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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刚刚的介绍,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正常的,也统统都花心,那这么看来李幕霄还算是个好丈夫,我应不应该再给他一个机会呢?”
陶思怡似乎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那些照片像幻灯片一样在她的脑袋中循环放映着。她试图尝试看看能不能将幻灯片剪辑一下,剪的越少越好。
“你离婚协议书不是都签过了吗?”叶澜臻的脸色越发的阴暗。
“可是还没领离婚证书。”陶思怡有点怯怯的说。
“明天就去领了。”叶澜臻的语气不容有一点质疑。
“啊?”陶思怡感觉自己的脑袋又不够用了,她实在理解不上去叶澜臻的意思。
离婚
第二天一早,陶思怡伸了个懒腰,从结婚以后她就没有玩到那么晚过。她还是不太适应那种乱哄哄的场合。早上一起来就头疼腰痛的。虽然偶尔她翻译起书籍来也会睡的很晚,但从来不像今天早上这么疲乏。
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多了,陶思怡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李幕霄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过来。
“这么早就起来了,什么事?”
陶思怡深吸一口气。“协议昨天下午签过了,一会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李幕霄的声音有点烦躁。“我今天有点忙,能不能改天……。”
以前即使两人约好去办点什么事情,李幕霄只要这么一说,陶思怡肯定会善解人意的改时间。
“我问过了办手续很快的,和办结婚证书一样快。”陶思怡没等他的话说完,就抢着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思怡,你怎么现在这么不懂事?”
他的话让两人同时陷入了宁静,似乎察觉到陶思怡的不满,李幕霄连忙话锋一转。
“要不下午,你在哪,我去接你,中午一起吃个饭,吃完饭我们直接去民政局。”担心陶思怡的拒绝,他连忙又加上一句。“我们就算是离了婚,也不至于连饭也不能一起吃一顿。”
“好。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去。”
和他约好了地方,陶思怡从皮箱中翻出一件短袖衬衫,一条牛仔裤。这些衣服她好久都没有穿过了,李幕霄一直都不喜欢她穿牛仔裤,说她那样显得太年轻。两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总让人感觉他是在包小三。当时陶思怡听了只是嘿嘿一乐,从此以后,就把他的话记在心里,将它们束之高阁,没有再穿过它。
可哪成想,他还是找了小三,只不过这个三有点多,不是小三的三,而是三个的三。不过陶思怡估计,李幕霄应该不只有这三个,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除了那个苏曼歌是稳定,其他的应该都是一夜情之类的。想想有点讽刺,她这个正妻都没有想着去调查自己的老公,他的小三反而去调查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算不算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陶思怡穿戴完毕,下了楼,出乎意料的看着叶澜臻正在楼下看着文件。她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虽然她不清楚他具体的作息时间,可陶思怡多少也能感觉出来,他其实真的很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叶澜臻几乎就是早七晚无的神出鬼没的出现着。
“你要出去?”叶澜臻扫了一眼陶思怡。
“恩。”
“去哪。”
“出去办点事情。”
叶澜臻眉头皱了一下。小妮子行呀,会和自己打绕绕,绕来绕去就是不说重点。
“去找李幕霄?”叶澜臻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凉凉的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走吧,我送你,这附近都没有车。”
叶澜臻站起身子,他今天穿的是正装,西装革履的。领带规规矩矩的扎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原因,陶思怡总是觉得他平时隐藏的在温柔表面下的霸气似乎外露了不少。
坐到叶澜臻的宾利里,陶思怡乖乖的报了地址。车子平稳的向目的地驶去。一路上陶思怡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如果不是话赶话赶到那,她是绝对不想和李幕霄吃任何一顿饭的。两人见面了说什么?嗨、您好、嗯哼……?
“办完手续以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叶澜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陶思怡回过神来。“听见没有?”
“嗯。”陶思怡应了一声。“接我以后是直接回家吗?”
“不回家,你还想去哪?”叶澜臻瞄了她一眼,眼睛又放在道路上。
陶思怡松了一口气,她真是怕了这个抽风的大少爷又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相亲宴。昨天的那些人,已经让她对所谓的昆城的精英们丧失了信心。她真怕再有这么一次,她会对男人这个物种丧失信心。
因为有了叶澜臻的专车,到达餐厅的时间要比预计的早了很多。让服务员带她到订好的位置上,陶思怡点了一杯咖啡,她从包里掏出书和本子,耐心的翻译着手里的书。
李幕霄一进餐厅就看到了这个画面,女人秀气的眉轻皱着,笔在本子上轻轻的写着。有多久没有看见这样的陶思怡了,李幕霄回忆了一下,虽然只有几天,可他却感觉似乎已经过了很多年一样。他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陶思怡抬起头,看向慢慢走过来的李幕霄。他好像瘦了不少,气色也不是特别好,眼眶下淡淡阴影告诉自己,他这段时间很疲惫。
“怎么这次不迟到了?”李幕霄一贯宠溺的语气,让陶思怡忍不住皱了皱眉。
“路有点远,时间算错了。”陶思怡的语气很冰冷。
“嗯。你今天穿的挺漂亮的。”感觉到她态度的冷漠,李幕霄转移了一下话题,女人哪有不喜欢被人夸外貌的。
“你不是不喜欢我穿牛仔裤吗?”陶思怡冷冷的说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李幕霄叹了一口气,“思怡,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你看你现在像个乱发脾气的小孩子。”
“如果你不以一副还是我老公的心态对待我,你就会发现,我们现在的谈话很正常。”陶思怡微微笑了笑。
李幕霄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原本还打算和她好好谈一谈,没想到一开始就变得无法向下进行。
在李幕霄印象中,陶思怡一直都是细声软语,倒不是说唯唯诺诺,但却非常的体贴。她说话从来没有这么犀利过。虽然前几天,李幕霄多多少少的感觉到了她的脾气,但当时那种情况,他权当她是在气头上。
今天可就不一样,虽然陶思怡没有要什么,他还是送了几百万的分手费,希望能通过这个让她消消气。可人是坐在这里了,但和自己预想情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两人匆匆吃完饭,李幕霄开车带陶思怡来到两人办理结婚的那个民政局。不一会,他们手里就一人拿了一本绿色的小本本。他们的婚姻算是正式宣告结束。
“你去哪,我送你。”李幕霄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顺手把它揣到西服的口袋里。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李幕霄没有再坚持,一个人开车呼啸而去。
陶思怡从背包中拿出离婚证书,手指轻抚上面的几个字。自己的婚姻从今天起就真的结束了。她苦笑了一下,脸上觉得痒痒的,用手背轻轻一划,一片水迹顺着手背汇集成流滴落在地上。陶思怡扬起头,希望地心的引力能够让它们不要涌出的那么快。可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它们还是争先恐后的往外奔流着。
她索性不去管它们了,放纵的蹲到人行道上。呜呜的呜咽声,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食着伤口。卸去了伪装和坚强,除了泪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缓解她心中的苦涩。
叶澜臻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外面的渐渐变暗的天空。如果这个点陶思怡还没有办完手续的话,那么只能说她和李幕霄两个人又和好了。这算起来也是一件好事情,婚姻非同儿戏。
又盯着手中的手机看了看,他从下午等到现在,这小妮子一通电话都没打过。就算是复合了也应该来个电话和自己说一声。叶澜臻看着手机的通讯录,突然脸色黑了下来,差点忘了他就没有给陶思怡打过电话,手机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那小妞应该是和自己是一样,他竟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还傻等了一下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陶思怡的调查资料,叶澜臻找出她的联络方式,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
陶思怡不知哭了多久,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闷得慌,她恍恍惚惚的走着,一个很漂亮的霓虹灯让她止住了脚步。
“离歌”她抬头看着那个招牌,鬼使神差的迈步走了进去,嘈杂的电器音乐声,轰得她脑袋嗡嗡直响。一群疯狂的男女随着DJ的动作疯狂的摇摆着。
嗡……,嗡……,电话在此刻疯狂的振动起来,陶思怡从裤兜掏出手机,要不是今天穿的牛仔裤,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还真的感受不到。
“你在哪?”一个陌生的号码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谁呀?”酒吧了很吵,陶思怡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在这么乱的环境当中她还是分辨不出来。
“叶澜臻。”简单的三个字,立刻让陶思怡精神起来。
“现在告诉我你在哪里?你那边是什么声音。”电话中传来的嘈杂声,让叶澜臻眉头紧锁。这女人跟人家学什么不好,去学借酒消愁。
“啊……。”一阵女生的尖叫声,又从电话中传来。
“告诉我你在哪?”
“一个叫离歌的地方。”
“在那等着我,记住,什么也不要吃,什么也不要喝,找个人少的地方老实呆着。”
“好。”陶思怡乖乖的按照他的指示做。
当叶澜臻找到陶思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满肚子的责备硬生生的憋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那对肿的像桃子似地眼睛往自己这面一看,他就感觉如果再指责她,那简直是天理不容。
“走吧,回家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发没发现,叶澜臻和陶思怡说回家这两个字,挺流畅的。
第十二章,应酬
叶澜臻似乎很忙,自从那天晚上被他从酒吧拎回来以后,陶思怡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为了方便她的进出,叶澜臻给她安排了一个司机,每天的工作就是负责她出行。陶思怡起初很是不好意思,其实只要自己搬出去了,这一切都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可她找叶澜臻谈了几次,都无果而终。
工作的事情还是挺顺利的,她提出的申请,没有两天就被批下来了。她的顶头上司张丽媛是她一直对接的人,两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一切都和自己预计的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有时陶思怡不禁想,这一个月三千的工资够不够叶澜臻给她雇佣司机的。
陶思怡皱眉看了一眼手里空空如也的记事本,面前脑满肠肥的男人正满天喷着唾沫。这个公司唯一让她不满意就是这个部门的总监,她总感觉这个男人眼神过于放肆。听张丽媛吐槽说,这个吴总监是公司老总七扭八歪的某个远房亲戚,因为没有什么职位能干,就给分配到这个部门,虽然是个总监,但其实就是个闲职。
又认命的在本子上画上了一个猪头,她数了数,一共五个,出生、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从小到大的依次排好。每听完一个他的人生历程,她就会画上这个么一个猪头。
陶思怡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如果每个公司的领导都这么交代工作的话,那她敢保证,这个公司离倒闭不远了。
“嗡……。”陶思怡悄悄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按了一下挂机键。叶澜臻这时候找她干什么?
“思怡。”
“啊,吴总。”
听见眼前的猪头喊了自己一声,陶思怡连忙打起精神来,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从工作以后,她发现原来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心里想的完全可以和脸上表露出来的不一样。虽然她感觉面前的是头猪,但自己依然规规矩矩的一脸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