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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绛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听他说话。
苏锦说完之后,就低头看着苏绛唇。“绛唇,我很想你,在路上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最要紧的,就是要回来。”
苏绛唇听到苏锦这样说,眼泪又啪嗒落下来。“你知道回来就好了,我就怕你什么都不顾,只管逞英雄。”
苏锦坐在床沿上,慢慢吻去妻子的眼泪,低声道:“傻瓜,我是那种人吗?建功立业,也得有命在才有用,不然的话,我有了天大的功劳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作嫁衣裳?”
“你知道就好。”苏绛唇把头搁在苏锦的肩头上。她的丈夫,不需要是什么盖世英雄,只要是她一个人的英雄就够了。
“我去看过庆哥儿,这个孩子,和我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苏锦低声笑道,“我抱起他的时候,眼珠子乱转,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虽然苏锦心里期望是个女儿,可看到庆哥儿的时候,心都软成了一片。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始终都是他的子嗣,即使偏爱,也不能掩盖他发自内心的喜悦和骄傲。
苏绛唇想起苏锦念念不忘的女儿,笑着道:“也许,我们只有儿子的缘分,没有女儿缘也不一定。”私心里,苏绛唇还是希望是个儿子,在这个世道,做女人不容易。
“那有什么关系?”苏锦笑着回了一句。“儿子也好,我们多生几个。以后,等我们的儿子长大了,就娶别人家的女儿回来给你做女儿。你想啊,若是你生了女儿,以后归别人,生了儿子,还能把别人家的女儿骗到家里来。这样划算的买卖,上哪儿找去?”
苏绛唇听到这段似是而非的言论,啼笑皆非,感情他要自己生儿子,就是想着骗别人家的女儿。“你这话要是传扬出去了,只怕没人嫁给你儿子了。”
苏锦一点都不担心,抱着妻子的细腰,咬耳朵道:“你怕什么,等你儿子大了,和我一样英俊潇洒,你还怕没有好人家的女儿倒贴上门来?”
苏绛唇狠狠捏了丈夫的腰一下,横了他一眼。“没个正经,这话,也是你可以说得?”
苏锦笑了,低声道:“为什么就不能说得?你当初不就是看上我这个人吗?”候给笑生。
苏绛唇见他提起当初,粉脸涨红,捏了捏他的腰,“若是当初就知道你如此油嘴滑舌的,我肯定是不嫁你。”
苏锦闻言,就赶紧赔礼道:“别着,若是你不肯嫁我,我上哪里找你这样好的娘子?”
苏绛唇才不信他的说辞,推了推他的身子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娘的屋子里吃晚膳,团聚一下。”
苏锦没有异议,和苏绛唇一起起身,换好衣衫,就去了苏太君的院子里。
正文 第195章 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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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宁宫内,涟漪跪在走廊前面,低着头,望着地上的石砖,一动也不动。去那好大。
文帝坐在黄花梨雕龙纹四出头官帽椅,拿着狼毫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练习书法,黄公公站在他身旁,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两柱香过去了,文帝面前已经摆了一大摞的纸,他才停下笔,把笔搁在紫檀木镶镂空海水游龙墨床,对黄公公道:“涟漪还在宫外吗?”
“是的,陛下。”黄公公急忙答道:“已经跪在外头好几个时辰了。”
文帝将最后一张宣纸折叠好,放入了书柜里,才转过身,漫不经心道:“这件事,错不在她。”谁也没有想到皇后的气性会如此大,会因为这件事早产。不过,明面上,涟漪还是要认错,不然的话,偌大的后宫,谁把皇后放在眼里?
“陛下福泽深厚,必定能庇佑皇长子殿下健康长大。”黄公公小心翼翼帮着文帝收拾案几上的书卷,“尚书,经一事,必定能长一智。”
文帝闻言,陷入了沉思。尚书这一职,在前朝里只是负责给皇帝抄写书信什么的,后来,前朝覆灭之后,宫中就没有尚书这一职。
文帝册封涟漪为尚书,其实就是想分皇后的权利,借机掌控后宫。至于涟漪对文帝的那点小心思,文帝也是看在眼里,却当做不知情。
原因再简单不过的,一旦文帝宠幸了涟漪,那么,涟漪就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的女人。
文帝可以分得清公私,却不相信,涟漪也能分得清其中的差别,女人的身子一旦属于一个男人之后,她就只会把公事私事掺在一起。
是以,文帝从未想过要宠幸涟漪,并不是嫌弃涟漪的样貌普通,而是文帝想要一个女人帮他,那么,他就不能和这个女人有身体上的牵扯。
人人都说后宫佳丽三千,皇帝是天下最有福气的男人,其实,皇帝身边的女人也是有限的,大部分的女子,都在无望的等待中消磨了青春。
凡是有野心的帝王,在女色上面更会节制一点。尤其是不能让身边有野心的女子上位,一旦这种女子爬上高位,就会惑乱后宫,败坏朝纲。前朝的帝王,就是贪恋两个绝色的舞姬,断送了江山。
文帝心中很清楚,身份越是卑贱的女子,一旦爬上高位,野心就会一下子膨胀起来。至于身份高贵的女子,也不见得没有野心,不过这些女子都有家族在背后牵制,反而更好摆弄。文帝后宫的妃子,都是有家族撑腰的贵族女子居多,卑贱的宫女,大部分宠幸过后,就送到偏殿里养着。文帝不想涟漪也落到那样的下场。
“宣她进来。”文帝对黄公公吩咐道。
黄公公立即出去,把涟漪叫了进来。
涟漪一进来,就朝着文帝磕头请罪。
文帝等她磕完头,再叫她起身。涟漪见文帝并没有怪罪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文帝看不清涟漪的神情,却能猜出涟漪的心思。“涟漪,朕不罚你,并不代表这件事你没有错。”
涟漪闻言,神色一凛,已经猜出文帝的意思。“陛下说的是,奴婢会亲自向皇后娘娘请罪的。”
文帝就是喜欢涟漪这一点,他开了一个头,涟漪就知道后头该怎么做。这样的玲珑心肝的人,偏生不是生在贵族之家,有点可惜了。很快地,文帝又想开了,就算涟漪生在贵族之家,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就没有办法驱使涟漪为他效力,也不敢让涟漪协理后宫。
“请罪是一定要去的。”文帝看着涟漪,一字一句道:“不过,朕很想知道,经过这件事,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涟漪一下子就听出文帝的弦外之音,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是的,她恃宠而骄,以为自己是独特的,就算身份上不能和皇后比肩,至少在权利上,已经和皇后不分轩轾。如今,她才明白,自己还是一个奴才,不过是拿着管家钥匙的奴才。
“奴婢一时糊涂,请陛下恕罪。”涟漪跪了下来,她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没有逃过皇帝的眼睛。
“若是一时糊涂,朕还可以给你机会。若是一世糊涂,那你这一辈子就算是白活了。”文帝意味深长道。“要认清楚自己是什么人,该站什么位置。不该是你想的位置,你最好不要动一丁点的心思。在后宫里,死的最快的人,就是那种对某些位置有窥视的人。”
这是第一次,文帝很明确地告诉涟漪,他是不会宠幸她的。
涟漪只觉得自己双眼酸涩,似乎有东西要从眼睛里落下来,不过等了一会儿,那东西还是没有落下来。
她暗暗感到庆幸,幸好,幸好她没有哭出来。若是哭了,必定会惹来圣上的厌恶吧。“奴婢谨遵陛下的教诲。”
文帝神色复杂看了涟漪一眼,如果换了一个身份,也许,他对涟漪就不会这么苛刻。可身在帝王家,他也有自己的无奈。
文帝不想多说什么,摆手道:“你下去吧。”
涟漪深深看了文帝一眼,然后就起身行礼告退。等涟漪一走,文帝就吩咐黄公公道:“你陪着她去赔礼。”
黄公公立即领旨,尾随着涟漪去了坤宁宫。
谢皇后很想摆架子,可看到黄公公在,也不敢为难涟漪,她拉着涟漪的手,故作亲密无间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放在心里。”
“奴婢谢过娘娘。”涟漪不是傻子,知道谢皇后这是不好发作,才不得不放弃和自己作对的打算。“日后,若是奴婢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娘娘给奴婢指出来。”
谢皇后听了这句话,有点意外,没有想到涟漪能伸能屈到这种地步。“尚书就是一个实诚人,本宫就喜欢你这种人。日后,后宫的事情,还要你多多费心才是,本宫刚刚生了皇长子,精神头就有点不足,就劳烦尚书多多操心。”
谢皇后已经想明白了,不管涟漪的权利如何大,她始终是个奴才,不能掌控后宫,更不能对自己产生威胁,比起妃子来,涟漪更为稳妥
正文 第196章 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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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后生了皇子之后,就知道自己再厉害,始终都是一个女人,不能太逞强了,至少,不能硬着来。后宫诸事繁多,如果没有一个人帮衬,还真的忙不过来。
涟漪这个人,虽然讨人厌,至少是皇帝的心腹,而不是其他妃子的人马。换成谁,谢皇后都不放心放权,可她又想把心思放在皇子身上,毕竟,她的儿子不足月出世,身子总是弱了点。目前看来,还是涟漪是最佳人选。
两个人你推我让说了几句场面话,总算把那件事揭过去了。
涟漪出了坤宁宫,就对黄公公福身行礼道:“谢公公替涟漪周旋。”
涟漪不是一个没有眼色的人,她深深知道,自己能这么快把这件事给揭过去,肯定是少不了黄公公在一旁周旋一二的。
黄公公对涟漪印象极好,也心知她对文帝痴心一片,就顺口提点了她一两句:“当不得尚书的谢字,我只是尽了本分,圣上才会听进去。若是尚书不嫌弃我多嘴,那么,我有几句话要说,还望尚书不要见怪。”黄公公见她眉眼未动,知道她猜出自己想要说的是什么话,也就没有迟疑,直接把话全说出来:“有些东西,既然得不到,不如就不要奢望,安安分分把差事做齐全了,兴许,还能得到几分怜爱。”
涟漪只觉得满嘴苦涩,怜爱,她要的不是这种,为什么大家都不能理解?“谢公公提点。”
黄公公叹气,知道涟漪并没有完全放弃,就语重心长道:“你还年轻,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等你岁数大了,就会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努力了就能得到。”相反,也许你努力之后,反而什么都没有得到。有些人总是说傻人傻福,其实,不是傻人有傻福,而是这世道就是这么奇怪。别的人绞尽心思想要拥有的,未必能得到,不费心思的,上天变着法子送上门。
涟漪听了黄公公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答话。
黄公公也不好再说什么,寻了借口,就和涟漪分道扬镳了。
漪澜殿里,李婕妤看着自己的儿子如小猫般窝在奶娘的怀里,吃奶的劲头一点都不如其他婴儿,心底闪过一丝焦急。
她站起身,对奶娘道:“本宫来喂。”她就不信,别人的孩子都能大口大口吃奶,她的儿子就不行。
把ru头对准了皇子的嘴巴,李婕妤硬是塞了进去,小皇子的嘴巴就跟着动了动,不过,吸吮的速度还是极慢的。
李婕妤很焦急,两次三番的把ru头往里头塞进去,偏偏小皇子接受不了,到最后,干脆放开ru头,张开嘴大哭起来。
小皇子哭声极小,可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憋足了劲头哭,偏偏又哭得不大声。李婕妤看到这样的情形,焦急的不得了,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可不能失去他。
李婕妤命宫里的嬷嬷去请太医过来,给小皇子诊治一下。
太医反复看了几次,最后,还是对李婕妤道:“小皇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弱了点。”
李婕妤听了,有点怒了,什么叫做身子弱了点?连吃奶的劲头都没有,岂止是身子弱了?“太医,还是请你开点药,小皇子他吃不下东西。”
太医皱眉,小皇子早产,会有这种情况不稀奇,若是开药给他喝,似乎就冒险了。婴儿的体质和大人不同,再加上,孩子太小了,未必能受得了药效,于是,他委婉道:“娘娘,小皇子很健康,不需要吃药。”
李婕妤不信,她的皇儿,就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怎么算得上健康?这个时候,李婕妤根本就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给儿子喂了催产的药,这些药,对幼儿的身体极为损伤,再加上未足月生产,就如那些田里的瓜一样,还没有成熟摘下来吃,根本是不甜的。“小皇子若是健康,本宫请你来做什么?”不知不觉,李婕妤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