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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洁被他一番话震得呆立当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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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尾随傅远而至的艾洁,梅飞飞立刻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心凉!
她怎么会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呢?
想起来,自从大一时与傅远和解之后,就再未与艾洁联系过。两人只是在每年寒暑假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即使见面也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不知为什么,傅远也从来不和她提艾洁。他不提,她当然更加不会提。
自重生至此,她始终不能从心底再次接受这个昔日的好友,就像不管与傅远的关系再如何亲近,她也不能再把他当成爱人。
此时此刻,她从机场快步而出,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是失落吗?--她猛然意识到原来这个艾洁还是存在于她与他之间。
是庆幸吗?--原本已经不太坚持的那个决心,突然之间又变得坚硬如铁。
是心痛吗?--为了某种愿望的落空。
是茫然吗?--为什么前世的恩怨与今生的情感再次搅成一团?
又或者,是淡淡的吃味?--当她看着艾洁千里追随……
心里乱得没了头绪,拧着眉,垂着头,她只顾一通瞎走。突然之间,眼前一暗,“嘭”地撞上了一堵肉墙。猝不及防之下,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失了重心,一跤跌坐在地下。
------题外话------
咳,我猜今天有人想拍小洁……
第五章 秘密的透露【手打VIP】
“飞飞!怎么是你?”梅飞飞正跌得头晕眼花,那人惊呼一声,竟是熟悉的声音。还未抬头,那人便一个箭步上前,蹲下身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伤到哪儿了吗?”
定睛一看,正是林文鹤。
梅飞飞愣愣地看着他。只见林文鹤俊逸的脸庞此时写满了关心,眼神中流露着无限温柔,突然之间,她便红了眼眶。
他顿时吓了一跳,紧张地道:“怎么了怎么了?真的伤了吗?在哪里?嗯?我看看……”说着伸手扶她起来,又手忙脚乱地去察看她全身。
梅飞飞任由他一叠声地询问,一语不发,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掉下来。
林文鹤扶着她,看她哭得厉害,平时的淡定闲雅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急得跺脚:“到底伤了哪里,你到是说一句话呀!算了算了,我们上医院云!”说着便要扶她离开。
“我没事……”她终于哽咽着说了一声。
“没事?”林文鹤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着她,“真的没事?”
梅飞飞摇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她只是落泪,却一声不吭,完全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这种哭泣最是让人心疼。
林文鹤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这个敢于孤身一人出去流浪的女子,此刻为何会脆弱至此。然而,看着她伤心落泪,完全没了平时的从容淡定,却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一根小刺扎中,立刻隐隐地痛起来。
他轻叹一声,忍不住伸手将她轻轻环进怀中,柔声道:“哭吧哭吧!哭完就没事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背上像哄孩子似地轻拍着。
梅飞飞立即感觉落入了一个亲切的怀抱,带着一种淡淡的木香味,心中压抑的情绪终于放松地流泄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任由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她无声地流泪,他紧紧地拥她在怀,两人在机场旁若无人的亲密,看上去倒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
傅远的脚步停住了,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人,脸上是复杂难言的神情。难道,他又晚来了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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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飞飞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终于把心中的情绪发泄了个够,这才渐渐收住眼泪,抬起头来看了林文鹤一眼,立刻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着,急忙退开一步,羞赧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随着她的离开,林文鹤心中蓦然有了一种失落感,但他只摇摇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
梅飞飞这时才向周围看了看,吸了吸鼻子,抱歉地一笑:“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
“谁没有个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呢?”林文鹤笑得宽容,“何况,你梅飞飞还会在意别人眼光的吗?”
她会心一笑,眼睛仍然又红又肿,眼神中却又重新有了夺目的光彩。“我是不在意啊!但你呢?万一被熟人撞到,还以为我们俩……”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微笑,心头突然一跳,口里便没了下文。
她清咳一声,转开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机场?”
“我来送一个朋友的机。”他温和地笑道,“没想到却撞到了你。你呢?来送人,还是来接人?”
梅飞飞顿时神情一黯,想起刚才看到那两人,唇边泛起一个苦笑,摇了摇头没开腔。
林文鹤见她神色,便善解人意地问:“那么现在呢?我开了车来,要一起回去吗?”
梅飞飞很快点点头,打起精神,笑道:“那好!”顿了顿,又道,“我请你喝酒!”
**
“花街”,G市最热闹的酒吧之一。
G市的酒吧不同于西塘,繁华都市里有的是热闹,是喧嚣,是放纵,是堕落……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浮华灼灼……
两人从酒吧里出来,梅飞飞已经脚步虚浮,虽然脑子仍然清楚,但酒精使大脑神经的各种反射都慢了一拍,这种带着晕眩又带着点迷糊的清醒感,实在诱人。平时不愿流露的情绪可以尽情表达,平时不便说出的话语可以随便倾诉,借着酒精的名义,可以不被任何人指责与怨怼。
林文鹤却没喝太多。他倒是愿意陪梅飞飞一醉,但只喝了半扎啤酒,就被她将酒杯一手夺过。
他不解地抬头,只见梅飞飞微眯了眼,一手抓着他杯子,一手在吧台上撑着脑袋,似醉似醒地盯着他:“林总编,你就适可而止吧!我可不想半夜又被人挖起来上医院,只因为你胃出血!”说着莞尔一笑,举起杯子一仰头,把他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个一滴不留。
由于喝得急,酒水从她嘴角流出了一些,顺着雪白的脖颈,一直淌进领口。她一口气喝完,接着用手背在嘴边随意一抹。酒精烧得她双颊晕红,眼眸在黑亮之中又洇上了一层迷濛的雾色。放下杯,她仍然支颐倚在吧台上,慵懒之中透着风情万种,与平时的明丽鲜艳完全不同。
林文鹤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瞥了一眼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唇边还晕着残酒的水渍,心中突然极想凑近去吻上一口。这念头使得他顿时口干舌燥,只能打个响指,让酒保送来一杯加冰的矿泉水,随即便迫不及待地灌了一大口,把某种强烈的欲望压制下去……
此刻,夜凉如水,晚风多情,他扶着梅飞飞走在深夜的珍珠江畔,竟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才好。
“喂,为什么不问问我原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买醉?”她忽然着酒意问道。
“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他微笑。
同样的对话,同样的两个人,时隔一年,醉酒的人却换成了她!
她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好!那我现在想说了,你听不听?”
“只要你说,我就听!”他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看了看路旁的石凳,便扶着她坐下,好让她慢慢地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死过一回,你信不信?”两人并肩坐着,梅飞飞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林文鹤微微一怔,脸上笑意不变,点点头道:“相信。”
梅飞飞却摇了摇头,认真地道:“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而是,我真的是死过,现在的这个我,是重生以后的我!”
林文鹤的眉头有些困惑地拧了一下,旋即又舒开:“明白。”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看,似乎想弄清楚,他到底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林文鹤被她看得有些好笑,不由问道:“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吗?”
“那你说说,你明白什么了?”
“唔……”他锁了眉头,试探着道,“你曾经受过很重的打击,或者经历过一些很痛苦的事,然后,重新活过来了。”见她仍然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他和气地笑了笑,“我是这样理解的,不知道,对不对?”
梅飞飞盯着他左看右看,半晌才点了点头,语气怪异地道:“嗯,也算……对吧!但是,我的意思还不止如此!”
“嗯?”林文鹤不解。
她将双手撑在身侧两旁,两腿交叠在一起伸直了,垂下头,低声说道:“我在前世出了车祸,究竟是不是死了,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总之,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坐在高三的课堂上……”
说到这里,她便转眼去看林文鹤,只见他迷惑地眨了眨眼,随即像是终于真正听懂了她的话,整个人呆住了。
“你……相信吗?”她轻轻地问。
林文鹤虽然极为震惊,但还是微微点了下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虽然我觉得这很不可思议,但是……你说的话,我信!”
梅飞飞缓缓地笑了:“谢谢你相信!”
“那么,你的前世是什么样的?”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好奇地问道。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似嘲笑似叹息道:“我的前世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老套路了,就是一个黄脸婆遭遇小三的故事呗!”
林文鹤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么,你今天,是又看到了前世的爱人吗?”
梅飞飞轻轻一笑:“是啊!你还真聪明!”
“既然是前世的故事,为什么还放不下呢?”他轻轻地问出一句,像是不解,却又更像是在劝慰。
她被这一句话问得怔了许久,才幽幽地答道:“我想过要放下。他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最初再次见面时,我只想远远地逃开,所以我选择来了G市。但是,这一世的他却一直紧追着我。说真的,这一个他,很执着,很坚定,不得不说,他感动了我,或者,是我的心里还对他残存着前世的爱?也许不是爱,只是因为前世十年的感情,无法一下抛开?……”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嗨,我也说不清楚。总而言之,就在我准备将从前的一切放下,重新接受这个男人时,却又发现,原来另一个女人还是存在着……我不知道……今天看到他们俩同时出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容不下一粒砂。哪怕他再爱我也好,我永远不能忍受,我的男人心里有着或者有过另一个女人……”
林文鹤道:“但倘若如你所说,他和她之间,在这一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你不能勇敢一点呢?”
梅飞飞神色复杂地道:“你也受过伤,难道不懂这种感觉吗?跌倒过一次的人,就会明白走路要小心,倘若预感到这条路上会有坑,必然就会选择另一条路。在感情上,我的确懦弱。但我只是个小女人,想要的只是简单一点的爱情,两个人,一起走下去,如此而已。”说完这些,她似乎感觉到疲惫了,于是微微仰了头,闭上眼,任夜风把秀发吹得轻轻地扬起。
林文鹤深深地看了她很久,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亮光,最后点点头,微笑道:“你说得有道理,简单一点的爱情,如此而已!”
她睁开眼,扭头看他,脸上的表情轻松起来:“这几年来,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些,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是。真奇怪,我怎么会告诉你呢?”
他笑得眉眼弯弯:“我想说,那是因为,我和你,有缘分。”
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呵呵地笑道:“也许是真的。要不然,你怎么会信我的话,若是别人,早把我当疯子了吧?”
“唔……”他努起嘴,作沉思状,随即笑道,“那大概因为我是个作家。你知道,一个写小说的人,想像力总是会丰富一点的。看到一些奇人异事,也不会太大惊小怪。”
她“咯咯咯”地笑起来:“那是那是!我倒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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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梅飞飞和林文鹤又碰了一面。像往常一样,两人没有过多地招呼,但就在相视一笑的眼神交汇里,彼此都看出了一种会心的亲近。
下班之后,梅飞飞照例挎着小包就走。她虽然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却仍然没有买车。一来G市的公交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