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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能力没有了?
陆维把注意力又集中到字帖上,但这次不管怎样,陆维都找不到刚才那种感觉了。
陆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无常骗了自己?并没有给自己书画的能力?不能啊,那天在黑板上写出的字很漂亮的啊,怎么这次我这么用心地去临,却写得这么糟糕?
陆维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但不管他怎么试,那种如有神助的感觉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掌握,是什么呢?
陆维提着毛笔,在宣纸上随心所欲地写着,忽然,陆维忍不住一股冲动,“刷刷刷”,笔走龙蛇般写了下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笔意酣畅淋漓、大开大阖,字字力透纸背,大气磅礴,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跃然纸上。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陆维喃喃道。
“哈哈哈哈,你终于明白了。”,一个苍老而自负的声音大笑道。
“你是谁!”,陆维起身惊道,环顾四周,宿舍门外一个人影都没有,都去上课了。
“大白天的,难道见鬼了?”,陆维暗想。
“呸,什么鬼啊鬼的,小子你对长辈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道。
陆维这才注意到那个声音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响起的,好在已经有一个无常的先例在前,陆维倒没太惊慌,他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在心里问道:“请问前辈是谁?”
“哼,你吸取了老夫的能力,却不知道老夫是谁吗?”,那个自负的声音道。
“唐伯虎?”,陆维惊道。
“放肆!既然传承了老夫的能力,自然是老夫的弟子,怎的这般不敬师长?”,那个声音怒道。
“可是,可是”,陆维可是了半天,怎么也不好意思问出“你怎么还有自主意识”这样的话。
“可是我怎么还存在在你的脑海里,对吧。哼,无常一定对你说过,这种灵魂能力的融合不会带着本体的自主意识,是吗?”,那个声音淡淡道。
“是的,他的确是这么说的。”,陆维道。
“哼,你这个小子倒是很坦白,为师很喜欢。严格来说,现在和你对话的,可以说是唐伯虎,也可以说不是唐伯虎。”,那个声音道。
陆维更迷糊了。
“老夫一生浸淫书画数十载,临终前以画入道,本命元神早已不堕六道轮回,那个无常收取的一部分,也就是现在和你对话的,实际上是老夫的书魂。”
“书魂?”,陆维惊讶地叫道,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不错,是我唐伯虎一生对书画的感悟凝聚成的一缕书魂,所以说既是唐伯书,又非唐伯虎。”
“那我先前练字时如有神助,是你在帮忙吗?”
“错,那只是你体会到了书法的道,书画之道,只能自己领悟,岂能假他人之手。”,书魂的声音微微有些生气。
“书画之道?”
“不错,书画之道。老夫问你,可是在写字时觉得畅快淋漓,欲罢不能?”
“是啊,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这就是了,所谓道法自然,任何一种技能练习到了顶峰,都可以入道。没有入道的书画,纵然苦练一生,终不能登堂入室,窥得书法真谛。小子,记住,以后不要去模仿那些乱七八糟的字帖,那样只能让你的书画之心变得杂乱。”,那个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可是,我现在只有最基本的一点书画基础而已。”
“胡说,老夫毕生的书画功力都融合进你的身体了,你哪里是一点基础?”
“可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没感觉到?没感觉到你能写出那么好的字来?”
“可那就好像是突然那么一下字,每当我刻意想去写好的时候,反而写不好了。”
“那是你心的修炼还不够,记住,小子,书画之道,贵在随心所欲,顺期自然。虽然你的基本功来自己老夫,但你的字画,是陆维的字画,不是唐伯虎的,也不是什么颜真卿柳公权怀素的,我的话,你可明白?”
“徒弟受教了”,陆维发自内心地道,内心那一丝明悟仿佛找到了根源。“学师傅者生,似师傅者死。”,陆维道。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老夫的书画之道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啊,哈哈哈,无常,你却是办了一件好事。陆维小子,老夫去也。”
“前辈去哪儿”,陆维问道。虽然仅仅是神交了一会儿,他已经从心里对这个“书魂”有了一种儒慕之情,此刻听说书魂要走,顿时急了。
“哈哈,老夫留在这里,就是想为自己的道统找一个传人,不然你以为无常那个家伙能够驱使得老夫吗?好啦,陆维,你记住,要用心去体会书画之道,不要堕了老夫在凡间书画的名头,听到了吗?”
“前辈放心,陆维一定谨记。”
一阵爽朗的大笑后,陆维的脑海里一片沉静。
陆维的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转身拿起毛笔,继续体会书魂所说的那种书画之道。此刻的陆维体内就像有一个大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规格的原材料,但却是杂乱无章,而他要做的,就是发挥自己的创造力,用心搭建出各种美丽的建筑,而这,却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正像书魂所说的,这需要心的历练。
写着写着,陆维慢慢发现其实字也是有感情的,会随着自己的心境不同而不同,像那篇《赤壁怀古》,词句豪放,每个字看上去也都气势不凡,而陆维接下来写的几首李后主的词,每个字便常常带着感伤与无奈,但无一例外都需要陆维在心里先进入诗句的意境,有了书写的冲动之后才会下笔如有神,陆维想,也许,这就是心的修炼吧,日后,随着自己对这些诗词体会的加深,想来自己的字在意境上便会更上一层了吧。
不知不觉,陆维已经练习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老大帮他把饭打回来了,看到满地的废纸,夸张地大叫道:“老四你搞什么飞机,宿舍都快被你弄成猪窝了,”,随后306的众人也陆续回来,纷纷谴责陆维这种不爱护宿舍卫生环境的不道德行为。
陆维只得虚心接受批评教育,把这些废纸一一收拾进垃圾桶里。
收拾完的陆维马上道:“老大,快把饭给我,练了一上午,都快饿死鸟。”
“你还真有心思吃,停学一个月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啊。”,老大笑道。
“在乎什么,不上课正好,反正又不用升学。”,陆维满不在乎。
“你小子倒是想得开,一个月不上课,期末考试你怎么过关啊。”,老八道。
“到时候在说。”,陆维嘴里咬了一个馒头,声音含糊不清地道。
正在这时,楼下传达室的老头喊了一嗓子:“陆维,有人找你。”
陆维咬着一个馒头,探出头去,看清站到楼下那个人后,把半边馒头往饭盒里一塞,旋风一般跑出了宿舍。
第二十二章 陆维请客
能让陆维这么迅速跑出宿舍迎接的人儿,当然只有康晓凌同志了。
“徒弟,这两天忙什么呢?”,康晓凌笑盈盈地问。
“没忙什么,在宿舍呆着呢。”,陆维乐呵呵地道。
“心情不好?”,康晓凌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调皮地看着陆维。
“哪能呢,不用上课,可以天天在宿舍睡大觉,心情不知道有多好了。”,陆维夸张地道。
“得了吧你,少跟你师傅装,走,陪我散散步。对了,把你那衬衫领子翻过来,什么形象你那是?”,康晓凌用纤细的手指指着陆维那一半平着,一半立着的衣领道。
“哦”,陆维不好意思地把领子弄好。他是个不修边副的人,前世很多人都批评过他这个毛病,按他老妈的话讲:长得挺好的一个儿子,就是不会拾掇自己,就你这样儿将来哪个姑娘能喜欢你哦。可陆维就是改不了,也许是和陆维的性格有关系吧,不喜欢刻板拘束,喜欢率性而为。
午后的阳光温暖地洒在校园的水泥路上,两旁是修剪地整整齐齐的柏树,两个人就那么走着,彼此都不说话。
良久
“徒弟?”
“恩?”
“其实你那首歌挺好听的。”
“是吗?”
“是啊,对了,那天在联欢会上你说要献给一个特别的人,是谁啊。”
“没有,我随便说着玩的”,陆维刚想说是写给你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了,要不师傅给你说说去?我徒弟长得挺帅的又这么有才,不知道哪个女孩子有福气喽。”,康晓凌促狭地说道。
“师傅,没那回事,你再说我生气了!”,陆维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康晓凌这么一说,心里就这么激动。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和你说点正经的。我有个表哥叫康晓华,是艺华唱片公司的音乐编辑,前两天我去他公司玩,哼了两句你的《老鼠爱大米》,他对这首歌很有兴趣,一直问我是谁写的,还说想和你见一面,怎么样,有兴趣吗?”,康晓凌笑着对陆维道。
“哦?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没想到我乱写的一首歌居然能得到专业人士的关注。”,陆维当然知道自己这首歌的水平,只要是流行音乐圈里稍微一个专业点的看到这首歌,都能够看出这首歌的价值。他也有把这首歌尽快推出去,可自己又没有门路,没想到自己的师傅居然帮自己找到了一个业内人士。
“怎么样,哪天我把我哥找来给你介绍介绍?”,康晓凌笑眯眯地对着陆维道。
“好啊,那我就等着师傅的好消息了。”,陆维高兴地说道。
“怎么样,徒弟?心情好点了没?”,康晓凌又逗趣道。
“好多啦,谢谢师傅。”,陆维心里暖洋洋的,看得出康晓凌是真的很关心自己。
“那你准备怎么感谢你师傅我啊。”
“晚上徒弟请客,吃烧烤。”,陆维豪爽地道。
“呵呵,那就这么定了,我把亚敬也拉着,你就准备出血吧。”,康晓凌笑道。
“师傅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陆维委屈道,同时为不能单独和康晓凌在一起有点遗憾,他知道康晓凌是故意的,只是这种事急也是急不来的,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六点整,陆维准时在女生宿舍面前等候。过不多久,康晓凌和孟亚敬出来了,康晓凌穿了一件浅粉色的束腰上衣,将美好的身段勾勒得曲线玲珑,一条深蓝色牛仔裤紧紧裹住浑圆修长的大腿,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青春活力,看得陆维眼都直了。
“别看啦,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孟亚敬那带点野小子味儿的话打断了陆维的思绪。
陆维收回打量康晓凌的眼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道:“没办法,师傅今天太漂亮了,是个男的看了都得着迷啊”,陆维大着胆子说道,同时观察着康晓凌的反应。
“行啦,别贫了,快走吧。”,康晓凌笑骂道。
孟亚敬眼睛一瞪道:“就你师傅好看,我长得就丑是吧,真不会说话,算了,这饭吃着也没劲,回去啦。”,说完转身要走。
“行啦,亚敬,别逗我徒弟了,快走吧,一会儿多吃点,把嘴堵上。”,康晓凌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亚敬,又对陆维说:“徒弟,你别听她的,她和你逗着玩呢,她这人就这样。”
“亚敬师姐,你别生气啊,我真的没那个意思。”,陆维解释着。
“算啦算啦,你们师徒俩一个鼻孔出气,我说不过你们,快走吧。”
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到学校门口,门卫看两个女的是老生,也没怎么管,简单地登记了一下,就让三个人出来了。
老周烧烤店位于昌师的南面不到200米的地方,是昌师附近最红火的一个烧烤店。这家店不仅做的烧烤味道好,而且量很足,学生们都喜欢来这儿。
陆维一行三人来到店里时,店里的包间已经爆满,几个人只好坐在了大厅里,好在大厅里虽然人多,但位置倒不挤,陆维和康晓凌几个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点菜。
陆维让康晓凌和孟亚敬点,康晓凌老实不客气地拿过菜单看了起来,鄱了半天,只要了肉串和两盘水煎包,陆维知道师傅在给自己省钱,不过自己请一回客,哪能吃这么寒酸,又和老板要了几个鸡翅膀和鱿鱼,给两位女士要了两瓶可乐,给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康晓凌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看到陆维不听自己的,朝陆维瞪起了眼睛,陆维还了一个搞怪的笑。
东西很快上来了,陆维先把康晓凌和孟亚敬的杯子里倒上可乐,再给自己倒上啤酒,举起了杯道:“感谢两位美女赏光,来,我敬师傅,师姐一杯。”,陆维说完,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小样儿,看不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