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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两位老师终止游戏,双眼带着疑问瞄向一大早扰人美梦的最魁祸首。
“阿悦,真的吗?”伍零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凌封悦轻一颔首,“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难怪和艾琳娜一样令人讨厌。”伍零零摆摆手。
“没错、没错。”两个大人点头赞成。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韩沐怜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用鼻子睨人。
“凌该隐。”一个令人讨厌的名字。
“有没有搞错。艾琳娜超喜欢帮人取奇怪的名字。两个儿子也不放过。一个封悦,一个该隐。难怪小悦长这么大才发现还有一个弟弟,该隐这个名字还真配你。”
韩沐怜无心之言正好刺中凌该隐心中的伤口。
不错。他是该隐的,反正他是个多余的孩子。是个父亲死后才出生的孩子。艾琳娜打一开始就不喜欢他,所以叫他该隐。
“韩学长,你今天忘了刷牙吗?”凌封悦冷瞪他一下,暗示他说话要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谁说我……”他原来想说下去,但一见冰山屋主的右手有所移动,连忙识时务的闭口。
祸从口出这个典故他已领会过了。
被人漠视在一旁的宇文夕微启小口,用蚊子的声音说:“那个……你能带我回家吗?”
其实她也不想打断人家的。可是她又不知道回家的路,事隔两年,她都快忘记自己家的地址。也许搬了家也不定。罗西尔说他不想见到卡特妮娜和艾尔多斯两个白痴,送他们到门口就不见人影了。她又没有他的手机号码,联系不到他。
“什么?”
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齐刷刷望向她。
宇文夕见状,羞红双颊,频频低垂小脸。
“喂,死**,你何时多了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嘿,脸红得像红富士一样,挺可爱耶。
“她是宇文夕,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伍零零简单说明,免得他又趁机展现他的联想力之丰富。
“不会吧,她是阿晖的妹妹?”
“你认识我哥哥?”宇文夕一脸焦虑凝盯他。
“岂止认识,我和他可是同窗快5年的死党。”韩沐怜一脸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与宇文晖的关系之亲密。末了,他还风趣地添了一句。“他身上有多少个痣,我都一清二楚。”
除了单纯的宇文夕之外,所有人听见后露出一副“我想吐”的表情。
这个人真是一个十足的变态!
“那么你可以带我去他那里吗?”宇文夕扯着他的衣角,用教人难以抗拒的眼神恳求道。
“这个……我想用不着。”韩沐怜眼角的余光瞟向门口。
宇文夕闻言,泪水顿时滑落,“咚”的一声跪在他面前。
“我求求你带我去,我求求你……呜……”
韩沐怜见状,吓得手忙脚乱,赶紧扶起她。
“我不是不带你去,而是他们……”他食指指指门外,“已经自己来了。”
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十二双眼睛齐刷刷地朝门口移去。
“小夕?小夕……”被人挡着的杜夕娟乱挥双臂唤着女儿的小名。
“不好意思,打扰了。”宇文微笑一面带着歉意地跟凌封悦说,一面想办法把杜夕娟拉回家。“她今天不知怎么的,喊着跑来你这里找小夕。”
“怜,你怎么在这里的?”帮忙拉住二娘的宇文晖感到奇怪。
为什么凌封悦的家这么热闹?
“那是因为……我送回个妹妹给你!”韩沐怜把身后的小妹妹轻推上前。
他说谎!凌该隐用眼神瞪了数眼韩沐怜。
杜夕娟一见到宇文夕,奋力挣脱宇文晖禁锢的手,含泪奔向宝贝女儿紧紧地把她拥入怀里。“小夕!我的女儿,小夕!”
“妈妈……妈妈,我回来了。小夕回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宇文晖望望伍零零又看看相拥在一起的母女,一头雾水。
伍零零双手环胸耸耸肩说:“如你所见,那边才是你真正的妹妹,而我只是和她同一张脸而已。”
他环视屋内所有的知情者,个个都颔首肯定。
“那……”他一时语绝。
“小夕?小夕,真的是你吗?”宇文微笑双手捂口,眼泛泪花一步步走过去。
轻拍已成泪人的母亲,宇文夕站起身朝宇文微笑母子行了个见面礼。
“好久不见了,大娘。初次见面,晖哥哥。”
“你还活着太好了。”宇文微笑激动地欲要抱住她,却被杜夕娟狠狠地推开。
“别碰我女儿,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摔在地上的宇文微笑瞪了一眼她。
宇文晖连忙扶起自己的母亲。
站在一旁看戏的伍零零、卡特妮娜、艾尔多斯、韩沐怜、凌该隐和对别人家事没兴趣的凌封悦,被拉到八卦圈里听八卦者聊八卦。
“同性恋学长,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伍零零问。
“嗯,阿晖妈妈的态度360度转变!”韩沐怜半眯着眼道。
“嗯,对我的态度和对宇文夕的态度完全不同!”
凌该隐好奇地触过来问:“有什么不同?”
“上次,死**被误以为是小夕妹妹时,阿晖妈妈一脸冷漠得像全世界欠她钱似的。这次居然欣喜落泪,你说是不是有鬼?”
伍零零搓着下巴猜测:“也许她知道我不是宇文夕,所以她就冷冰冰的。”
“也有可能像宇文夕的妈妈说的那样。当年宇文微笑要杀宇文夕,知道真的宇文夕没死,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掩饰她罪恶。”艾尔多斯说出自己的假设。
这次比较多话的卡特妮娜默不作声,叼着一片土司听他们不停发表个人的言论自由。
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她这个世界NO?1人妖……不,是情报员可不是白叫的。不过看他们怎样斗,她可是乐于看人家家庭搞分裂。哼哼!
“不会吧!害小夕姐姐做了两年多植物人的是她大娘呀。”凌该隐突然地大叫引来宇文家的人的注目。
嘿,别把你们的视线定在他身上!他只是直率的小孩而已,用不着用杀人死光来瞪他吧。
凌该隐往哥哥的身后缩,有哥哥这座冰山挡着,看他们还敢盯着他。
他们不知道小孩子的思路是一条直线,不拐弯的吗?
“什么?你说小夕做了……植物人?”宇文微笑惊骇地瞠大眼直盯那张与两年前无异的脸,有点精神不支地靠在儿子身上。
“妈??”宇文晖赶紧扶住她。
她揉揉发痛的太阳穴说道,“我没事……”
“你这个杀人凶手。小夕,告诉大家,她是当年推你下海的凶手。说!”杜夕娟蓦然睁大布满血丝的眼,双手用力揪住女儿纤细的手臂。
“妈妈,痛……”宇文夕被抓痛得流出泪来。
可是杜夕娟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哭声而停下手中的动作。
“说!我的乖女儿!”
“不要??”宇文夕使尽奶力推开快要发疯的母亲,满脸恐惧地跑向宇文微笑。
在场各位惊讶万分,除了卡特妮娜。也是唯一最闲的人,悠闲地泡了一杯雀巢咖啡慢慢品尝,反正不关她的事!
“小夕?”杜夕娟不敢相信地瞪着紧拥着自己憎恨的女人的女儿。
“妈妈,求你不要再这样子,好吗?”紧抱着大娘的宇文夕满脸泪痕地冲自己母亲乞求道。
杜夕娟的神情怔了一下,眼眶的眸子不停转动,全身颤抖着。
“小夕……小夕,你不要妈妈了?你不爱妈妈……”
不是的,她的乖女儿不会离开她的。她不会一个人的……
瞥见母亲可怜的模样,宇文夕猛摇头:“不……我爱你,妈妈。但是……”
“但是什么?我知道了,是你!”杜夕娟满眼恨意指着宇文微笑。“是你这个贱女人,拐走我的小夕,是你……”
她发疯地扑上去,欲要杀掉眼前碍眼的女人。
“住手啊,妈妈!大娘从来没有要杀我!”
“什么?”她修长的指甲在离女儿眼前一厘米处停住,神情怔愕地跌坐在地上。“你说什么?”
“两年前推我下海的人不是大娘,是你,是妈妈你!”宇文夕挥泪大声道出真相。
“什么?”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震。
是的。从她醒过来的那一刻起,她一直都不肯接受这一事实。她沉睡了两年多,也许就是为了逃避这残酷的事实??亲眼看见自己母亲杀自己!
“妈,这是真的吗?”宇文晖瞅向沉默不语的母亲。
宇文微笑闭了一下黑眸以作回答。
“不,你说谎。小夕说谎!”
“我没有,妈妈。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妈,你说。”宇文晖摇摇神情呆滞的母亲,喊道。
“两年前……”宇文微笑徐久才开口说话。“两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和你父亲、夕娟和小夕坐车去找你一起去海边度假。本来是一个很愉快的夏天,可是……可是,谁也想不到……当车快要转弯时,坐在后座的夕娟突然抓住方向盘不放……这样,车子一时失控撞破路边的护栏,飞了出去。我幸活下来,但是你父亲跟那车子一起消失在烈火中。当时,我拖着满是伤痛的身子不停找寻还活着的人,这时……我听到小夕呼叫声。我很欣喜地朝声音来源处奔去,可是……可是小夕正吊在悬崖壁上。她的双手死抓石头不断地呼喊。我赶紧伸下手去拉住她。但是我的体力不支,没办法一时拉她上来。可是我没有放弃,咬着牙关,一点一点把小夕拉上来。这时夕娟出现了。说真的,我当然好想哭,看到她丝毫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我叫她帮忙拉上小夕上来,谁知……谁知……”
宇文微笑忽地双手抱脑,全身颤抖着。
“妈……没事的,妈……”宇文晖抱紧母亲的身子安抚道。
深呼吸了几分钟后,宇文微笑的情绪总算平静下来。
“她冷笑着,一脚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我因吃痛差点松开了手”!
众人闻言,顿时冷汗涔涔,抽吸一口冷气,众目扫向呆若木鸡的杜夕娟。不太相信她是如此一个狠毒的女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做,小夕在下面的哭声让我的心剧痛,我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我一定要救她上来,可是这个狠心的母亲竟假装拉小夕上来,叫我放松一点。被太阳晒得有点晕的我,手开始有些松了。突然,她放下小夕的手,就那样……就那样……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死抓住小夕的手的话,就不会……”
“不是你的错,大娘。”宇文夕轻拭她眼角的泪水哽咽。“不是大娘的错,所以你不用自责。”
“小夕,你原谅大娘吗?”
她含泪点点头。
没有错,大娘没有错!有错的人是她母亲!
“说谎!什么我杀自己的女儿,全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小夕,你别相信那女人的鬼话,妈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下狠手呢,对吧?哈……”杜夕娟用力扳过女儿的身子狂笑。
“不,妈妈,你病了!你有精神病!以前,你常常夜深打我,用小刀、烟头弄伤我的背后。幸好被大娘发现救了我,带我去娜娜阿姨那里。可是一天亮,你就忘记了,还说是大娘打我。”
“没……我没有精神病,我没有……我……你不是我女儿。”杜夕娟愀然有发起疯来,在女儿毫无防备之下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所以人毫无料到她会这样做,一时惊慌起来。
“小夕姐姐??”凌该隐欲要上前救宇文夕却被哥哥挡住。
“别过来,不然我掐死她!”杜夕娟冲有动作的艾尔多斯、凌该隐、伍零零厉声喝道。
艾尔多斯握紧拳头,咬着牙,狠不得将那疯女人杀掉,这样才不贬低他这个世界NO?1教师杀手!
嗯,卡特妮娜是不是有病?看到这种场面居然害怕得全身颤抖,不,不对!为什么她抿着她那两条香肠唇……笑?
哎呀呀!不好了,她真的给她(杜夕娟)笑出声,这下可惨兮兮了。瞧,人家艾尔多斯都在瞪她了。唉!不要瞪她嘛!她会怕得晚上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笑个过瘾。
卡特妮娜装傻地瞟向天花板。
“咳……妈妈,咳……”快无法呼吸的宇文夕,双眼悲伤地睇着可怜的母亲。
蓦地,几道银光直插在杜夕娟冒着青筋的双手。
“啊??”她吃痛地抽回手。
“愚蠢的人!”伴随一句嘲讽的冰语,一抹白影出现在门外。
凌封悦左手托着额头,俊美的脸出现一丝痛苦的表情。
拜托,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呀。
“罗……罗西尔?”艾尔多斯和卡特妮娜一眼认出来者,满脸惊愕。
不会有错,是他!杀手界最年轻的杀手,两年前离奇失踪年仅15岁的影子杀手罗西尔?L?巴斯迪!真令人怀念的异眸啊!一只蓝色,一只黑色。
“好久不见了,人妖卡特妮娜和吝啬鬼艾尔多斯!”看来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白痴。
罗西尔瞟了一眼以前的同伴,直接朝宇文夕的方向走去。
“没事吧,夕。”他面无表情地扶起她,双眸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杜夕娟挥出一根银针。
伴随一声尖叫声,她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妈妈……”
“不用担心,我只是把她麻醉而已。”
“为什么……妈妈会变成这样子的?”
“这个问题还是留给专业人士回答好。”说着,罗西尔冰一般的目光扫向卡特妮娜。“你还是那样爱捉摸人,人妖!”
好久没被他的冷眼死光扫过,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