱着你的莲花小公主在树上待多久啊,当鸟人啊?筑巢孵崽崽啊?”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看那架势,君少八成是搞定小公主了,其实,也不难猜,小公主很理性很清冷却也很善良,看到君少恨不得掏心窝子认错的样子,肯定不会太难为他。
“当鸟人总比当驴子强吧。”
伍君飏挑了挑眉梢,回击着单洛,刚才背着季箜那丫头指不定得让他捶胸顿足几天,想他百花丛中过的单洛单公子何时被人当脚夫差遣啊,自作孽!
果然,单洛脸色一僵,焉了。
“君飏,我们下去吧。”顾夜歌看着路边的舍友和单洛。
“宝贝,其实,比起下去,我更想进去。”
伍君飏眉梢高挑,一语双关,坏笑的看着顾夜歌。
185非、你、莫、属!
(“宝贝,其实,比起下去,我更想进去。”伍君飏眉梢高挑,一语双关,坏笑的看着顾夜歌。)
顾夜歌愣了三秒,反应过来后呲了他一眼,淡声道,“比起你在这过夜,我更想你回海澜别墅。”
伍君飏唇角的笑容停了一秒,随即弯得更高,“那我先下去,再进去。”肋
顾夜歌气结,她总不能说,你先在这过夜,再去海澜别墅过夜。
“宝贝,来。”
伍君飏手臂紧搂着顾夜歌的腰际,带着她在树干轻轻的走着。
顾夜歌只迈了极小的一步便不肯走了,也走不动,总感觉自己会踩空一般,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伍君飏微微皱了下眉头,轻声问她,“宝贝,你有恐高症?”
顾夜歌望着他,隔了几秒,轻轻点着头,她确实有恐高症,刚才被他抱出来,惊讶后还来不及恐高便被他热吻住,无暇顾忌害怕高空一事,现在,低头看着地面,脑袋里晕晕眩眩的。
“看着我,不要看下面。嗯?”
“好。”
伍君飏手臂用力将顾夜歌扣紧在怀中,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挪着,看到她依旧紧绷的神经,柔声诱着,“抱着我。”
顾夜歌放在他肩头的手轻轻的圈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干净而清爽的薄荷香,他的体温有些烫,不一会便让她的脸有些热起来,提着心眼儿的她能感觉到他轻缓的后退动作。
突然的,顾夜歌便随口就问了一个问题。
“君飏,你是不是用薄荷香水?”
不然,他的身上为什么总是有薄荷香,与那些标榜汗味是正宗男人味的男生和用清冽古龙香水的男人很不同,清雅中总让人感觉到优雅与微疏的高贵。
“没有,怎么?宝贝喜欢用香水的男人?”
“不喜欢。听婷子说过,有一种说法是,用香水的男人多半心不专一。”
伍君飏眉梢微微一挑,问道,“沐浴露和洗发水算不算?”
“呵……”
顾夜歌轻笑,“不算啦。可是,你每件衣服上都有薄荷香?”
这恐怕就不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薄荷香能染透的吧?
“呵……我每个衣柜里都放置了精纯天竺薄荷的熏香,衣服拿去保养后总会被他们喷上香水,提醒几次还是会出现失误,索性就在自己的衣柜里放置熏香了。”
伍君飏说完,轻声的问,“熏香算香水吗?”
“呵呵……”
顾夜歌忍不住笑出了声,清灵的声音让伍君飏怔忪了几秒,低头看着肩头出的她,心跳莫名的就快了一拍。
“这么怕被我当成花心男人?”
伍君飏看着巧笑倩兮的顾夜歌,极为认真的说道,“我,很专一,别人我保证不了,可是,我,一生只爱一个。”
顾夜歌一怔,抬起头,看着他。
君飏,若是有一天,我的感情到不了你这个程度,该怎么办?
我像抵抗罂粟之毒一般的抵抗着你的爱情,如今已开始功败垂成……
现在,所有人仿佛都能看见我丢盔弃甲俯首称臣的那一天,而我,真的能接受那一天的到来吗?
“老婆,信我!这薄荷熏香从我十岁便用了,十七年不换。我的心,比我的习惯更坚定。”
“老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不会放手!”
“老婆,我的新娘,肯定只有一个。”
“非、你、莫、属!”
也许今天之前,他能肯定自己爱她,却还不够彻底的笃定自己和她能否走到百年之后。
可是,今日之后,他想,只要她在身边,纵然前面刀山火海,他也要护她安然无恙的闯过,他能猜到后面会遇到什么阻力,可是,只要幸福在望,触手可及,再多问题都不会使他放开她。
他想,她拿自身安危护他一次,他用一生努力护她一世。
“君飏!”
顾夜歌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必须出声说点话,便沉了沉音唤他的名字。
“宝贝,你无须现在给我对等的爱情,只要你抓紧我的手,我们的结局,我来写。”
第一次,顾夜歌没压抑自己的眼泪,越凝越多的雾气出现在她的眼中,最后汇成一滴晶莹,猛的手臂用力圈紧他的脖子,她自认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是,此刻,她真的想哭,因他的话,想哭。
伍君飏,你干嘛要这么好!
“君飏……”
伍君飏没有出声,静静的等着她后面的话。
“我,想试试。”
试试能不能抓紧他的手,试试能不能真心的爱上他,试试他们能不能真如他所愿的——执手百年,不离不弃。
“呵……”
伍君飏下颌轻轻蹭着她的耳鬓,轻声应她,“好!”
宝贝,你尽管试,我,会在你伸手就能触到地方等你。
他记得,他答应过她,会在她看得到摸得到的地方一直看着她,不会将她丢下。
伍君飏带着顾夜歌继续下树,踏下一根树枝的时候,他低低的提醒她,“宝贝,小心。”
顾夜歌低着头,又是一阵晕眩,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在伍君飏半抱半哄的情况下安全踩到树枝上,下到第三根树枝的时候,顾夜歌的脸色已经变成有些苍白了,看得伍君飏心疼不已。
他抱着她倚在自己胸口,朝树下的高度看了看,轻声道,“宝贝,你扶着树干,我去下面接你,好不好?”
长痛不如短痛!
“不要!”
听到伍君飏要留下她独自在树上,顾夜歌搂紧他的脖子,摇头拒绝他的提议。
“宝贝,相信我,嗯?”
顾夜歌望着他好一会,才在他如墨漆般浓黑的目光中点点头。
伍君飏扶着顾夜歌坐在树枝上,确定她真的稳妥了,才抬起手掌疼爱的揉揉她的头顶,“宝贝,乖,一会跳下去就没事了。”
顾夜歌悬空着脚,仰头看着伍君飏,问道,“你是攀爬高手?”
她从他刚才很多小细节中看出来了,那不单单是他心疼她就能照顾周到的,很多时候,他都会给她选好最安全最方便的踩踏地方,很仔细,很体贴。
“呵……”
伍君飏笑,“再厉害的我,还不是宝贝的裙下之臣。”
顾夜歌耳根一红,瞪他,就没一刻不想逗她!
“哎,对了,上次你飞牌从张小林手中救我之后就想问你,你飞牌技术也很好?”
伍君飏想了想,答道,“十二岁时开始玩。”
整整十五年!
顾夜歌一怔,这么久的时间,难怪……
“这攀爬呢?”
“四岁学习防身功夫的时候和擒拿格斗一起学的。”
擒拿格斗?
顾夜歌惊讶着,这么说他的防身功夫很好?
“小时候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在军部高官的大院里出过两次小孩被绑架撕票的事情,所以,四岁起外公外婆就请了教练专门教我功夫了。”
“那你被绑架过么?”
“初、高中各有过一次。”
而且被绑架之后,居然还有女色来诱惑他,也真够那些绑匪和女人做得出。
“结果呢?”顾夜歌好奇的问,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担心和紧张。
伍君飏勾唇浅笑,“想知道?”
顾夜歌点点头。
“等你下去就告诉你!”
伍君飏说完,从三米高的树枝上直接跳到树下草地上,抬头看着树上坐着的顾夜歌,对她张开双臂。
“这下,真是宝贝裙下之臣了。”
顾夜歌嘟翘了下嘴,以示她的不满,低头看了看树下。
“君飏,我怕。”
伍君飏眉头微微一蹙,正常的诱哄恐怕是没法让她跳下来了,那就只好……
186腹黑啊腹黑
(伍君飏眉头微微一蹙,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