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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对伊动手动脚甚而至于扭住伊的面颊再用力一拧于是乎他指头上那一点滑腻的东西倒很有可能缔结一对神仙眷属虽然我不能使她爱上我但是我可以使那些接近她的男人滚得远远的
确切地说我是让自己躺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情之中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是的我必须平息心头里燃烧着的火焰
就好像遭遇了风暴的船只终于躲避在幽静的港湾里残喘着自己的漂泊的命运
她可以不爱我可以向我提出任何条件如今玉梅和东民解除了婚约
可是她却和那个城里人相爱了
她笑了
她对着那个城里人笑了
对我来说我不能不爱她她是我的无论如何只有我才有权利使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换言之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命中注定是我的女人
她深深地爱着我
她明明知道我不爱她她却让我占有她让我随心所欲地占有她而且她也知道她自己只是我所爱的那个姑娘的替代品我就这样占有了她
现如今她偏偏爱上了那个瘦小可怜的城里人城里人来了她让自己笑了是啊他可以像他爹那样千方百计地利用唐诗来取悦乡下女人
奉献爱心
他们满有理由把自己标榜成为大慈善家
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专门向乡下女人奉献爱心的大慈善家
是的我无法阻止那个城里人所进行的爱的奉献因此我一想到他们在一起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我就气得发疯也可以说我比以往更忘不了她
但我恨她我恨她
唯一使我耐得住性子得倒是他并不能占有她他毕竟是一个接受正规教育得学生吗
只要我有耐心我就有机会有机会使她成为我得女人她注定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抢走她
瞧他的假期即将结束了总而言之你的机会并不曾失去
你可以等待
不错你曾经在拼命挣钱的时候等待
终于有一天,她退了学,回到了村里。
现如今,你可以躺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情之中等待那个城里人滚蛋。
呸!让那个城里人见鬼去吧!
是的,我的心就像饿得精瘦的荒原狼踽踽独行于千里冰封的冬季。
突然,一团红影打我的眼前掠过,窗子关上了,窗帘拉住了。刹那间,风声,语声,雷声,全被关在了窗外。
于是,我重新看到了她,她穿着一件火炭红的睡衣站在我的面前。
她那充满柔情的眼光看着我,过了一会,她问:“你正想着那个姑娘,是不是?”
“也许是吧!”我说。
“看来,你应该喝上几杯酒。”她很温柔地笑了,“瞧你这个样子,活脱脱一只落汤鸡吗?”
“是吗?”我说,“可是你知道我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喝酒吗?”
她没有答话,只是用温柔的眼睛看着我。
我说:“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地面对你,接受你!”
“是吗?”她惊喜地扑入我的怀里,过了许久,问道,“酒因为这个缘故,你亲手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来?”
“是的。”
“可是,你总想着她!”
“燕姐,我不该向你唠叨那个该下地狱的名字!”
“你知道,大姐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她挣脱了我的怀抱,说,“只要你需要大姐的时候,能够在大姐的身边,大姐就心满意足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然后猛地把她那散发阵阵暗香的躯体紧紧地抱在怀里。
就这样,我和她沉默了许久,她才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说:“不知为什么,我倒很乐意听你给我唠叨那些颠三倒四的诗句。”
“我说过许多蠢话,是不是?”
“也许是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无论如何,当男人和女人相处的时候,男人总要说一些蠢话,否则,男人就不会自信,就不会成熟。”她很认真地说,“不过,你不论说什么,我都喜欢。”
“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是吗?”她笑嘻嘻地说,“还是让我把你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吧!”
于是,我就像一个木偶似的任由她很细心地摆布。在我看来,女人是男人的驿站,仅此而已。
这时候,我那个东西直挺挺的,凶巴巴的,活像屋外那个正在发怒的雷公一般。
屋外,大雨滂沱。
嘈嘈切切。猛烈地敲打着屋顶,拍打着窗玻璃。
她似乎对外面的一切声响充耳不闻,因为她的手正在调皮地逗弄着我那涨得通红的东西。片刻之后,她笑着说:
“瞧!你的样子有多可恶!”
而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那件红色的睡衣已经滑落地上了。
第二十一章
太对了,这就是我对他的爱。
这些天来,我一回到那被他搂抱的感觉之中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全身的血液正滔滔地向他涌去。
确切地说,我终于可以笑了。
诚然,我和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到红崖,相拥着坐在平坦的岩石上面,对着如水般月光共度着缠绵的时光。
除非是赶上昨天茫茫的雨夜。
他爱我,是的,他真的爱上我了。
他的形象恰如欢快无比的乐章在我的心里荡漾。这是说,我幸福极了。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怀着这种幸福的心情向红崖走去。这时,昨天晚上的情景有如电视连续剧那样在我眼前徐徐地展现出来——
敏珠首先开口说道:“程皓哥,从今往后,你可要处处当心哪!”
他看了看敏珠,笑着问道:“你要我当心什么呢?”
“当心敏彤。”敏珠很认真地回答。
“为什么?”
“她那双眼睛贼溜溜的,叫人讨厌死了。而且那面全是毒,所以我才要你当心哩!”敏珠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没等他开口说话,敏彤嘻嘻一笑,说:“程皓哥,我觉得你应该让自己拼着命地相信我小弟弟的话。”
于是,我很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这个小弟弟老是讲一大堆压根儿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的废话,来让他自己完完全全地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的话才是真实可信的。”
我在旁边静静地坐着,眼光却注视着门外浩浩荡荡的大雨。
突然,敏珠高声嚷道:“程皓哥,请相信我的话。”
“好吧!我相信你。”他似乎沉思了片刻,接着说,“要是你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否则……”
“我是说,你和她在一所大学里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问:“为什么?”
“我的小弟啊!瞧你的话有多可怕!倒像程皓哥真是一个一毛不拔的小气鬼。不过,偶尔被程皓哥请去吃一顿饭,我想我肯定是不可能拒绝的。“
“是啊!我这个妹妹向来是快人快语。”我插话道,“因为她在跟别人相处的时候,很喜欢迫不及待地向他们展示自己所仅有的美德——天生好吃手。”
“二姐,你的话也太刻毒了吧!”敏彤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你要是关心程皓哥,那你就明目张胆,胆色包天地关心吗?何必非要我和牛相提并论呢?”
敏珠嘻嘻一笑,说:“我觉得二姐是关心你!”
“怎么?”敏彤说,“原来你也知道二姐关心我?”
“我咋会不知道呢?”敏珠很得意地说,“我觉得二姐是在好心提醒你千万不要贪吃,一见到好吃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硬塞,待到大学毕业之后,虽说人已经长得非常丰满了,但却嫁不出去啦!”
敏珠话音未落,我们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其中敏彤的笑声更响更亮,简直赶得上屋外隆隆的雷鸣声了。
大姐边笑边说:“好,说得好!敏珠。”
东民也随声附和道:“说得好!敏珠。”
“东民哥,我终于发现了一个秘密,你知道吗?”敏彤凑近东民得耳边,问。
“什么秘密?”东民问。
“东民哥,我觉得你正在发扬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德。”
“什么美德?”
“告诉你吧,不过,”说到这里,她转回头瞅了大姐一眼,然后,便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可千万不要让大姐知道。我觉得你真是太伟大了,因为伟大的你正在献身于怕老婆的艺术事业。”
而当大姐伸手打她的时候,她早已跳到一旁了。只听大姐气乎乎地说:“你这死丫头,老是瞎说八道!当心长胖了,没人要。”
“放心吧!我的好大姐,”敏彤笑嘻嘻说,“告诉你,我吃不到上千顿的山珍海味是决不会长胖的。话说回来,我可不想让自己像那个人那样整天价茶不思饭不想笑容也不挂上一个,只知道日日夜夜夜夜日日地设法使自己减肥,而在她把自己弄得恰像一根打枣杆子一般的时候,她的那个白马王子出现了,可她却让自己羞羞答答答答羞羞地不敢向前相爱。”
我和他彼此相视而笑,却没有说话。这时候,敏珠说:“不管怎么讲,白吃人家的东西总是不好的。”
“呸!”敏彤说,“你彤姐有那么俗气吗?”
敏珠说:“可你的眼光贼溜溜的,老是千方百计地盯着别人的钱袋。”
“是么,”敏彤嘻嘻一笑,“你是不是有意提醒我,你又有了私房钱了?”
“没,没有,我那几块钱早被你那双贼溜溜的眼光给榨光了!”敏珠说,“我只是想叫程皓哥知道你是个啥样子的人。”
“放心吧!”敏彤说,“我是决不会白吃程皓哥一顿饭的。”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
“是的。”
“那好吧,”敏彤说,“我来告诉你,要是有那么一天当我把咱姐的随便什么东西交给他,也或者说,他让我把他绞尽脑汁挤出来的那些酸不溜丢的东西交给咱姐的时候,那么,你想想看,他能好意思让我做一个不收业务费的红娘吗?”
“人家干吗让你传送那些信件呢?”
“如果她们不让我做这个费劲不讨好的信使,那么,我就请程皓哥吃饭,我想他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的,”敏彤转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请你吃饭,你不会不给面子吧!程皓哥。”
“我干吗不给你面子?”他微微一笑,反问道。
“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程皓哥。”敏珠似乎很着急地说。
“为什么?”
“反正我不相信她,”敏珠说,“因为我知道她从来就是决不会让自己吃半分钱的亏的。”
“瞧你说的,我的永远不能长大而成为男子汉的小弟弟,”敏彤说,“不过,我还是让自己觉得你这句话很有道理,至少我压根儿不会吃亏那怕半分钱的亏。”
“我说对了吧!”敏珠很有兴致地说,“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请程皓哥吃饭的。”
“你却说错了,”敏彤说,“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下定决心排除万难请程皓哥吃饭的,可是你想过没有,我的永远不能长大而成为男子汉的小弟弟,我现在所花的钱全都是咱二姐的钱,所以,我请程皓哥吃饭无异于咱二姐请他吃饭,如此一来,程皓哥怎好意思叫咱二姐破费哩!”
“如此说来,敏彤算是吃定我了。”他哈哈大笑起来,“虽说令人垂涎的珍馐佳肴少得可怜,但本人免费供应得发猪菜却大大的有。”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便全都大笑起来,其中敏珠抢先喊道:“说得好,好极了!”
敏彤却摆出若无其事,满不在乎的样子,问:“程皓哥,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啥问题?”我问。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慧姐的笑容好看吗?”
我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因为我的眼光业已淹没在黑漆漆的暴风雨之中。
现在,我正在如水的月光里行走。
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清楚地看到了我和妹妹迎着清晨的阳光向地里走去。她说:“慧姐,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实现你那个梦寐以求的愿望。”
“我能有什么愿望?要说有的话,就是希望娘早日恢复健康,你今年能够考上大学。”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未了的心愿?”
“或许还没有想到吧!”
“你干吗老是这样,明明不开心,却偏偏硬充着已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敏彤,你到底想说什么?”
“慧姐,我知道,你一直很想考上那所大学,难道不是这样吗?”
“那又怎样,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告诉你,慧姐,我要考上那所大学,使你的夙愿得偿,是的,我觉得自己很有信心。”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紧盯着她问道。
“我啥也没干呵!”她嬉皮笑脸的说,“或许我想见识见识那位老兄吧!如今他成了什么样子啦!竟让我得傻姐对她念念不忘。”
我没有答理她,只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过了好一会,敏彤又向我问道:“慧姐,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你又想说什么啦!”我不耐烦地说。
“要是有一天,那位城里老兄来到咱村,告诉我,你会对他笑吗?”
村庄,山峦,树木,丛林,庄稼,还有路旁突起的岩石,所有这山野里的一切全都交织成由光和影所构成的和谐的韵律。
是的。
我爱他。他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爱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