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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照顾,可是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有空了就去酒吧喝点小酒,这样已经很满足,相亲,是我不愿接触的东西。
当青春已经成为了一个不能接触的话题,我想做的就只是静静的守候在那个孤单的世界里,一点点的看自己老去。
所幸,这个世界上也许什么都缺,可就是八卦不缺,没用上一个星期,我就成为一页泛黄的挂历被人翻过去了。
这个新的八卦就是,我们公司换总经理了,貌似是一个很帅的男人,貌似是个工作极其狂热的男人,而且,还听说,他也是个极其冷酷的男人,不苟言笑到可是冻死整栋楼的人,我们还没看到人,就已经私下里揣测不已,莫非上面又有了什么变动了,刚走的那个总经理好像才上任不到半年吧,虽然说他上来后,公司并没有在他的手下好起来,可是那也不能全怪他啊,处在经济危机的浪尖上,世界上有多少家公司宣布破产,能维持住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已经是建树了。
到了后来才知道,之所以会换经理,原因很简单,新的总经理是董事长的儿子,是小开,公司是人家开的,想怎么折腾还不是人家说的算的事,没准,哪天看自己等人不顺眼,不是一样会炒鱿鱼。
离过婚的我现在已经可以很平静的面对一切问题了,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改变的,就连曾经信誓旦旦的爱情都会随着时间零落成泥,成为今年最失败的一笔,你还能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会保持不变的呢。
抱着一叠文件送上七楼,却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见到一个男子快速的向这面跑来的身影,我让电梯暂停了一会,等待那人到来,才按下七楼的按钮。
男人的个子很高,穿着的西装很得体,脚下的鞋亮的像一面镜子,这年头,男人都有点往女性化转变的趋势,洁癖的比我们这些正宗的女人都自愧不如。
我知道他在看我,以为他是想为我刚刚的行为表示下感谢,便冲他含笑点了下头,他很帅,是那种阳刚的帅气,冷硬的线条把此人的性格大体的显露了出来,看着这样的一张脸,竟然让我突然间想起昨天晚上,在群里听一个网名叫帅气的小猪说的话:我是酷男,我要MM。酷男要真的像眼前这个男人这样,找MM是肯定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那只帅气的小猪是个小胖墩,他在群里发照片的时候,我看到了。
猪就是再帅气,它也是猪啊,难得因为它的帅气我就不吃肉了。这是我认识小猪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打那以后,猪一见到我就称呼我为吃人老妖,后来传开了,索性我就真的把我的网名改了。
吃人老妖,吃人不吐骨头,可是直到我二十五岁的这一年,好像都是别人在吃我,而我只有傻呆呆的看着的份。
对着电梯的门,我偷偷的一笑,酷男,早已经离我太遥远了,我这样的老妖恐怕也只有独身的资格了。
男人看着我的背影出神,从电梯的门上可以看到他隐隐约约的影子,虽然我也有些纳闷,可是也不很在意,反正是一个老女人,让他看一眼我也不损失什么,说不准还是我占便宜呢,酷男唉,要是让人事部的那些个MM知道了我现在的遭遇,不是要羡慕个半死。
中午吃饭的时候,被狐狸拉到了一家新开的小店,不大的店面却人声鼎沸,我们说话都要大着点声音,否则就听不清楚。
我看着那忙碌中的夫妻二人,心里很是羡慕,他们之间充盈着一种默契,那是要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做到的,我,就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默契。
王京在家的时间很少,一年里大约要有十一个月是在外地,唯一的一个月还要被他分成若干等份,从来不会一次性的给予。感觉自己结婚和没结婚没有什么差别,有,也就是他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对我殷勤备至了,因为我已经是他的老婆了,我可以承受他在外面受到的委屈,可以承受他的冷漠,承受他的怀疑,他的无名怒火,却惟独没有了承受他爱的资格。
也许人和人之间真的要有点距离,我和王京就是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在他的面前绝不可以有半分隐私,他从外地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慰问体贴,而是把我的电话拿走,从前到后的检查一遍,我的电脑也要打开,登陆我的QQ检查我和所有人的信息,看到有模棱两可的语言的,就会不依不饶的问我,一次,我解释,两次,我解释,当一件事让我从他爱我的角度过渡到他怀疑我的角度上的时候,我连解释都懒了。
他一个人在外地,我从来不去过问他的私生活,我认为我们已经结婚,就算彼此不在身边,也应该把握的很好,我的信赖出自于我对他的爱,可是他的怀疑出自什么,难道也是对我的爱吗。
我的爱情在三年里,慢慢的褪去了它粉红色的外衣,留下的只有包裹在里面的苍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爱,如果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那么不要也罢。所以,在他第N次冲我大发雷霆的时候,我,选择了离婚。
正文 颜色
回忆总是充满了痛苦,我却无法不去回忆,那过去的三年不可能当做不曾存在过,虽然是我提出的离婚,可是好像受到伤害的人也只有我而已。
狐狸的小手在我的面前第N次的飘过,我终于还魂了。
“突然这么殷勤的请我吃饭,有什么企图,说吧。”
我神情自若的看着她,好像刚刚自己的神游物外,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老大,亦风到你们公司去上班了。”狐狸吃着菜,眼睛却不敢看我。
声音不对哦,除了我和小七,那曾见到过狐狸对一个刚见过数次面的大象那么关心过的。“你找我来,不会就是想让我在公司里罩着他点吧。”
狐狸没说话,可是那飞扬的眼神,却告诉我,她恋爱了。
“这次是真是假?”
“我,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凶狠的灌下半瓶啤酒,狐狸打着酒嗝大着声音冲着我喊。
凑巧的是,正好这个功夫,小吃店里一静,狐狸那样彪悍的声音成功的让所有吃饭的人都听到了。
我和身后的众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臊的狐狸脸都红了。
如果青春是一首流行歌曲,那么狐狸在唱的无疑是最吸引人的一曲。
刚刚回到公司,前总经理就领着一个男人走进了人事部,通过他的介绍我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新上任的总经理………马文东。
我随意的向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却发现,马文东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我,他,竟然就是刚刚在电梯里出现的那个男人。
我一脸黑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离公司上层那么近的机会,回想下在电梯里的情形,自己是不是太冷淡了呢?我的行为是不是得体呢?
世上要是真有后悔药,就给我一粒吧,早知道,我宁可被组长骂,也绝不挑那个时间出门。
下午,亦风突然来到了我的面前,隔着桌子审视的看着我,我都快把狐狸交代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的,见到他才突然想了起来。
“大姐是吧,我们见过一次面的,我是亦风。”
我当然知道他是亦风,那样融汇了阳光与嚣张的脸,让人见过一次就很难忘记。
“当然记得,没想到,我们现在会成为同事,中午的时候,狐狸跟我说了,你放心,在这里呆久了你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挺好相处的。”
我把公司里重点的几个人物向他仔细的说了一遍,谁和谁是亲戚,谁和谁有点关系,他很认真的听着,眼睛不时调皮的眨动着,讲着讲着,我突然发现,离我只有一臂距离的他的*竟然那么红,而且因为湿润而显得异常性感。
他好像也发现我的目光盯着的位置,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直到他走后很久,我还无法从那种羞愧中挣脱出来,我是怎么了,他会怎么看我,要是他跟狐狸说了,狐狸又会怎么看我,难道名字用久了,心里竟然真的有向老妖精转变的趋势。
正愣神的功夫,总经理传下话来,让我到经理室去,他要见我,我走的时候,整个人事部的人都在看我,那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我将刚刚的羞愧通通仍进了垃圾桶,在一个冰块似的人面前,你要是做不到绝对的冷静,那么你就会死的很惨。
我进去的时候,马文东正在看文件,浓密的眉毛紧紧的皱着,眉毛下那双眸子精光四射。
“总经理,您找我?”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快速的变换着色彩,只一瞬,便又低下了头。
“回去整理下东西,明天上班直接到我这里来。”
“恩,啊。。。”
听开头那几个字,我还以为自己得罪了他,被他开除了呢,后面那句却是让我到他这里来上班,几秒钟经过了入地和上天两种巨大的落差,让我自己都以为出现幻觉了呢。
他还是低着头,快速的在文件上写着什么,“我需要一个对公司很熟悉的人来做我的助理。”
“助理?可是我没有做过啊,我怕会做不好,总经理还是找别人吧,要不,我给你推荐几个也行。”
过了很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小声的我婉言拒绝,我不想当什么总经理助理,他一来就亲点我为他的助理,知道的人觉得他做的很正常,可是不知道的人呢,又该如何看我,离婚的风波刚刚平息没有半月,我就又上演了一幕新的八卦,接下来,我会不会被众人的口水淹死。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笔,把身体靠在后面的椅背上,静静的看着我,这种目光和刚刚亦风看我的目光又是不同,如果说亦风的目光是温暖的阳光的话,他的目光就是寒冬腊月里最寒冷的北风,让人感觉不止是凉,还有疼痛的感觉。
在这种目光下忍受一分钟都难,何况还要和他同一个办公室,拒绝,坚决要拒绝,可是怎么拒绝呢。
晚上回到家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鬼了,竟然在那样的目光下,可怜的妥协了,等到回到办公室,面对人事部那群或青春或*的MM,我才清醒过来,完了,自己从此以后恐怕要永无宁日了。
饭也懒得做,洗了澡就上床躺下了,天花板上是触目惊心的白,如此简单的一种颜色却还是无法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一天的经历像过电影似的在我的眼前闪过,最深刻的却还是那抹*的红。
我把被子往上拉,盖住我的整个头,心里想着,睡觉睡觉,可是那抹红色就是纠缠着我,追逐着我,让我无法逃离。
正文 我对鱿鱼很有爱
第二天清晨,伴随着白智英的《给你我的*》那有些沙哑而妩媚的歌声,我摸索着在床下找到了我的电话,刚一打开,琉璃那爆豆似的声音就*了我的大脑,“你丫的还在睡觉是不,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总经理刚上任,你就想炒他的鱿鱼是不。”
几点了,我抬起迷蒙的睡眼,仔细的盯着床头的闹表足有两分钟,才确定时针指着的位置是八点四十分,惨了,公司八点半必须打卡,否则一个月的奖金全没,洗脸刷牙换衣服,关上门就往楼下跑,下了楼才发现,脚下穿的竟然是一双拖鞋,上帝见证,那一秒钟我有多么的憎恨那双拖鞋,好像我所有的错误都是因它而起似的。
可是到了公司,我还是晚了一个小时,琉璃掐着小腰站在门口迎接我,“行啊,是不是因为昨天总经理大人升你做他的助理,你丫的乐的一夜没合眼啊,跟我说说,你和总经理,恩恩。。。”
“我和总经理,拜托你不要乱猜好不好,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见到他,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升我做助理。”
“你说的我相信,可是屋里的那一票人,你要怎么摆平,他们可是不会信你的那一套天上掉馅饼的说法,要砸也应该是砸到她们的身上,而不是你,一个已经离婚的女人身上。”
我仰天长叹,是呀,谁会相信啊,我能当上助理,有可能是因为我等待的那几秒钟,或者是因为我含笑的一点头。
马文东一早就已经在办公了,我到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抬,小心翼翼的把那盆兰花放到属于我的桌子上,就听到他轻轻的说了一句:“给我来杯咖啡。”
咖啡?他是把我当助理呀还是秘书啊。
郁闷的冲了杯咖啡给他,还没等我放到桌上呢,他就伸手接了过去,然后,把整个身子都靠进椅子里,微眯着眼睛向我扫了两眼,“是兴奋过度,还是紧张的睡不